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和我结为同盟,我保他重新收复权力!
    要人笑了笑,说我还太年轻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容易。
    我说如果在一年以前他这样说我我会虚心接受,但是现在这样讲我恐怕不能够接受。我说这一年来我所经历的事情恐怕是任何一个寻常人都无法想象到的。我说实不相瞒,s市大战便是因我而起的,在s市大战的时候,我就在战乱的漩涡中心处!在半年之前,我又去过地府,我说可能这样讲可能有点玄幻,不现实,但我说的这一切都在我发现,我说我去过地
    府,地府那边目前正在打战,我还参加过战争。那边的不日战火便是会烧到阳间这边来,到那时候,如果阳间的社会还是跟现在这样,那后果将是无法想象的。
    要人说他相信我所讲的,可是……我说别可是的。我说我知道他现在的依仗是什么,是罗老,是姜家,可是姜家的人的大本营在地府,人家在阳间并没有什么根源,而且姜家现在已经陷在地府的战争泥潭里头了,想要让他们从这个泥潭里
    头抽身谈何容易!
    要人沉默了下来,这说明被我给蒙对了。我又加了把火,我说自古以来,都没有真正的昏君,有的只是没有权力的帝皇。我说当年汉室之所以虽败,是因为有董卓那般乱臣贼子在危害朝廷内外,虽然也有忠臣死谏,但无奈皇帝太小,不知道隐忍
    与抱负。
    我说要人他应该是个有抱负的人,如若不然,半年前就不会借出兰光阁一地供给我们开那个五方会谈。
    他有点被我说动了,侧过头来看向我,问那他现在能帮我做点什么?
    我说我有个计划,能够一举歼灭叶老四,但是在此之前,我需要他帮我牵制住叶老四和国安局,至少让他们在公众面前承受一些舆论压力,这样至少他们不敢做得太过分。
    要人说这个他可以想想办法。
    我心里头也是一阵无语,做到他这么个位置手里头要是连这点权利都没有,那我还不如花点钱去找电视台,让他们搞搞宣传。
    我说另外看看能不能从法律层面去削弱这两个势力,至少从资金上面去钳制一下他们。
    要人说这个应该也可以,不过估计会受到一些反弹。
    我说没有流血的斗争不叫斗争,那只能算是过家家。
    他苦笑了一声,说他现在手里头的权力无不时时刻刻的被人家盯着,兴许还不如一个村长手里头的权力大。
    我说他最大的武器不是手里的枪,而是法律地位,这是一个法治国家,人民群众也是认可的,只要发展了人民群众当他的靠山,他就不用担心扳不倒那两个势力。
    要人说但愿吧。
    我说多的也不讲了,另外还有一点。
    要人问我怎么了?
    我问他能不能想办法把我家门口的那些警察给弄走?
    要人嗯了一声?问我是我的别墅那吗?
    我说是的,那些警察天天围在别墅外头,我有好些工作都没办法做。
    他说这个让他想想办法,最慢的话明天晚上之前可以看到成效。
    我站了起来,朝他伸出了手,我说只要他这边能帮我打好掩护,他日我肯定能帮他将手中的权力全都变为现实。
    要人苦笑一句,说但愿如此吧。
    我说那这样我就算是和他结盟了!
    要人点了点头,说对的,结盟了!
    我本来就没想着多难说服他,就要人现在这幅模样,顶多就是光杆司令一个,而我虽然在两大势力的夹缝中求生,但我至少还有实力反抗啊。
    而要人那边则是完全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此时上门来,其实就是给了他个唯一选择,他是不想选择也得选择,因为除了我,没有哪一个势力肯将他真正的扶上位。
    叶老四和何奈天要的都只是一个傀儡,他们并不需要真正的国家领导人。
    这一点有点像古代片里边的功高震主。
    下边的臣子立功太多了,皇帝一直赏赐,赏赐到后面没得再升了,那怎么办?只能靠哄靠骗,一旦到了哄骗都进行不下去的地步,就会变成现在要人的这种处境。
    我没有待多久。
    几句话讲完之后我便是走了,不过我没有走的正门,而是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时候这里有这么多人,难保没有耳目。
    虽然我刚才进来了被他们看到了,但是我走的时候可不想身后跟着尾巴。
    从新华门出来之后,我没有回别墅。
    因为我心里头依旧想着怎么搞情报,而就在刚刚我看到兰光阁的牌子的时候,我想起了郭先生。我现在是找不到老鼠精的窝,但是人家郭先生知道啊!
    而且听之前老鼠精介绍郭先生讲的,好像这郭先生很早之前就跟它认识了,偶尔时不时的还会去它那破窝走一走、坐一坐。
    我现在找不到老鼠精,但是我能够找到郭先生啊!
    他那个锁龙观我可是知道怎么走。
    我在路边打了个车,赶在地铁还没关门的时候去到了北新桥,绕过安检,进入了地铁的隧道里头。在里面转了几圈,终于被我找到了那间装修风格十分有古代味道的道观。
    这锁龙观的门口依旧是点着红灯笼。
    我走上前去,门虚掩着,我敲了敲门环,门环发出了叩叩叩的声响。
    门没锁,进来吧!
    一个平静的声音从观里头发了出来。我应声推开了门去,这里头的情景还是跟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一颗老树,树下有椅有茶几,茶几旁边有一小炉子,炉子上面煮着水,椅子上面坐了一人,正优哉游哉的泡着茶……
    第981章 我有二宝
    郭先生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泡着他的茶。
    我走了进去,来到他的跟前。
    他指了指小炉子旁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问我平时喝茶吗?喜欢喝茶吗?
    我坐了下来,回他说偶尔喝。这时他那茶冲好了,就两个茶杯,好似算好我会在这个时候到来一样,他夹了一杯放在我跟前,杯子里的茶汤红浓,如深色琥珀,我端起来闻了闻,香气高长带着松香气息,小啜一口,滋味醇厚,微甜而
    不腻,芬芳恰似春风化雨。
    正山小种。我说。
    郭先生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点了点头,说他喜欢喝茶,但只喝红茶,而且是这正山小种,别的茶虽香,但都没有正山小种这一类的红茶醇厚,如同上了年份的老酒,滋味就在心头。
    我说先生好兴趣,我也想像先生这样,每天煮煮茶,听听小曲,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只可惜啊,树欲静而风不止……
    说着我将杯里的茶汤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放了回去。
    郭先生冲起了第二轮。他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我是凡夫俗子、普通老百姓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和我过不去呢?这是其一。其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普通老百姓手里拿着至宝都会被人盯着,更何况是现在像我这样风头正
    盛之人。
    我说我不懂。他问我有何不懂的?一切不都在明面之上吗?我说我怀中比无至宝,他们盯上我什么了?
    郭先生哈哈笑了几声,说我是真糊涂。
    我一头的雾水。
    他说我是眼前瞎,宝在手中,却浑然不知,拿着珍珠当玻璃球,说这话的时候他手里的茶已经冲好了,他拿起第一杯茶放在了边上,说我身上有两宝,第一宝是我的阴阳眼!
    我点了点头,我说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这阴阳眼又不是我自己就想要的,这是天生的,再者了,别人惦记着也没啥用,就算把我的眼珠子挖了过去他们也用不上。
    郭先生呵呵作笑,说所以他刚才讲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我啊的一句,问他讲的啥?
    郭先生说眼前瞎啊,他问我谁跟我讲的就算把我的眼珠子挖下来也是没用的?
    我一本正经地说常识。
    他白了我一眼,说我讲的常识是寻常人的常识,不是我们这一行的常识,我们这一行的常识里头,招子可是灵魂之窗,许多秘法禁制里头都是用的招子做的阵眼。
    他这样一讲我就明白了。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谁会要我的招子?
    他呵的一笑,说那要的人可就多了去了,叶老四、何奈天,不仅仅是这两人,还有地府的那一干势力。
    我问他们要我这招子是干嘛用?
    郭先生不说话了,神秘的笑了笑,做了个请,示意我将那茶喝掉,我愣了一下,也是回请了一下,我和他一同端起了茶杯,虽然喝的是同一冲茶,但怀的却是不同的心思。
    将那茶喝完之后我把杯子放了回去,翘首看着他,等着他说出答案来。
    但是这郭先生好像是故意跟我打哑谜一样,冲着他的茶,等到第三冲的茶冲好之后,这才看向我,说他只跟我讲三个字。
    不过嘴上虽然说是讲三个字,但手上却是沾了茶水,在茶几上写了起来。
    我看着他一笔一划慢悠悠地写着,字一点点的成形,头一个字,三点水,一个同字,二一个字,首字,三一个字,界字……
    洞首界?我吃疑地念了出来。
    他笑了笑,说不是,应该是界首洞!我啊了一句,这界首洞我是晓得的,在地府的时候张献忠的那个无相军师提起过一句,说张献忠和长生恶界的黑袍怪去了界首洞了,好像是要打通地府和府外之地的联系,但是这界首洞好像就是其中两地
    之间的一个瓶颈,在界首洞里头有一个风水局,阻挡在了中间。
    而现在郭先生这样讲,难不成是……
    不会吧……
    我心头猛的一个惊骇。
    郭先生轻轻点了点头,那意思就好像是肯定了我心中的所想。
    但我还是问了出来,我说我的招子是能破那风水局吗?
    郭先生说这个那位崔先生应该比他更为知晓,他端起了茶杯,举在嘴边,问我崔先生没跟我讲吗?
    我摇了摇头。
    他说那应该是还没到时候。
    我问那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候?
    他停顿了一下,说到了时候便就知晓了。
    呃……
    这话不是废话嘛!
    他又笑了笑,然后将话题继续进去,说这是其一,还有其二。
    我说其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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