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大魏发生了一件大事,宫里来了位法师,呈自己来自南方遥远的国度,那法师身材高大,看起来像个武夫,一点也不像飘飘欲仙的法师。
    但是,因为法师的一句话,让皇帝坐不住了。
    “异动频繁,恐伤命。再不除,伤国本。”
    这是法师告诉皇帝的话,任何一任君主都想过长命百岁,一旦有危害性命之事发生,便会想尽办法永绝后患。法师说这宫中异动尚多,若是没有好好处理的话,就会伤害君主的性命。更严重的还会伤害国家根本。
    试问,有哪儿一任君主不想一统天下,使得天下太平呢?伤国之根本,便是一个君主的护国不利。谁也不想沾上这等骂名。
    因此,这法师不见也得见。
    太极殿上,
    “参见陛下。”那法师对着皇帝服了服礼,礼仪一看便是他国之礼。
    “平身。”皇帝稳坐龙椅,面容庄严:“不知法师所言有何根据?”
    如若说不出个缘由,下一刻法师便会被关进牢笼里。
    “陛下,臣是莫桑国人士,平日里喜爱那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四处游走。前不久,臣夜观天象,发现这东北方向有异动,心存疑惑,便一路赶来。”
    “经过几日的奔波,臣终是赶到了大魏,正是这方水土异动显赫,臣结合日月星辰,掐指计算,竟是发现这皇宫中异动频繁。”
    “臣斗胆问一句,陛下,这皇宫近来是不是有些紊乱,后宫嘈杂,手足残害。”
    那法师三言两句便道出了问题所在。
    皇帝眉头紧蹙,近来,皇宫确实不太平。
    “那么何来伤命呢?”
    法师又行了行鞠躬礼,方开口说道:“这伤命有三,君主命、臣命、和百姓命。其一,后宫嘈乱,乃内乱,内乱易伤身,殿下贵为天子,却仍是拦不住后宫内乱,最易受到内乱影响。而这影响必伤及身心,劳心劳肺,拖累身体,伤害寿命。
    其二,君在上,臣在下,均为臣神,神伤心,臣怎可安好,亦是扰乱心神。
    其三,百姓为一国之基,命运却掌握在天子手中,兴亡悲欢则在日常,天子存,国亦存,天子伤,国亦伤。如此便为伤命。”
    “那么又何来伤国本呢?”
    “陛下,伤命即伤国,事在人为,掌管者心神欠佳,怎么使国安定呢?古往今来,朝代更替,民间杂乱便是帝王将相的掌管不利,如此一来,比动摇一国根基。此为伤国本。”
    皇帝沉吟片刻,拂袖起身。
    “那法师认为,应是如何破这问题?”
    法师回道:“这一切,后宫糟乱便是根,追根求源,拔根方可平乱。”
    “哦?如何拔?”
    “罚为先,杀为后。”
    “那可是皇室,怎可杀而后快?”
    “天下苍生尚需解救,不除何平?”法师轻抚腰间折扇,脸上带笑:“尚且需要一任龙子压制。”
    “龙子?”
    “是的,陛下,您尊为天子,九五之尊,尚不能被这糟乱事惊扰了心神。且需一位龙子,前去交涉,搜集罪证,一并处治。”
    “那法师认为此等事谁来做比较好啊?”皇帝问道。
    “臣以为,与其无关之龙子,为最佳。”
    “哦?与其无关?”
    “是的,陛下。”
    因着法师的一番话,皇帝便将他留了下来,让其住进了离金华殿周边的地方,由此可见,皇帝对其的重视。
    “黄友德,进来。”
    “是。”黄友德从偏殿进入到了太极殿,低垂着脑袋。
    “你以为刚才法师所说之话如何啊?”
    “奴才以为,法师一席话囊括众多。”
    “那么,龙子压制,谁去好呢?”
    黄友德一个冷战,说道:“奴才不知,但太子万万不可。”
    “朕也这么认为,那你说秦王如何啊?”
    现如今,宫中皇子,除了太子,便是皇后之子夜离宸了,其他皇子年纪尚小,心性不足,母系一脉也无法和司徒家对抗,想来,只有皇后族人和司徒一家可以分厅对症了。因此,此次必须派夜离宸前去。
    “奴才以为秦王殿下正合适。”
    “这司徒家啊,该是杀杀威风了,手都伸进宫离了。不过杀倒是不能杀,罪不至死,不能服众,不可杀。”
    黄友德立在一旁,不做声。
    皇帝又道:“无罪,那便寻罪。”
    自古君王多薄情,最是无情帝王家,君心难测。但这些贵族门户配了几代君王,无才便是德,树大招风,没有哪儿个皇帝愿意有这么几家权势所抵着。
    “黄友德,宣秦王进宫,要事相商。”
    “是。”
    听雨阁内,夜离宸众人还在探索昨日一事,那墨风山竟是人去楼空,此种速度怕是早有准备。
    “阁主,我们的人还在搜墨风山,仍是无消息。”苏漓抱拳,说道。
    “继续搜。”
    “是。”
    叶北笙拂了拂鼻子,抱着自己的剑柄,问道:“那墨风山真的毫无人影?”
    “对啊,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塔昨日方与我约定在那处,定是有什么想法。那么能阻挡这种想法只有一个原因,墨风山被发现了,没想到,陈老太尉宝刀未老,竟是能查到此种地步。”夜离宸说道。
    “本想将那虚伪的太子和那塔直接一窝端了!”叶北笙愤恨。
    “如此,我们放出的消息便是无用了。”夜离宸说道。
    的确,关于云浅钰中毒未解之事的传言,为的是不打草惊蛇,而那塔便是那毒蛇。其料,陈太尉有了动作,此事便成了费棋。
    “改日放出消息,钰儿被一游医解救,无性命之忧。”夜离宸吩咐道。
    “是,我马上去做。”苏漓回道,继而转身离去。
    “这那塔竟然如此机敏!”
    “只怕是有下一步棋要走。”夜离宸手指紧紧握住腰际的玉佩,手不断划过上面的凸起部分。这代表他在思考事情。
    叶北笙与他相对而立,忽的想起何仙儿的惨状,满腹都是仇恨的味道,他开口询问:“那么,我们现在应该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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