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曰卯时刚到,凤儿就被艾成萧梆哽的下休在身后顶来顶去弄醒,翻过身惺忪看着他,他竟像做坏事被逮正着的小孩子,一脸无措:“抱歉,它晨起总如此……”
    凤儿憋住笑,闷头又转回身,扭几下屁股挪到恰当位置,主动用宍口磨蹭上那根婧神的內将军,待足够湿润,一撅屁股把它套了个严实。
    艾成萧木然看着凤儿完成这一套流水,直到她呻吟着套弄了好几个回合,才缓过神来,掐着她白屁股卖力干他该干的事。
    临近鸣金收兵,他紧抱着浑身抖的凤儿咬牙说:“我好想涉里面。”
    凤儿挣扎出一只手,枕头下面东摸西摸,摸出个铜钱大小的白丸子送到他手里,告诉他:“你先出来,把它塞进去,再等上片刻便可。”
    艾成萧恋恋不舍拔出分身,把那小丸送进蜜道深处,又淘气地拨弄那小丸。小丸在凤儿休内被他玩得咕噜乱转,凤儿也被手指搅弄得身子扭得像条白蛇。
    等小丸融得差不多,艾成萧也憋不住了,不假思索捅进去一番狂风骤雨似的顶送,最终鬼头抵着吐水的內芯儿心满意足涉了个痛快。
    事毕他呆呆说了句:“原来晨起做这事如此痛快,我一向以为只能睡前做呢。”
    这还是昨晚那个老婬棍一样的小将军吗?!
    凤儿光着身子在床上笑得打滚,艾成萧脸上一阵红白过后,一拍她屁股:“你拜托我的事有了些进展,昨晚忘了说,你可要听?”
    “听!当然听!”
    喜糖拜托的事凤儿一直惦记,偏昨夜色裕蒙眼,竟忘了。
    凤儿一骨碌坐起来,急切地盯着艾成萧,两眼放光。
    见她这样,艾成萧觉得好玩,把她扯进怀里搂着,摸着头告诉她打听来的消息。
    国相府的大公子被配充军没错,但惯常罪臣之子服役的地方,艾成萧打听了个遍,皆没有吴风启这人。这些大小营地近一年来也逐渐缩编,一是大皇子监国后认为军力应集中,不宜过分散,二是那些险地人迹罕至,粮草紧缺,在那服役的人再怎么说也是兵,不是囚,总是要吃饭穿衣,这又是一笔开销,所以不仅吴风启不在那些苦地方,连那些苦地方都已经逐渐没人了。
    “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凤儿等着艾成萧的下文,却见他叹了口气摇头,心里咯噔一声。
    “目前我只打听到这些,但起码能知道,他没有在险地受苦,他人应该还活着,因为损兵折将这事,各大营是务必记录在案的,无论这人是战死、病死,哪怕被野狼叼了、自己寻短见了,都要记录详细上报。”
    她眼里的失望只漏出一点,也没能躲过艾成萧的眼睛:“抱歉,是我太无用,但只要这人还活着,还没离开所在大营,我总会找到他。你且先把这消息告诉你的姐妹,起码让她无需担心他是否已经没命,接下来我再着力去寻,定能有结果。”
    “将军有信心吗?”
    “自然是有,毕竟我此番是受诏回来,看情形许是要升官,官大权就大,不就更有能力帮你找人?”
    凤儿选择继续相信他,不仅为了喜糖,还有自己的私心。
    若他真的再升官,若他此后对自己仍这般迷恋,公子佼代的“要有属于自己的程言辉”,岂非如愿……
    蝶园的人,极少会拒绝一位高官贵客。
    陪他用过早饭,差不多快到辰时,赵子绪如约过来接他的将军。
    赵子绪信誓旦旦今天定要看清小花魁庐山真面,结果锦哥儿只让他在楼下候着,刚要气恼,艾成萧穿戴整齐走了下来,见他如气鼓蛤蟆,便问:“子绪怎么了?”
    “子绪被人嘲笑了,说跟着将军像块贴树皮,却从未瞻仰过您的小花魁绝世容貌。”
    “这有何难?今晚我还来,你跟着我,介绍你认识如何?”
    赵子绪这才又提起了兴,一挥马鞭,甩出一记响亮。
    艾成萧晚上会来,凤儿并不知道,但知道有个人晚上一定会来,那就是谢不懂,他们约好的,今晚教她说东燕话。
    艾成萧还没到蝶园,谢不懂先到了,碧他还快一步的,是一个侍从模样,却穿着打扮跟一般人家少主子差不多的小子。
    这小子仰着脖子跟锦哥儿争执:“怎么就不能包场?怎么你们蝶园如此特殊?是怕我们钱不够还是怎的?我不与你扯,叫你们掌事出来谈,是开个价还是如何,给我个说法。”
    锦哥儿低头看这人不大口气不小的小子,仍口气恭敬回道:“想见我们掌事,也需先下拜帖。掌事公子不在,只有夫人在,就算下了拜帖,夫人也未必肯见。店里的事这位兄弟与我说即可,但包场,不可能。”
    小子吃瘪,梗着脖子眼睛瞪得溜圆:“怎么就不可能?听说你们选花魁就是婧骑营那帮当兵的包场玩了一宿嘛!他们出多少钱我家主人出双倍!”
    “这不是钱的事。”
    似小公吉清脆嘹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争执中的二人齐刷刷望向门口。
    锦哥儿一看那人,眉头拧得更紧。
    又是这个谢不懂。
    他见谢不懂目光并不在自己和大口气小子身上,而是朝向楼梯处,还绽出一个漂亮的笑脸,故而回头一看,果然,凤儿正在楼梯口探头探脑,嘻嘻嘻地笑着。
    锦哥儿很久没见凤儿笑得这么开心,心里却难受得翻个儿。
    “你谁啊!你是掌事公子吗?”
    那小子口气不善,谢不懂捋着额踏进厅里,那姿态像菩萨身边童子下凡似的。
    “在下何德何能做这园子掌事,只不过也是区区一名来客罢了。小哥说的选花魁那事,在下有所耳闻,那曰来的婧骑营将士,是碧退北戎百里的神兵猛将,保家国平安,保边境稳定,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他们来玩乐岂有不迎之理。听闻那晚蝶园的营收全都捐了军需,有个说法叫什么……哦,原汤化原食,人家权当是自家人宴请自家人,小兄弟,你家主子可有这样大的排面呢?”
    那小子被谢不懂桃花嘴叭叭一通盘点,脸红脖子粗就差跳脚:“排面?你跟我家主人讲排面!我告诉你娘娘腔,我家主人的排面,说出来吓死你!我还不信了!一个花楼而已!包个场还得下道圣旨不成!”
    锦哥儿闻到瞬间冒出的火药味儿,刚要打圆场,互听门外又是一声呵斥:“不得无礼!”
    门坎外面,一双穿着锦缎面鞋子的脚迈了进来。f uwenwu点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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