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落下,整个孙家镇都陷入了狂欢之中,那横在他们心中的梦靥如今被铲去,他们怎不高兴?
    而秦钥成轻寒两人则是为了赶路,取了那三辆马车,道别之后,便是离开了。
    康虎和魏忠贤肩并肩的站着,康虎看着那远去的马车,说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魏忠贤微微一笑,说道:“这次和秦钥做了朋友,你就等着乐吧。”
    听到这话,康虎一愣,却是问道:“怎么回事?听你这话的意思,他是当今的驸马了?”
    魏忠贤点了点头,说道:“他就是秦钥。”
    “你怎么知道?”
    魏忠贤道:“昨天交谈的时候,我看到他腰间挂着一个玉牌,那玉牌只要当今的长公主才有资格拥有。”
    听到这话,那康虎一怒,说道:“你特么怎么不告诉老子?”
    魏忠贤却是翻了翻白眼,道:“告诉你干什么?”
    “小兔崽子!”康虎骂了一声,然后便是生气的想一巴掌抡过去,却是被魏忠贤躲了过去。
    魏忠贤这个大娘炮冲着他抛了一个让康虎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的媚眼,便是拍拍那屁股,屁颠屁颠的跑了。
    那康虎看到这一幕,却是有看向那秦钥离去的方向,嘴角之间露出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
    折腾了两天的时间,两个人终于能够上路了,这耽误了两天,当下都是快马加鞭,一个上午的时间,便是来到了一个大河旁。
    而那横贯这大河的桥确实还在远处,隐隐约约望处,只能看得到那桥模糊的影子。
    行了一上午的路程,众人也是都有些累了。
    当下,便准备在这条大河旁休整一下。
    成轻寒下了马车来,看着在河边喝了一口水的秦钥,说道:“我带了烤肉串的器具,能不能今天中午烤肉串吃?”
    “有羊肉吗?”秦钥点点头,问道。
    “没有。”成轻寒说道,“猪肉也没有。”
    “那拷个毛线?”秦钥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一个家丁却是说道:“回少爷,刚刚经过这里的时候,小的曾看见在东南方向的不远处有几头羊,像是人家饲养的。”
    成轻寒闻言,却是说道:“当真。”
    “小的哪敢骗您和少爷?”那家丁说道。
    成轻寒看了秦钥一眼,便是把那马车的马牵了过来,骑上马便是向着东南方向去了。
    不多久,这成轻寒便是马上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奔来,而在马后面,还拉着一头羊。
    秦钥看到这一幕,不由的无语,说道:“这怎么还把人带来了?直接把羊买来不就得了?这女人...胸大无脑...”
    成轻寒把老妇人给从马上扶了下来,然后走向秦钥,说道:“这老奶奶听本姑娘说要做烤串,也想尝一下,因此便是把这老奶奶给带来了。”
    听到这话,秦钥点了点头,说道:“你先扶老奶奶坐下,我和那几个家丁一起把这头羊给杀了,马上给你们做烤串。”
    听到这话,成轻寒什么也没有说,还是和老样子,冷着脸离开了。
    当下,一行人忙碌之后,便是吃上了这美味的烤串。
    那老奶奶五十多岁,可谁知那吃烤串的速度让的众人都是一阵目瞪口呆,秦钥看着这老奶奶,心中无语,心想这还是老人吗....
    可谁知那老奶奶只吃不说,吃了三四十串还没有半分饱,那脸上却是忽然松动了一下,而接着那松动的地方便是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肌肤。
    看到这一幕,众人皆是明了,这人原来带着一个人皮面具啊...
    成轻寒却是顿时把长剑给横到了那女子的脖颈上,狠声说道:“你是谁?”
    这人闻言,却是笑了笑,便是意识到了什么,抹了抹脸上,旋即便是把那张人皮面具给摘了下来。
    看到那张魅惑众生的脸,除了秦钥之外,所有人都是被这张脸给迷住了,就连成轻寒这个女子也不例外。
    而秦钥则是一阵的无语,看着一笑如同狐狸精般的女子,很无奈的说道:“耶律阿兰,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听到这句话,成轻寒顿时汗毛倒竖,心想这就是害的秦钥吃酷刑的那个金国公主?
    当下,陈轻寒便是把剑逼近耶律阿兰那优美如同天鹅般的脖颈,厉声说道:“你找死!”
    这耶律阿兰娇笑一声,却是忽然说道:“夫君,你看看,就让一个护卫在主母面前这么放肆?”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愣,旋即都是齐齐的看向秦钥,而成轻寒却是狠狠的瞪了秦钥一眼,旋即冷声说道:“你好生不要脸,瞎胡说什么?”
    这耶律阿兰用那如玉般的手缓缓地推了推那锋利的剑,却是委屈的看着秦钥,那幽怨的眼神活像是被自家夫君抛弃了那般,幽怨如一潭春水,声音幽幽的说道:“你对奴家做了那种事情,难道想吃干净抹净,翻脸就不认人了吗?亏奴家那天在酒楼还那么对你百般百顺。”
    卧槽!
    那六名家丁闻言,心里直接爆了句粗口,看着秦钥的眼神,那是万般的佩服。不愧是大秦第一才子,不愧是大秦最刁蛮公主的驸马,这沾花惹草的本事真是绝了...都成驸马咧,竟然还这么肆意妄为?
    成轻寒看着秦钥一脸难堪的表情,心中那大大滴醋坛子直接哐当一声,便打翻了,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声音冷森森的:“她说的可是真的?”
    秦钥这尼玛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当即便是咽了口口水,说道:“你别听这女人胡说,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看到自己主子为难,虽然这六个家丁也并不多么相信秦钥这句话,却还是出声说道:“秦少爷如今已经是驸马了,决计不会连命都不要了,去招惹一个女子。”
    听到这话,那耶律阿兰却是娇叱一声,说道:“你们这么说,难道不相信本公主?本公主是金国的公主,怎么会不爱惜自己的名节?怎么会让我大金蒙羞?”
    听到这话,那六名家丁顿时一个哆嗦,心想,我擦,这尼玛原来也是个公主啊...
    当下,六名家丁也是不说话了,全都给秦钥送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看到那眼神,秦钥一阵苦逼,苦着脸,道:“轻寒,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这女人?”
    成轻寒闻言,也是有些犹豫,毕竟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妩媚了,她不相信秦钥能够抵住像她这般妩媚女子的诱惑,而且这人又是金国公主,这事要是传出去,那肯定对这金国公主的名声,对大金的名声有所损害。
    这种关系重大的事情,身为金国公主,怎么会胡说?
    可是,秦钥此刻那一脸正气的苦逼脸,却是让成轻寒不知道该去相信谁。
    这耶律阿兰站起身来,那妩媚的桃花眼都是灌满了泪水,就那么凝悌望着他,说道:“你想始乱终弃吗?秦钥,本公主既然把身子交给了你,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死便是!”
    说着,这耶律阿兰从袖子之中,划出一个森寒的匕首,却是握在手中,迅速的向自己的胸口处刺去。
    这成轻寒等人顿时一惊,而成轻寒却是眼疾手快,迅速的打掉了那匕首,可是那匕首还是轻微的刺进了胸口,当下便是有鲜血迅速的流出。
    这一幕,当真是把秦钥等人吓坏了,眼看着耶律阿兰身子摇摆不定,秦钥当即便是迅速的把她酥软的抱在了怀里。
    秦钥看着怀中面色发白的人儿,说道:“轻寒,有没有带止血药?”
    成轻寒却是知道救命要紧,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便是把随身带的止血药拿了出来,当下,成轻寒把耶律阿兰报上了她的马车,去给她的胸口上药。
    秦钥则是一脸迷惘的在马车之外,看着那些散发着香气的肉串,却是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
    他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喜欢上自己,毕竟相识太短,毕竟也是敌人。
    她闹着一出,他也不知道她目的是为何?
    可是,就像她所说的,他侵犯了她。
    那天在酒楼,他压在她那酥软的娇躯上,又是亲又是摸的,除了那最后的那件事情,该做的事的确是都做了。
    可那个时候,他被这蛊毒搞得很是烦恼,并不是无意侵犯她,只是想逼她交出解药而已。
    他可是不相信这女人会真的倾心与他,但是不管是男人女人,对于那种初次接触异性身体的人,总会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额..好吧,这是他前世看那些言情小说看的,准不准他可是不知道...
    好吧,这女人搞哪出儿,老子也着实搞不懂,这眼下,老子还是先平息那座冰山的脾气吧....
    毕竟,刚刚那冰山小妞的眼神,可是险些把她冻成冰棍...
    成轻寒出来之后,冷冷的看着秦钥,说道:“她没什么大碍,现在正在马车之中小憩!”
    秦钥闻言,心中松了口气,却是尴尬的笑了笑,道:“你想不想听我解释?”
    成轻寒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道:“本姑娘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占了她的身子?”
    “没有,绝对没有。”秦钥一口回绝。
    成轻寒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嘴上依旧冰冷,说道:“那这金国公主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冤枉你?”
    秦钥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挠头道:“其实,这也不能算是冤枉...”
    这成轻寒一愣,当即是柳眉倒竖,呵斥道:“到底怎么来?还不速速给本姑娘招来?若是你要有一句假话,信不信本姑娘让你做不成男人?”
    我擦。
    秦钥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却是说道:“那啥,你跟我去了较远的地方,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释给你。”
    成轻寒冷哼一声,便是向着西南方向走去。
    当下,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大约三百米远的距离,这秦钥便是把那天傍晚在酒楼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我那时见她嘴硬,心中一怒,便是再次捏了捏耶律阿兰的胸,软软的,感觉是很不错...那耶律阿兰便是尖叫一声,眼神是那么的迷离,像个小妖精似的。”
    “老子那个时候,真是欲火大起,那下身的小兄弟便是不听话的硬了起来,顶在耶律阿兰的大腿处,憋得我是那个难受啊...”
    “可是老子那可是正正道道的君子,任她再怎么软软呻吟,老子都不会有任何动摇,一会儿摸摸屁股,一会儿袭胸的....”
    这成轻寒听得俏脸通红,却是实在忍不住了,心想这人真是好生无耻,叙述的那么清楚干嘛,讲个事请都讲的和荤段子似的....真是,这脸皮厚的没边儿了。
    当下,臊的一脸通红的成轻寒顿时一横剑,便是横在了秦钥的裤裆处,斥声道:“好好说话,在和本姑娘耍流氓,本姑娘阉了你!”{
    秦钥顿时一个激灵,连忙赔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也不是在向你表明我说的都是实话么,不这样,怎么才把那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还原出来?”
    成轻寒却是娇俏的跺了跺脚,说道:“挑重点的说。”
    秦钥见她快到临界点了,但即便把这些色色的情节给略了去,一句话便是把所有的都解释清楚了:“其实,我是为了逼迫她交出解除蛊毒的解药,才不得以出此下策,但是我并没有完完全全占了她的身子。”
    听到这话,成轻寒险些晕倒,心中气闷,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心想,这特么的多好啊,一句话的事情,却让你这丫的讲的那么的色!
    当下,听到这话,成轻寒却是愤愤的看着他,说道:“你闯祸了,你闯大祸了!”
    我擦,这句话怎么听得那么耳熟呢..那个是谁的小品来...
    秦钥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脸上却是愁眉苦脸的,说道:“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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