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为首的额那个老人回答:“我们也不知道,一个人活的时间再长,也就是能够参加三次献祭。我再参加就是第二次,第三次就看不到了。我也是只听见一次鼓声,据说只有每次雪山上的神明愤怒的时候就会敲打神鼓,用来警告雪山下的人。”
    另一个老人也说:“根据流传下来的传说,神鼓响起的次数并不多,大多数是献祭不及时才会造成的。每次伴随着来的都是灾难,只要完成祭祀,灾难就会消失的。我当年也是第一次听到鼓声,整个大雪山中都是鼓声,沉闷让人不安。还有那场大雪崩,山下的人根本来不及逃走就会被完全的埋在下面成为雪山的一部分。要不是雪山上的神明们慈悲,恐怕我们这些老头子根本没法和你们坐在这里说话了。”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那个神鼓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另外这个安期生更是让我感觉深不可测,在我们每个关键的调查点都能够提前安排下。这是在提醒我们,怕我们跟丢了线索,随时出来提醒我们一下。
    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说太多的话,现在单刀直入是最好的选择:“我们需要到那里去,你们需要什么样的条件。”
    老人似乎对我们这样说有些吃惊:“我们是守护者,是等着雪山神使到来的人,我们为什么需要条件?”
    我向来不相信这些话,因为我一开始就从这几个人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狡黠甚至说是阴鹜,但是一转而逝。这并不是我的错觉,而是这些活了几十年的老东西们掩饰的真的太好了,但是我在这个尸首并没有很深的追究。
    我忽略他们的这种崇高:“那好,你们既然没有什么条件,那么有没有需要我们帮你们做的。”
    老人还是以很诚恳的样子对我们说:“我们没有需要神使需要做的事情,当神使完成自己的使命的时候,就是我们守护一族解脱的时候。让我们能够离开大山,离开沙漠,这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恩赐。另外,不在我们的儿女们继续作为神的祭品就可以了!”
    强巴平措这个时候也向我们求情,希望我们帮帮他救救他的女儿。这件事情书迟早要解决的,看这个样子流毒不浅啊。
    我继续问道:“要是我们去寻找神城,你们能帮我们找到的吗?”
    这十几个老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为首的那位迟疑的说:“这个??????”
    徐平很不耐烦的是说:“这个是什么啊,赶紧说啊!”
    那个为首的老人说:“我们其实并没有进去过?”
    这是什么意思,并没有进去过,我不解的问:“你们没有进去过?这怎么可能!你们不是到那里获得玉髓和玉石,另外每隔五十年都会去献祭的吗?”
    老人迟疑的说:“虽然是你说的那个样子,但是我们的确是没有进到过你们所说神城中。那是神明居住的地方,我们是没有资格进入的。但是我们的确到过那里!”
    徐平不满的说:“这到底什么意思,一会儿说没有资格进去过,一会儿说自己的确到过那里。你在那里编什么瞎话,哄我们玩吗。”
    我伸手拦住有些暴躁的徐平,继续问这个老人:“你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其中的一个老人对我们说:“我们没有进入到你们说的那个神城,我们只是到了你们说的那个神城所在地方。我们每次去献祭的时候,只是很少的人才能去,而且道路也十分的艰难险阻。我们到了祖先世代献祭的地方,那是一个十分平整的湖面。只要将女孩儿还有祭品放在上面,然后就回去了。据传说有人曾经偷偷留下看过,有人说被献祭的女孩儿突然就不见了。有的说被雪山上的野兽带走了,有的说被天上下来的先人带走了。但是据我们梭子,那些偷偷观望的人,似乎都没有回来。”
    强巴平措这个时候也恢复了神态:“我也数次到祖先所传下来的地方去采取玉石和玉髓,求药的时候也是去那里,还有到雪山上采药也经常到那里。很奇怪的时,我每次去的时候,我想要的东西造就已经放在那里了,好像是有人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一样。”
    我听他们说,于是将身上的地图拿了出来,放在那里让他们看:“你们看一下,你们去过的地方是不是这里?”
    通过刚才的谈话我知道,这些人年轻的时候应该都到过雪山中采取过玉石或者是挖掘过药材。那么他们肯定对那里的山山水水很了解了,毕竟也是他们祖先流传下来的秘密,每个子孙都是必须要记住的。
    这些人都凑上前看,然后相互传阅,过了好一会儿其中的一个老人才说话:“我在我们这群人中可能是到那个地方次数最多的,因为我年轻的时候是以采药为生的。我所知道的那片位置正好是很多名贵珍稀的草药所在,所以时常去采药。上面的这块小的地图正是我们以前到过的地方,上面的雪山冰川湖泊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这张大的地图所画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不知道上面所化究竟是在是什么地方。”
    我点了点头,这在我的意料之中:“那么你们所说的地方是在哪里呢?”
    这个老人告诉我说:“这个地方就在这些雪山后面,那里也是雪山,无数的高大的雪山。在这些雪山之间是很多的冰川,好多的冰川的汇合之处,那里就是我们祖先流传下来的圣地。”
    我朝着唐云馨使了个颜色,唐云馨从随身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张大比例的昆仑山脉的地形地势图。
    我将地图摊开,找了上面的于田地区,然后对他们说:“这里是于田,这山下就是阿特亚依拉克绿洲,也就是你们所居住的地方。你们说那个地方就在这片雪山之后,那么就是说要翻越克伊尔雪山。克伊尔雪山后面全部都是五千米以上的大山,海拔全部都在雪线以上。这些雪山前面就是可可西里了,那里是无人区。也就是说你们的圣地就在这一片雪山中了?”
    那个说自己年轻是经常到那里去的老人看着了看地图说:“没错,就是在这里。你们看这里就是克伊尔山,就在克伊尔旁边的山中。对了,你们看,就是这些雪山。这地图画的真清楚,山峰的走向都是一模一样的。这里大约就是圣地所在的地方了,除了这里有一个平整的面以外,别的地方都没有了。”
    第七章 昆仑冰川
    我看了看他手指指的地方,那里的确是一出不大的空地,看的出很平整,因为上面的等高线很稀疏。周围全部都是雪山,不多不少的正好是五座雪山从不同的方向将这块空地包裹在其中。
    我连忙让唐云馨和万俟珊珊过来看:“你们快看看这五座雪山的走向还有形状,像什么。”
    一开始她们两个人都没有看出来,一边的徐平也在凑热闹:“像什么啊,我看什么都不像!”
    我见她们都没有看出来,就从唐云馨那里拿过一直荧光笔在上面画了一下,然后举着说:“你们再看看,这像是什么?”
    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都看出来,都十分的吃惊:“花瓣,五瓣的莲花,莲花圣地?!”
    唐云馨高兴的对我们说:“没错了,你看看中间空出来的那个地方,就像是莲花中间的莲台一样,周围是五片花瓣,正好应了安期生的描述。”
    我指着这一片地方对他们几个说:“你们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唐云馨接过地图看了看:“这里,这里是昆仑冰川,是昆仑冰川中最大的冰川群中峰冰川吗?”
    “中锋,冰川,他什么人,打篮球的吗?”徐平没有看地图,坐在一边没注意我们说的什么就插嘴问道。
    万俟珊珊无奈的说:“不是打篮球的中锋,是中峰冰川,是冰川的名字!”
    徐平走来看了看地图才明白我们所说的,看我们都皱着眉头,就问我:“这个地方怎么了,很危险吗,你们怎么都皱着眉头?”
    我看着这里说:“死亡绝地,你说危不危险!好了,危险是后话。”
    我对那些老头们说:“我问你们,你们能够帮我们到达那里吗?”
    这些老头都纷纷点头,一大片白胡子在颤抖,看着我眼晕,都纷纷表示:“没有问题,只是道路比较难走一些。另外现在也不是什么好时机,毕竟已经到了冬天了,马上就封山了。我听那边过来的人说,上面已经开始下雪了。”
    另外的人纷纷附和:“这个时候到上面去,会很危险的。”
    我摆手说:“没关系,现在我们知道了那里的具体位置,就算是没有你们的带路我们也可以找到。”
    从刚才开始重新陷入沉默的强巴平措对我说:“如果你们真的要去,也能够像你们说的那样,不用我的女儿去送死,我愿意带你们去。”
    我并没有立即表态:“这件事情先不用操之过急,要从长计议,不然面对莽莽雪山我们毫无准备的进山,只有送死的份。”
    我对其他人说:“好了,谢谢你们了,这下子总算是有头绪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如果再有事情还会继续请教你们的。”
    这个时候那个领头的老人也对其余的人说:“好了的,都散了吧。等神使再有需要我们的时候,会召集大家的!”
    所有的人都散去了,我让强巴平措先回去,我们会自己走回去的。徐平嚷嚷着饿了,我只能让他和强巴平措一起回去吃饭,反正他留在这里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他能够发光发热的地方不是在这里,开动大脑的活少让他干一些。
    看着其余的人散去了,这个时候那个领头的老人还继续坐在这里,我和唐云馨万俟珊珊也重新坐下。
    我对这个老人说:“还有什么话您就说吧,这里现在没有外人了。”
    老头似乎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事情?”
    我懒得回答他了:“您就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别看我年轻,但是察言观色我还是能够做到一些的。”
    “好吧,我的确是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刚才人多口杂不方便!”老人颇有些神秘。
    唐云馨还算是客气:“对于您我们算是晚辈了,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这算是请教了。”
    老人点了点头说:“既然神使们这样说,我也不再隐瞒。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就在你们到来的十几天前,有一群也来到了这里,想要寻找莲花圣地。”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惊,看来这件事情似乎有些复杂了:“这件事情我稍微知道一些,是强巴平措告诉我们的。”
    老人点头:“强巴平措这个人的性情刚烈,同时也对献祭这件事情十分的痛恨,不经意间透露出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还是想要知道这群人的具体去向,我就问这个老人:“这些人来的时候干过什么?”
    老人一边回忆一边说:“当时一共来了八个人,都是穿着统一的衣服,每个人都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这些人来到这里,一开始并没有打听关于你们要找的地方的事情。我们问这些人这里干什么,让人奇怪的是,这些人的说法并不统一。有的说是来这里观光的,看这里的雪山风景不错。有的说是过来收点珍贵的皮草,藏羚羊或者雪豹的都行。还有的说是过来做玉石生意的,说这里的玉石都是上好的。”
    我笑着说:“这群人来的时候也不统一一点口径,这样的话让稍微聪明有点心的人就能够知道他们这是在掩耳盗铃呢。这又不是古时候的商队,商队里面倒是做什么生意的都有了。”
    老人慢慢的叙述说,后来这些所谓的商人出来一个带头的,手中也是拿着一张地图。句老人说和我们手中的地图差不多一样,但是在一些细节上又不同。现在看来这些人,和之前到我老爸家中盗窃地图的可能是一批人。
    当时那个人到处打听这里有没有地图上画的地方,但是这里是守护者的地方。没有见到那几件所谓的圣物是不会告诉他们真实的事情的。所以很多人都是摇头不知,也有不明真相的给出一个不怎么准确的答案。
    后来这些人竟然也问到了神城,当时有人快速的通报给这里的长老们。这里的长老们通过各种方法可以断定,这些人只有手中的那张地图,别的都没有。因此当时这些长老们就下领,不要理会这些人。
    但是这些人中有一个人很奇怪,竟然知道地图中的地方在哪里,他所作的只是来确定自己的猜测罢了。
    我这个时候说:“这似乎不太可能,这个地方除了你们所谓的守护家族之外,还有其他的人能知道这里吗?”
    老人稍微一沉默然后说:“要是我说这个人是从这里出去的人呢?”
    “什么,你不是说守护这里的人是不能离开这个范围的吗?”万俟珊珊似乎很激动。
    老人叹息说:“我之前告诉过你们了,依然留在这片草场和绿洲上的人都是当年发下重誓的那个部落的后人。人是社会人,没有不和外界交流而能够长久的民族。当时这个民族也是如此,虽然说被限制在这里,但是从来没有断绝和外面的交往。长久以往,亲缘和血缘变得疏远没有那么重要了。但是反震流淌有当年部落人血脉的人还是不能离开这里,但是有些人却可以离开这里。这也是为什么有部分年轻人拼了命的想要往外走的原因!”
    我接着话茬说:“也就是说后来部落中的人复杂起来,其中有些人从其余的地方和部落来的,加入到了这个部落中并且安下了家。这喜人跟最初的那些发下重誓守护这里的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他们才能离开。”
    老人点头称是:“这也是区别我们本部人和外来人的最有效的方式,只有那些拥有祖先血缘的人才能知道祖先留下来的秘密。”
    我明白了这个老人的意思:“您的意思是说这个人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并且他们知道这里的秘密,但是又和你们没有血缘!”
    老人没有避讳:“没错,应该是这样,只有我们才会知道这里面的秘密。我现在想起来了,那个人似乎和当年从这里离开的人差不多一个模样,看来应该是他的后人了。”
    老人向我们叙述,在接近六十年前,也就是在那个全民***的年代。当时有一家人从西安为了躲避饥饿,一路上乞讨着带着家人到了阿特亚依拉克绿洲。当时的那个时候,正好是全民大跃进的时候,虽然知道不妥但是没有人能够和高速运转的国家机器抗衡。虽然说全民大跃进,但是在阿特亚依拉克绿洲这里,名义是按照最高指示在做,但是因为这里居民的特殊性并没有完全实施。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性,所以这里的人并没有受到饥饿的威胁。
    当时那一家人,实际上也就是剩下夫妻两个人,孩子早就在路上都饿死了。当时的阿特亚依拉克绿洲的人好心的收留了夫妻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就在当地落下户口。当时的户籍制度并不是很严格,加上天灾人祸的年代,所以一个地方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并没有很奇怪的。
    听这个老人的意思是说,除了这个守护部族的人,还应该有人知道这里的事情。
    第八章 外来人
    这是奇怪的一个部族的人,后世的人虽然说因为各种原因加入了不同民族,但是使命还有诅咒还是一直流传。
    那一家人因为也是信仰的伊斯兰教,所以就干脆加入了维吾尔民族。那一家人从次就在这里生活下来了,成为了这里的一份子。这夫妻两个人过了几年在这里生了一个儿子,但是过了没有多久那个年轻的妻子就去世了。那个丈夫就从当地的人中重新找了一个女子作为继室成为了自己的妻子,后来也有了三四个孩子。虽然说第一个儿子不是后来的这个女人生的,但是却把他视如己出。一家人在这里过得和和美美,过去的忧伤都已经过去了。
    “那么这么说来这个人也算是成为了你们其中的一员了?”我问道。
    老人点了点头说:“可以这样说吧,毕竟他的孩子中也有我们的血缘了,那么这个人就应该是我们的一员了。”
    我接口老人的话继续说:“所以你们就把这个民族所守护的秘密告诉了他?”
    老人继续点头:“没错,我们告诉了我们所守护的秘密,这是我们族人都应该知道的,还有被赏赐的财富也应该是我们这个大家庭中每个人都应该得到的。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当时正好轮到了三家中的一家献祭,在那一大家中抽签。”
    万俟珊珊明白的最快了:“你不是要告诉我,当时选中的正好是他们那家的女孩儿吧!”
    老人很悲伤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个人的大女儿。这才刚到这里,不幸就降临到这个本来就不幸的家庭身上。当时我们都认为这一家人是刚到这里的,就受到这样的待遇很不公平,所以就想要把他家排除在外重新抽选。”
    “那么他答应了?”唐云馨问道,一般的父母都会答应的。
    老人摇头:“他并没有答应,当时我们告诉他的原委之后,这人更是坚持下来了。当时他的理由也很简单,既然自己已经是这个大家庭的一员了,就没有必要让自己躲在一边看热闹。所以当时他就忍痛让自己的女儿去献祭!”
    “也就是说这个人的女儿就是强巴平措当年的未婚妻?就是那个和强巴平措离家私奔的维吾尔族女孩儿?”我顿时吃了一惊!
    “没错,就是那个女孩儿,当时那个女孩儿才只有十二岁!”老人很叹息的说。
    当时那些大人们所作的一切除了让当时强巴平措看在眼睛里并且痛恨这一切之外,还有一个人也看在眼睛里,那个人就是这个人的大儿子。这个人的大儿子和几个年幼的兄弟姐妹十分的要好,尤其是自己大妹妹。
    在当时大人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那些半大的孩子们总是欺负这个人的大儿子。这里的血缘关系很浓厚,所以即便是在这里出生和长大,那些孩子们依然认为他是外来户。但是他的那些继母生的孩子们则没有事,因为他们的母亲是这里的人。
    每当那个孩子受到欺负的时候,他的妹妹总是向一直小母老虎一样站出来保护着她的哥哥,甚至还要会和那些孩子们打架。当时因为他妹妹的关系,强巴平措也会帮助他,三个人的关系十分的要好。
    在他的妹妹被献祭的那年,这个孩子十六岁。虽然说他具有当年守护部落的任何血统,但是在他父亲的关系下,他还是作为亲人一起去把自己最亲近的妹妹献给雪山大神。当他献祭完出来之后,就离开了这里,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
    “排挤和不信任,还有亲眼看着自己最亲的妹妹去送死,正是促使他离开的原因。虽然说当年的那些排挤和歧视是孩子们无意的行为,但是在孩子们的心中却不是这样看的。”我对唐云馨他们说。
    唐云馨问这老人:“当年的那个孩子自此再也也没有回来,但是您为什么能够认出当时带队来的那个人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老人稍微一顿说道:“那个模样我还是记得,当时我是随行祭祀之一,清楚的记得走在前面那个孩子的那张充满憎恨和痛惜的样子。这个孩子和他的父亲的模样像是一个模子中出来的一样,我和他父亲交好,现在他父亲已经去世了。当时我接到族人们的话,出去见他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我那个老友活了过来。”
    老人又想了想说:“后来我有曾经听说过,那个带队人偷偷的打听我那个老友的家,还有家中的情况。在他们停留的几天中,有人发现他去拜祭过我那个老友的墓,还在他的几个兄弟姐妹家停留了不少的时间。我老头子虽然已经年老了,但是对着方面的判断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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