金展鸿吹灭了灯,心里惊道:“原来金紫燕真是孙瑾的妹妹,这么说她就是公主了,如果我玷污了她,就是污辱吴国皇族,那可就是死罪了!”
    他穿好衣服,给金紫燕盖好就出了门,并且把门栓回复到原位,他生怕金紫燕醒来会觉察到异样。
    金展鸿决定前去见孙瑾,来到铜驼街隐身进了所谓的郎中府。
    此时孙瑾已经睡下,金展鸿看看四院没有侍卫,就在窗户下轻轻叫道:“太子殿……殿下……”
    孙瑾听出是金展鸿的声,就应了一声,披衣来到门前,小声问道:“来者何人?”
    “是张继廉,太子请开门。”
    孙瑾确信是张继廉才开了门,但却看不到人,正往外张望,里面一个声音道:“太子殿下,我在里面。”
    孙瑾转身一看,也见不到人,正自疑惑,金展鸿脱了逸圣衣,揣进怀里,扑通跪在地上道:“属下张继廉见过殿下,太子受惊了。”
    孙瑾问道:“张继廉,刚才我为什么看不到你,你穿的是什么?”
    “属下不敢相瞒,这是地龙门的圣物逸圣衣,这件外套可以让人隐身,无论是白天黑夜,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今天我穿它就是为了见太子方便。”
    “原来如此,张继廉,你说的要光复吴国,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你是不是骗我的。”
    金展鸿磕头道:“属下怎敢欺骗殿下,上次跟您说过,匈奴人有意起兵,我正在等待他们起事,如果我们提早起事,并没有太大的把握,属下一直在积极准备,只要匈奴在北方起事,我马上就开始招兵买马,占据江南,光复我们吴国。”
    “张继廉,你老说什么匈奴匈奴,难道匈奴一辈子不造反,我就要跟父王一样老死在洛阳吗,等等等等,你看我的头发都有了白发,你可知道我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日子,想找个女人都没有,除了自己唯一的妃子,还有谁能陪我,我不甘心!张继廉,你给我听好了,我再给你两个月时间,如果匈奴再没有动静,你就自己挑起一杆大旗,我相信,只要你打起东吴旗号,江南子民一定会追随你起兵的。”
    “是,殿下,属下谨记殿下的话,两月之内一定起兵,起兵之前,我会把这件衣服送来,让你安然逃出洛阳,相信有你坐阵起事,声势一定会迅速壮大。”
    “好,就这么办,我等你的好消息,等着你把我救出这个牢笼,张继廉,我说过只要光复吴国,你就是丞相,就是我们吴国的兵马大都督。”
    金展鸿想趁热打铁,说道:“殿下,继廉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是什么事?”
    “殿下,等事成之后,我要做东吴的驸马。”
    “这个这个……?张继廉,你说这话我可有点不明白了,现在我再没有其他的姐妹了,她们都有了人家,你又怎么做驸马呢?”
    “有,殿下曾经说过你有个妹妹尚在人间,并且和我的年龄相仿,如果殿下能成全我们的姻缘我不就是吴国的驸马了吗?”
    “我确实说过,但对于能不能找到她并不抱一点希望,毕竟这么多年了,她流落在民间,又怎么好寻找呢?”
    “殿下,真是苍天有眼,这位公主我已经寻到了,她的身份有点奇特,而且和我相熟。”
    “啊,有这等事,本来我对此事不抱希望,想不到她竟然会是和你相熟的人,你快说她是谁,身份如何奇特,又和你是什么关系?”
    “殿下,您绝对想不到公主就是我地龙门的师妹金紫燕。”
    “啊,你的师妹?怎么会如此之巧?”
    “是啊,小师妹听师父说是在建康江边的船上捡来的,这跟您的说法相吻合,我和她一前一后进入地龙门,一起度过了十几年的光阴,说实话,我对她早就心生情愫,可是后来有人闯进了她的心里,所以她很排斥我,我毫无办法,现在我知道她是公主了,等事成之后,就请殿下安排让我做驸马,娶了小公主紫燕。”
    “你们相处十几年,怎么以前不记得她身上的特征吗?”
    “殿下,她一个女孩子家,我怎么会见过她的屁股。”
    “可是,你现在又是如何发现公主身上的特征的呢?”
    金展鸿可不敢说迷间师妹的事,那样的话就暴露了自己的无耻,他编道:“是这样的,我昨天隐身偷偷进济善堂想知道逸圣衣药水的配方,无意中听到师父和公主说话,公主又又问起自己的身世,师父说是从一条船上捡来的,并且她的身上有个特征,就是屁股上有块黑色胎记,我就记在了心里。”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你还没有对公主说你真实的身份?”
    “是的,我现在不想告诉她,只想等起事的时候才告诉她。”
    “好吧,到时你就和她一扯大旗,事成之后,你就是吴国的驸马!”
    “谢殿下成全。”金展鸿激动的两眼放光。
    两人说了会儿话,金展鸿就穿上逸圣衣出了郎中府,一路之上,他的脚步更加轻健,金紫燕将来会是自己的,而且还是堂堂的驸马,那是何等的荣耀,心里一边想着好事,一边盘算着还要再积些钱财,等起事的时候一块拿出来招兵买马。
    那天祖逖和刘琨知道了刘渊的阴谋,也知道了雨含烟受刘聪指使要下毒害他们,面上也不声张,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刘渊的一举一动。
    这天两人正在练兵,有人来报说,有个叫雨含烟的姑娘要找他们,刘琨和祖逖心里顿时明白,刘聪又派人催她下手了。
    刘琨和祖逖把雨含烟让进军营,一盏茶未喝完,雨含烟就说要请他们二人吃酒,两人一口答应下来,雨含烟以为他们什么也不知道,马上就回去准备酒菜了。
    夜幕来临,刘琨和祖逖来到了她的绣房,照旧来到后院的雅间,雨含烟已经摆了一桌菜肴,专等他们前来了。
    雨含烟今天穿着光鲜,更加性感,画了淡淡的妆,表情恬淡,祖逖看了心里奇道:“为什么明明她要害我们,眼里却没有一丝杀气呢,难道她今晚只谈情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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