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方桦还无意中看到过关于超级月亮的资料,那是2011年3月19日,月球到达19年来距离地球最近位置。
    距离如今,五年……
    可是商媛已经去世了整整八年的!
    除非死而复生,不然不可能五年前有这样的一张照片!
    方桦握紧了手中的照片,给裴靖东去了个电话。
    他需要最权威的人去鉴定这张照片的真伪度!
    裴靖东收到方桦的电话时,还是一愣,这个时候找什么计算机方面的专家,推荐了吴哲。
    方桦让裴靖东安排吴哲跟他联系。
    “方桦,你那边什么情况了?”裴靖东这么问了一句,方桦却是一句话没说的就挂断了电话。
    裴靖东这还真纳闷着呢,就接到一个消息,正是葛叔传来的,葛叔受伤了,是退出方家时被人放了冷枪伤的。
    裴靖东瞬间有种被卖了的感觉,直觉上他要相信方桦,可事实上……
    当郝贝终于能撑着爬到另一边时,才看清被自己压在身上的是个什么东西了……
    坐上时感觉的那些全是对的,软软的,像是坐在什么上,还有血,全都是对的。
    那是一头小猪,看着像是,可能是野猪,郝贝也分不太清。
    更恐怖的是地上全都是血,显然是那头猪的血……
    吓的不错眼珠的盯着这四周,显然这是一个比刚才上面那个陷阱还大一点的洞穴吧。
    然后边上还有一栅铁门,就好像是动物园里见过的关动物的穴洞一样的。
    可这个地方,这么连环的机关,真心恐怖的。
    一宁的手上沾了些血,此时正舔着手指呢,郝贝哭着用自己的衣服去擦一宁的手指,不敢动。
    怕跟上面的陷阱一样,再动下掉下去怎么办,只能傻愣愣的抱着一宁,坐在那里哭……
    更不敢喊不敢叫,生怕再遇上什么糟糕的事情。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的道理是千古不变的,当一个人走背运走到了极点,就会否极泰来。
    郝贝也不例外。
    山脚下,阮雄夫妇照旧过着他们的小日子,碧悠这心里开对还有点纠结,可是过了这几天,倒也平静下来了。
    只是这平静,被那块娜拉扔下山坡的带血的石头打乱了。
    照例是中午收工,夫妻二人往会走。
    不是原先那条路了,因为捡到过一个手机,所以阮雄怕那条路会有麻烦,就换了一条路回家的。
    可换了条路,就看到路中央这带血的石头了。
    娜拉是下了死手的,这石头上的血也不少,滚了一路到这会儿,还是很明显。
    阮雄皱了眉头,碧悠却是上前去查看,望一眼山坡的方向,回头看向阮雄。
    阮雄脸上的不悦很明显,要说牺牲,谁有他牺牲的大,他的女儿,他的儿子,全都死了,能过上今天的平静生活,用的就是女儿和儿子的生命换来的。
    可是碧悠。
    都说爱情让人嫉妒让人发疯,其实爱情不分年龄不分老少的。
    便是到了这个岁数的阮雄依然是这样的心思,扯着碧悠,表达着自己的不悦,过我们的日子,那怕天塌了,也有外面的人顶着。
    两夫妻吵了一架,多少年不遇的争吵了,上一次争吵还是在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时候发生的。
    争吵的原因是告诉孩子们这个事情,碧悠的观点是告诉孩子们,让孩子有个心理准备。
    到底是女人,会这样想无可厚非。
    但阮雄不,成大事者不惧小节,自然没同意。
    最后的结果就有点惨了,难得换来如今的生活,阮雄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掉。
    回到家里,碧悠就病倒了。
    心病,这些年身体虽然不是很好,但每日劳作,再加上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养人,可这心里有了挂念,自然就容易落了病的。
    要说起来阮雄为了碧悠,真也付出不少的。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便是碧悠如今没了花容月貌,在阮雄的眼里心底,也是最美的。
    碧悠病了,做饭的这些活全都落在了阮雄的身上,就这么一个以前拿刀只会砍人的汉子,如今拿着刀,细细的切着新鲜的竹笋,就是为了能让妻子吃上一顿可口的饭菜。
    家里有腊肉,平时碧悠是不吃的,阮雄就想着去地窖看一看。
    这地窖不是别处,正是郝贝落脚之地。
    要不说郝贝走运呢,走狗屎运,可有时候这运气来了,是好是坏,真不好说……特别是当阮雄遇上郝贝。
    阮雄的心里有恨,恨裴靖东,真恨,他这辈子都没有子嗣可以继承香火了,十岁的儿子要是活着该有多好……
    ☆、380:东哥哄妻,你打我,打到不生气为止
    阮雄虽然是越南籍,但其实生父母都是中国籍,祖上是长白山那块儿,最开始家里是搞野生人参之类的,后来生意不景气,其母带着他远赴云南边界,跟越南一个老大生活在一起,阮雄就是承了那位阮姓继父的衣钵,算是子从父业。
    阮雄生的高大,可以用虎北熊腰来形容,整个人站在那铁栅栏处时,头是在栅栏的上方,还需要稍低一下头,才能站在这里的。
    所以这会儿,郝贝就看到一个野人——可不就晃野人么?一个老旧的黑色破皮掛子,就是山里人自己用皮毛做的衣服,微微露出的胸膛上是浓密的毛发。
    郝贝让吓的瞪直了眼,第一个映入脑海的就是野人,不是说神农架那块儿就有野人么?
    嘎吱,铁栅栏被打开,一颗灰白色头颅弯了腰进来,那是一张很普通的脸,古铜色的脸面,眼晴不大不小,没有任何特色,就像是走在乡间看到的任何一位老乡似的。
    阮雄显然一怔,而后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这个陷阱是他用了几年才挖好的,偶尔为了生计,每年就这么下来的猎物就不少的,二来也是为了逃生。
    只是没想到……
    地上那头小野猪显然已经死透了,甚至发出些血腥的臭味,以前是每天都来看一眼的,这几天因为捡到那个手机的缘故,阮雄就没怎么过来。
    “你……”郝贝吞了下口水,确定这不是野人了。
    “小姑娘怎么到这儿来了?”阮雄说着,脸上是醇厚和善的笑容。
    郝贝那绷紧的神经这会儿总算是松了下来,开口回话:“大叔,我们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大叔,你家有吃的么?能给我的孩子吃一点吗?”
    “好,家里正做饭呢,你等我把这猎物给拿上,一块儿出去吧。”阮雄不动声色的说着。
    郝贝心里大喜,一宁都饿的厉害了,手指头都吮的吧唧吧唧的响。
    阮雄弯腰去拿野猪,弯腰时,身子一僵,一脸痛苦的神色。
    郝贝看到了急忙问:“大叔你怎么了?”
    阮雄扯了下嘴角说:“没事儿!”说罢一个使力把那野猪给掀开,甩手一扔,野猪就被扔到铁门外面去了。
    郝贝来不及惊呼大叔的力气之大,就让地上的设备给吓着了。
    那是一块木板上,三排,每排约十根左右,长度在十厘米的左右的钢钉,头部是尖尖的,此时上面染满了猪血,郝贝看到一脑门的冷汗往下冒。
    如果她落下来时,没有那个野猪在下面垫着,她就这么下来,可想而知,是个什么结果了!
    幸好幸好!
    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就觉得老天有眼啊,没让她那么倒霉。
    正在这时,那大叔却忽然捂着心口,踉跄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大叔?你怎么了?”郝贝惊呼着跑过去。
    阮雄嘴角扬了个诡异的笑,捂着胸口作痛苦状。
    郝贝把一宁放在地上,去扶阮雄:“大叔?你没事吧。”
    阮雄叹了口气,示意郝贝扶他起来。
    郝贝就把人给扶起来了要,就在这个时候,阮雄以极快的速度,一把就举起了郝贝。
    就像是刚才扔野猪的那个劲头一样,把郝贝高高的举起了,朝着的方向就是那一处钢钉处……
    “啊!”郝贝尖叫了一声,着急的喊着:“大叔,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阮雄举着郝贝真是一点都不费力气的,郝贝还没那只野猪重呢!
    “呵,叫大叔,你今个儿就是叫大爷也别想活命了!”阮雄的眼晴都是红的,跟那满地的血都是一个颜色的,他的儿子是被活活的烧死的,女儿也是惨死,还有沈碧城,虽然不是他的亲儿子,可也养过那么多年,还是死了!
    全都是因为裴靖东,可裴靖东对他们又有恩,他心中纵然是有恨,也要强压着。
    这会儿不需要压着了,郝贝既然掉在这里,就是天意,天意让他报仇的。
    不能杀了恩人报仇,那就杀了这个裴靖东的妻子也算是报仇了!
    “姑娘,要怪就怪你男人吧!”阮雄一闭眼,这些年过的平静,真心的,就是吃个荤的也是靠这些陷阱来猎些小动物,要是没有猎物自己落网,他们能吃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的素食,所以这会儿也真是有点手抖,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兀然——哇——哇——
    小娃儿清脆的哭声响了起来。
    上面屋子里的碧悠蹭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门外,对着声音往后院的地窖里快速行去。
    “大叔,大叔,你冷静一点,我都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郝贝着急的扒拉扒拉的说着。
    开什么玩笑,这么被扔下去,不死也去半条命了!
    本来还以为老天爷眷顾他了呢,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会事儿!
    阮雄冷哼一声:“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你男人裴靖东干的好事,你要怨恨就怨嫁给这个男人,怨恨他吧!”
    “停停停停!我跟裴靖东都离婚了,我现在的男人是方桦,不是裴靖东,大叔,怨有头债有主,不管裴靖东是欠你钱还是欠你命,都跟我无关啊,你去找他,你去找他报仇去!”郝贝紧紧的抓住阮雄的胳膊,眼泪也是啪啪啪的往下掉,真想闭着眼晴晕过去算了,可小娃儿的哭声还在耳边,她不敢想像这个大叔对一个大人都能如此残忍,对一宁呢!
    想一想郝贝的心就揪着的疼,她不能死,她还没有活够呢!
    “阮雄,你住手!”碧悠蹬蹬蹬的跑下来,就看到阮雄把郝贝往外扔,故而大喊了一嗓子。
    可阮雄已经往外扔了,那就是收也收不住的节奏,手上又一个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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