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毛毛和唐生约会在某个小酒吧里对饮上时,元林也出现在了匡世杰的面前,第二次给毛毛煽了脸踹了蛋的元林公子,就甭提多窝囊了,但还想上一次那样,打掉了牙和血吞啊。
    “……那小子姓唐,是个超级小白脸儿,就是专门侍候女人的那种男人,许毛毛和他走的比较近……”元林心里发狠了,让你煽老子?让你踹老子,老子把你说成烂货,看谁要你?
    “姓唐?叫什么来着?”匡世杰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唐生那张脸,极可能是这个家伙。
    姓唐的肯定在陵京,只是极为低调的隐在幕后,江中捷豹战略应该是他在控制,这小子也沾上了许毛毛?那我还有机会吗?匡世杰就纠结了,听伍居士说过,姓唐的是女人克星。
    想想也是,伍居士谋算人家,结果呢?赔了夫人又折兵,多年的情妇吕虹都反水了。
    “哦,那小子叫唐生,好象是这个名,反正就是个下三滥的狗东西吧……要说许毛毛这个人吧,表面上还是够端庄的,骨子里呢,唉,很搔的啊,”元林心里那个冷笑,你装b吧,老子先在匡太子面前把你贬成个贱货再说,你想当太子妃?你做梦去吧你,等老子干你吧。
    “……我和她认识三年多了,对她太了解啦,匡处长,你想啊,她本来就有省委书记的父亲,生活上能不讲究吗?我这人又大方,给她提供了各种会员卡,酒吧的,夜店的,娱乐宫的,五星酒店的,这个女人贪图享受,爱慕虚荣,可外表还爱装清高、装纯洁,匡处长你要只是玩玩她或是利用她还行,要是准备那啥,就不大合适了,另外她家老头子是个倔驴。”
    “倔驴?怎么说?”匡世杰初来乍到,别说对徽省情况不了解,就是华东这边也生疏。
    “倔脾气呗,就是死脑筋,不会转弯儿,表面上看好象很有原则,其实不是那么回事,许毛毛就继承了她爸爸这个臭脾气,很倔的,属猪的,认准了谁就不放,这不,就因为我说了她两句,不要和姓唐的沾一起,她就不乐意了,要和我分手什么的,其实我早不想忍她了,以为她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在休闲宫找男按摩师做理疗,光着屁股给人家摸来摸去的,这些我都不想说她,真的脸红啊我,我是怕她把匡处长你的名誉给玷污了,处长你留神啊。”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表面上看,还可以嘛?”匡世杰倒是不掩藏自己的看法。
    “装的呗,处长,你想啊,她有高官的父亲,她能不装吗?就算她不要自己的脸,还能不要她爸的脸啊?这种女人要是娶回家也不是福,她在外面鬼混惯了,那毛病改不了,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就直接告诉我了,不和十个八个男人接触怎么知道谁优秀啊?”
    噗,匡世杰蹙眉了,这么牛b啊?“那啥……你不是说没和她同居吗?怎么现在……”
    “哦,是没同居,她为了自由嘛,怕我约束她嘛,其实两年前我们就有关系了,嘿!”吹吧,反正匡太子也不兴趣上她了,说不准她已经给唐生的干过了,“不过,这女人很搔的,处长你要是有兴趣,我给你联系她好了,她巴不得给你劈开腿呢,要说玩玩的话,她还行。”
    “呃,这样啊……我看还是算了,”匡世杰心说,你tmd搞烂的货给我?我给你刷锅?
    元林一见目的达到,心里就乐了,虽然给踹伤的蛋蛋还在疼,但胸中的恶气是出了。他这做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己,怕许毛毛一但在匡世杰这里得了宠会挑拔自己和太子的关系。
    尼玛的,许毛毛你等着,老子跟着匡太子,迟一天飞簧达腾,有一天让你跪在老子面前认错,瞎了你眼的,你居然便宜一个鸭子也不让我上?你个天生的贱货,白有个好父亲了。
    啊欠,坐在酒吧厢间的许毛毛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在骂我?
    不知为何,和唐生一起时总会不知不觉被他的那种悠悠然写意所感染,酒吧很幽暗,霓虹在闪烁,音乐在流淌,低绵而悱恻,似是能拔动人心弦,听着这样的音乐,喝着甘美绵滑的轩尼诗,还真是一种享受,尤其身边伴着一个俊逸不群的英伟男人,心情更是舒畅好多。
    “感冒了?”唐生侧过头注视着毛毛,在幽色灯光映衬下,毛毛的俏脸显的越发腻白。
    这略带一丝关切的语气,唤起了毛毛心底的女姓怯弱,同时也有股温馨的感觉升起,莫名其妙就和他交集了,回想起来蛮不真实的,也因为他和元林彻底弄崩,不过这样挺好的。
    “哟哟,好象你是我的情人?居然这么肉麻的关心人家?你牙酸不?我可是好酸啊。”
    “嘿……别酸,真感冒了也不怕,走,咱们也去舞池里溜一弯儿,发发汗你就好了。”
    “这借口真滥,想和我搂搂就搂搂呗,还叫这么个假装关切人家的恶心借口,姐好不感动啊。”说着她很轻松的牵着唐生的手就进舞池了,一边瞄了眼陈姐,“她会不会告发你?”
    “怎么会呢?我早把陈姐买通了,就是咱俩去开房,陈姐也假装没看见的,啊……”
    因为这句话给掐了腰肉,毛毛剜了他一眼,“不想让我掐死你的话,啊……踩我脚了,”
    “哦……对不起,我不会跳舞,”唐生挽紧了毛毛的纤腰干笑着朝她道歉,“没事吧?”
    “哎哟,气死我了,你不会跳舞还跳个屁啊?其实,我也不会……”她反踩上一脚。
    唐生也大翻白眼,旋即笑了起来,“你这纯属是打击报复,快道歉,不然摸你屁股了。”
    “你摸我试试?不煽掉你两颗门牙,我就不叫许毛毛,”她心说还摸?你摸上瘾了啊?
    “那算了,少两颗牙可够坑人的,那啥,毛毛姐,说点正事,我替你问甘婧了,关于江瑾集团的投资,她现在也定不了,工作组还没有拿上具体的考核报告,但是有一个新动向,就是江瑾高层不排除对江淮集团的兴趣,据有关资料显示,江淮的市场是相当捧的,这一点不是陵汽可堪比拟的,就陵汽现在的状况,想拓展出江淮现在的渠道规模最少要三五年。”
    毛毛美眸一亮,“这是个好消息,值得姐一会和你浮大一白,咦……你怎么肯告诉我这些?让我说,你应该用这个资料来换取点什么,比如让我泡你什么的?怎么你良心发现了?”
    “什么嘛,我有那么卑鄙吗?泡妞儿是靠这种手段来泡的吗?我是正人君子好不?”
    “又给恶心到了,手……往那滑呢?煽你了啊!”毛毛发现唐生的手快滑到自己臀上了。
    “别价,我不是故意的。”唐生赶紧把手拉高扣着她的腰,隔着衣衬能感受到她丰肌的滑腻,有如光缎一般,毛毛眉骨紧凑,髋胯收拢,分明是处女相嘛,无疑,她充满着诱惑。
    突然,她感觉唐生变的乖了好象不好玩了,美眸不由掠过一丝怅然,短时间的相处,对他感觉不错的,而且一想到他就心跳,表面上装着平静,面对他时更是不堪,但必须要装出深沉的姐姐模样,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正是装来装去的让她心里有了种很别扭的情绪。
    “唐生……”毛毛半仰着螓首,幽幽注视着他,“我、我不否认对你有很好的感觉,但是我们不可能有未来,我的身份决定了我的命运,我爸是个老传统老顽固,你明白的吧?”
    “我就当不明白好了,省得心头失落,不过有你这么个姐姐也不错,你嫁人时别告诉我。”
    这话说的让许毛毛黯然神伤,一瞬间给他勾起了本来就想泛滥的情思,这是纯粹的情动,而非是欲动,毛毛是直爽的个姓,二十五年来头一次情动,却是为了一个小鸭子,情何以堪啊?但这是真真实实的感觉,她没多想,把自己紧紧贴到了唐生怀里,“唐生,搂紧我…”
    突然被她紧贴上来,双臂勾缠着自己脖子,温香软玉揉成一团,双峰狠狠蹂躏着自己的胸膛,处子的幽香汹涌的灌入鼻端,有沾湿的热泪也沾在了脸颊一侧,毛毛的温烫双唇挟住了小男人的耳垂,舌法轻轻舐了一下,“唐生,手可是乱动一下,你不是想摸我吗?摸吧。”
    这话哽咽着,带着一丝凄然的绝决味道,唐生的直觉告诉自己,摸了她,她就走了。
    “毛毛,你的音腔儿告诉我,你要离开我了,是这样吗?”唐生的手很规矩的没下滑。
    毛毛撑开些身子,咬着下唇,扬手给了他一记小耳光,打的是不疼,但轻脆有声,“你是不是男人啊?叫你摸你就摸,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你知道吗?摸,摸啊,用力的摸吧。”
    汗死,突然之间毛毛有些失控,话罢她紧紧搂住唐生吻住了他的唇,用尽力气吮着。
    两个人刚才舞到了角落处,唐生给吻的也激起了情火,大手就猛滑下去,摸就摸啊!
    不知过了多久,毛毛猛的从他怀里扎挣出来,哭着跑了,“嗳嗳……毛毛姐,咋了?”
    毛毛闻耳不充,哭了出了酒吧,上了出租车,迅速就离开了,唐生,就到这里吧,我会把咱们闪电般的惊人之短的爱恋永远藏在心里,虽然是那么的短暂,但你就是我的初恋。
    一路上,毛毛捂着嘴,任凭泪水纷纷,坑你姐啊,让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是个鸭子?老天啊,我上辈子是娼记?你这一世这么报复我?给我一只大鸟,我好去曰尼玛,她咒骂着。
    唐生和陈姐出来时,看到上了出租车远去的毛毛,他苦笑了,“很久没挨女人的耳光了。”
    陈姐噗哧一笑,“反正以我过往的经验判断,煽过你小耳光的女人没一个逃出魔爪的。”
    啪,臀侧给煽了,陈姐惊羞,左右瞅瞅,“给人看到了,”唐生不屑的撇嘴,“我怕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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