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试了下,摇头:“不对,还有吗?”
    裴靖东实在是想不出来了,吴哲却是灵机一动,敲打着电脑输入1989年腊月25,得出的数字1990。01。21。
    裴靖东的手机响了,接起来,是郝贝打来的。
    郝贝是刚醒,得到小匣子让裴靖东给拿走了,那是气的不能行,当下就让莫扬给她找手机,她问裴靖东要回来。
    “裴靖东,你把那个小匣子还给我。”
    裴靖东刚听完这句话,就听到吴哲激动的一声:“耶,成功了,是郝贝的阳历生日。”
    裴靖东的脑子轰的一下全炸掉了,他看到里面是两本日记本,密码是郝贝的生日,这里面是什么……
    “裴靖东,你听到没,把东西还给我……”
    郝贝在这儿喊的再大声,裴靖东也没有听到了,双眸恨不得像紫外线一样穿透这日记本厚厚的封面,窥一窥里面是什么。
    “吴哲,你先带人回去吧。”裴靖东用完就丢,吩咐吴哲滚蛋。
    当屋子里只余下一他一人时,他才拿起那本日记本,男人的主观上是从黑色的看起,而后是蓝色的。
    一个小时后,裴靖东瘫坐在沙发上,那两本日记就这样摊开着。
    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不能接受,不可思议,更加不能相信!
    不能接受沈碧城在这些画面中表述的对郝贝的爱意,不可思议他们竟然从小就认识,更加不能相信,沈碧城会是真的爱郝贝!
    那么,郝贝呢?如果她看了这些会如何?
    裴靖东忽然觉得自己把这个小匣子抢来是再正确不过的了。
    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走到阳台处,看一眼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明明前些天还是暧洋洋的秋天,这却已经是入冬的季节了。
    冬风吹来,不再是春的暧,夏的热,秋的凉,而是彻骨的寒意。
    转身,重新回到那本日记本上,淡定的走过去,拿到厨房,开了瓦斯,两本日记本,就这么扔上去,火苗蹭蹭的燃烧着。
    红红的一片中,他好像看到了当年阮家那场爆炸后的大火,又好像看到泥沼中那张跟自己长着相同面容的那人的笑容……
    1201的房门被郝贝摁了密码锁打开,一室的狼藉,楼下楼下找遍了没有人。
    冲到1202,打开门,就听到厨房里一片火光,和站在那火光前的男人。
    郝贝冲进去拿起茶几上的匣子,却是发现,匣子里空空如也。
    “裴靖东,你把东西还给我!”
    奔到厨房里的时候,却看到火堆中,那正在燃烧着的日记本。
    一抹忧伤从男人冰冷的眸子中一闪而过,转身看向郝贝:“全烧了,什么也没有了。”
    ‘啪!’郝贝扬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裴靖东的脸上。
    打的她手疼,心更疼,冲上去,想去抓那火堆中已然不成形的日记本,却被男人紧紧的箍在怀中。
    “裴靖东,你混蛋,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烧了沈碧城给我留下的最后的东西!”她这一路上都想好了,以后她把这本日记做成画册来纪念沈碧城。
    可是现在,却被裴靖东就这么给毁了。
    “靠,郝贝,你他妈的清醒一点好不好,那小白脸死都死了,你他妈的满脑子想着他有用吗?你想着他他就能活了吗?他要活了,你是不就要跟他在一起了?”
    裴靖东让郝贝打抓的也满身都是怒火,这憋屈的日子,总是被人打,差点没憋死他的。
    “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想着他,你烧了那些又如何?我已经全看过了,我小时候说过长大了要嫁给他的,我违约了,他死了又怎么样,你都能跟秦汀语办一场冥婚,我就不能为他办一场冥婚吗?”
    郝贝哭喊着,满身的火气,使劲的挣扎着。
    裴靖东却是像让人打了一枪似的,心中疼只想掐死这该死的女人,又眸中的火意汹汹燃起,触到她乱骂的小嘴儿时,不争气的小腹升起腾腾欲火。
    低头吻上她的唇时,裴靖东狠狠的骂着自己:
    他妈的,他就是没出息,不敢掐死她,更舍不得掐死她,那么就堵住她这张从来不说一句暧心话的嘴吧,占有她,让她的泪水只在他身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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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强吻强上,首长真坏!求票!
    温热的唇片触在一起时,彼此都是心底一震。
    此时裴靖东那双充满各种火意的深邃眸子,散发着嗜血般的光芒,心底悲催之极的想着,滚他妈的蛋的秦汀语!
    老子这玩意就算是神器,睡着了也得是会挑人的!
    随后心中那是一阵阵的得意,瞧瞧吧,小首长在耀武扬威的证明着它对小妻子得有多么的思念,多么的忠诚。
    呸,狗腿的玩意,不过脸上的笑却是荡漾开来了。
    本以为他和小妻子之间有了秦汀语这档子龌龊事,是再也没有路可走了。
    殊不知,这世界上哪里会没有路可走,只要你想,永远都会有路可走!
    郝贝气的肺都要炸掉了,脸也涨的红扑扑的,这该死的混蛋,这种时候还敢亲她!
    “你……”她刚开口,而他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就让一直寻着机会往她嘴里钻的长舌给闯了进。火热的长舌极有灵性的迅速钻进她的口腔里,勾缠着她的粉舌。
    “唔……”
    郝贝轻唔的挣扎着,但彼此力量的悬殊实在过大,以至于她根本就无法反抗,只能任他的长舌胡乱的把吸吮着她的津甜汁液。
    “咝!”
    突地,他猛然松开她,退后了半点,但箍着她腰身的身仍然没有松开,眼眸底处闪过一抹痛苦的色泽。
    “你这是要用亲过别的女人的嘴亲我,上过别的女人的东西上我?你也不嫌恶心的。”郝贝高扬着下巴,倨傲的说着这番话。
    裴靖东兀然松了一点箍住她的力度,脑袋轰一下全炸开了:“你……”她全知道了?会是谁说的?
    脑中灵光一闪,如果是秦汀语说的,那么秦汀语就太可疑了。
    “靠,你他妈的听那个王八蛋乱说的,老子灭了他。”
    虽然他很想好好的解释一番,但是他又知道郝贝这性子,怕不会那么容易就听他解释的,所以只能这么厉声厉气的反驳着。
    郝贝勾唇冷笑:“是吗?你真没亲过别的女人,没有上过别的女人?”红肿的唇瓣上还染着鲜红的色泽,那模样诱人极了。
    裴靖东眸底一黯,小腹的又盛了几分,勒住小妻子的手收了力度,迫使她的身子紧贴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求是多么的强烈!
    “感觉到了吗?”他低沉沙哑的嗓音透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乏着绿光的眼眸中更是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光芒。
    郝贝的心一颤,脸上迅速飞起红霞,比落日下最艳的晚霞还要美丽。
    裴靖东的紧绷的俊脸上掠过一丝邪气,心中跟着一喜,黯沉的嗓音继续诱惑着怀中的小妻子:“好贝儿,感觉到它对你多忠诚,多渴望了吗?”
    轰隆隆——郝贝的小脑袋瓜子停止运转了一样,脑海里只有他这一声好贝儿在回荡着,一遍又一遍,抬眸时,却是被男人眼中狼一样的眸光给吓住了。
    全身打个战栗,理智终于爬到顶端,红艳的唇片一张一合就吐出一句气的男人能吐血的话。
    “可是有个王八蛋跟我说,我他妈的就是跟秦汀语上床了!”
    轰!
    犹如晴天霹雳一样,首长大人让炸的外雷里焦!
    这他妈的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欲火瞬间就消殆尽,马上就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道那天早上接的第二通电话其实不是方柳的而是郝贝的。
    虎眸中闪电一般掠过一抹惊喜,这个女人是在乎他的对吧,不然不会像方柳一样的打来电话质问的。
    “贝贝,好媳妇儿,你是在乎老公的对不对?”说出这句话时,他才知道,他似乎一直在等着,就是等她的在意。
    仅此而已!
    郝贝眸中染红,仓皇的别过脸,不想去看男人脸上那抹惊喜。
    在乎又如何?不在意又怎么样?
    现在还有回头路吗?
    “裴靖东,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秦汀语可是孕妇,你悠着点,啧啧,没想到,你还是那样的禽兽不如,连孕妇都不放过!”
    郝贝这些嘲讽的言语犹如一把利箭划破了长空,‘咻’滴一声直没首长大人的心窝,疼意瞬间扩散至首长大人的四肢五骸。
    裴靖东愤恨的眸光直视着眼前倨然冷笑着的小妻子,他会这样,只怪他吗?她就没有一点点责任吗?
    不再温柔,不再细语,不再请求原谅,虎眸中绽放出强取豪夺之光。
    捏上她的下颚,逼着她不得不迎向她。
    她却是一点儿也不畏惧的警告他:“裴靖东,你敢再亲我一下,我就咬死你!”
    她说这话时,白净的贝齿一张一合,似乎在炫耀着,看到没,这就是我的武器,你要敢动,我就咬死你。
    却不知,男人是最激不得的一种奇怪生物。
    更不知,逞凶斗狠那是男人的专利,而非她一个小女人可能玩得起的。
    郝贝皱着眉头,狠话她是说了,但心底却是胆怯的,甚至不敢直视男人的这种嗜人的眼神。
    看一眼,心就疼一分的感觉。
    下颚传来一阵疼痛,男人邪笑着不顾她的疼痛,迫使她微启红唇,霸道的长舌就这么长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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