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之源的马车一路驶向蝶园时,艾成萧正迈进蝶园门槛。
    锦哥儿见他来,问都没问,直接告诉他凤儿现在无客,想见她上楼就成。
    艾成萧反倒犹豫,打量着问:“不用先通传公子一声?”
    锦哥儿摇头,“换了旁人必然需要,但将军不用。公子说了,你来见她,不必告知。”
    如此艾成萧才敢上楼,锦哥儿望望他背影,忽觉着他今日步伐格外沉重。
    凤儿从胭脂铺掌柜那讨来适合孕妇用的口脂配方,想亲手调配来给夫人用,正背对房门专注得很,不知艾成萧悄声进屋。等她知道有人来,腰上已多了双手,紧紧环住她,熟悉的浑厚沉嗓在耳畔喷热气。
    “我好想你。”
    身子骤然一麻,手跟着一颤,玫瑰花汁洒了半瓶,殷红点点溅上白绢帕,如心头绽起的爱欲情花。
    闭上眼睛,扭身偎进厚实胸膛里,听他咚咚心跳,长长嗯呀一声。
    “我也想你。”
    她原想先调理几句的,问他来这里婷婷可知情,笑他可是一个美娇妾喂不饱,搞这妾不如妓的勾当。谁料想啊,他太熟悉如何撩拨她,她也又馋他宽厚臂膀带来那种炙热压迫,紧实腰腿送来的凶蛮。
    凤儿自知贪欢,可尝过不同男人带来的不同欢愉,又有谁不贪欢?
    公子许她贪,那何不多贪。
    无需多言,谁也不言,万语千言用沉醉缠吻代替,朝思暮想以撕扯彼此衣物的焦急表现。
    挺立白乳未等多放风,便一只被大掌扣紧,一只被吸允到变形。娇吟声浪浪而起,混在闷闷粗喘中,听着无比臊人。去床上都觉浪费时间,原地折腾就够,端起她分腿坐稳,高度恰好让彼此下体相对。
    该湿的湿,该硬的硬,她急,他也急,却似没亲够抱够,龟头在她下腹大腿戳戳蹭蹭,偏不往穴里入。下体空得难耐,阴核跳得急迫,凤儿想撑稳身子主动去套他,不想手上无眼,摁进盛满半成品口脂的碗里。碗翻了一下又站稳,暗红若葡萄新酿的汁水只剩一半。
    凤儿沾了五指红汁无处蹭抹,淘气擦了艾成萧满唇,看着他半开红嘴巴惊愕样子狡黠笑笑,探头啃上去,吸溜满口淡淡酸涩。
    艾成萧蘸上一把红汁,顺着她白颈摸到胸脯,勾起舌尖画圈卷扫。待皮肉被舔舐回素净,凤儿头皮彻底麻了,分开的大腿重归合拢状,交缠扭摆磨蹭,消解急不可耐的鼓鼓花核。
    “大萧……进来……难过呢……”
    双腿再被掰开,期待的满胀畅快没来,而一片凉意忽落满下体。睁眼一瞧,见是艾成萧把余下半碗红汁尽数浇淋上去。
    凉液激得凤儿轻轻呀了一声,紧接着嘴里浪调猛地扬高!
    艾成萧埋头进她股间,嗞嗞吸允红汁,嗒嗒戳弄肉缝,沾得半张脸水泽一片,抬头流气笑笑道:“和你淫水一个味儿,香呢。”
    战车猛地冲进来,色欲万箭齐发,神志顷刻土崩瓦解!
    刚出锅的热麻花捅进浇凉的肉馒头,仅几回合轻缓抽送,即把那巴掌大的嫩地方捂得一样热。
    她想快点,他偏慢,掐紧了小腰不准她自行加速,节律轻重尽由他下半身掌控,折磨够了才肯迅猛且重地抽插。白白淫汁榨出来,混进红红香汁,溶出一片魅人的粉。
    即将决堤的冲动来了,可穴里被他塞得满满,根被挤不出条河道。凤儿使劲儿推他离身,好让她先放个痛快,偏怎么都推不动,起脚蹬踹,也如踩松棉。
    许久没如此大方自在操她,艾成萧完全沉浸久违的极乐中,盯着交战的性器不眨眼,看自己粗黑壮硕的肉枪在她透粉肉缝里来回急速贯穿,欲火更烈,青筋暴得更狠,随之而来的,是难抵的思念。
    终不忍她涨红小脸梗着脖子求饶,他抽出分身看那水柱直冲上天再如雨点落下,将歇未歇时低头张口,将余下两股吞咽入腹,再度挺身冲进去猛攻!
    箭在弦上随时待发,他俯身抱紧滚烫的小身子,疾猛杆杆入底送她至巅峰,口中凌乱着:“我想你!就是想你!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高潮中紧绞的花径,似有一万只小猫拿带刺舌头舔弄龟头,下腹热流一阵猛蹿,艾成萧粗重一声咆哮,死死压着凤儿,听着她掺进哭腔的浪叫,将热液全喷进深处。
    狂澜过后,两人都似被卸了骨头,交迭瘫软案上,像马上要被宰了下酒的两条蛇,死到临头还要来最后一场交合。
    似有预知,凤儿总觉得这样肆意无忌的欢好在他们之间只会与日俱减,心有珍惜般的,久久抱着他不舍分开。然案面凉硬,躺久不适,再不舍也总要起来。
    待心归于平静,凤儿还是问起来:“大萧突然找我是不是有事?”
    艾成萧接过她递来的热茶,润透喘干的嗓子,道:“确实有事。”
    凤儿故意为难他,“有事不先说事,反倒急着办事。”
    他铜色脸膛泛起红光,“嗐,本想进门便说,可一见着你就忍不住了,怎么都忍不住了。”
    今日宣读遗诏时,艾成萧在场,惊讶于暄帝出人意料的决定,也担心胡之洵为筹足够财力去占云梦里,再次打前朝藏宝图的主意。倘若如此,胡之洵必然再想办法找诡谍书,否则藏宝图等同废纸,放着未知财富只差一步拿不到,他不会甘心。
    “之前那姓谢的阉人没成事,保不齐他会再派谁来套你。若是那样倒无妨,你经历过一回,定已懂得如何防备,我只怕他来硬的,比如直接掳走你,以此威胁润娘子,或是反之。”
    凤儿听完,不以为然。
    “若真那样我也不怕。诡谍书是我家祖宗们豁出命也要守着的东西,不论以谁的命做要挟,他都只会得到一具尸首,我不会怪我娘,我娘也不会怪我。卫家人狠起来不要命的。”
    艾成萧一把揽她入怀,气恼着拍她手背几下,嘴里嗔怨:“知道卫家人硬气,可我不想你们谁有事,更不想你有事!”
    凤儿转身挂上他脖子撒娇,“大萧真好,家有美妾伴侧,还惦记老相好的安危。”
    “纵有美眷千万,当初护你周全的誓言我也不会忘的。”
    “那来找我不怕你家婷婷吃醋?”
    终于问出口了!
    艾成萧沉吟道:“她……很好。”
    这算啥回答嘛,凤儿不禁撅了撅嘴。
    研究正事的心思上来,艾成萧不多贪欢愉,只贴在凤儿身上盘点一切可能,与她商量可行对策以防不测。凤儿倒替他想着,回去太晚,家里的人该惦记他,应对法子想得差不多,便催他回家。
    这会子胡之源已到蝶园,又杵在门口只往里巴望,迟迟不敢迈门槛。锦哥儿故意装作没瞧见他,差不多看够笑话才上前。
    “进来吧,公子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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