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走了,我心里有些烦躁,她哪里都好,就是太热心,你管人家花花公子的鸡.巴事儿干啥,真是有病!
    娟子紧紧的依偎在我怀里,脸不停蹭着我的胸口,娇滴滴的喃呢道:“老公,既然醒了,再给人家一次呗?”
    我皱眉瞅着她,这家伙又来劲了,我可没精力继续陪她折腾,猛的一拍她屁股呵斥道:“睡觉!”
    第二天早晨八点多,我被梅姐给推醒了,她果真按时回来了,我揉揉眼见她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小梳妆盒,一脸的坏笑看向我。
    “灵儿,你这是?”我惊愕道。
    “男人的那东西,”梅姐俏皮的冲我笑了笑。
    我倒抽一口凉气,昨天晚上脑子迷迷瞪瞪的没多想,这梅姐会不会把别人的蛋蛋给摘下来了,我的天!这可是犯法的啊!妖精的思维里根本就没有法律的概念!
    “老婆你这从哪儿弄来的?”我吃惊的看向她。
    梅姐露出得意的神情俏皮的说:“你猜?”
    “灵儿,咱可不能害人啊,你这是犯法啊!”我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梅姐见我生气了,有点儿委屈的低下了头,轻声支吾道:“我...我这个不算是犯法?”
    “死人的?”
    “不是!”
    “到底是谁的!”我急的一拍床。
    梅姐委屈的撅起嘴:“这是林薇薇前夫的!反正他要来也没用,他又不喜欢女人!”
    “啊?”
    我一听这话,下巴差点儿掉下来,林薇薇前夫的?梅姐把他的蛋蛋给拽下来了!
    “你把他给弄死了?”我担心的问道,心说别给林薇薇再惹来官司,除了我们知道以外,林薇薇还活在这个世上呢!
    梅姐像个受气的孩子一样低呜道:“没有,我神不知鬼不觉摘下来的,摘完后他还睡着呢......”
    “我......”
    我一脸的无语,哭笑不得,这梅姐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要去摘那个男人的蛋蛋。
    见我情绪缓和了,梅姐撒娇的搂住我的胳膊摇晃道:“夫君,你不要怪我嘛,那个男人毁了林姐姐一生,活该有此报应,再说,我摘了他的睾.丸,又不影响他和男人们发生关系......”
    擦!梅姐这句话说的我是又恶心又别扭,毁了林薇薇的幸福?那意思不是说,如果那孙子是个正常的男人,林薇薇这辈子会很幸福,压根儿就没我什么事儿?我怎么听心里怎么不是滋味儿!
    咳!我多少还是有点儿小心眼吧,其实也是自卑,毕竟在男人堆儿里,我是个弱势的屌丝。
    吃饭的时候,胖子听了梅姐的手段,乐得哈哈大笑。
    他拍着我的肩膀感慨道:“老弟啊,其实你不要鄙视那些基佬好不好,他们搞基,不就把两个妹子给我们节省下来了吗?要不然你能有两个老婆?”
    我被他说的无语,只知道闷头儿吃饭。
    中午的时候,我们就出发去了太谷,在老孙的家里,胖子成功给小孙进行了睾.丸移植手术,这孙子醒过神儿来后恍如隔梦,再也没有昨天给我们讲母猪生理学的那股子激.情劲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感谢胖子的重生父母之恩。
    只是我发现这狗日的瞅我眼神有点儿不对,弄得我浑身一层鸡皮疙瘩,操他妈的!越想越恶心。
    梅姐这个时候走到孙院长面前,一脸认真严肃的说:“孙院长,张哥给你儿子的手术是免费的,但器官是我找来的,一颗十万,这个钱你必须出!”
    孙院长楞了一下,尴尬的扶了扶眼镜笑道:“出!一定出!这个钱我们肯定出!”
    我有点儿发懵,梅姐以前不是个爱财的人啊,怎么突然跟孙院长要起钱来了,还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灵儿?”我皱眉给她使了个眼色。
    然而梅姐根本不理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孙院长,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
    做完手术拿了钱,胖子开车带我们回太原,梅姐依偎进我怀里轻声道:“夫君,咱家不能没有钱,以后居家过日子,我来给你管钱。”
    胖子在前面儿听见了梅姐的话,啧啧称赞道:“灵儿真是个细心的好婆娘!咳!老弟啊,你真是有福气啊!”
    看着梅姐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心里好生的一阵感概,其实梅姐心里是有一笔账的,林薇薇的钱,她一分也不要,从我们钻出那地下苍穹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全心全意的琢磨着以后怎么跟我过日子。
    说到挣钱,梅姐俏皮的跟胖子撒起娇来:“道长哥哥,你还有什么好买卖啊,给我们家介绍介绍呗,我们要赚钱买房子呢。”
    胖子一听这话,噗嗤一下乐了:“买卖有的是,我顾不上接而已,压了很多的活儿,我回去理一理,想挣钱还不容易。”
    晚饭的饭桌上,胖子打开了一瓶儿啤酒,打着饱嗝说:“兄弟啊,我手里有个煤老板的活儿,你接不接?”
    煤老板的活儿?一听这话,我马上来了兴致,都知道这群人土豪加二逼,在北京三环以内买房都是一栋一栋的买。
    “大哥,干嘛不接,这些人都是财神爷啊!”我的脸马上笑开了花儿。
    梅姐和娟子可能还不理解煤老板的概念,见我这么高兴,都有点儿懵。
    胖子掏出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儿让我看一看,我拿过来一瞅,骤然一惊,差点儿没把手机掉碗里。
    但见图片儿上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肚子像是个临盆的孕妇,上面儿青筋暴起,仿佛瞬间就要炸开!
    然而令人恐怖的不是这个,而是那男人的肚皮上,竟...竟然有一张微微凸起的女人脸!
    那女人脸,像是从薄如纸膜一般的肚皮上凸显出来的,五官比例跟常人一样,说不出的诡异和邪性!
    我把手机给梅姐和娟子看了看,她们看完以后也是惊讶不小!
    “这还是初期症状,现在不知道发展成啥样儿了,”胖子夹起一块儿红烧肉塞进嘴里。
    “大哥,这哥们儿是咋了?”我惊愕的问道。
    胖子一边嚼一边笑:“咋?找小姐中招儿了呗!”
    “找小姐中招儿了?”我吃惊的张大嘴。
    我心说这有点儿扯啊,找小姐中招儿,那是性病啊,下面儿流脓长豆芽菜花儿啥的,再严重一点儿是HIV艾滋病,浑身烂成王八蛋,但也没见过肚皮上长女人脸的啊!
    胖子点点头:“据说是在云南走婚了一次,回来就成这了。”
    一听胖子说云南俩字,我多少有点儿明白了,这哥们儿估计是中蛊了,云南巫蛊之术盛行,不知道又惹了哪个苗家妹子了。
    可这跟走婚没关系啊?据我所知,走婚是纳西摩梭人的一种母系社会婚配方式,跟苗族也不沾边儿啊?
    “道长哥哥,走婚是啥啊?”娟子好奇的眨眼问道。
    胖子吃的太撑,把裤腰带松下了一个格儿说道:“走婚是云南摩梭人的婚配方式,女人看见哪个小哥儿有钱,长得帅,就把他领到家里过夜,然后生下的孩子也不用男方管,都是由女方带大,摩梭人的孩子只知道妈和舅舅,根本就不知道爹是谁!”
    “哇塞!好神奇!”娟子听完后很是惊讶。
    胖子顿了顿继续说:“他们没有固定的婚姻形式,相当于长期的情人关系,如果这个女人又喜欢上别的男人了,晚上老情人来的时候,女方就提前在窗户上放一双鞋,意思让他走人。”
    听到这儿,娟子不屑的哼了一下:“真不要脸!居然还能喜欢上别的男人!”
    听他俩越扯越远,我有点儿心烦,说道:“大哥快别扯犊子了,那是解放以前,现在婚姻法不允许那样,这哥们儿到底咋回事儿?”
    胖子听了哈哈大笑:“这不是娟子问起来了吗?我总要给人家解释清楚才行啊。”
    他掏出一根儿烟点着后狠抽了一口道:“那傻逼说是走婚惹的,但我估摸着啊,那个地方穷,跟忻州阳明堡一样,当地人大量开展第三产业,以走婚为噱头弄了一些农家乐鸡窝,这煤老板傻逼兮兮的过去,找小姐们睡了一夜,结果中了烟泡儿鬼吹灯。”
    他这么分析倒是有一番道理,我吧嗒吧嗒嘴说:“这他妈的是蛊术啊,估计是得罪哪个苗家妹子了。”
    胖子一拍我的肩膀:“怎么样,老弟,这可是个大肥鱼,要是把他的事儿办了,咱们下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梅姐寻思了一下说道:“其实这个事儿也简单,下蛊的是人又不是妖鬼,只要把那个下蛊人找见了,逼着她解蛊就行了。”
    胖子点点头:“可不是么!灵儿的幻术那么厉害,找到了下蛊人随便一吓唬,他还不是只有乖乖尿炕的份儿!”
    当下计议已定,那个刘姓的煤老板,现在就在省人民医院的的重症ICU里,当时是准备往北京送的,但是他肚子太大了,就像是一个吹弹可破的大液泡儿,怕他死在半路上,所以就安置在了太原,财大气粗,请北京专家们过来集体会诊。
    胖子跟我商量好,一口价一人500万,我和胖子一共1000万!
    当我听到这个数儿的时候是吓坏了,我的天!500万,我三辈子不吃不喝也挣不来啊!看来跟着死胖子混果然有前途!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省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见到了那个刘老板,这孙子已经瘦成个骷髅了,肚子大的就像个洗澡盆!
    “哈喽!”胖子春风满面的向他打招呼。
    刘老板艰难的抬起眼皮,嘴角儿强挤出一丝微笑,想抬手回应胖子,但是虚弱的根本就没力气。
    简单的介绍后,刘老板的家人们一个个求爷爷告奶奶的哀求胖子救救刘老板,他老婆还说,只要能救回他男人,出多少钱都可以!
    胖子打着哈哈安抚了刘老板的家人,然后在他妻子的陪同下,一点点揭开了刘老板盖的被子,他那硕大无朋的肚皮露了出来。
    当我看见他的肚皮时,糟心的直嘬牙花子,情况比手机照片儿里要严重多了,那哪里是什么肚皮,纯粹就是一层膜,呈现半透明状,布满了血管儿和青筋,仿佛瞬间就要“咵嚓”一些破裂,里面儿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流出来。
    然而当我看见那张女人脸时,则是吓得当下就要逃跑,这他妈纯粹就是异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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