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已经将近十一点,战火后来蔓延到了客卧,因为主卧的浴室和床都狼藉得不能呆人,刚刚紧拥着一起到了高潮,两人身上皆是汗水淋漓,阮星尤犹在急促喘息,霍雁回汗湿的手在她乳肉上轻轻抓揉着,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平静之后她拨开了霍雁回的手,抽了纸胡乱擦了擦下体后便不言不发地下床去找衣服,实在是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那背影瞧着更像是落荒而逃。
    阮星尤在浴室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湿淋淋的揪成一团扔在地上,铁定没法再穿了,她只好先裹了条浴巾,出去找包和手机。
    假装没看见那些散落的到处都是的情趣用品,阮星尤拿出手机看了看,高源两个小时前给他发了信息。
    【老婆,昨天醉昏头了,早上起来才发现睡在房间里,你平安到家了吧?】
    估计是昨晚刘文耀没得逞,又折返把高源送回了房间,阮星尤抿了抿唇,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高源,但刘文耀威胁的话历历在耳,如果告诉他了,高源绝对会去找自己的上司对峙,届时事情闹大,她自己受到影响不说,高源的升迁也铁定会泡汤了。
    阮星尤深吸了一口气,假作无事回复了他两句。
    “不说实话?”霍雁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他已经穿上了真丝浴袍,汗湿的发丝垂在额间,平添了几分随性的性感。
    阮星尤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霍总,很感谢您昨天救了我,但这件事情我希望您能帮我保密。”
    她眼神清澈地望着他,那张昳丽的小脸褪去了情欲的潮红,变成了另一种不容侵犯的坚毅,
    好像再难再苦的事情也不会将她压倒。
    男人眸中多了些欣赏的神色,稍纵即逝,阮星尤没能看清,只见他微微俯身,而后耳边响起了他低沉的嗓音:“不客气,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阮星尤红着脸推开了他。
    秘书已经封锁了昨天的消息,也让酒店销毁了昨晚阮星尤逃出包厢时走廊内的监控,备份存在u盘里给了霍雁回,霍雁回吩咐了人送衣服过来,顺手把东西给了阮星尤,并且好心地告诉她刘文耀那边已经摆平。
    这确实是解决了大麻烦,阮星尤真心地道了谢,把u盘紧紧握在手心。
    洗完澡等衣服来的过程中,两人全程无话,倒真像是只是意外一夜情的陌生男女,如果没有霍子衿的那通电话的话。
    阮星尤看见来电显示,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比回复高源还心虚,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电话,霍子衿语气冷硬,像是在竭力压制着脾气,“老师,你在哪里?”
    下意识看了眼客厅沙发上的背影,阮星尤放平语气:“在家,有什么事么?”
    “呵......”霍子衿轻笑一声,当场戳穿了她的谎言,“你和霍雁回那个家伙在一起,是不是?”
    他对自己父亲的称呼生疏到极致,甚至都不如前段时间的“老头子”,阮星尤皱起眉头,又听他恶狠狠地道:“你让他肏你的逼了,是不是?”
    那声音阴沉到极致,仿佛猛兽伸出獠牙抵在猎物喉边,只要有稍稍不如他意的地方便会被立马撕碎。
    那种控制欲让阮星尤非常不适,于是她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与你无关。”
    “老师。”霍子衿气极反笑,“你恐怕忘了什么,你已经把你自己卖给我了,你的骚逼当然也只有我能肏。”
    难堪的窘色爬满面颊,阮星尤后背攀起一阵凉意,她想反驳,却毫无立场。
    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补课只是遮盖她羞耻心的幌子,霍子衿愿意为之付出金钱的,只有她的身体。
    霍子衿说完就挂了电话,阮星尤无暇顾及他的心情,苍白着脸把手机熄了屏。
    高源一行人原定的出差时间是一周,然而好像是出了点岔子,要多呆一天,同城的这些天两人一共只见了两次面,吃饭那晚算一次,另一次高源带了点东西来她这看她,呆了一个小时就被工作电话叫走了。
    其余的时间也几乎不联系,偶尔打次电话高源都支支吾吾的聊不成天,阮星尤自己也有心事,几次不太顺利的交流之后,她也没了劲头,再加上一轮公开课结果已经出来,她入围了二轮,要赶紧开始准备了。
    想着明天高源晚上就要回c市,阮星尤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忙音想了很久高源才接,声音很沙哑,“老婆。”
    “阿源,忙完了吗?”
    “嗯......唔.....刚回来,准备去洗澡的来着。”
    他突然气息急促地喘了一下,阮星尤急忙问,“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撞到柜子了。”
    “小心点啊。”阮星尤松了口气,“老公,明天你走之前我们见一面吗?”
    “好,那我......嗯......到时候去你校门口接你。”
    “好。”
    挂了电话,高源绷着脸看向趴在自己胯间努力侍弄他鸡巴的女人。
    一边将棒身整个吞进去,一边自下而上地抬起眼看他,眼神无辜,好像在说不是有意舔他的龟头害他差点被未婚妻发现的。
    骚得不像话。
    高源呼吸微微粗重了起来。
    自从那晚两人又再次喝醉滚到床上之后,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他清楚这并不应该,却一次又一次沉迷在了偷情的快感之中。
    本来高源是和刘文耀一间房,但对方心照不宣地在纵容他们,不仅那天晚上把房间让了出来,之后更是每晚夜深梁琼过来的时候,都会悄悄地自己去梁琼那个房间。
    说起刘文耀,他这几天好像非常沉默,话也很少说,有些奇怪,还没等高源细想,便被下身的刺痛拽回了注意力,梁琼指甲轻轻刮了龟头一下,而后风情万种地背过身去,翘着屁股趴好了,那湿软的肉洞每天晚上都会被他干得汁液淋漓的,高源骂了一句“骚货”,大鸡巴噗嗤插了进去。
    房间里立刻响起了女人舒爽的呻吟。
    “骚货,荡妇,干死你!”
    “嗯啊......我是骚货......骚货要哥哥的大鸡巴干......哥哥插快点......哈啊......骚货马上要高潮了......”
    梁琼摇着屁股大声浪叫着,她身材没有阮星尤好,但是又骚又会叫,高源被她叫的血气上涌,按着她的屁股便死命抽插起来。
    就这几天,他给自己找了借口,等回了c市,就跟梁琼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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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琼:giegie我舔你鸡巴你女朋友不会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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