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荣光拉着被子蒙着头,往炕上一倒,被子就盖到了马雀儿的身上,身体就贴到了马雀儿的背上,他能够感觉到马雀儿的身体在发抖,是不是昨天晚上的动作大了。
    马雀儿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所以,整个人异常紧张,双手不由自主地护住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小时候就听人说过,这才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只有结婚的时候才能献给自己的男人。
    俞荣光手一探,就进了马雀儿的肚兜,反正眼前的这个女人以后就是他的女人了,马雀儿浑身一阵颤栗,抖索着身体,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俞荣光感觉到整个身体就要爆炸了。
    俞荣光的手从两个馒头慢慢向腰间滑去,小蛮腰如羊脂玉般的滑嫩,俞荣光闭着眼睛享受着一切。突然,马雀儿把俞荣光的手拿开,然后坐了起来。
    “怎么了。”俞荣光惊讶地看着坐起来的马雀儿,一脸不解。
    “我要生孩子了啊?”马雀儿慌乱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俞荣光这样下去,她肯真受不了了,潜意识让她喊了这样一句。
    “啊。”俞荣光差点被这个马雀儿弄傻了,“生孩子也没有这么快的呀,至少要怀胎十月。”
    马雀儿其实说完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错就错吧,将错就错。
    “怀胎十月,好吧,吓死我了,我以为马上就会生出个小孩子来。”马雀儿装作傻呼呼地说道,说完后,看了看一脸懵逼的俞荣光,又接着说道:“我爹就这么一个女儿,生第一个孩子得姓我马家的姓,名字就叫马驹子。”
    马雀儿说这些其实都想引开俞荣光的注意力,不能让这个家伙老盯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有结婚,就不能让这个家伙得逞。
    “马驹子,马雀儿,你们老马家生下来的都娶个动物的名字吗?”俞荣光听后问道。
    “咋啦,有什么不可以,我爹说了,烂名字好养活,就像山上的傻狍子,獾子洞上的獾子,东北老林子里面的野猪,虽然经常死在猎户们的枪下,但千百年来都还没有绝种,这是生命力顽强的象征。”马雀儿很自豪地说道。
    “嗯,那就叫马驹子吧。”俞荣光笑着说道。
    “真的呀,俞荣光,你太好了。”马雀儿听了后高兴地喊了一声,然后又用手摸了摸俞荣光的大光头,幽幽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生下的孩子都要随男方的姓,如果随了女方的,会被人看不起的,你就不在乎。”
    “在乎这个干嘛,孩子跟谁姓不一样。”俞荣光不在乎这个,他在的那个年代早就男女平等了。
    马雀儿听了后就嗤嗤地笑了,脸上的表情高兴的就像个孩子,她早就忘记了她的整个侧面暴露给了俞荣光,两个大白馒头上下起伏,胸口一起一伏。
    她侧着眼睛偷瞄着俞荣光,发现俞荣光盯着她的胸口,整个又滑了下去,钻进了被窝里面,手又立刻放在了自己的皮带上。
    “怎么天还不亮呀。”马雀儿有个大钟表,这钟表也是打劫一个商人的,正挂在对面的墙壁上,马雀儿刚才已经偷看了,还不到两点,眼看就要冬天了,起码七点才亮,她很纠结。
    俞荣光看到马雀儿钻到被窝里,他也躺了下来,事情都这样了,那就不用找一枝花帮忙了,马雀儿既然已经得手了,她应该不会去找一枝花了吧,俞荣光心里安稳了很多。
    马雀儿很快又转过身去,把后背给了俞荣光,脸上露着开心的笑容,就像偷吃到了糖果的孩子,人长得不错,武功还高,又不像那些没种的去当汉奸的男人。
    “抗联。”马雀儿很快又想到了这两个词,抗联那可是今天活着,明天就可能没命的人,可东北除了抗联,再也没有人敢跟鬼子对着干的男人了。
    俞荣光也正在想抗联的事情,有了马雀儿的土匪,他就可以打鬼子第一个开拓团了,位于蘑菇屯张耀武东边不到十里地的地方就是鬼子的开拓团,先把棉花,棉被,粮食都搞到手,至于鬼子的关卡他没有放在心上,关键是通过了鬼子的关卡,就是包围大青山的鬼子大部队,眼下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俞荣光。”马雀儿发现俞荣光好久没有动静了,忽然转过身来叫了一声,她直起了半个腰身。
    俞荣光的思维被打断了,斜着眼看了看马雀儿,这个女人的表情此时很奇怪。
    “怎么了!”俞荣光问道。
    马雀儿没有说话,重新躺下,整个人开始往俞荣光怀里钻,俞荣光伸出一只手臂把她静静地裹卷到怀里。
    马雀儿一只手摸索着,很快抓到了俞荣光的手,她很想拉着俞荣光的手放到自己的皮带上,把她交出去,可她还是犹豫了。
    两个人很快睡去,山上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中。屎蛋和结巴,还有柱子也在呼呼大睡。
    “坏了,出事了。”屎蛋在梦中突然惊醒了,大叫了一声,差点把结巴和柱子吓尿,他梦到俞荣光和马雀儿结婚了,他在旁边高兴地喝喜酒呢。
    “啥就坏了,大半夜里鬼叫鬼叫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屎蛋,你要把我吓结巴了,我揍死你啊。”柱子直接喊道,有了粱胖的前车之鉴,柱子担心地说道。
    “滚,再,再,再说,结,结巴,两字,我先揍你。”结巴最烦别人说他是结巴,听了后,直接一脚踢到了屎蛋的屁股上。
    “他说的,你踢我干啥?”屎蛋在黑夜里大叫。
    “看,看,看不清楚。”结巴明显就是故意的,柱子就在他旁边不远的地方,声音也是从那边传过来的啊。
    “你刚才说什么,坏了,啥坏了。”柱子接着问道。
    “十点多钟的时候,我去侦查,看到马雀儿那老娘们跟俞荣光喝交杯酒了。”马雀儿比俞荣光大两岁,在屎蛋眼里那就成了老娘们了。
    “喝就喝了,有什么了不起。”柱子听了不以为然,“啥,你刚才说啥,喝,喝交杯酒。”
    “嗯呐。”屎蛋回答。
    “那,那,马掌包的,漂亮,不,不,不是老娘们。”结巴刚才就开始说,到现在才说完。
    “就是,那也不是老娘们呀,喝交杯酒了,那就是两口子了。”柱子说话的语气很兴奋。
    屎蛋听了,就郁闷了,这两个人说话怎么就接的这么天衣无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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