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的傍晚的时候,刘琨才睁开了眼睛,他揉了揉发胀的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再一扭头,惊得差点呼出声来,雨含烟就躺在自己的身边,显然也是什么也没穿,他猛地坐起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上之后,雨含烟也醒了,她直接坐起,毫不顾及上身****,刘琨忙扭转身背对着她道:“雨姑娘,你你你…快遮好……”
    “琨哥,你不用这样,刚才你喝醉了,做了什么相信你也不知道了,不过,奴家的身子也交给你了。”
    “什么?!”刘琨扭过头惊奇地问道。
    雨含烟干脆把身上的被子拿掉,露出了丰满圆润的胴体,刘琨捂眼道:“雨姑娘,你快穿上衣服,这样不好。”
    雨含烟站起身,肆无忌惮地慢慢穿衣服,一边说道:“琨哥,你不会刚刚做完就不认人了吧?”
    刘琨道:“雨姑娘,你说清楚,你说把身子交给我了,这话可不是乱说的,更是事关你名节的大事。”
    “含烟知道,我怎么会乱说呢,刚才你喝醉了,一路数落着祖逖,我扶你来绣房休息,打发你上床之后,你却抓住了奴家的手,喊着容儿的名字,我怎么拿都不拿不开,后来,你吻了我,还要了要了……奴家的……身子……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可是事已至此,你可不能不认帐。”
    “不可能,雨姑娘你骗我,就算我喝醉了也不会对你无礼的。”
    “我相信你不会对我无礼,可刚才你嘴里喊着羊献容的名字,一定是把我当成了她,虽然她进了宫,可你并不想失去她,就对我做出了那事,你现在转脸就不承认,这就是你的担当吗?”
    刘琨跌坐在椅子上,一句也说不出来,是啊,刚才自己喝醉了,再加上思念羊献容,也许会对雨含烟有了肌肤之亲,这可怎么办呢?
    雨含烟一看他的眼神,知道他上当了,心里喜道,傻小子,果然被我骗到了,哈哈,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她又装做哭泣的样子,以袖抹面,身子起伏不定,刘琨走近安慰道:“雨姑娘,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但今天的事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对外讲半个字。”
    “这个当然,奴家怎么会到处说你和我睡…不,到处说你和我的事呢。”
    “雨姑娘,我有事先走了。”
    雨含烟扎进他的怀里,却被刘琨扳住了肩膀,她说道:“好吧,琨哥,但愿你别忘了今天的事情。”
    “嗯,我走了。”刘琨无奈地答道。
    看着刘琨远去,雨含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刘琨决定不再回原先的住处,因为他和祖逖再也无法勾通,住在一起,只会增加误解,他来到了东宫,要在这里安歇,现在的东宫已经是司马荂的居所,他来到里面,远远听到有宫女嘻戏的声音,夹杂着一个男子的浪笑声,他循声找去,看到司马荂正和一群宫女在玩游戏,司马荂眼上蒙着布,四处抓宫女,抓到一个就四下乱摸,做出一些下流的动作,刘琨上前喝斥道:“太子殿下,怎么如此作为!”
    司马荂扯开布一看是刘琨,吓得忙喝退宫女,对刘琨道:“刘琨,你怎么来了?”
    刘琨不说和祖逖因为他闹翻,而是说道:“近来听闻姐夫任性率为,所以我就搬来东宫住了,以便更好的督促你,想当初,你和皇上找我做太子詹事的时候,你说一定勤勉做事,苦学治国本领,怎么转眼就忘了吗?”
    “刘琨,姐夫只是一时糊涂,所以做错了事,从今往后再也不敢了。”
    “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就不计较这次的事,希望姐夫能牢记自己的话,将来要做个好皇上。”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刘琨道:“今天我就在东宫住下了,以后就常住这里。”
    “这……”
    “怎么姐夫不高兴吗?”
    “没有,姐夫求之不得呢,这样就能经常请教你一些兵书上的事了。”
    刘琨找个地方歇下不提。
    祖逖回到往处,知道刘琨不会再回来,他一天也看不下去司马伦做皇上,他决定去找齐王司马冏,让他联络众王讨伐司马伦。
    祖逖来到许昌见到了司马冏,司马冏决定联络有实力的cd王司马颖和河间王司马颙讨伐司马伦。
    司马冏把祖逖命为阵前都督,让他拟写讨伐檄文,祖逖挥笔而就一篇气势不凡的檄文,司马冏命人迅速传往关中和邺城的二王。
    司马颙醚来是支持司马伦的,他在关中还打压反对司马伦的将领,等到檄文传来的时候,他还指使人把信使送给了司马伦邀功,并且受了司马伦的令要调兵前往洛阳勤王。
    邺城的司马颖得到檄文之后,如获至宝,因为这是他争天下的机会,在手下卢志的筹划下,马上就响应齐王派兵向洛阳进发,二王的兵从面北同时进击洛阳,而司马颙的前方将领张方听说二王兵力强盛就不敢往前,在潼关以西观望洛阳战事。
    祖逖领着齐王军队渡过颖水杀进洛阳,司马颖也带兵攻进洛阳,司马伦的兵马一败涂地,孙秀孙会等人被枭首示众,一时司马伦树倒猢狲散,落得个孤家寡人逃回了洛阳里的家中。
    司马冏控制了朝政,让司马衷复立为皇上,自己封为大司马,掌管天下兵马,大肆捕捉司马伦的党羽。
    司马伦的文臣武将许超、士猗、孙弼、谢惔、殷浑与孙秀为王舆所杀;张衡、闾和、孙髦、高越从阳翟返回,伏胤战败后回到洛阳,都斩于东市;蔡璜在阳翟向齐王司马冏投降,回洛阳后被杀。
    有人提出刘琨做过太子詹事,还参与军事,对抗过义军,好在司马冏知道刘琨的为人,以前在杀贾后的时候也有功,就不想惩罚他,再加上是祖逖的好兄弟,司马冏就以刘琨受了蒙蔽为由赦免了刘琨,不再追究他以前做的事。
    司马伦在司马彤的奏议下赐予死罪,让他服金屑苦酒。
    金屑苦酒是一种毒酒,司马伦在服下前连叹:“是孙秀害了我是孙秀害了我……”然后以袖遮面服下毒酒归西了,他的家人也被全部斩于东市。
    刘琨在司马伦的军队散尽后,知道是齐王放了自己一码,感觉惭愧,就来到了江月楼喝闷酒,几杯酒下肚,不禁懊恼道:“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什么?”
    祖逖不见刘琨,就四处找他,他也来到了江月楼,果然见到了刘琨,看他以酒解闷,上前止住劝道:“刘琨,不要再喝了,跟我回去。”
    “去你的,我们已经不再是兄弟了,而且我还是戴罪之身,你现在是功臣了,我可高攀不起了,别耽误我喝酒!”
    “刘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忘了我们当初的抱负了吗,我也明白你的所做所为也是为了天下苍生,你的初衷并没有错,你只是受了蒙蔽,一时没有看清赵王的嘴脸,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希望你能重新振作起来,我们还是好兄弟,我们还要一起建功立业。”
    “你还认我这个兄弟吗?我跟着司马伦帮他做事,现在我才明白他不过是要利用我的名声而已,但错已铸成,我还能被人接受吗?”
    “能,这件事没人会怪你,因为任何人都知道你没有为个人做事,没有一点的私心。”
    刘琨哭了,哭得一踏糊涂,祖逖过去抱住他的肩安慰着:“刘琨,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你永远是百姓心中的大侠。”
    刘琨两人言归于好,决定跟着齐王重建功业,为民谋福,在他们看来,齐王不但参与了杀贾后,而且现在又除掉了司马伦,也许他才真正是为了天下的王爷。
    这一天雨含烟在绣房正在发呆,刘聪来到,可雨含烟再没了往日对刘聪的深情,刘聪看了出来,说道:“含烟,你总说要回并州,怎么还呆在这里,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要等什么人,当然是你了,聪哥,好久不见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很寂寞的。”
    “你骗我,你的眼睛分明出卖了你,我知道,你记挂的是刘琨,刘琨这个人长得俊秀,又满腹才学,你一定是迷上了他不能自拔。”
    “我没有,真的没有,我接近他只是为了多知道大晋的情报而已。”
    刘聪说着过来要捧她的脸,她却闪在一边,刘聪道:“还说没有,你对我可没有以前那么热情了,实话告诉我,你的任务完成了,为什么不按照堂主的意思回并州?”
    “我我我我……”
    “你就是在等刘琨,你是不是想让他带你远走高飞?”
    “我没有,我怎么会对他有意思,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他怎么能取代你的位置。”
    “好,既然你说没有,那现在就交给你一件事,只要你肯做这事,就说明你的心里没有刘琨,只有我和我们匈奴的大事。”
    “什么事?”
    “杀刘琨!”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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