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情潮太过汹涌,缠吻间他揉捏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孟然原本正并腿在他胯间磨蹭扭动,忽觉胸前一痛,
    原来不知不觉间,两颗奶头已硬硬翘起,肿痛间似有乳汁即将涌出。
    这情形不是二人第一次见了,男人不由蹙眉:“毒发了?quot;
    “嗯。”
    她已有几日未曾毒发,偏此时又有了反应。没等孟然想出对策,顾子熙已俯首向她胸前埋去。
    “你干什么?”她连忙用手挡住他的脸,“这奶水或许有毒!'
    “只是或许。quot;”或许也不行!quot;”
    孟然简直要被他气死了,明知道可能有毒还去喝,他又不是没脑子的傻瓜!
    顾子熙叹了口气:“不喝,难道看着你心脉逆流而亡?quot;他揉了揉女孩的发顶;“左右已喝过那么多次, 一时半会
    也死不了。
    一时间,孟然竟说不出话来。”不行 她还是不愿放手,“我不能不能看着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也不能。quot;
    擦拭着少女眼角的微湿, 男人笑了起来: quot;真是爱哭鬼,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喜欢流眼泪。”
    “乖,”他温柔地,但又不容置疑地将少女的手拿开,”放心 ,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拿着这条命娶你呢。”
    山洞里,啧啧啧啧的吸吮声响了起来,间或夹杂的还有少女小声的啜泣。
    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做到这种地步,脑海中闪过秦疏的那句话,“正因为是梦,我才能更勇敢,更加义无反
    顾。
    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胸口旖旎的舔吻,她分开双腿,迎上了男人早已硬挺的肉棒。小手主动除下他的腰带,放松
    身体让龟头慢慢地陷进穴儿里。
    quot;嘶顾子熙抽了口凉气。
    quot;碰到伤口了?”孟然不敢再动。
    “嗯,”有些低哑的声音回荡,顾子熙不由无奈,“大腿上也有所以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一个不小心,就会蹭到他
    的伤口。
    虽然有些遗憾,但只能作罢,他正打算帮孟然穿上衣裳,忽然少女拨开他的手,背对他跪坐在他面前。
    其时天光大亮,正是晨曦初露,明亮的日光从山洞外照射进来,那一片冰肌玉骨几如白雪,泛着晶莹剔透之感。
    玉手探出,将长发束起拨至胸前,少女线条柔美的纤背完全袒露出来,她娇躯前倾,微微撅起臀儿,虽然有些害
    羞,还是小声道:“这样,就不会蹭到伤口了。”
    顾子熙早在她起身时就已口中干涩,此时喉结快速滑动着,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劲腰前挺,便将肉棒刺进了吐着水
    的湿软小穴里。
    巨物方一入港,两人俱是一松。随即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孟然的身子不由自主绷紧,媚肉吸绞
    着大鸡巴又是咬又是吞,龟头陷在内壁中寸步难行,那泥泞中又有一种弹软,顾子熙食髓知味,几乎难以克制。
    “然然,然然……”
    他的呢喃在少女耳际缠绕,大手前伸握住奶子,两只乳儿虽然已被吸空了,依旧挺翘浑圆。雪白的乳肉在指缝间不
    住滑动,两颗奶头露出来,红艳艳的好似滴血。
    “啊,嗯啊……啊,啊……”
    孟然被撞击得身体快速摇晃,她浑身无力,又不敢倒向男人怀中怕蹭到他伤口,只能竭尽全力稳住身形,因而小嫩
    屄绞得愈发紧。
    她愈紧,大鸡巴撞得就愈狠,这般循环着,不过片刻她身下就流出一滩水渍,股缝间露出的一张小嘴被肏得媚肉外
    翻,拉扯间她的小淫核儿也是东摇西摆,十分狼藉可怜。
    几日未曾尝过她滋味,顾子熙没有坚持太久。低吼声中,滚热的浓精喷射进她的小嫩屄里,瞬间将小嘴儿灌满。
    此时孟然方才伏倒下去,娇喘吁吁:“不,不能再耽搁……我们快走罢。”
    她一动,疲软下去的肉棒便顺势滑了出来。随之涌出的还有掺杂着白浊的淫水,谁知男人将腰往前一送,竟又入了
    进去。
    “嗯,”他低声应是,捡起少女落在地上的衣裙,“我帮你把衣裳穿上。”
    说是穿衣裳,二人性器紧紧相连,无异于又是一场玩弄。手脚无力,孟然只能任他折腾。
    抹胸、亵衣、衬袍……一层层,一件件,每一件衣服穿上,那双大手都要在娇躯上细细摩挲一回。
    这般揉捏间大鸡巴重新硬胀而来,把小穴塞得满满的,随着男人时快时慢的进出肏干。
    等穿到下身时,他也并不将肉棒拔出来。而是嗤啦一声扯烂了亵裤的裆部,竟这般直接肏着小屄把亵裤给少女穿
    上,因那裆部一个大洞,她小半个臀儿都露在了外面。
    “嗯……别,别撕……”孟然试图阻止。
    奈何衬裤也已经惨遭毒手,眼看布料将她莹白如玉的美腿掩住,顾子熙还有些遗憾:“可惜我现在身上有伤,否则
    当可一件都不穿。”
    孟然知道他说的是之前的事,忍不住瞪他一眼:“我又不会再逃走。”
    “我知道。”他掰过她的小脸,唇含浅笑,“逃与不逃,我都要追你到天涯海角。”
    “然然,等回了琅琊城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句话了,而每一次,孟然不是拒绝,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心脏剧烈跳动着,她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
    正因为是梦,才能更勇敢,更加义无反顾。
    “然然?”顾子熙忐忑地又唤了一声。
    “嗯。”她低下头,轻轻笑了起来,“我不逃了。”
    次右【doge
    ps.今天三更=3=
    少主难为20
    云梦谷,东南临海,风景秀丽。
    这里是江湖中最声名显赫的势力之一,因其超然于世外的做派,冠绝天下的医毒之术,更增添了几分神秘。
    尤其云梦谷那位赫赫有名的医仙掌门,更是有数之不尽的传说流传在外。
    传说她倾国倾城、 貌若天仙,传说她妙手回春,能活死人肉白骨,传说她武功盖世,天下难逢敌手。更有一种传说,匪
    夷所思,却有许多人相信,那便是她容颜几十年不老,已能长生不死。
    因此,云梦谷除了登门求医问药之人,更有心怀觊觎的叵测之辈,觊觎着云梦谷中种种珍稀药材,还有传说中服下就
    可延寿百年,长生不死的仙丹。
    谷中弟子因此烦不胜烦,十年前,掌门卿云岫立下规矩,除了谷中之人,外人一概不得入谷,问诊者只能在谷外
    接受治疗。
    当初谢来领着 柳志贤回谷,也只是在谷外盘亘几日罢了——接诊的弟子 ,在谷外都有落脚之处,孟然带着顾子熙抵达,
    便将他安顿在了自己看诊的竹楼里,只身回谷禀告师父。
    这一去就是五日,她特意拜托师姐为顾子熙施针以延缓毒发,顾子熙虽无性命之忧,却也忍不住挂心她。
    他知道云梦谷并不满意这桩朝廷赐婚,如今又有了刺杀之事,恐双方关系愈发僵硬。
    当初他遭袭重伤,与顾虎顾豹失散,一路赶至云梦谷时方才用信鸽联络上了他们,又因为孟然告知了他元雅之
    事,遂命二人领着来援的人马,必要寻到那个南疆女子。
    那女子想来是刺杀之事的关键,什么为情动手;只是圈套罢了。虽不知她结识谢来是不是圈套的开始,但她当时假作给
    孟然下毒,实则目标根本就是顾子熙。
    如此一来,云梦谷的嫌疑就消失了大半,只是嫌隙已生,顾子熙为了抱得美人归不欲得罪卿云岫,谁知道那位脾气古
    怪的医仙会不会计较。
    他心里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心想着大不了若是卿云岫不松口,就把那笨蛋直接拐回琅琊城去。
    就在顾子熙等得已经忍不住想动手抢人时,孟然总算姗姗来迟。
    quot;师父答应帮你解毒了,不过还是要靠我来动手。”
    见她神色似有怔忪,顾子熙蹙了蹙眉:“怎么了?可是你师父为难你?quot;
    “不是,”她胡乱摇了摇头,“我只是担心师兄,他传信回来,说自己找到了元雅的痕迹,追踪而去,我有些放心不
    下。”
    顾子熙早知她与谢来之间清清白白,闻言还是心里泛酸,口中却道:“我已让顾虎顾豹留意,安心,谢来武功还算不
    错,必不会有事。
    “倒是我这几日,伤口总是不见好,还隐隐作痛。”哪里?quot;
    少女果然立刻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顾子熙指着自己肩上胸口几处伤口,感觉到她柔嫩的指尖轻轻按压,呼吸间如兰
    芬芳全都萦绕在鼻端。
    他不由心下暗笑,顺势将孟然搂进怀里,任她在自己身上忙个不停,又是施针又是包扎。自己趁机揉一揉那小手,
    亲一亲她小嘴,若她推拒,便故意抽一口凉气呼痛,她见状也就乖乖地不动端的乐在其中。
    可惜乐了没多久,顾大少主就满腔怨气了。
    孟然既已回谷,便开始重新接诊。她为了就近照顾顾子熙,日日都住在谷外的竹楼里,竹楼外从篱笆一直延伸到两里外
    的路旁,全都是来寻她问诊的。
    路边到处搭满了棚子,又或者有人直接席地而坐,这般嘈杂喧嚷间,二人自不可再随意亲昵,顾子熙连与孟然相处
    的时间都被压缩到了祛毒的一个时辰。
    更让顾子熙眼皮子直跳的,是孟然给那些人治病时并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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