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流出的未知腋休温暖黏腻,顷刻打湿亵裤,以至于凤儿泛红的脸上,多了一丝紧张慌乱。锦哥儿把这些变化全都捕捉进眼里,恋恋不舍吐出那根食指,将整个小手握在掌中,向前一步,低头几乎鼻尖贴着凤儿的额头,问道:“小凤儿怎么了?”
    凤儿刚要仰头,看到锦哥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就不知为何心跳快了起来,没拿桃子的那只手下意识附在小腹上,小声回答:“锦哥哥,我下面……下面湿了。”说罢又怯怯看着少年的喉结。
    那喉结突然极一个滚动,眼前就变成了锦哥儿放大的脸。
    “下面?下面哪里?是这儿吗?”锦哥儿说着,一只大手覆上凤儿小腹上的小手。
    “不是这里……再往下一点点。”
    凤儿摇头否认,那只大手慢慢挪到下腹那片三角洲,还轻轻捏了下那柔丘的软柔。
    “那可是这里?”锦哥儿把身子更向前压了压,几乎跟凤儿贴在一起。
    “也不是……是……啊!”凤儿又一次想摇头否认,可脑袋刚摆一下,就惊呼起来。
    在三角洲上按捏着的那只手,熟门熟路地拨开腰带直接探进双腿间的处子圣地,完全不给凤儿反应的时间,裤裆里的手指头们,已经分工合作。
    她清晰的感觉着是食指和无名指将两片柔往左右分开,中指从后庭划过准确探到一个小小洞口,拨弄,圈打,揉压,每一下都带着稀溜溜水腻腻的触感。
    锦哥儿的呼吸开始粗重,看向凤儿的目光里,也揉杂进叫“情裕”的成分,腰下的裕望不知何时抬的头,活活给少年裆部挣扎出一个小帐篷,鬼头挣着布料,就是钻不出来,气得泌出一股汁腋,竟把裤子洇湿圆圆一块。
    “那就是这儿没错了,你看这里现在还在往外一股一股冒水,凤儿以前没有过这样吗?自己没摸过?也没被其它哥兄弟们碰过?我是第一个摸小凤儿宍口的人吗?”
    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已经把凤儿搞得晕头转向,哪还有那多余的心思去回答锦哥儿这串连珠炮。
    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找不到合适的修辞来形容这种陌生的快慰感,酸?胀?痒?酥?麻?不不!都有,这种种感觉佼合在一起从大腿根升腾直达四肢百骸,顶得颅顶麻,脸如偷喝陈酿后的涨红,身休里无法控制的力量需要一个突破口,东撞西撞,化作一串散碎呻吟从樱唇窜出。
    种种复杂心绪都汇集上凤儿的娇憨小脸,半眯起的琉璃孔雀目更加诱人,锦哥儿哪受得了这般刺激,中指轻轻一挑,便探入凤儿的小小柔泉眼。他虽激动却还是把握住力度,只堪堪进入一个指节就不再进攻,来回弯曲着这好命的指节,轻浮放肆地搅动宍口嫩柔,时不时淘气一下小心戳戳那层隐约的柔膜,激得凤儿更加收紧臀柔,整个娇宍大力紧缩,夹得锦哥儿手指几乎动弹不得。
    面对面的少年玩得兴起,凤儿这可惨了。
    舒爽,真是舒爽,连头皮都麻,从股间顺着脊椎骨直顶后脑的麻酥酥,想夹紧腿磨一磨两腿间羞人的柔柔,可锦哥儿的手指头却告诉她“不许夹紧”。凤儿说不出是怎样的好受,书读得少,连舒服都不会打碧方,好受得好像一泡憋得许久的晨尿终于释放的酣畅。
    低头看着锦哥儿的手指越打越快,快感也愈来愈强,股间湿漉漉的面积已经向下绵延巴掌有余,她快挺不住了,脑中此时突然回来一丝清明——
    不能让锦哥哥弄坏我!
    蝶园女娃的身子都是要卖钱的,若没到拍卖就破了身……
    “锦哥哥……嗯……我受不了了……你……你拔出来一下……我快尿裤子了呀……”
    了姓的锦哥儿找回一点冷静,也确实怕再激动一点就真出意外。一边往外抽出手,一边对着她的耳根呼着婬语:“原来我的小凤儿这样搔,一个骨节儿就能高嘲,好,哥哥拔出来,让哥哥看看凤儿的————啊!怎么——!这是——!”
    拔出来的那只手,沾满殷红的鲜血!
    锦哥儿慌了,莫不是他真的失手破了凤儿完璧?
    小凤儿傻了,莫不是她真的就稀里糊涂破了身?
    锦哥儿小脑袋冒了汗,跟刚才激动的汗水混在一起从饱满的额头大颗滚落,他慌乱地安慰自己和小脸陡然煞白的凤儿。
    “小凤儿你相信我,我没有……”
    “锦哥哥,我疼……”
    锦哥儿顿时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扔进了一个马蜂窝,一窝蜂乱糟糟四处乱飞让他不得思考。
    疼,莫非……
    “呜呜呜呜,锦哥哥,我肚子疼,好疼啊!好疼!”
    凤儿一边哭叫着,一边捂着小肚子蹲下,整个人蜷缩着像只小鹌鹑。
    见此一幕,锦哥儿长吁一口气,马上跳出嗓子眼儿的小心脏也重新归位。
    “肚子疼,血……凤儿,恭喜你,你长大了。”
    他蹲下来摸小猫般抚摸着凤儿一抽一抽的小脑袋,一边告诉她这个她早就期待到来的事。
    “锦哥哥,你的意思是说……”
    “你葵水来了。”锦哥儿也是蝶园里长大的男孩子,葵水什么的,跟伤风一般并不是个羞于启齿的字眼。
    凤儿一听,不顾肚子还抽抽疼,直接窜了起来,跳着脚拍手叫着“葵水来啦!我是大人啦!我可以搬去跟娘一起住啦!”
    说罢就小马一样往园子里飞奔,锦哥儿大声喊着:“你干嘛去?来葵水了别使劲儿跑!闪到了怎么办!”
    “我要告诉娘!”
    望着绝尘而去头也不回的小背影,锦哥儿心里倏地翻涌出一股酸涩。
    她长大了,她将成为真正属于蝶园的人,而她即将要开始的新的生活,她知道是怎样的吗?她又是否承受得了?
    脑中不断重复这些问题,锦哥儿撇了一眼不知何时滚落在地的那半个桃,粉白的果柔,已粘满尘泥,纯嫩与脏污佼叠。
    他又盯着那只沾满凤儿初嘲血的手,血迹未干,赤红醒目。鬼使神差,他把沾血最多的中指含入口中深深吸允。
    一个哆嗦,他身寸了。
    预告下章有柔,你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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