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想起刘启和王娡的事情,也许在外人看来王娡乃是二婚女,曾经和金王孙还育有一女。但是这又如何,刘启就是爱她宠她。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的宠而已。馆陶公主不懂,而她陈阿娇却懂的了。
    说起王夫人,陈阿娇并不讨厌这个女人,只是因他们立场不同而已。若是她身在王夫人这个位置,她也会不择手段扶刘彻上位了。所以立场不同,做出来的事情也不同。只是在这汉宫之中,最终只有一个赢家而已。而最终的赢家只有她陈阿娇而已。
    “是的,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大汉的女子那么的多,他竟然偏宠王娡这样的女子,罢了。你先随本宫去瞧瞧吧。”
    馆陶公主对王娡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的,这一次也不例外,她和陈阿娇不请自到了甘泉宫了。
    “那不是大月氏国王风木寒吗?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馆陶公主一眼便认出风木寒,毕竟他的一头红发实在是耀眼,红发狐裘,没人比他更让人注意。风木寒端坐在拿出,他的面前放着矮桌。
    “馆陶公主,昭明公主到!”
    内侍官报道,刘启便起手让这两人进去了。于是馆陶公主便领着陈阿娇进了甘泉宫了。便见到王娡此时就坐在刘启的身边,那个位置本该是皇后做的位置,现在王娡竟然坐在这一处,馆陶公主便是一惊。
    “皇姐和阿娇也来了,请坐吧。今日朕宴请大月氏国王风木寒,马上国王就要回国,朕这是在给他践行。”刘启今日瞧着心情十分不错的,见到馆陶公主和陈阿娇都带着笑意,便命人给她们两个人上菜。
    “回国?”
    馆陶公主一惊,便看向风木寒了。对于风木寒这个人,馆陶公主也没有什么好感,她最不喜男子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一个人看。此时风木寒便一直盯着陈阿娇看,看的馆陶公主都忍不住朝他瞪去,而此时风木寒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依然故我,看向陈阿娇。陈阿娇始终低着头,好似根本就没有发现似的。
    “是的。多谢馆陶公主,孤要回国。来到大汉已有数月,不能再久待,是时候要回国了。”风木寒虽然嘴上这么说,眼神依旧还是没有离开陈阿娇。
    “恩,确实是需要回大月氏!”
    陈阿娇抬起头来,便于风木寒两人对视起来,她没有丝毫的惧色,尽管她已经感觉从风木寒身上的杀意了。她见到风木寒手上盘缠的小蛇,那蛇看起来狰狞恐怖。
    “可惜啊,孤早就立后,若是没有立后,孤定当求娶公主。”风木寒没有来由的来了一句,之后就看陈阿娇整个人的表现。
    “本宫倒是觉得十分的庆幸,国王不是本宫喜好的类型。”
    陈阿娇丝毫不想将风木寒放在眼里,既是当着刘启的面前,她也没有给风木寒的面子,这让风木寒十分的尴尬。风木寒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恨意。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公主当真是豪爽之人,与我们大月氏的女子一样,想慕宁也是这样的脾气。慕宁已经在大汉消失一个多月了,孤却找不到她了!”风木寒的声音顿时低落下来,而陈阿娇则是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了。风木寒果然要将话题引到风慕宁的身上。果然在他说出方才那句话,刘启立马就追问起来。
    “怎么,大王你还没有找到慕宁国师吗?若是国师在长安的话,定是可以找到的。而且先前不是有所调查,现在还没有线索吗?”刘启也是一阵狐疑,他是知晓慕宁国师的失踪,他也派人去查过陈阿娇,发现一无所获,也就基本断定此事与陈阿娇无关。后来风木寒也没有提出,加上他要事缠身,几乎就没有去关注此事了,没想到风慕宁还没有找到。在大汉长安,大月氏国师风慕宁竟然不在,这若是传到大月氏,势必会引起两国的冲突了。
    “还没有了,怕是找不到,孤已经放弃了,也许慕宁当真是回国,也许她已经遭奸人所害。不过如何,对于孤来说。最重要还是我大月氏子民,孤要对我的子民负责,必须回国了。”风木寒现在的意见十分的坚定。
    而刘启则是一脸的愁容,从目前的形式来看,还不能放风木寒离开这里。此番大月氏国师失踪,而风木寒如果这样回去了,刘启不得不担心起来。
    “慕宁国师在长安失踪,乃是朕的责任,朕承诺你。定会在十天之内寻到风慕宁,还请大王无需担心才是。”刘启正式对风木寒承诺。
    风木寒听到刘启如此这般说话,便笑道:“若是这样的话,那孤便在留长安十日!”
    见到风木寒如此说话,刘启方才放心下来,毕竟此时还不能与大月氏关系闹僵,尤其是现在安息还和匈奴联手了。大月氏是大汉唯一可以结盟的盟友了。
    “那便好,十日之后朕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刘启已经承诺了风木寒,君无戏言,必然会找到风慕宁。而现在知道风慕宁下落的那个人自然就是陈阿娇了。陈阿娇在此时依旧保持着镇定,没有告诉任何人。馆陶公主本就不知风慕宁的下落,所以这一对母女没有丝毫的异色,两人就一直端坐在那里。尽管风木寒的眼神从未离开陈阿娇的身上,陈阿娇依旧对此人视而不见。
    终于风木寒寻了一个理由离开了,陈阿娇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便有暗卫跟踪而去了。而陈阿娇则是陪着馆陶公主留下了。想看看王夫人和刘启到底有何要事。
    “皇姐,听闻季须下个月就要与刘陵成亲了,为何这事情从未听皇姐说过?这么大的喜事,朕还是从别处听来的?”刘启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意有所指了,瞧着他的脸色也十分的丰富。
    自从吴楚之乱之后,淮南王刘安是为数不多的诸侯王,而且近日来也是动作频频。而馆陶公主作为大汉的长公主贸易值深得窦太后喜欢。最重要的当年梁王的事情,一直以来刘启都怀疑馆陶公主是有参与的,因而对她也是多有戒备。
    刘陵是淮南王刘安最宠爱的女儿,刘启曾经也见过此人呢,姿色出众,而且反应极快,杀伐决断丝毫不让男子。也是一个狠角色,比起陈季须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若是淮南王和馆陶公主联手,若是刘嫖有了不臣之心,刘启不得不担心起来。
    做皇帝不仅仅要有处理政事的能力,也要有防范与未然的能力。
    “哦,本来也不想弄大,淮南王的意思也只是当普通的婚事办而已。如今我大汉财政吃紧,不宜铺张浪费,本想大婚前三日在告知陛下,没想到陛下你竟是先知道了。那今日我便说了吧,下个月初八便季须便和刘陵大婚了。”馆陶公主对待刘启倒是有问必答,她回答完了之后,便看了一眼王夫人。
    “夫人倒是消息灵通,其实大婚的事情,不要说是陛下就连母后本宫我都没有告知,没想到夫人倒是先知道的。”
    方才刘启并没有言说此事乃是王夫人所告知,而馆陶公主则是直接开腔了,言说此事与王夫人有关。事实上,也是如此,这件事情就是王夫人告知刘启了,而刘彻还去特意调查了这件事情,将这件事情的结果最后告知了刘启。
    王夫人听到馆陶公主已经直接朝她说话,刘启也没有丝毫要帮她的道理,她便说道:“这本是好事情,季须和刘陵到也是门当户对,到时候大婚,本宫定会送一份大礼。”王夫人也就笑了笑,之后馆陶公主也没有接话,现场陷入一阵的死静。
    “陛下,景枫医师到!”
    陈阿娇再一次遇到景枫,他依旧一身青衣,带着面具,款款而来。孙冬青此时就跟在他的身后,她提着药箱,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景枫就是大汉的大国手,乃是大医者扁鹊后人。他本是韩国人,姐姐景嫣然是汉文帝刘恒的王后,不过后来因为难产离世了。至于其他人,后人也知道的极少,而这一次他来到长安,并不是为了医治风慕宁,主要的目的还是刘启的病。
    “景先生,你……”
    刘启在很小的时候是见过景枫的,当初景嫣然还是王后的时候,景枫曾经在代王宫住过,当时景枫还抱过刘启,两个人的感情还算是不错,后来景嫣然死了之后,景枫也消失不见了,直到近些年,他才渐渐出来行医。而刘启才找到他。
    “发生了一场火灾,我的脸已经烧毁了,就连这声音也变了,幸而救回了一条命,还可以来看陛下。”景枫朝着刘启便是一拜,刘启立马就起身了,扶起了景枫。
    “先生,没想到你竟是发生了这种事情,真的让朕寒心,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先生请上座。”刘启便让景枫坐好,景枫却是摇头,指着一个地方对刘启说道:“无碍,陛下如今是否风疾之症日盛,前几日我也接到陛下的信件,便来到长安。
    刘启见到他这样一问,便指了指头,又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最终还是朝着景枫说道:“近日来,确实是有些头疼,太医门也瞧不出来毛病,不知先生……”
    景枫将手搭在刘启的手腕之上,并开始诊脉。医家讲究望闻问切四大方法,景枫作为国手医圣,自然在这些方面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了。他在这边把脉,王夫人便和刘彻望着景枫了。王夫人是在刘启当太子时候才入宫的,并不知晓景枫其人,也不知晓当年景后的事情。因而在看到景枫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奇怪,便对着刘彻看到。刘彻也朝着他摇头,也不知此人到底是谁。
    “没想到景枫还活着,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呢?”馆陶公主刘嫖自然是知晓景枫的事情,她也见过景枫,景枫是景公的第十三个孩子,也是景嫣然最小的弟弟,为人十分的和善,而且又是扁鹊的高徒,是出了名的医者,当初他还为他的亲姐姐景嫣然接生,只是后来景嫣然难产而死,他因为自责便选择了隐世不出。
    没想到景枫现在竟然出来了。馆陶公主看着他。
    “阿娇不对啊,景枫怎么这么多年,身段还变小了。”
    馆陶还在回忆当年景枫的模样,她记得那个时候的景枫要比现在高大的多,怎么这么多年过去,身材竟然还便小了,馆陶公主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还是十分的疑惑了。这么多年不见,景枫的脸毁了,就连声音也变了。
    “阿母,你说景枫变了?”
    陈阿娇也开始观察起景枫,对于景枫这个人陈阿娇也知之甚少,只是知晓他是一个医术高手,孙冬青将他推的十分的高。而现在瞧着刘启的态度,也看出来,此人的不寻常之处。
    “是的,也不是变了吧,也许是我记错了,到底那么多年都过去了,罢了。这治病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随本宫先去长乐宫吧,去见见你皇祖母。”馆陶公主见刘启一直朝她这边看,也就知晓刘启是不想她留在这里,便寻了一个理由就带陈阿娇离开这里,陈阿娇自然也就十分聪明的就和馆陶公主一起离开了。
    到了长乐宫中,陈阿娇就听着馆陶公主和窦太后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母后,方才我在甘泉宫中,遇到一个人,竟然是国手医圣——景枫,他竟然还活着,母后当初你不是告诉我他死了吗?母后你骗我?”馆陶公主有些生气。
    其实对于景枫馆陶公主有一种别样的情感,那个时候景枫风度翩翩,是代国很多女儿都喜欢的男子,而且他还是大王妃的亲弟弟,自然迷倒了一片女子,其中馆陶公主也是,虽然那个时候她很小,但是那种朦胧的情感是不一样的。后来当馆陶公主听到景枫死的时候,还伤心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景枫,你说什么景枫,景枫回来了?”
    窦太后的脸色竟然变了,一直十分镇定的窦太后竟然也会有如此慌乱的神色,这一切都被陈阿娇看在眼里,陈阿娇看出来窦太后的不一般之处。至少对于景枫这个人是不一般的。
    “景枫……”
    “是啊,是景枫,怎么会是他?陛下召见的吗?”窦太后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整个人看起来也十分的淡定。只是她的手去也下意识的在搓动,陈阿娇看到她的不正常之处了。
    “母后,是景枫,只是他如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脸都被烧毁了,而且嗓子也坏了,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遭遇什么,不过现在他回来就好。”
    馆陶公主还是十分高兴的可以再次看到景枫了,毕竟是儿时倾慕的人,现在再次看到他的时候,自然还是激动万分了。
    “景枫他竟然还活着,那其他人呢?他有没有带其他人出现?”窦太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问她这样的话。
    “没有,只有孙冬青一个人,没有其他人,母后,你怎么了?”
    现在就连馆陶公主也看出来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便开始追问起窦太后了。窦太后整个人也陷入一种回忆的状态。她想到当初在代国的日子,那个时候她刚刚被代王宠幸。
    “窦漪房,你就是窦漪房!”
    窦漪房永远都记得那个高贵的女子,她身着大红的衣裳,朝着她走来了,她便是景后嫣然,她长得并不是很美,确实有一种雍容的气质,她本是韩国王公的女儿,出身显贵,父亲更是德高望重的景公,而且嫁给的人又是代王,嫁给代王没有多久,便身怀有孕,而且一举得男,之后又是接连生子,典型的人生赢家了。刘恒对她更是宠到骨子里面去了。
    就连宠幸了窦漪房之后,还有些懊悔了。
    “是的,我就是窦漪房,王后!”
    她怯怯的说这话,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景嫣然,而那个女子则是走下了高座,扶着她。
    “你先起身吧,听代王说,你已经身怀有孕,这女子怀孕最是重要,可不能凉了身子,你起身吧。”景嫣然扶住了她。之后便飘然离去,留给她一个背影。
    本来窦漪房以为景嫣然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女子,可是等到她落胎之后,再次见到景嫣然的时候。
    “落胎也要好生照顾自己的身子才是,你年纪还小,以后还可以在生养不是。”可是那个时候窦漪房分明记得,就是景嫣然做的手脚,害的她落胎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窦漪房决定疯狂的反击,好生的对待景嫣然。后来她赢了,她最终弄死了她,而且还将全部的过错都推给了景枫,害的景枫伤心离开了代国了。
    而她也没有放过景枫的意思,放火烧了他的居所。而且当时她明明得到探子来报,景枫已经死了,为何此时景枫竟然还活着,还来到了长安。
    “母后,母后,你怎么了?”
    馆陶公主接连唤了两声,发现窦太后竟然还没有反应,便觉得十分的奇怪,继续喊道。
    “哦,无事,嫖儿,景枫这一次是被陛下召见的?他入宫所为何事?”
    当年的事情,窦太后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她的子女,当年执行任务的人也被她全部都处死了,也就是说当年的事情,只有她窦漪房一个人知晓。窦漪房也是在后宫浸淫多年,认为秘密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才叫秘密了。断然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
    “好像是陛下的风疾之症,近日来陛下好似说头疼欲裂,太医门都束手无策,便寻来了景枫。他本就是大汉的国手医圣了,应该是有法子吧。”馆陶公主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不好,你随哀家一起去瞧瞧启儿。”
    窦太后一下子就紧张起来,站起便朝外间走去了,现在她最不想看到的便是这个事情。
    “母后,你怎么了……”
    馆陶公主便追了出去,而陈阿娇并没有跟上去了,她一直都待在长乐宫中。
    转眼十天就过去了,陈阿娇看着探子的来信,便一下子冷笑了一下。
    “看来这下子是越来越热闹,这长安的复仇者真的是越来越多了。项青那边怎么样了?”陈阿娇闻着来人,这人便是许久未出现的段宏了,段宏近日来一直都在跟着项青。
    “他近日来连连噩梦,而且一直派人盯着金俗县主府。而且下官去金俗县主府的时候,发现还发现了太子的人,太子的人也去了金俗县主府。”
    段宏便将发现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陈阿娇。
    “太子的人?他去金俗县主府干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夏知凡而去,这也不太可能,难道他也知道虎符的事情了?”陈阿娇还不知道金俗和秦明凡两人已经发现了王夫人和刘彻的秘密。她能够想到的就是虎符的事情。
    如今裴慕寒又好似消失不见了,所有的人都在找裴慕寒,而裴慕寒却是消失不见了。而大家首先想到的自然便是身为他大师兄的夏知凡了。
    “不知,只是这一次太子刘彻派出去的是他的死士,夺命死士,所以这才让下官起了疑心。若是只是为了探查,无需死士出马了。他这一次是要夺命。只是金俗县主府,机关重重,不是那么好进去。”段宏说的这个也是事实,而且他还吃了亏。陈阿娇听到他这么一说,便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你的手怎么了?”
    陈阿娇一下子就看到他的手,受伤了,而且看起来是被利器所伤,而且还伤的不轻。
    “属下本想进金俗县主府探查一下,没想到里面竟然有霸道机关,属下一时不察,便着了道。幸而属下发现的早,不然这只手就要被灭了。”段宏现在想起发生的那些事情都会唏嘘不已了,幸而逃得快。
    “机关?墨家机关?”
    对于墨家的机关术,陈阿娇也只是从史书上略知一二,上次夏知凡在云家的时候,与云倦初打斗的时候,便使用了墨家机关枪,很明显夏知凡和墨家的关系不一般啊。”
    “是的,墨家的霸道机关,相当的出色,也相当的不一般。属下想,金俗县主府应该有墨家的人,也许就是夏知凡,只是他既然是是鬼谷首徒,为何还是墨家的人,这……”段宏也疑惑了,陈阿娇点了点头。
    “既然是这样,先下去了吧。看来这小小的金俗县主府,还真的是让人想法颇多啊,看来本宫也寻一个时间去看看吧,项青有什么动静的话,记得通知一下本宫。”
    “诺!”
    项青乃是刘启的左膀右臂,乃是当朝大司马,这个人又是项伯的后人。
    等到段宏走后,姬染和卓文君两人都在这里,他们两个人坐在这里。
    “你们有何看法,姬染你怎么说?”
    姬染是阴阳大家,善于推算了。他一直闭目养神之中,而卓文君近日来也处理好了司马相如的事情了,心情颇好。
    “太子刘彻要对金俗县主府的人下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金俗县主府的人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至于到底是何事情的话,这我也不得而知,不过看来不是小事情了。而且自从程姬从天牢出来之后,便与王夫人处处作对。小妇人以为,婉公主的死,也许和王夫人和太子脱不了干系了。也许就是他们自己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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