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射到了里面,一回到住处,殷羽铎就打横抱着人往浴室走,他把楚宥放自己腿上靠着,将浴缸放满热水,才把楚宥慢慢放下去。用手指将楚宥hou穴中的精ye引导出来,期间楚宥一直都无知无觉,睡得死沉。
    花了半个多小时,殷羽铎才将楚宥身体清洗完毕,扯过架子上的浴巾把人围住,抱着一路放到床上,用厚厚的棉被盖住。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一点,忙碌了一晚上,殷羽铎也有点犯困,他掀开被子,手臂环在楚宥腰间,也跟着闭眼睡了过去。
    隔天,楚宥晕晕乎乎地醒过来,他稍微一动,骨头像全部散了架一样,酸地发痛。这还是其次,他感觉到身后那个隐秘的部位也在一阵阵抽痛。
    他挪动脑袋,然后看到殷羽铎近在咫尺的俊脸。
    昨晚的记忆海潮倒退般全部涌入脑海,包括他怎么往殷羽铎身上爬,怎么扯掉自己衣服,还有殷羽铎的那根粗壮的物体缓慢而坚定的犹如楔子一样楔入自己体内,明明痛得灵魂都要撕裂,身体却愉悦地像攀上了顶峰,他甚至摇摆着身体在刻意迎合,楚宥竟不知道自己还能无耻yin荡成那样,简直是里子面子都自己给自己丢到沼哇国去了。
    楚宥倍觉羞耻屈辱,他往身后躲,腰间横亘的手,阻挡了他躲避的动作。
    他的这番动静,将睡得不太熟的殷羽铎弄醒。
    “别闹!”殷羽铎手掌在楚宥赤、裸臀部拍了一下。
    也是这个时候,楚宥才后知后觉,他浑身赤、裸,殷羽铎虽然xia身穿了睡裤,但上身也没穿衣服,两个人灼热的肌肤靠在一起,别提有多暧昧尴尬了。
    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悲哀和绝望侵袭到他肺腑深处,他一度认为自己不会有所转移改变,他虽然和殷羽铎住在一起,虽然和林姗分了手,可他没想过自己会真的就这样同一个男人再次有了关系,而且还是车……
    难道之前那些都是自欺欺人?是,他是被人下了药,可那又能代表什么,全程都是他主动。
    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楚宥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
    他垂了眼,掩住眼底浓烈的伤痛:“我不太舒服,你能先松手吗?”
    横在腰间的臂膀扯开,楚宥掀开被子下了床,他赤身*,不敢去看殷羽铎是以什么目光看他,他逃一样地躲进了浴室。
    楚宥拿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冰冷的墙壁,他也有大多数人类的劣根性,当一件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时,不是第一时间想着怎么解决,而是第一时间逃离现场。
    殷羽铎什么时候离开的,楚宥不知道,他穿戴好衣服后,到客厅里,看见有段时间没跟着他的保镖时,心又跟着沉了一沉。
    保镖传达殷羽铎的话,待会送楚宥到医院去重新包扎一下手心。屋里没有药物,白色纱布上侵染出的血看上去着实有点瘆人。
    楚宥紧了紧右手掌心,麻木僵直,痛感没有多少。
    到医院后,医生看楚宥两天不到,又回来,一边包扎一边多言,现在年轻人真不把自己身体当一回事,受了伤也不知道顾忌一下,要是伤口再感染发脓,可就有的罪受了。
    楚宥全程木着脸,没搭腔。
    医生看他固执的模样自己再说也没多大益处,也就停下了唠叨,开了些伤药,让他如果还有类似情况,就自己处理。
    楚宥付了钱,拿了药走出医院。
    在刚要出医院大门时,楚宥接到周深电话,他工作上遇到一点麻烦,希望楚宥能过去,帮他想想法子,看能不能解决。
    楚宥让保镖把车开到周深说的地方,当车子停在一个狭小的窄道外时,由于道路太小,车子进不去,楚宥下了车,和保镖一起往小道里面走。
    周深是租住的房子,楚宥没听说他搬家了,他一边走着,心里一边犯疑,这个地方离公司起码一个小时车程,周深是个爱睡懒觉的,没大可能会搬到这么远的地方,也许是其他朋友家?
    楚宥带着这个疑惑,在询问了路人后,上了一个外观看起来破旧脏乱的楼道。
    楚宥是一个人上去的,他叫保镖在楼梯口等着。
    爬上三楼,楚宥敲响了右边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开门的是一个面色死气沉沉的男子,不是楚宥熟悉的人,楚宥站在门口,向里眺望,若说他一开始有怀疑,现在则是意识到事情极有可能在往坏的方向发展。
    楚宥笑着打圆场,抱歉,我敲错门了。
    他转过身要走,胳膊转眼被男子拽住,触不及防下,楚宥被人拉着手,大力甩到了屋里,伴随着一道嘭的巨响关门声。
    楚宥撞倒了一张凳子,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当他视线往屋内一扫,呼吸猛地骤停。
    周深浑身被尼龙绳捆绑着,嘴巴上贴着封条,一看就是被人绑架了,至于绑架犯,此刻正站在周深旁边,其中一人的脚还踩在周深胸口,一脸横肉,凶神恶煞。
    楚宥脑袋全蒙,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其中一个黄头发的绑架犯在踹了周深小腿一脚后,朝楚宥走过去,楚宥直往身后退,一直到脚跟抵到后面墙壁。
    听周深说,你好像挺有钱的,正好哥几个最近手头紧,所以打算向你借几个钱来花花。黄毛男龇着牙笑得邪狞。
    楚宥瞳孔一缩,将视线越过黄毛,他看到斜躺地上的周深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眶红红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我欠了一屁股的债,连房子都给卖了,你从哪里得知我有钱的?楚宥拧眉反问。
    你卖没卖房子我不知道,就你身上这套衣服,没有两三万,那是根本不可能。还有你手上具有3d定位功能的腕表,我倒是挺清楚,美国货,出厂价都是两万美金,你说你没钱,哄三岁小孩啊?黄毛男歪嘴哼哼。
    楚宥沉默了,他心如捣鼓,猜测这事肯定没法善了,起码他想轻易脱身,不容易。
    要多少?楚宥问。
    一千万!黄毛男笑。
    你可以考虑去抢银行。楚宥嘴角抽动。
    小子,老实点。黄毛男怒了。
    楚宥声音冷了下去,别说一千万,我连十万也没有。
    你没有没关系,有人会有。黄毛男说完也不和楚宥继续东拉西扯,叫来两个同伙把楚宥身上外套和手腕的腕表取了。
    拿着腕表,黄毛带自己手上,捣鼓了两下,表发出滴的一声。
    楚宥两手被绑匪折到身后,其中一个拿了条粗绳将他给结结实实绑住了。接着他嘴巴被堵住,眼睛上也蒙了黑布,绑匪拉着他往门外推,他立起耳朵,听到不止他,周深也被同样推搡着跟在他身后。
    一路走的直道,和刚才他上来的路线不同,楚宥意识到了绑匪们这是要转移路线,以便不被其他人找到。
    亚马逊的一只小蝴蝶煽动了它的翅膀,然后几万公里外的地方掀起了一场狂风骤雨,这场骤雨会什么时候停歇,或者会不会有停歇的那个时候,楚宥不知道,前世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突发状况,只是他没有多少恐惧,或许会有害怕,但没有恐惧,死过一次又重生的人,只有再次死亡,才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惧怕。
    殷羽铎正在ac顶楼大型会议室里,听各个部门的年终报告总结,中途他的电话意外震动起来,殷羽铎接听电话,众ac部门领导看着他沉静无波的面孔转瞬变得森冷阴鹜,像极地终年不化的巍峨冰川,顷刻就有雪崩的可能。
    所有人敛了呼吸,不敢乱动。
    ☆、第20章 事态失控
    四个绑匪将楚宥和周深两个人蒙眼绑着带下了破烂的民房,上了停靠在角落里垃圾桶旁边的一辆白色面包车。
    一如他们来时的悄无声息,面包车离开得也无人注意。
    晕晕乎乎靠在面包车内壁上,不清楚过了多久,等车子停下,车门打开,有人取下他脸上蒙眼睛的黑布后,楚宥跟着被拽下车,脚一刚落地,酸软的险些当场跪下。
    周深在一边,普一下车,就想冲到楚宥这边来,被黄毛一个抬腿,给踹翻了过去。
    给老子爬起来。黄毛恶狠狠地吼道。
    周深表情痛苦,却还是顺从黄毛的话,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
    几个人推搡着他们的绑票,朝密林中间走。
    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个破旧的泥土房。
    泥土房有两间,楚宥和周深在被撕掉嘴巴上的封条后,相继被推了进去。
    一个绑匪站在门口守着,另外三个去了另外一间房,那里面有收拾好的桌椅床铺,显然这次绑架是有预谋和准备的。
    周深进屋后就直接坐到了地上,他一身的伤,痛的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不复曾经的帅气。
    重重喘了两口气,周深神色一变,愧疚又懊恼。
    对不起!周深说,他最近在网络上玩一个游戏,每通关一次就会有对应的现金奖励,基本上投入一千半小时内就能赚到一万。他几天时间就赚了十多万,只是提取现金需要到游戏公司本部去,周深被巨大的金钱蒙蔽双眼了,完全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等他根据对方发来的信息前去游戏公司时,见到的就是绑架他的四个人。
    他们为什么会绑架你。楚宥奇怪这个,横看竖看周深也不像一个富豪。
    周深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似乎不敢看楚宥的眼睛,怕从那里看到怨怼。
    他们绑了我,还问我认不认识你,好像他们是冲你来的,楚宥,是你得罪他们了吗。周深奇怪地问。
    我这一个月以来,门都很少出,怎么会有机会认识他们。楚宥直接否定。
    哦哦,是吗。周深看起来像是不相信。
    你和他们说我很有钱?这是楚宥觉得怪异的地方,他很想听听周深怎么解释。
    我、我乱说的,他们手里拿着刀,我当时就懵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周深突然拔高了音量。
    楚宥拧紧了眉头,没有继续追问,楚宥屋里找了一个看起来相对干净的地方,他坐了下去,两只手都捆在背后,让他很不舒服。
    等待外界的救援,明显不太现实,绑匪们既然不介意让他看到他们的脸,那么就算后面拿到赎金,他和周深是否还能完整无碍,谁也不能保证。
    得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见楚宥沉默着不说话,周深眼珠子左右转了转。
    楚宥,你和殷总很熟?周深忽地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正在思考的楚宥先是一怔,他看向周深的目光极具穿透力,仿佛能洞穿里面的一切,周深打了个寒颤。
    我不想谈他。楚宥冷硬的回道。
    周深呐呐地哦了一声。
    这是最后一次了,楚宥心里对自己说,如果这次成功逃出去后,他同周深两个,将老死不相往来。他总是对别人抱着好的期待,相信人性本善,可现实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煽他耳光,打得他措手不及。
    房门从外面打开,看管的绑匪拿了两块面包和两瓶矿泉水,他拧开矿泉水放地上,也不给楚宥他们解开绳子,转身就走了出去。
    楚宥盯着地上的矿泉水,不多时,他听到自己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
    他步履有些蹒跚地走过去,先半蹲下去,用左手拿起了面包,然后叫周深,你先吃,把体力保存好。
    周深惊讶地难以置信。
    时间过得很慢,楚宥仰头间,从窄小的窗户里,望见天空上,太阳还斜挂在树梢。
    属于他的一块面包还完整的放在那里,矿泉水剩了半瓶,他是很饿,只是闻到面包那股腻人的油味,让他胃里翻腾。由奢入俭难,他苦笑着,蓦地,他想起了殷羽铎,兴许对方知道他失踪了吧,肯定很着急。自己还真是个麻烦精,总是一边告诫着要安分守己,一边又陷入各种麻烦。
    因为重生了一次,所以就要被迫接受这些糟心的事吗?
    昨晚也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会被那个陌生的男人看上,然后下药,被拖上床。
    想一想,命运还真是厚爱他。
    大概下午四五点,破屋里进来一个绑匪,和先前送食物的不是同一个,这人长得身体矮小容貌丑陋,眼角一道刀疤一直向下延伸到下颚,看起来可怖狰狞。
    刀疤男进屋后拿吊着的三白眼扫了一下房间,随后朝着坐边上的楚宥快步走去。
    正闭眼想着事情,楚宥一时没注意到有人过来,当他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后,身体已经重重挨了一脚。
    重心不稳,楚宥歪倒在地上,刀疤男嘴里嚷嚷开,脚下一点不留情面,一下比一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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