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在作乱着,让她根本无法思考男人为什么不让她叫名字的事情,晕呼呼的顺站他的意唤着:“老公,你告诉我嘛~”
    男人那原本在作乱的大手僵掉了,
    那个‘嘛’字拖了重重的尾音,因为哭的时间过长,鼻子也堵堵的,带了股鼻音,却又该死的勾人之极。
    看着眼前这双眼迷蒙轻喘唇上湿润光亮的小女人,全身的血气都涌聚在某一处。
    “该死的小妖精,对,你老公吃醋了,你满意了吗?”男人狠狠的咬牙,狠不得把这小女人给剁碎了一块块的吃到肚里去。
    郝贝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眉眼都笑成了小月亮,弯弯的甚是喜人。
    正得意的笑着时,那防男人会不打招呼的突然袭击,惊的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伸手捶打着身下的男人,羞涩之极的不敢面对此时的情形。
    一波浪接一波的欢快让郝贝神智迷蒙,只知道在身体正在经历着无限的快感。
    羞涩不在,哼哼唧唧的配合着男人的节拍。
    “啊……媳妇儿,好贝儿,乖宝儿,太美了……”男人低吼着冲刺。
    郝贝觉得整个身体都愉悦得在颤抖不已,身体明明酸的极致,但又期待男人更加放任的对待,他灼热的体温煨得她整个人都快融化掉了。
    水雾袅袅的浴室里,浴缸里的水花如遇狂风在肆虐一般,掀起一层层的水浪。
    水声,女人的娇吟,男人的粗喘,火热的气息响彻屋顶,交织着男女之间最美最古老的旋律。
    “媳妇儿,你真棒。”事后,浴池里的又加满了热水,男人轻吻着已经没有力气摊软在怀里的郝贝,一起回味着后的余韵。
    郝贝全身软绵绵的,像是踩在了柔柔的云朵上的感觉,拼命的想忽视此时的暧昧。
    没话找话的又提起先前的问题:“你还没跟我说你杀过人吗?”
    男人叹惜一声,心想这女人真不可爱,刚做完爱做的事,难道不该是分享下事后感觉吗?为什么他要在这儿谈论这种杀人不杀人的事情呢?
    他是特种兵出身,执行过无数次任务,刀尖实弹上走过的人,那会没有杀过人。
    只是他不想让她知道而已。
    “……”郝贝见男人不理她,张嘴还想问时,被男人霸道的堵住了嘴,他的舌钻进她柔软的口腔内,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吸吮。
    郝贝觉得这世界上一定有男妖精的存在。
    而且这男妖精,不若她想像中那样谪仙般的美,但却能吸了她的心魂,就这样一点点的,像身下的的这个男人一们,吮着她,像是要一点点的把她蚕食了一般。
    白瓷浴缸里的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像一对水中戏嬉的接吻鱼那般紧紧的相连着。
    浴室的上板上的水渍,一个个的带水的脚印,一连串的到了卧室的大床边才没再串下去……
    浴室,床上,他一直缠着她,不给她说其它话的机会,一次次的用身体逼着她臣服,带着她求饶,带着她声声泣着唤着老公老公……
    一直到夜色深沉,郝贝累极的声声告饶,男人才算是饶过了她,抱她去浴室重新清理干净,她累的倚在他怀里任他摆弄,再发不出一声哼唧的昏睡过去。
    卧室的大床上,裴靖东倚在床头,胸膛上是女人柔软乌黑的小细卷发,无聊的伸出大手,绕成一个又一个圈圈。
    脑海里却在思索着白天的事情。
    原本,他还以为这次任务是空穴来风,是秦司令心虚怕他查墓地被炸的事才安排了此次任务。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鬼煞——人如其名,国际头号通缉杀手。
    多年前的一场恶战,他毁了鬼煞的一只眼。
    这么以来,先前墓碑被炸,秦司令不让追查的事情就有了着落。
    鬼煞是来复仇的吧。
    该死的,是他疏忽了。
    鬼煞既然来复仇,那很可能就在他的身边。
    鬼煞真正长什么样,目前还没有知道,鬼煞的易容术业内出了名的,据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而白天游乐园里,郝贝说的那个对他笑的十几岁小男生。
    想到特警队发来的讯息监控视频中,竟然只有一个背影。
    所以他可以肯定,此次游乐园事件是针对郝贝而来,而最终的目的应该是自己。
    翌日,郝贝醒来时,床上又是只有她一人了。
    睁开眼,看到身边空空的,心里凉凉的一片,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没有一点温度,那么裴靖东是很早就离开了吗?
    撑起身子时又酸又痛,暗骂这死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不要脸的厉害。
    她还记得昨夜里,她这样骂他不会轻点慢点温柔点时,男人说的那些混蛋话,想想都脸红心跳喘不过气来的。
    穿好衣服,揉着腰打开卧室的门……
    嘎——
    她看错了吗?
    揉了揉睛,再揉眼……
    一二三四五六……屋内有六个一身黑衣的西装男,像个雕塑一样分别守在几个窗户的两侧,门口还有两个。
    黑社会!
    郝贝张了张嘴本能的就想尖叫。
    却有一黑衣男恭敬的走过来道:“大少奶奶好,我们是大少爷派来的保镖,负责保护您的安全。”
    郝贝长舒口气,嘴角又是一抽:“……”这屋子里瞬间多了六个大男人,这让她还怎么生活呀!
    客厅里电话响,黑衣男走过去接了电话,而后举着电话朝郝贝道:“少奶奶,是少爷的电话。”
    郝贝走过去接电话,就听话筒里裴靖东很认真的吩咐道:“孩子们我让方槐送回江州了,屋子里的人是我派去的,你去那儿就让他们跟着,这两天少回娘家。”
    郝贝觉得裴靖东有点小题大作了,昨天的事情,就算差点就是她,但终不是她,再者说了,这是现实又不是拍电影的,她没招仇没招怨的,何来仇家废这份心思杀她呀。
    “裴靖东,不用这样吧,太那什么了……”
    郝贝的反驳男人根本就不听只是一味的说她:“郝贝,你乖一点行吗?最近我不会回去,不管你听到或是看到什么,都要等我回去。”
    缠绵悱恻后的大清早,郝贝莫名的成了豪门少奶奶,出入有六七个保镖跟随,就连睡觉,屋门口还守着一个。
    这种感觉简直快要逼疯她了。
    终于,一周过后。
    危机解除,裴靖东打来电话,说没事了,孩子们暂时留在江州,保镖也可以撤掉了。
    于是乎,郝贝才算是自由了。
    而消失一周的展翼也出现在对门了。
    只不过展翼这次看到她,却是一副不敢靠近怯生生的模样。
    郝贝有些不解。
    “展翼呀,你怎么好像很怕我的样子呀?”
    展翼泪呀:“嫂子,我不是怕你。”我是要和你保持距离,天知道他让老大丢到兽营操练了一周,那是想操练死他的节奏呀!
    身边没有小娃儿的闹腾,郝贝无聊极只能天天往娘家跑。
    展翼就成了她的小跟班,天天跟着郝贝往郝家跑。
    展翼生的俊俏,偶尔还有些天然萌,对人也有礼貌,很快便迎来了郝贝一家人的喜爱。
    郝贝妈还经常拿展翼和裴靖东比较。
    搞得郝贝无语极了。
    无聊烦闷的日子里,总算是迎来了一件大喜事,那便是沈奶奶决定要去京都了。
    沈奶奶临去京都前,特别的来找了郝贝,祖孙两人聊了很久。
    等沈奶奶走后,郝贝才不可思议的问展翼:“展翼呀,京都的裴家很厉害吗?”
    展翼想了想,据实以告,扳着手指头细数着裴家的产业和有多少人从军从政什么级别……
    郝贝惊呆了,敢情敢情自己还真是孤陋寡闻了。
    是夜,月色深沉。
    展翼拿着手机细细的跟首长汇报着近日来在郝贝身边出现的形形色色人物,那怕是一个路人甲,他都细细的观察过,没有任何可疑的消息。
    江州,裴宅。
    裴靖东挂了电话,倚在卧室的窗台前若有所思。
    难道鬼煞放弃了,还是说……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了捏皱紧的眉心,这几天没日没夜的想对策,分析,罗列可疑人员。
    但那一日游乐园人太多,根据是郝贝说的,描绘出来的那个头像根本找不到能对上号的。
    那么,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那么只能……
    翌日。
    江州裴宅,两个小娃儿起床后惊奇的发现坐在他们床头的男人——二叔!裴靖南。
    其实这在裴家不算个秘密室,大家稀里糊涂的谁也不会较真的去拆穿。
    当一身高级手工西装的男人走到客厅时,裴太贺子兰眼前一亮惊叫着:“阿南你回来了……”
    男人轻点了下头算是应了,前几天在南华发生的事,他可是听展翼一五一十的汇报过,贺子兰这是活腻歪了,敢那样对郝贝。
    “阿南呀,你回来了是不是去看看小语呀……”贺子兰脸上的伤总算是好了,赵老太还一直在军区总院的加护病房里住着。
    这些天,每天想的都是一件事,必须让秦汀语嫁进来,把那个郝贝赶出去。
    听说出事了,可是怎么死的不是那小贱人呢!
    “呵,我忙着呢,那有闲功夫去看她。”男人冷呵一声,动作优雅的开始吃早餐。
    早餐很丰盛,中西餐都有,却是相对无语。
    男人抬眸触到两个小宝贝落漠的神情时,眸底一黯,心中则想着要加快速度把鬼煞给逼出来才行,他已经和小娃儿们一样习惯了那女人做的早餐,习惯了那女人的存在。
    贺子兰眉眼间全是温婉的笑意:“那这样,那我打电话请小语来家里作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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