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小伯爷会对你这么感兴趣的?”徐铮问道。
    “公子,奴家可以不说吗?”翠儿红着脸低下头。
    “说!”徐铮遥遥头。
    沉默了一会,翠儿抬起头,“公子,家父曾经是名御医,擅长金针刺穴和推拿活血。”
    “嗯!那又怎样?”
    “最拿手的是延时床笫和治愈不举等奇症,闲暇时也曾指点过奴家。”
    “嗯!啊?老军医?”徐铮一机灵,顿时记起后世的一个名词。
    “军医?不不,家父只服侍皇上,从来没从过军啊?”翠儿疑惑的看着徐铮。
    “咳咳咳,不是,是我口误了!我就更好奇了,你父亲怎么会传授你这个方面,更何况你一个女子!”
    “公子有所不知,家父曾言此技有助于夫妻恩爱!”翠儿满脸通红,声如蚊蚋。
    “这,这,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徐铮也有点不好意思。
    “小伯爷又怎会知道呢?”
    “家父以前在京师也算是略有薄名,他能打听到,也不足为奇。只不过为何突然找上我,奴家也不甚了解!”
    “这还用说!”徐铮心说富家子弟整日应酬,早晚会······!
    “明白了,这事情我替你俩做主了!”
    “多谢公子不嫌弃奴家的身份!”
    “哈,我只关心你们是否相爱,至于出身,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走吧,下楼,估计杨无病等着急了!”
    “公子!”
    “公子!”
    徐铮到了楼下,“今天先这样吧,我会让小伯爷自己来办这件事情的!,都回吧!”
    徐铮带着众人离开了翠红楼。
    “公子,你打算怎么办?”杨无病急切的问道。
    “回去再说!”
    “张礼真,把燕子堂现有成员全部叫到我房间来!”
    “大家都把自己曾经在江湖上最拿手的绝活给我亮出来,去让小伯爷切身感受感受!记住不许致伤、致残或致死,这是原则。最终目的让小伯爷乖乖的把人交给我们,都明白了吗!”
    “属下领命!”
    “流风,跟我来,我要传授你一点绝招!”
    “真滴?”
    “来不来?”
    武清伯伯爵府在东安门,安井大街上,占地二十亩上下。(查不到,杜撰的哈)
    小伯爷李存善是家里的魔王,今年刚十八岁。
    刚经过剧烈运动的李存善,正躺在床上昏睡。
    第二天早上,李存善起床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秃头。
    在床头还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帮翠红楼的翠儿赎身,然后送到xxx。
    李存善暴跳如雷,带着人直奔翠红楼,结果半路上被五个蒙面人胖揍一顿,还没等官府的人来,五个人跑的无影无踪,最后还留了张内容一模一样的纸条在地上。
    到了晚上,疼了一天的李存善,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人叫醒了。
    流风把发髻打开了,让头发披在脸上,按照徐铮的指示,脸上抹了两把白粉,手里的短刀正架在李存善的脖子上。
    “你,你要干什么!”
    流风把刀子压了压。
    “别杀我!”
    “乖乖的躺着别动,我来给你讲个故事!”
    李存善奇怪的看着流风。
    “我们今晚讲的故事名字叫《魔镜》,故事是这样······。”
    讲完后,流风纵身跃出了房间,犹如鬼魅,床上落下一张纸条。
    李存善害怕了,第二天晚上叫了几个狐朋狗友,在大厅里饮酒作乐,准备喝个通宵,甚至周围还安排了很多家丁把守。
    凌晨的时候,流风又来了。
    奇怪的是所有的人除了李存善外,都睡的死死的,跟死人一样。
    流风仍然是上一次的打扮。
    “今晚我们来讲第二个故事,名字叫《山村老尸》,故事是这样的······。”
    讲完之后,仍是留下了一张纸条,飘然而去。
    第三天夜里,李存善根本不敢睡觉,直愣愣的坐在椅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在等人一样。
    今夜的天格外地黑。
    流风踏着黑色,从窗外飘了进来。
    “大侠,求求你别再讲故事了,我答应你,答应你把翠儿姑娘赎身,然后保证送到xxx。您饶了我吧!”
    李存善跪在地上,哭的脸上全是鼻涕眼泪。
    流风摇摇头。
    “今晚我们来讲第三个故事,名字叫《午夜凶铃》,故事是这样的······。”
    最后李存善乖乖的把翠儿落了籍,送到了xxx。
    “公子,这些故事不怎么吓人啊!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流风望着徐铮。
    “嗯,是我忽略了时代的差距。不过最吓人的不是故事本身,而是你!”
    “咳咳咳!”
    早朝。
    “王家祯,国库里还有多少银子?”
    “回皇上,没了!”
    “发辽饷了?”
    王家祯顿了下,“回皇上,宣府等地已经先后数次催饷,臣无法只得现将辽饷分发应急,后来给辽东暂时发了两万辆银饷。”
    “下一笔银子什么时候到?”
    “最快也得七月二十日。”
    “好,等银子到了,立刻给辽东发饷!”
    “是!”
    辽东宁远城广武营。
    “兄弟们,咱们出来当兵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今天没明天的。咱们为的什么?还不就是每月那点饷钱!这倒好,几个月不发银子了,难道让我们喝西北风去?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朝廷忘记给我们银子了,那我们就得自己去要,去拿!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就是,就是这个理,给钱了咱们就是兵,不给钱我们就散伙!”
    “家里眼巴巴指望着这点银子呢,不会是给长官们贪掉了吧?”
    “把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拿回来!”身后几十个人一起喊了起来。
    张思顺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不是造反,我们只是想拿回原本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而已。如果大家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那么就干了桌子上的酒,咱们歃血为盟,齐心协力讨欠饷!”
    “只要大家能发动更多的人来,当官的就不敢把我们怎样!”
    “大伙们,干了这碗酒,咱们永远是兄弟!”
    张思顺和杨正朝对视了一眼,然后向前一步,带头端起了酒碗,一仰脖子,把粗瓷大碗狠狠的摔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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