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子是个顽皮活泼的女alpha,从叁岁起,她就深谙调皮捣蛋的方法。时常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不说,还总是喜欢拆机器人,拆完自家的拆别家的,害得赵长意和景修总要从微薄的工资里掏出一些来给她造作。
    小乌龙是女beta,她的脾气比较古怪,不怎么爱哭,不怎么爱闹,也不怎么爱笑,小小年纪,跟个刻板严肃的老教授似的。景修常常怀疑他当初抱错了孩子,因为他和赵长意似乎都不这样。
    这两孩子一个好动,一个好静,喜好更是南辕北辙,两人待在一块根本玩不到一起。要是不说的话,应该没人能猜得出她俩是双胞胎。
    所以,在教育问题上,赵长意和景修只能一人管一个,不能同时管,否则不起作用。长期管下来,他们倒也摸出了两套专门针对两个小女儿的教育方法。
    当然,说是两个人一起管,还是景修管得多一些,因为赵长意有点忙。她分管的军区很大,日常办公在红星,但时不时得到各个星球跑一跑。而且她是国安委员会的一份子,大大小小的会够她开的了。
    景修相对空闲点,商务部长的工作内容杂,但安排好了就是闲的,至少不用四处跑,还是有时间带崽的。
    这天,景修结束工作后,顺路把两个小女儿从幼儿园里带回家。回家路上,两个扎着双牛角辫的小女娃排排坐,两张有五分相似的小脸齐齐对着景修,两双圆溜溜的黑眼睛对他发出爱的光波。
    这是想去玩了。
    景修作为资深育儿专家,对此十分了解。老父亲关上光屏,略显遗憾地说,“你妈在家等你。”
    果不其然,她们的小嘴撅得老高,都能挂油瓶了。
    小桃子性格外向,她的两条小短腿立刻放到地上,一蹬,稳稳落地。她很快走到父亲身边,双手并用爬到他身边的座位上,眉毛一皱,像极了赵长意,“就去一小会,妈妈不会发现的。”
    景修伸手把她的坐姿挪正,摸摸她柔软的黑发,语气软,但没有松口的意思,“妈妈很久没回家了,你不想她吗?”
    小桃子想了想,粉嫩嫩的脸蛋上泛起一丝犹豫,“可是可是……”
    景修不给她可是的机会,马上说,“妈妈很想你们,还带了礼物。”
    坐在对面扮冷静的小乌龙耳朵竖起来,悄悄瞄父亲一眼,小眼神里满是期待,“是什么?”
    “好像是……”景修也不知道,他是不可能说出具体物件的,否则会变成骗小孩,降低她们对他的信任,于是他选择含糊其辞,“回去就知道了,现在保密。”
    小桃子可不是好忽悠的,她双手抱臂,一副小大人模样,“爸爸,你是不是在骗我?”
    景修双手环着她,把她抱到腿上坐着,信誓旦旦地说,“爸爸从不骗人。”
    这句话就是在骗人了。
    天真可爱的小桃子和小乌龙对视两眼后,两姐妹双双默认。
    赵长意几个小时前就到家了,躺在床上倒时差。半梦半醒间,手碰到两个软乎乎的、疑似团子还有点温度的物体,其中一个团子的胳膊放在她的腹部上。
    她睁开眼睛,把小桃子的手从自己腹部挪开,那边小乌龙又放上来了。
    这可能是人类的本能,但也和她当初坚持喂孩子四个月母乳有关。现在,两女儿要是跟她睡一块,闻到她身上的信息素,仍然会紧紧地攀着她的胳膊,手摸到她的腹部。
    这还是教过后的结果。一岁左右的时候,她们睡着睡着就会把小嘴或小手贴到她胸口。
    有一回,两女儿跟她和景修一块睡,她们就贴错人了。大半夜的,景修默默开灯,把女儿给扒拉下来,幽幽地说,“爸爸没奶给你喝。”
    赵长意当时笑得不行,还说:“反思一下为什么没奶。”
    现在,换成景修笑了。
    他进卧室有一会。一小时前,两女儿一到家就跑上楼,一直没下去,他担心这两熊孩子影响赵长意休息,于是上来看看。没想到她俩睡得正香,跟树袋熊似的,一左一右抱着赵长意的胳膊。
    他留了个纪念,又静静注视叁母女一会,然后赵长意醒了。
    她的双手不敢乱动,怕伤到两个孩子,对景修说,“把小乌龙抱开。”
    他照做,把周珮抱到一边的折迭小床上。
    这是专为两姐妹留的位置。她们现在有时候也喜欢跑过来和母亲父亲一块睡。母亲倒是可以睡同一张床,女a女b女o其实都算同性,但父亲是妥妥的异性,还睡一起不利于性教育。
    赵长意把小桃子的小手臂挪开,也把她抱到小床上睡。不过桃子是女a,对信息素的敏感度较高,被母亲抱在怀里,就下意识地黏她,脑袋埋在她胸口处。
    赵长意十分无奈,人类幼崽真是奇妙的生物。
    她费了点劲才在不吵醒女儿的情况下,成功把女儿从身上“撕”下来,放到小床上。
    两人沉默着凝视熟睡的两姐妹,只见她们那四只不安分的jio缠到一起,上半身又离得很远,令人不禁疑惑,这是在做什么?
    “她们最近都这样睡?”
    最近家里请的保姆阿姨请假回d星系了,所以都是景修亲自哄娃睡觉。根据他的观察,的确是这样,他说,“对。”
    赵长意认真回想,但她想不起来在她肚子里那会,检查时拍的影像图上,两个崽崽是不是这样。
    景修看惯了,不怎么好奇,他现在想的还是跟赵长意好好地温存一下。
    他从背后抱住她,吻她脖子后的软肉,说:“你的易感期刚过?”
    “半个月前,”她说,“打抑制剂了,忙得没空自慰。”
    赵长意还有点不满,她很久没开过荤,说实话,挺想的。
    景修在她耳边轻声说,“趁她们睡着,我们可以先来一次。”
    “你又在勾引我?”
    他轻咬一口她的腺体,“勾引你怎么了?”
    “没怎么,”赵长意说,“既然要勾引,那就搞快点。”
    景修闻言,既想笑又不敢发出声音,赶紧抱着赵长意去隔壁房间。
    远离两个小恶魔,他们终于敢让信息素四处飘散了,很快,室内的信息素浓度严重超标。
    赵长意喜欢女上位,掌握主动权。景修一直很尊重她的意愿,乖乖躺平让她来。
    赵长意坐在他身上,动了一会,突然停下,手戳着他的胸肌,说:“练得不错。”
    被伴侣夸了,他一脸骄傲,“当然。”
    她笑笑,“看来周部长现在能很好地平衡工作和家庭了,顺便还能抽出时间健身。”
    “那是,”他扶着赵长意的腰,坐起来亲亲她的鼻尖,“我现在是成功男a中最会带孩子的。”
    赵长意笑得眉眼弯弯,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两人甜甜蜜蜜地亲完,短暂地分离一下,赵长意想玩点刺激的,去找吸豆豆的小玩具了。
    她挺喜欢感受双重高潮,所以家中常备各式各样吮吸式小玩具。
    等她再回来时,姿势变成侧入式,方便她自己用小玩具。
    太久没做,赵长意的敏感度高,没一会就攀到顶峰,喘着气闭眼感受残余的快感。
    一般第一次高潮后,再继续用小玩具会有奇妙的体验。但过于刺激,她不免手软。
    景修了解她,问:“我帮你?”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两个人靠得紧紧的,她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他能清楚听见。
    他便接手她的“工作”,按住小玩具,同时没有停下动作,甚至还加重了。
    两股不同的快感在她身体里交织,一种来势汹汹,一种是绵延累积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将被分成两半。
    没过多久,他便察觉她身体深处的软肉挤压着他,有热热的液体涌出。
    他差点招架不住,放轻动作缓了会,问她,“小意,停吗?”
    赵长意说:“不许停。”
    两人就继续紧紧缠在一起,非常激烈。
    激烈的后果是号称“采用高级别安全材料、前沿技术制作”的安全套破了。
    而且他们结束后才发现破了。
    景修庆幸道,“幸好我有提前吃药。”
    赵长意靠着他的肩,没说话。
    他继续说,“下周去做个结扎手术好了,免得总是提心吊胆。”
    这个时代,男a和男b的结扎手术已经十分成熟,而且相对于女性和男o的结扎手术,更加安全快捷,也不需要太长修养时间,一般一周左右就可以有性生活。
    赵长意没有什么想说的,说,“嗯。”
    “困了?”
    他这才意识到她昏昏欲睡。
    “睡吧,”他说,“等她们醒过来,我再去做饭。”
    赵长意闻言,在他右脸颊落下一吻,“辛苦了,奶爸同志。”
    他替她拉好被子,半开玩笑道,“应该的,为人父的本分。”
    赵长意忍俊不禁,“那些男alpha和男beta都应该向你学习。”
    他挑眉,自信道,“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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