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晋回去了,凤儿等着客人到来。
    托腮望天儿,品品嘴上还残余的、方晋留下的草药香,回味着他离开前最后一个吻。
    口中阳物抽搐着激射完毕,方晋的阳精又浓又多,甚至让她没来得及全咽进去,从他身下钻出来时,嘴角还挂着一溜白浊。
    纯真与淫靡,在女孩白里透红的脸上交叠,方晋沉迷着,欣赏着,伸出手指把那溜白精抹进她唇角。凤儿弯着笑眼,轻挑舌尖把白精勾回口腔和着唾液咽进去,送他一个无邪的笑。
    方晋捏起她下巴,贴过去要亲个嘴儿,凤儿伸手拦着:“叔叔,我刚吃过”
    “我自己的子孙精,我还能嫌弃不成就算是”
    拦不住地唇舌交缠结束,他补完下半句:“就算是别人的,我也能忍。”
    正在凤儿回味到这句话脸红得发烫时候,玉玫引领今晚的客人来见她了。
    刘人广,凤儿早些时候就听说过这个人,员外叔叔跟母亲聊天时经常提起的刘员外就是他。
    论财富和背景,刘员外都比程员外略逊一筹,还是个有名的妻管严,家财万贯却只有一房夫人,刘夫人的彪悍全城都出名。
    妻管严出来招妓,实在是不可思议,可见刘人广要来取的消息之重要,顶着悍妻大山压顶都得来寻一夜春宵。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她第一次任务,凤儿有点紧张,没想到刘人广更紧张,坐在食案前抖着腿,几次张口,却又咽了回去,沙漏都落下一层,却还一言未发。
    这安静只能由凤儿打破:“刘员外,您要的东西,凤儿这就给您打开。”
    刘人广抬头,正好看着面前小姑娘脸红着拉开自己领口,从胸前掏出一个小铁球,在手里左右看看,左右拧拧,又拉拉一端的链子,又拧了若干下,“咔哒”,铁球开了,里面蹿出一个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
    凤儿把纸条递给刘人广,却发现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胸口,凤儿低头看看自己毫无竞争力的前胸,心里纳闷。
    “若我是娘,你直勾勾盯着还情有可原,我这有什么好看的呢”
    她又唤了一声:“刘员外”
    刘人广一个激灵,尴尬地接过那纸条,转身阅读完毕,把纸条塞进袖子里。
    凤儿提示他:“刘员外,这消息秘密送过来,又藏得这么费力,您最好是记住内容之后,阅后即焚。”
    刘人广又尴尬笑笑,听话地掏出纸条放在烛火下燃了。
    凤儿看他这尴尬样,没忍住笑了出来,吹了吹桌上灰烬,托着腮歪头看他说:“这下里面写的什么就只有写的人和员外您知道啦,谁也偷不走啦。”
    这个女娃比自己大女儿还小的样子,刘人广心里算着。悍妻威武,他没嫖过妓,压根不知如何进行,眼珠转向一旁敞开着的小球,说了进屋到现在第一句话。
    “那这装置就是传闻里的玄机匣吧姑娘不需要将其复原吗”
    “哦你说这个啊这东西之所以叫玄机匣,就是很有玄机啊,它开合一次,就要换一次密钥,今天取出了它肚子里的东西,再想合上它,就要等它再次填饱肚子喽。”
    女孩说得天真无邪,刘人广听着心花怒放,逐渐也放下了紧张,慢慢跟她攀起了家常。
    凤儿表面乖巧可人陪他唠着,心里却在拟着计划,趁着假装被他逗笑的空当,垂眼瞥着刘人广腰间的玄武玉佩。
    她这次任务的关键,就在这玄武玉佩的背面。
    白天公子交代,随便她什么法子,必须拿到刘人广腰间玄武玉佩背面的图案。
    当时凤儿没料想有多么难,眼下她却觉得无从下手。
    既然找到卫家谍者来获取的东西,必定不是寻常方式拿得着,更不能是想问他本人要,他就能给的。
    张嘴假意说好看想把玩一下,他就算给她看了,她也记不住啊,就算记住了,画画这事她就是门外汉;
    把整个玄武玉佩偷了就说找不到,也不现实,这么重要的玩意儿要能那么容易偷,就轮不到今天她来取。
    这边凤儿脑子里还叽叽喳喳一群小凤儿在帮她出注意,那边刘人广已经放下所有紧张,开始进入状态把手慢慢挪上了凤儿大腿。
    脑子里其中一个小凤儿提醒着主人:要不先跟他快活一下再说,男人兴致一上来警惕性就跟着下来了呢。
    索性凤儿配合着他的手,也慢慢地向他怀里靠近,弯弯着眼睛,抖着睫毛,冲他放着渴望的目光,刘人广被她眼神勾惑,竟不自觉抬起一只手,伸向凤儿的脸。
    这是公子教她的。
    “你的眼睛是你最诱人的东西,想让人跟着你的意念走,只需让他与你注视片刻。”
    当时凤儿问公子:“可那人我定是不认识的,万一又长得不好看,如何才看得下去呢”
    “你就当他是我。”
    凤儿照做,效果显着,先前还担心被夫人抓包要挨训的刘人广,此刻已经把夫人抛之脑后。
    眼前的女娃一张俏脸娇艳欲滴,剔透见底闪着粼粼波光的孔雀眼恰似镶嵌千万颗琉璃片,直视自己时竟让他仿佛回到青涩少年时,激起心底阵阵久违的悸动。
    凤儿还是不想现在就进入他的正题,要办的事没办成,她惦记是回事,根本提不起欢好的兴致。
    这时公子送来的酒壶钻进她目光所及,她寻思要么先喝点吧,不然看刘员外的架势,再聊几句他就要来脱她衣服了。
    “这酒可是北戎来的,刘员外不来,凤儿都没机会喝。”
    拿话捧着他,起身低头倒酒,偷偷朝那玄武玉佩一瞥,发现经过刚才刘员外动手动脚一通动作,那玉佩在他大腿上翻了个面,整个背面完全呈现出来,而刘员外显然没发现这事,目光在凤儿身上游弋着。
    这壶沙棘酒果浆浓腻,倒在雪白的酒杯里,在内壁挂起一层柑橘红,飞出一滴落在帕子上,酒汁稠密竟不会洇开。
    这一层柑橘红,晃得凤儿心里有了主意。
    预告次回得手
    聪明的你们应该都猜到凤儿怎么得手的啦。
    老李碎碎念哇,今天朋友看着我码今天更新这篇,还念了出来。他念的错别字比我写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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