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是找了个妓女发泄,老娘我还当是免费嫖了一只鸭呢!
    但情感上,却是屈辱的,宁死不屈的!
    全身光溜溜的被压在门板上,就这么看着男人眼底的那抹红色,他急切的就像是一个真正只是纯粹发泄的嫖客一样。
    裤子都没脱,身上的藏蓝色衬衫都没解开一个扣子,就这么压着她,冲了进去!
    “怎么不哭了,水都流下面了吧!”男人身体在发泄着,言语上还在污辱着。
    郝贝冷笑,她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那怕是反抗不了,她也不会让这男人好过的!
    “呵,不就是做个运动嘛,跟谁做不是做呀!有什么好哭的,这年头处女膜补一个才几百块钱,早知道你有这癖好我就多补几个了……”
    多补几个?
    这句话真的刺疼了裴靖东的!
    满脑子都有一个想法,第一次也是补出来的吗?
    男人眼眸底处的痛苦没有逃出郝贝的双眼。
    郝贝笑着哭了,却抬手擦掉那抹泪,声音都在颤抖,干涉的承受着他的强势索欢。
    “是吗?那继续这样,就多补几个。”多疼几次,这女人是不是能记清到底是谁在上她!
    流泪吗?痛哭吗?这些已经不足以形容郝贝此时的心境了。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说,那便是麻木了。
    麻木了之后,便是无尽的绝望。
    她没反应,男人却是可以自娱自乐。
    从门板后移到浴室中,水中,如两条相缠的鱼儿一样,这一样的一个白日里。
    屋内缠绵的似这窗外的骄阳一般灼热,郝贝的心却是冰的彻底,全身都打着寒颤,紧缩着还是彻骨的冷意袭来。
    经过洗礼的身子乏着粉红的薄汗,脸上也是一片潮红。
    不喊不叫,不求饶,任男人怎么折磨都是咬牙承受着,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就用尖尖的牙齿去咬他肩头的硬肉,咬到嘴巴有了血腥味,咬到他受不住疼甩开她为止。
    郝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睡着前,这男人在她耳边的那些威胁的话。
    男人说:“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儿,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屋子一步。”
    而男人却是在中午的时候离开了1202。
    打开对门1201的屋子,不期然的对上四双担忧的眼睛。
    “哥,我嫂子呢?”
    展翼眼底全是担忧,事情他已经从那个管家那里全搞清楚了。
    郝贝是在那儿吃了饭,太过劳累,体力不支晕倒的,然后管家让女佣人把郝贝给抱到客房里先休息的。
    而且管家还拿出了医生开的药,说是郝贝本身体弱,贫血之类的……
    裴靖东接过那些所谓的证据,只看一眼,便不屑的扔进垃圾桶里。
    证据,他还有更强大的证据呢!
    那女人,装嫩的只喜欢粉色,粉色的内衣,睡衣,全都是粉色的。
    有一次,就是在京都那几天,一起逛商场时,他曾要给她买一套黑色的,抱着她让她去试,说黑色的最性感。
    那死女人是死活都不愿意的,说那样性感的内衣是坏女人才穿的,她是良家妇女是不会穿那样的衣物的。
    可是今天,她穿的就是一件黑色的内衣!
    如此,还需要其它什么证据吗?
    “嗯,跟我来。”裴靖东说罢,就往楼下书房走去。
    宁馨与小娃儿们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今天早上,展翼回来后,那一脸臭臭的神情,把她骂了个底儿朝天。
    再脑残,宁馨也知道肯定是郝贝出事了。
    可是任她怎么问,展翼都不说,这可是急坏了她的。
    小娃儿们也是一脸焦急的神色,特别是裴瑾瑜小娃儿,差点没让爸爸脸上的阴鸷给吓到,这会儿,又没见妈妈回来,一双大眼中满满都是泪珠子。
    “宁阿姨,你说我妈妈呢?”
    宁馨也是想着这个问题呢,可是没想出答案来,只能如实的答曰:“我也不知道。”
    楼上书房里,展翼虽然心急的也想知道郝贝的下落,可还是站在那儿听裴靖东一个个的打电话。
    “艾米,现在手上的所有项目暂缓,只做一件事——全面收购沈氏!”
    越听心越寒,首长这是疯了的呀!
    “哥,你疯了吗?沈氏是……”
    沈氏是沈奶奶沈梅香的娘家,沈家这一辈中,只有沈梅香一个独生女,主要做酒店方面,这会儿已是绝后,只有沈碧城在经营着。
    裴靖东这么做,要是让裴爷爷知道的话,那还不得气死!
    裴靖东一个冷眼过去:“展小翼,认清你的身份,我在做我的事情,你做好你份内的事。”
    说罢,才吩咐了展翼几个事情,都是郝贝家的事,处理郝小宝与伍家车祸案的后续问题,而后还有医院那边,全让展翼去交待清楚,确保郝家父子俩身体情况。
    而他自己却是在展翼走了之后,拨了个号码过去……
    “秦叔,您在哪儿,在家里,好,那我去一趟,恩,很重要的事。”
    说罢挂了电话,就往外走。
    走到楼下,看到宁馨跟小娃儿们时,还叮嘱了宁馨,就带着小娃儿们在这儿呆着,那也不许去。
    展翼去了医院,裴靖东的车子开往了南华军区大院。
    当一身戾气的裴靖东走进秦家的大门时,客厅里却只有秦立国一人。
    裴靖东扫了一眼四周冷笑着道:“秦叔,你不会把小语藏起来了吧?”
    秦立国眉头一皱:“怎么说话的,她那么大个人,我能藏得了吗?”
    裴靖东轻笑:“我相信秦叔的为人,但是今天,却是要请秦叔您给侄子做个主的呀。”
    说罢,从手里,拿出了秦汀语寄给他那个录音笔。
    录音笔里的对话,清晰的传入秦立国的耳中。
    特别是最后那句——我爸是南华军区司令员秦立国。
    这年头坑爹的事有多少,秦立国心里一清二楚,却被女儿这么坑了一遭,真是想抽死那不孝女的心都有了。
    那一张老脸也憋的通红,脸上写满了难堪,这种让人打脸的事情,他秦立国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
    “靖东呀,你可是曾答应过我,护小语一世安恙的,你不要忘记了……”
    裴靖东轻笑出声,伸手拨拉了自己黑色的短发,而后伸手掸了下松枝绿般崭新的军装常服,抬眸时,眼底全是不认账的笑意:“秦叔,答应您的事情,我不敢忘记,所以已经放出消息,周六阿南与小语举行婚礼,还有几天的时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准备呢。”
    “你……”秦立国惊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说了一个你字,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你真的愿意娶小语,诚心诚意的娶?”良久,秦立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
    裴靖东笑了笑:“这是阿南欠小语的,十年前就欠下的,怎么能不娶,诚如你们所说,是阿南娶小语,那么从今以后,我希望小语能信守诚诺,不要骚扰自己的大嫂了。”
    裴靖东风一样的来,丢下这枚重型的红色炸弹就要离开!
    刚走到门边,却听秦立国重重的一喝:“孩子,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裴靖东脚步一顿,眸底高深莫测,而后抬脚离去。
    一辈子的事,他早就做了好一辈子的准备,秦汀语那么想嫁给他,那就让她嫁好了!
    而远在南方的秦汀语,却是得到这一消息时,喜的红了一张脸!她就知道阿南会娶她的,一定会娶的。
    她在把那个录音笔寄给裴靖东之后,就怕裴靖东会找上她,赶紧的买了机票直飞到南边爷爷家。
    打定了注意,天塌下来,她也不会自投落网的回南华的。
    等她生了孩子,看那男人还能不认吗?
    可是现在?
    那男人竟然说要娶她了,这让她是又怕又喜的!
    “爷爷,爷爷,爷爷,阿南说要娶我了呀……”秦汀语高兴的门都没有敲的就冲进秦老头子的书房里。
    秦老头子桌上摊开的都是报纸上关于南方周报上秦裴两家联姻的报道。
    此时只见他的三角眼在日光下呈出阴戾来,两个颧骨尖尖地突了出来,两眼愣愣地看着报纸上硕大的墨字,非常的可怕肃穆,没有一点喜庆之色。
    “混账,没规距的东西,谁准你不敲门便进来的!”
    一声怒喝,锐利的眼神满含着火意朝着秦汀语就砸去。
    秦汀语从来没有被家人这样骂过,双眸中的水雾瞬间化成珠子,颗颗滴落。
    “爷爷,呜呜呜……”
    秦老头子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不就个男人吗?连个男人都搞不定,天天就会哭,这样的孙女,可真是打他的脸!
    但是偏偏秦家还就这么一个孙女儿!
    “闭嘴!”又是一喝,而后摁了内线:“叫老七老六老五都到书房来。”
    秦老头子说的这几个人,正是秦家这一辈中排行最后的几位孙子。
    ……
    秦汀语被请出书房,秦老头子跟三个孙子在书房里密谋了一个小时左右。
    而后秦老头子才把秦汀语叫进书房,语重心长的给秦汀语交待了一些事情。
    ……
    而远在南华的郝贝,却不知这外面生了什么,她就被关在一门之隔的隔壁,却是见不得天日一样,屋内有吃的喝的,但是没有网络没有电话线……
    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男人每天晚上无尽的索取。
    她就像是关起来的性呀奴一样,只是供男人发泄的物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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