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说女孩不好,何况她也为受害者,只是她内心为鬼时,不免恐怖了一些,令人心悸。
    唉,老人不说,我不知老人什么想法,只有视情况而定了,估计先要还女孩的次‘愿’了,也就是说去寻杀害女孩的凶手,毕竟主‘愿’太难了。
    对了,凶手为女孩的舅舅,亲舅舅。
    说来也狗血,女孩的父亲去外地出差,母亲也一起去了,不放心女儿一人在家,于是让自个儿的亲弟过来照看一下。
    昨儿下午五点多,女孩放学了,一个人自由了些,于是只穿上薄薄的一层上衣,下边只有一条内裤。
    这一幕,让女孩的舅舅见到了。
    我不知平时会不会有事儿,总之女孩的舅舅喝酒了,可能一时对外甥女起了欲念,所以想要玷污女孩。
    24#‘
    对于一个成年人,女孩哪有反抗的余力?见反抗不了,稍许的慌乱之后镇静下来,对舅舅说了一句:“我不反抗,你来吧,大不了让我妈知道了,不要以为是一家人就会原谅你,我一定会报警。”
    女孩的舅舅听后,清醒了许多,忙对女孩认错,别让女孩说出去,不然以后没法见人。
    对此,女孩应了下来,先离开这儿再说,只要去了大街上便不会有事儿。
    女孩很精,也很冷静,并未想过什么原谅,也许女孩的舅舅也看出来了,于是女孩要出门时,舅舅拦了下来,不想女孩出去,一度哀求。
    对此,女孩也只是说出去买东西,不会说的。
    可女孩的舅舅不信,更加确认了女孩出去后一定会说出去,于是恼羞成怒,一时便掐晕了女孩,之后为了毁尸灭迹,把女孩活埋在了无人的荒地。
    我看到了一个少女的成熟与果敢,冷静与自若,太多的成年人也不过如此吧?不过女孩很弱,聪明又如何?抵不过一个来自男人的伤害了。
    对于女孩,我有惊讶,也有钦佩,但此时只有心悸,她内心的怨隐而不发,犹如一口活火山,一旦喷薄而出,那可能会是‘毁天灭地’了。
    为人时,她冷静与果敢。
    为鬼时,她亦如此,哪怕内心恶如鬼,也可以为了活而隐忍内心的怨。
    ……
    走了一路,从上午至中午,又从中午至晚上,从繁华的城市来到荒凉的野地,老人才止步,四下看了一会,最后对女孩说了一句:“走吧。”
    女孩看了一眼老人,神色上看不出什么,但我可以见到她的内心,她的内心为鬼,对老人不信任。
    此时的女孩赖上我了。
    “去吧,我不会走,老爷子会帮你。”我说了一句,也放开内心与她交流,女孩会看到,知道不是在骗人。
    好一会,女孩动摇了,轻轻的松开了我的手,走向了老人。
    “在这儿。”老人对我嘱咐了我一声,便带女孩走向远处,一会的消失不见了。
    对此,我松了口气,虽说不太肯定,但也猜到一些,老人可能去‘复活’女孩了,类似于小甜儿的‘复活’。不过‘复活’女孩不算坏了规矩,毕竟女孩的‘愿’便是重生,只是‘愿’太扯淡了,如果死去的人要重生,那世道会乱了。
    等了一会,也不见老人与女孩,我百无聊赖,于是席地而坐,仰望星空。
    这会也不算晚,只是偏远了繁华的城市,周围很安静。
    过了有半小时多些,我听到一些步伐声儿,只见老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不过只有老人一人,女孩不见了?“老爷子,她人呢?”我起身,忙问道。
    才说完,一些响动在不远的野地传来,我眯眼瞧了一下,只见有什么东西在土壤下边蠕动。
    这是怎么了?
    三四分钟过去,一只胳膊忽然从土壤伸了出来,半夜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多少有点儿吓到了我。不过转念一想,那胳膊不会是女孩吧?
    对了,我才反应过来,这儿不会是埋女孩尸体的地点吧?于是老人才来这儿,也许复活需要女孩的尸体呢。愣了一会,我大步上前,徒手扒拉起了土壤,一边道:“别怕,我帮你。”
    这儿是抛尸地,且过去一天而已,土壤并未硬实,可以轻而易举的扒拉动,仅仅几分钟而已,一个脑袋探了出来。
    我松了口气,见女孩灰头土脸的样子,忙说:“不急,再出来一些,然后我拽你上来。”
    对于女孩,我更多的是可怜与心疼。
    很快,土壤松动了许多,而女孩已露出了大半个身子,并不是很费事了,于是我从背后伸手至女孩的胳肢窝,用力一些,把女孩给拽出来。
    女孩瘫坐在地上,喘了几大口气,神色稍有胆怯,看了一眼自个儿的上下,又看了一眼我与老人,说:“谢谢。”
    对此,老人并未说什么,迈步向一边走去,看样子不是要回,可能要去还女孩的第二个‘愿’了,不然以老人往日的习惯,完事儿后会说一声‘走了’。
    我看了一眼女孩,说身子还行么?
    女孩‘哦’了一声,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可以言语交流,说了一句:“我……没有穿衣服。”
    哦,也是,我疏忽了。
    我上下看了一眼女孩,只见她上身是一件薄薄的白衣,身子一览无遗,别看才十五六岁,可是身材已经很有料了,不然她舅舅也不会起了欲念。
    时季的缘故,我也不可能穿太多,把上衣脱了,递了过去,说:“你先挡一下。”
    裤子只有一条,不可脱。
    女孩‘哦’了一声,接了过来,套在了身上,由于身小了些,我的上衣也足够大。“谢谢你。”女孩对我小声道。
    我‘嗯’了一声,此时也无法内心的交流了,不知她内心的恶是否下去了?或者说善压下了恶。对了,话说女孩的复活与小甜儿一样么。
    我正想女孩是否为半人半鬼了,只见女孩走了几步,神色稍微有点儿痛苦,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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