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第一时间给陈姐去了电话,在陈姐赶来之前,孙蓉也出来了,她开着车的,没有停下来,滑过唐生和汪楚晴身边时朝他们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式,然后就一加油门走了。
    x5到了后,唐生和楚晴上了车,临走前他们回望缉毒处的那个窗口,无灯的窗口,只站着一个叼着烟的女人,借着月光能看到她的身形,她嘴里叼着烟,烟蒂一明一灭的闪烁。
    唐生忽生感慨,扭回头之前看见龚永春朝他挥手‘再见’,不知为何,心头泛起离绪!
    这是他第一被动的和女人做完之后没有产生责任感,应了龚永春的话吗?e夜.情!
    “我和孙蓉联系吗?”楚晴坐在后面问,她的心里既紧张又感觉剌激,也不无恐慌。
    唐生微微颌首,他意态闲散,懒洋洋的,与之前剑拔弩张的狰狞凶样儿完全好似两个人,楚晴知道自己永远都忘不了今夜见到的那一幕了,窄床上蟠卧着一条凶悍的龙,两个白衣天使分侍左右,场面神圣又透出y糜味道,甚至可能想象到人工处置的后续情节,好荒唐!
    此时对着唐生多多少少有一丝不太自然,似乎窥破了他的什么秘密,有一点尴尬吧。
    陈姐什么也没问,她不急,她知道唐生的一切自己都会知晓,自己就是他的影子。
    很快楚晴和孙蓉联系完了,按照她提供的地址直接过去,是市中心广场,到了后就等着孙蓉的出现,好象在搞什么地下接头似的,弄的挺神秘的,唐生也懒得下车,陈姐陪楚晴下去的,二十分钟后她们俩才回来,陈姐把一袋子东西递给了唐生,然后驾车直接回宾馆。
    这一夜,唐生几乎没有睡,就和陈姐翻看那两堆材料,一堆是孙蓉给的,是龙永春搜集的,一堆是从刘一姐那个得到的,陈姐也向他说了别墅的遭遇,“我留了话,故布疑阵!”
    虽说开了两间房,但是楚晴就睡在这边,没回她那边,唐生让她睡这边的,特殊时期,万一有什么漏子也好照应,他就睡沙发,不过睡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眯也要眯一阵儿的。
    陈姐也没有上床去歇着,唐生在中间的大沙发睡的,她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歇息,其实就以他们的体质而言,一夜两夜不睡没什么打紧,只是平时睡习惯,到了时间不睡打哈欠。
    楚晴清晨就醒了,翻腕一看表七点多,出来后一瞅沙发上的两个人,莞尔时俏脸也不免微红,为什么呢?因为唐生只穿着平角小裤横躺在沙发上,睡姿颇不雅,中央还凸起一陀。
    楚晴轻啐,扭开头时,却撞上陈姐含着一丝笑的晶亮眸光,她更羞赫了,“陈姐……”
    陈姐轻点头,食指竖在唇边,又指了指卫生间,两个人轻移步子一先一后就进去了。
    “昨夜发生了什么?”陈姐笑问,楚晴也没瞒她,一边放水准备梳洗一边讲了下昨夜的遭遇,“……后来就、就那样了,反正是没做好事吧,那个龚永春蛮可怜的,真是苦逼命!”
    “庆州是有黑幕,我从别墅那里得来的不少材料指明,刘氏父女敛财超过7个亿。”
    楚晴微张樱唇,她也是见识过钱财的女人,固有相当的定力,但对侵吞国家和民众7个亿的官僚还是表示了一下震惊,“这么贪啊?就不怕国法无情?这年头儿不能查,一查连带一大片,只是刘系和罗家就把庆州搞的乌烟瘴气了,还不算那些小贪官,真是可怕啊!”
    陈姐道:“其实没那么简单,他们一但上了那种船只能走下去,回头就是死路,这是规则,他们也没办法,结果只能是越陷越深,坑越挖越大,不是不幡然醒悟,而是后退无路。”
    “那我们会不会给人家盯上?”楚晴心里不担忧是假的,说到底还是她底气不足,这里不是江陵,也不会任唐生覆雨翻云,昨天面对缉毒警察不就无能为力吗?她也不知唐生实底。
    “你怕不怕?”陈姐笑了笑,蘸着水洗了一把脸,把位置让给了楚晴,然后去小解。
    都是女姓也没什么好回避的,望着陈姐宽衣褪裤很自然的落坐,楚晴心里有种怪异感觉。
    “不怕才怪,有些黑事黑手段我也听说过,我们必竟是三个人,能有什么做为吗?”
    “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放心哦,跟在他身畔,没人伤得了你,我保证。”
    楚晴一笑,“对了,陈姐,听馨姐说你随身有枪?身份很神秘哦,不怪我这么问吧?”
    陈姐摇了摇头,“没什么的,你是他的干姐姐,也算自己人喽,我呢,是他的全职保姆!”
    “会不会兼奶.妈?”楚晴也有打趣人的时候,提了裤子的陈姐过来就煽她翘臀一记。
    “敢打趣我吗?我向他推荐你吧,楚晴女士完全胜任这一职业,那部位饱实圆润!”
    “呸……”楚晴娇羞不胜,伸手想捶她时,陈姐咯咯轻笑着启门遁了,她则回首对着镜子瞅见自己俏脸红的很厉害,脑海中又浮现出凶龙横卧窄床上的丑模样,怎么老想这些啊?
    也在清晨时,忙活了一夜的矿山抢险大队终于打通了坍塌的煤坑,但是下去之后发现,拐过弯道的地方全塌了,营救工作又一下陷入了僵局,有关领导指示,继续挖掘,有一线希望也不能放过,领导们眼珠子血红,不论这事是哪种结果,他们能保住乌纱的可能都极小。
    同样是清晨,某别墅中的猛女刘一姐对赤果果的罗衡大发雌威,劈头盖脸的大耳光把他煽的鼻血长流,一米八多的雄壮体魄似不堪打击般萎蜷在地上,在庆州,他必须臣服于她。
    “尼玛嘞格彼得,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现在怎么样?你怎么不去死啊?”
    刘一姐发飙时比狮子老虎更凶悍,抬脚猛踹罗衡,他抱着头往铜管床的下面钻。
    “姑奶奶,姑奶奶,这也不干我的事啊,谁知道哪个蠢贼闯进来了,我会查清的……”
    “查尼玛啊?”刘一姐气的大骂,她身上也仅罩着一件单薄短睡裙,内里真空,一头乌发乱蓬蓬的好象炸了的鸡窝,卧室门外是三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摄影师’,最初是他们发现不对的,而一楼的四五个保镖根本就没有任何查觉和反应,此时也都垂着脑袋站在门外。
    “你们发什么楞?把这个王八旦给我绑起来,”刘一姐指着钻到床下面去的罗衡吼着。
    四五个保镖就冲了进来,在罗衡鬼叫声中将他揪了出来,平时就恨他做威做福,今天可算找到借口出气了,“你丫的老实点不?踹死你。”四五个人围碰上罗衡一通狠揍,他瘫了。
    刘一姐的心黑手辣没人比罗衡更清楚了,她要是认定你犯了错,刮了你都不解恨。
    “姑奶奶,给我一个机会,我、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摆平,姑奶奶,求求你了……”
    刘一姐过来蹲在他头上方,罗衡的目光不免触及她的私密处,那里好象裂开的一张血盆大嘴,它吞噬了不知多少活着的生灵,它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y糜,它是噬命的魔窟。
    “老娘今儿告诉你,姓罗的,你的不小心为你和你的妻儿老小遭来了横祸,你最好祈祷姓刘的父女安然度过此劫,不然老娘让你全家陪葬,”刘一姐起了身,“把他绑牢了丢储物室。”
    罗锋这时候相信哥哥那句话了,伴君如伴虎,果然要当人家的替罪羊,自家的堂叔虽贵为副省长,但在庆州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姓刘的父女说了算,县官是绝对不如现管的。
    拉走了罗衡,刘一姐情绪仍无法安宁下来,抓着手机拔了号码,“小三儿吗?给我预订京城的机票,今天晚上的吧,嗯,另外,把罗衡的小老婆诳到我别墅来,中午以前吧。”
    罗衡自与前妻离异后就没娶,但一直养着感情不错的小老婆,还为他生了个儿子呢。
    上午快十点的时候,罗坚拔打弟弟的手机发现在关机中,他就有点感觉不对劲了,这么多年了,天大的事也不至于叫老二关机的,出了什么状况?他又给罗珂拔电话,也关机中。
    罗珂早换了号码,还是以别人的身份开的号,通过秘密渠道告知的他,但也关机了。
    一切反常的现象让罗坚感觉有些不对劲,昨夜有流星落在东北方,似乎在暗示什么!
    他一夜就在奥迪车里度过的,车是他一个人从江陵开过来的,这次连司机也没有带,启门下了车,就在房后的草巴窝附近解开裤子蹲了下去,他不是要大大,仅只是小解,要蹲吗?
    要的,古时候太监尿尿都要蹲的,不然会乱哧,罗坚不是太监吧?这个,不清楚……这里是罗梅家,她也一夜未睡,父亲和几个小一辈的子弟都没合眼,一个个眼珠血红。
    出了门先瞅了一眼奥迪车,人呢?罗梅左右一瞅,然后绕到房后,就看见背对着自己蹲着的罗坚,草丛遮不住他的白pp,虽曾是夫妻,但也难免尴尬,想要扭开头时,却似发现了不对,白pp下面很干净,什么也没有,他在干什么?倒是前面有一摊湿迹,然后他站了。
    罗梅一阵心跳,先一步扭身离开,心下却存着一团狐疑,怎么男人要蹲下来尿吗?
    脑海中闪现出罗坚白面无须的俊逸脸孔,以前他怕胡子的,后来好象刮勤了,没有了?
    还有一个可能姓闪过脑海,但罗梅心中剧烈一缩,赶紧将它驱逐,不,不可能!
    她脸色苍白的快步入了院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是我想歪了,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罗坚没有发现他蹲着尿尿的景况被前妻尽收眼底,他脑子里乱哄哄的,也在想事情。
    庆州某宾馆,唐生也在想事情,要解决庆州的事,靠荣国华一个人的力量够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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