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又主动……
    余生简直想问候他大爷!
    多说无益,唯有尽快抽身才能证明自己清白,只是她手上都还没来得及着力,猛地一个天旋地转,惊魂未定,男人已然在她上方……
    余生碰一下陷进大班椅里,要说什么,却不及他那个吻来的迅猛。
    强吻!
    余生脑袋里只剩对这两个字的抗拒,一双手死死推拒着他肩膀,可即便如此仍难阻止他的进攻。
    “呜……”
    唇齿间,男人一记深吻充满掠夺!
    见面不过两次,次次他都……
    说什么只有她能让他硬,他都是这么勾搭女孩子的么?!
    挣扎无用,余生早就被他占尽便宜!
    口腔间甚至喉咙口,全是他想气息……
    他迅猛欺身而来,身下椅轮转动,后退,余生重心不稳,半空中乱抓的一只手可能扯到台灯开关线,眼前那片漆黑霎时弥散开来。
    碰——
    椅子撞到什么停住,余生惊魂未定,是真被吓到了,一双手下意识紧紧攥住时谦西装,不经意的小动作,在成年男人眼中却更类似某种暗示。
    一种欲拒还迎而……妥协的暗示!
    时谦是兴奋的。
    睥睨天下,三十年过得更是人上人的生活,早已习惯一切皆在掌控中,没有得不到,只有不想要。
    他对女人似乎天生有种免疫,早前有过几个床伴,但多是例行公事般的解决生理需求,直到四年前被一个妖精缠上了床,有过销魂蚀骨的一夜,从此食髓知味,可惜他回来晚了一步,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她已风光大嫁……
    而他下面那玩意却一夜间被养刁了,肥环燕瘦不是那个硬不起来!
    他本以为彼此不会再有交集。
    只是……
    既然她主动上门招惹,他乐得拿钱买通身体舒畅。
    那张椅子空间足够,一个吻,等余生回神,双腿已经被他架起,推叠成了一个随时恭候品尝的m状……
    软了。
    身体里的力气渐渐不支,她的抗拒败下阵来,可耻的是,身子竟然在他手里起了反应,春水一样软成一滩……
    黑暗中,她眼底覆上一层屈辱的薄雾,想哭却哭不出来。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兜头浇灌。
    上次还能逮着个台灯砸晕了他逃过一劫,可这次却分明在劫难逃!
    他精壮腰身抵住她腿心,大班椅恰好形成片小小囚笼,足够将余生困在其中,他放任她双手在他后背挠打挣扎,不疼不痒,那个恨不能将她拆穿入腹的深吻这才结束,回击她的是他一双大手自她后背探入。
    余生差点被他吻到昏厥,大口喘息间胸口起伏的厉害。
    此刻两人距离极近,于是衬衫包裹不住的浑圆有一下没一下撩过男人胸膛,呼啦啦,烈火燎原而起,眨眼间她湿掉的衬衫崩开,耳朵里能听见扣子落地的轻微声响,皮肤上略过细细密密的寒,起来层鸡皮疙瘩,但很快又在他手里着了火……
    体验过一回冰火两重天,余生咬牙压抑住嗓音里的颤,“时先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衬衫里,她的内衣早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闻言,他惩罚似的在她一面尖尖上咬了下,哑着声反问,“余医生不知道?”
    “……”
    余生一阵哑口无言,伸手死死推拒他肩膀,“时先生,请你自重!”
    “湿身勾引,钻我桌底……等下做完,我不建议和余医生好好深入探讨下自重两个字怎么写意思为何。”
    余生咬牙,“是你的狗先撕碎我的裙子!”
    “这么说,还是狗先动的手?”他话里含了几分讥讽,顿了顿,直接将她这条路堵死,“我怎么记得余医生泼我咖啡的时候很顺手?”
    “时谦!”
    余生气极直呼其名,走投无路不得不道破一幢豪门秘辛,“我结婚了,丈夫是顾佑洺,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你不能这么对我……”
    歘歘!
    黑暗中,即便眼睛看不见,余生也还是感觉男人周遭气温一下降了好几度。
    也是不得已触了男人逆鳞……
    她以为能够叫他就此罢手,却不想耳朵里男人嗓音突然阴鸷起来,“是么,弟妹。”
    “……”
    余生分明听见他话末有声冷笑,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叫她再难动弹分毫。
    不过是出个诊,此刻竟成待宰羔羊!
    源源不断的恐惧涌进五脏六腑,余生喉咙像是被人掐住,发声分外艰难,“你这是强奸!放开我!放开!”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空气中解开皮带时金属扣轻微的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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