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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这几天懒病发作了,没及时更新,抱歉了!
    “怀正,老夫就不说你为了儿女私情而不顾琼州府几十万人的安危了,谁还没有个年轻冲动的时候!”孙承宗的头发胡子全白了,脸上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其它表情,说到这里,微微一顿。
    徐铮心说下面应该转折了,这就跟小时候老师上课一样,先是“虽然”,然后就是“但是”。
    果不其然!
    “但是你既然处身在这个位置,就不得不有所舍弃,这就叫舍弃个人而顾全大局,你说是这个道理吧?”孙承宗眼神如刀,盯了眼徐铮。
    “义父教训的是,怀正记在心里了!”徐铮老老实实承认自己的错误。
    “尽管儿女情长,容易消磨一个人的意志,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怀正你年纪也不小了,今后就好生待在琼州府,那个,那个‘闭门造车’,免得令父和老夫着急!”孙承宗没好意思直接说让徐铮老老实实待在琼州府,努力造娃,而是用了成语代替。
    “额!”徐铮无语的望了眼孙承宗,心里叫屈到难道这是要自己待在家里做种马?
    这肯定又是秀才老爹在背后做工作了!
    “好了,老夫就不废话了,省得招人烦!”孙承宗见徐铮一一答应,索性不再多说,站起身摆摆手。
    “怀正送义父!”徐铮赶忙起身。
    刚到门口,孙承宗突然又扔下了一句话,“怀正,九台这个人你可以用一用,打仗确实是把好手!”
    “好的,义父!”徐铮点头答应。
    对于卢象升,徐铮心里已经有了安排。
    不到北伐的时候,徐铮绝不会让卢象升掌兵权的。
    目前可以让卢象升先入军校做个教员。
    一方面给学员们传授传统冷兵器作战技巧、军事素养,另一方面接受琼州府新式火器作战训练。
    崇祯十五年过去了。
    琼州府的徐铮知道大明王朝只剩下两年多点的时间了。
    琼州府目前各个方面的发展都极为迅速。
    甚至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
    和琼州府想比,内陆地区更是每况日下。
    徐铮被接连不断的剪彩仪式搞得不厌其烦,“雪花,以后这类事情你找茅主任或者张焘厅长再或者王徵厂长都行,就别来烦我了!”徐铮不耐烦的说到。
    “先生,这可是您提议的,咱们琼州府第一座轧钢工厂,您确定不去参加剪彩仪式?”释雪花笑着说到,
    “再者说这也是您倡导的公私合营第一家企业,那些个大股东们都在眼巴巴的等着您呢!”
    “得得得!我去还不行么!”徐铮一阵头大。
    “剪彩仪式完了之后,还有几波客人您还得抽空接见下!”释雪花继续说到。
    “靠!不见不见,我忙着呢!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徐铮赶忙摇头,“再说你好歹也是琼州府一把手,这些事情你就代劳了!”
    “问题是不行,先生您看,前来拜见的客人有朝鲜的、荷兰的、西班牙的、满剌加的,暹罗的、安南的,爪哇的等。”释雪花双手一摊,嘴里说出了一连串的地名。
    “娘的,咱这里只是琼州府,又不是大明朝!都跑咱这儿干嘛?”徐铮一阵头疼,然后把桌子上一张星形发动机的草图揉成了一团,狠狠的砸进了桌腿旁边的垃圾桶。
    释雪花偷偷瞄了眼垃圾桶“先生,您就别恼了,咱们现在可是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您看,九点钟的剪彩,现在都过八点半了!”
    “哎!”徐铮长长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先生,有时间有精力生气的人,那都是闲人,现在咱们琼州府每个人都恨不得会分身术,一个变几个才够用的!就这样,衣服挺板正的,走吧走吧!”释雪花帮徐铮拉了拉衣襟,简单整理了下,催促到。
    “催个毛线啊!等我喝口水!”徐铮端起桌子上的搪瓷大茶缸,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毛线?噢,说到毛线,那个毛纺厂明天也准备开业了,先生估计您还得去一趟!”释雪花一拍脑袋。
    “滚!再说剪彩的事,我就撤了你!”徐铮装作恶狠狠的说到。
    “先生不去?哦,那行,我等会就回绝冈撒!”释雪花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情。
    “冈撒的厂子?”
    “嗯,先生您不是让冈撒带着他部落的人,合资成立了一家毛纺厂吗?”
    “我倒,我去还不行吗!”徐铮无力的晃了晃脑袋。
    冈撒就是徐铮第一次去盛京,救回来的蒙古人。
    “天呐,何时才是个头啊!”徐铮长长的哀嚎了一声。
    苏州葑门嘉定伯府。
    占地二十几亩的府邸被郁郁葱葱的林木掩衬着。
    透过院落,依稀可见里面的亭台楼榭,小桥流水。
    这是大明朝朱由检皇上的泰山嘉定伯周奎的院子,泰山者岳父也!
    如果徐铮在这里,肯定会大发感慨。
    据后世史料记载,清康熙十三年,周奎故居被改成苏州织造衙门,也就是清朝有名的三大织造之一。
    曹寅于康熙二十九年任苏州织造,两年后改任江宁织造,而曹寅正是鼎鼎大名曹雪芹的爷爷!
    “刑沅,伯爷已经决定了,送你去北直隶选秀!这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死,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后要是飞黄腾达了,可千万别忘了伯爷的恩情!”李智福是伯府的大管家,一双三角眼正贪婪的盯着陈圆圆鼓鼓的峰峦。
    自从接到了卞玉京的来信得知了徐铮的死讯之后,陈圆圆就如同丢了魂。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陈圆圆想不通。
    平日里总爱嬉笑,还有几分无赖的的那个家伙,能犯下怎样的大罪,以至于被皇上砍了脑袋!
    只恨自己困居苏州,就连心爱人儿的死讯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真是不甘心!
    想到这里,陈圆圆咬了咬满嘴细牙,“小女子能有机会得见天颜,绝对是祖上积德,小女子多谢伯爷和李管家的好意,日后必有厚报!”
    “好!还是圆圆识大体,明大义!不像某些女子,一听说要进宫,就要死要活的!这是享福,又不是遭罪!”李智福笑的普通夜猫子叫一般。
    徐郎,奴家虽然学不了孟姜女千里寻夫,但是也要见一见那个皇帝,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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