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修:“……”这自信!
    “怎么?”温雨瓷傲娇的仰起下巴质问:“我说的不对?”
    “对,当然对。”顾少修笑着摸了下她的脸蛋儿,“我老婆最漂亮。”
    温雨瓷抿着嘴,歪过头去得意的笑,“这还差不多。”
    无意中出现的李依娜,竟然莫名其妙取悦了她,让她心情变得特别好,她挽着顾少修的胳膊,脑袋枕在她手臂上,“顾少修……”
    她的语调又轻又长,甜的要命,如果是在家里,顾少修绝对已经扑倒压上。
    可惜这是在外面,顾少修只能紧了紧环着她腰肢的手臂,偏头看她,“怎么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女孩儿都喜欢嫁高富帅。”温雨瓷神采奕奕,小脸绯红,“高富帅带出去的感觉的确扬眉吐气,尤其是遇到那些恨不得看到你落魄的比乞丐还惨的那些人,在她们面前扬眉吐气的感觉尤其的好!”
    顾少修挑眉,“你是在夸我?”
    “是啊!”温雨瓷抱着他的胳膊,甜腻的笑,“在夸你!”
    “嗯,说的不如做的,晚上好好表现!”
    温雨瓷:“……”
    吃饱饭,两个人开始逛街,先买了两件衣服,逛进一家珠宝店。
    温雨瓷现在格外喜欢逛珠宝店,除去本身喜欢珠宝之外,再就是看看最近流行什么款式,以及从其他设计师的作品中,寻找一些灵感。
    她一进去就盯着柜台目不转睛的看,顾少修的手机响了,和她打了个招呼,出去接电话。
    她自己趴在柜台上,一件一件仔细的看。
    正看的出神,身后响起声讥嘲的笑,“哟!这不是咱们的校花温雨瓷吗?”
    温雨瓷皱了皱眉,回头看。
    呵!
    今晚怎么这么巧呢?
    又是她的大学同学,而且好几个。
    有人热情和她打招呼:“瓷瓷,你怎么在这儿?也是来参加校际活动吗?”
    “开什么玩笑?”站在最前面的女生,双手抱臂,一脸不屑的低头看温雨瓷,“她已经退学了,做过公关,当过服务员,是社会人士了,参加什么校际比赛?”
    温雨瓷不理会她阴阳怪气的嘲讽,问最先和她打招呼的那个同学,“金灿,什么校际活动?”
    “就是我们学校和体校的篮球比赛啊!”金灿没想到温雨瓷还记得她的名字,有些受宠若惊,热情的介绍,“就在商业街旁边的国际艺术广场,我们学校好多同学都来了,不过比赛要九点才开始,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在这附近转转。”
    “哦。”温雨瓷一时间有些恍惚。
    景大和体大、医大、艺大是景城最好的四所大学,也是欢喜冤家,每年都会有许多各式各样的比赛,那时她也曾站在赛场外为自己的校友摇旗呐喊过,如今想来,明明不是很久远的事,却遥远的仿若隔世。
    “雨瓷,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比赛?”金灿热情的邀请她。
    温雨瓷摇头,“不了,我还有事,不去了。”
    学校里还有很多当年交情不错的好友,如今再遇到,也不知道该向他们怎样解释自己如今的处境。
    金灿有些失望,“真不去吗?徵羽她们经常念叨起你呢。”
    温雨瓷想笑着摇头,“谢谢你,不过我还有事,就不过去了。”
    “有事?买珠宝?”一直在讽刺温雨瓷的女生再度开口,“你家都败落成那样了,还有钱买珠宝吗?”
    金灿扯了扯那女孩儿的衣服,“新莹,雨瓷又没惹你,你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
    梁新莹甩落金灿的手,“一边儿去,我和温雨瓷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
    温雨瓷倚在柜台上,笑意盈盈的看她,“梁新莹,真是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我不在学校,你就拽成这样啊?”
    梁新莹不屑的冷哼,“温雨瓷,你还真以为你现在还是景城首富的女儿啊?你家破产了你不记得了?就凭你现在的身份,给我提鞋都不配!”
    温洛寒真正的身世,如果传扬出去,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所以知道真相的人,少之又少。
    虽然季氏又更名为温氏,但大部分人考虑是为了公司以后的发展,没往温洛寒身世方向想。
    再加上温雄身体恢复的并不是很快,温雄没想过再回公司,所以温雄与温洛寒之间复杂的关系没几人知道。
    在景城的上流社会圈子里,众所周知的真相,依旧是温雄是温洛寒的杀父仇人,温洛寒长大成人,成功夺权,气的温雄脑溢血住院,温家易主。
    在所有人眼里,温雨瓷依旧是温洛寒的仇人,依旧是一无所有的落魄千金。
    温雄没倒下时,温家是景城首富,温雨瓷的性子被惯的刁蛮骄横,眼里不揉沙子,她爱憎分明,喜欢打抱不平,学校里喜欢的她的学生很多,厌恶她、被她得罪过的学生也不少。
    说起温雨瓷得罪梁新莹不过是件小事,有次温雨瓷去食堂吃饭,听到一个女孩儿哭,原来是那女孩儿将饭菜不小心撒在梁新莹身上。
    那女孩儿家庭条件一般,偏偏梁新莹那天穿了一身限量版的名牌,刚和同学显摆完,就被泼了一身的饭菜,成了笑话。
    女孩儿要给梁新莹洗,梁新莹不肯,要女孩儿要么赔钱,那么给她磕头道歉。
    女孩儿既赔不起,也不想跪下给她磕头,她发了狠,拽着女孩儿的头发往墙上撞。
    温雨瓷看不过去,走过去救了那女孩儿,将手中的饭菜全泼在梁新莹身上,潇洒的甩出一张卡,告诉梁新莹,衣服她赔了,但觉得她的衣服脏的不彻底,赔的心不甘情不愿,所以再帮她加点料。
    梁新莹气的直抖,但当时的温雨瓷是景城首富的女儿,她惹不起,敢怒不敢言,只能忍着,她和温雨瓷之间的梁子就从那时结下了。
    得知温雄失势,温雨瓷落魄,流落街头,她是最开心的人之一,卯足了劲哪天遇到温雨瓷,好好羞辱她一番,哪知道天不遂人愿,她经常在外面和朋友吃喝玩乐,却一次没遇到过温雨瓷。
    今天,老天开眼,终于让她遇见,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温雨瓷依旧浅笑盈盈,笑的惬意,“我买不买珠宝,与你有关?”
    所谓找茬找茬,没茬硬找,梁新莹忽然指了指自己脚上的鞋子,“你刚刚踩到了我的鞋子,现在摆在你眼前有两条路,要么赔钱,要么给我磕头道歉。”
    温雨瓷笑意不改,“如果我说不呢?”
    梁新莹冷笑,拍了几下手掌,立刻有几名保镖挤过人群走到她身后,恭敬的弯腰:“新莹小姐,有什么吩咐?”
    梁新莹没理会自己的保镖,冷笑着看温雨瓷,“要么给我赔钱,要么给我磕头道歉,要么……让他们把你的衣服扒光,丢到大街上去!”
    金灿急的扯了下她的衣服,“新莹,你别过分,雨瓷什么时候踩过你鞋子了?咱这儿这么多同学呢,谁看到雨瓷踩你鞋子了?”
    “关你屁事?”梁新莹一把将金灿推开,“滚!”
    金灿一时站立不稳,被她推倒在地上,红了眼睛。
    一群学生里,有和金灿关系好的,赶紧过去将金灿扶起来,嘴里埋怨:“新莹,你吃错药了?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出来玩儿,你发什么疯?”
    俗语说,肩膀不齐,不是兄弟,这一群女孩儿,都是家世差不多的,爱凑在一起玩儿。
    金灿家世虽然比不上梁新莹,但也相差不多,无缘无故受了这气,也来了犟脾气,冲过去用力推了一把梁新莹,“你得狂犬病了?见人就咬?我们一起出来的,你哪知眼睛看到雨瓷踩你鞋子了?你分明就是诬陷!”
    梁新莹也急了,用力推开她,“你才吃错药了!你到底是谁的朋友?你站哪边儿的?”
    金灿看了温雨瓷一眼,不做声了。
    她喜欢温雨瓷,温雨瓷是她的榜样,她的偶像,她一直希望有天她能像温雨瓷那样活的那么自在洒脱,但不可否认,她是梁新莹的朋友。
    梁新莹见金灿不做声了,又扭头看温雨瓷,“怎样?你是选赔钱,还是选磕头道歉,还是让我家的保镖把你扔出去?”
    “瓷瓷。”一声温润的轻唤,让一群女孩儿自动自发的让开道路。
    顾少修走到温雨瓷身边,手臂换上她的腰,关切询问:“怎么了?”
    见他来了,温雨瓷坐回高脚凳上,懒洋洋撑住下颌,“遇到一只疯狗,非说我踩脏了她的狗爪,让我要么赔钱,要么磕头道歉,要么就把我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去……”
    她圈住顾少修的腰,圆睁着黑漆漆水润的眸子,可怜兮兮抬头看顾少修,“老公,你说怎么办才好?我要是被人家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去,你的脸面往哪里搁?”
    顾少修满眼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你同学和你开玩笑,不是说要选首饰吗?相中了哪件?”
    顾少修完全无视掉气焰嚣张的梁新莹,只是低头凝眸,温柔的注视着温雨瓷。
    大部分时候,无视比挑衅更伤人。
    温雨瓷坐着,顾少修站在她身后,环着她的身子,双手撑在柜台上,将她完完全全的护在自己怀里,密不透风,对身后一切看都不看一眼,梁新莹像空气一样被晾在那里。
    梁新莹有心说些什么挑衅,但看顾少修的气质样貌显然不是普通人,又怕踢到铁板,想走,又不甘心,一时进退两难。
    顾少修指指柜台内一条水晶手链,“那条手链不错。”
    服务员立刻将手链从柜台内拿出,微笑着双手奉上。
    温雨瓷戴在左腕上,对光转转手腕,“嗯,很漂亮。”
    她眸光璨璨,笑靥明媚,珠宝店内很多目光都有意无意朝这边看过来,美人一向是不管在哪个场合都吸人目光,引人注目。
    梁新莹终于忍不住,使劲咳嗽了几声,对顾少修说:“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顾少修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他实在是没和女人动口角的习惯。
    他温声问温雨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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