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以及王叔全都别开路的工人试试的拦在身后。
    “好了,东西全都放在这里,我先去看看哪一件房间最好,然后你才把东西放进去,知道了吗?”刘南像个大爷,嘴里叼了一根烟,无视了客厅里的刘文卿和苏牧沉,把别墅当成了自己家,耀武扬威的指挥着搬家的工人。
    一楼多是开放式空间,客厅和餐厅以及厨房占据了大部分的位置,以至于只剩下两间客房。
    刘南粗鲁的用脚踹开门,每一间都看了,不是很满意,“你们赶快把东西给我搬到二楼去,我就不相信这么大哥别墅,还咩有一个又大有亮堂的房间。”
    话音落下,那群搬家工人,仿佛开路一样,迅速的占领去往二楼的走廊,刘南大摇大摆,走上楼梯,在他离开客厅前,冷眼看着刘文卿,轻蔑的冷笑。
    你拜托不了我!
    刘文卿在刘南在客厅作威作福时,离开餐厅走到苏牧沉的跟前,她看见了刘南眼睛里传达的意思,心中压抑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
    她觉得很丢脸。
    在苏牧沉面前,刘南一而再再而三的毫无底线,她觉得恶心。
    刘南是刘家的人,她要替奶奶清理门户。
    这些话刘文卿不打算说,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苏牧沉,眼神坚定。
    “苏总,我申请让大白去二楼,可以吗?”
    还不等苏牧沉回答,她就对着门口呼唤一声大白的名字。
    正在午睡的大白听见刘文卿在叫他的名字,高高的从草丛里跃起,就如同孤傲的勇士般,冲进客厅,在刘文卿的面前蹲下。
    刘文卿摸着大白的头,和大白一起看向苏牧沉。
    一大一小,四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苏牧沉,清澈透亮的双眸仿佛会说话,娇滴滴的又如同在等待投喂的小松鼠。
    刘文卿不等待投喂,眼巴巴的等着苏牧沉回答,也不知道刘南不要脸的到底在楼上做什么,甚至准备直接冲上去。
    “交给你去办。”苏牧沉已经瞧见刘文卿眼底的不耐,在刘文卿下定决心的一刹那,心有灵犀的做出回答。
    话音落下,他就见刘文卿如同离弦的箭,奔向二楼,大白矫捷的身姿比刘文卿更快,一步跨过五六级阶梯,几乎只用了三十秒,就冲上了二楼。
    说话的时间,看着很长,实际只用了一分钟,苏牧沉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就连的大白都不允许窥探他和刘文卿的私人生活空间,更何况是其他人。
    刘南身上,似乎已经贴上了一个大大的“死”字。
    苏牧沉步伐优雅,如贵公子般漫不经心上楼,他的步伐绝对不慢,只比刘文卿落后一两米的距离。
    二楼。
    刘文卿曾经居住过的客房门被粗鲁的打开,搬家公司的工人和花花绿绿的行李箱全都被搬进房间,堵在了门口。
    刘文卿和大白到的时候,刘南正在指挥工人把箱子打开,整理衣柜,他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烟灰掉在蓝色的床单上。
    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刘南的脸怎么会怎么大?
    难道他忘记当初一口一个野种,一心谋夺奶奶唯一房子的事?
    还是他以为全世界都是在围着他转,所有人都无条件爱他不成?
    “大白,上,把红衣服的畜生给我扔出去!”刘南穿的红衣服。
    刘文卿冷笑,话音落下,就见大白敏捷的身体如同豹子,冲了出去。
    刘文卿的话仿佛平地惊雷,被房间里的刘南听见。
    刘南还来不及回头,就感觉一个巨大的身影压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冲击撞在肋骨上,他疼得脸色发白。
    什么东西?
    他还未看清大白的模样,手臂上就传来追凶刺骨的疼痛,“嗷……”
    刘南的惨叫声凄厉的响彻房间,听到这声音的搬家公司工人,有人吓得直接把箱子掉在地上,刘南没看清,他们全都看见了,那只狗,比十岁小孩还要打的狗,锋利的牙齿在空气散发着银光。
    有人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回过神看向门边的刘文卿。
    他深刻的记得指挥这只狗的就是刘文卿,他看着刘文卿冷静的面容,对比刘南痛苦的哀嚎,刘文卿此时在他眼里,沉静得可怕。
    同时,他也看见了慢慢走向的刘文卿的苏牧沉,威严的面孔,冷漠的双眸就如同十二月的寒冰,这男人冷得不像这个世间的人。
    从始至终,他没有听到苏牧沉说过一句话,可此时此刻,他盯着刘文卿身后站着的苏牧沉,惊恐万状,像是拿着镰刀的死神。
    “我……我只是拿钱办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
    “是他,是这个男人让我们搬家的,他还说这是他妹妹家,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我们只是搬家的……”
    “对不起,对不起,钱……钱我们不要了,我们……我们愿意赔偿,对不起……”
    有一就有二,不止那一个男人听见了看见了,屋子里有数十个人员工,几乎同时求饶,道歉。
    刘文卿没有说话,她走进客房,在她进门的时候,十几个人全部自动让出一条道。
    一路畅通无阻,走到刘南的跟前。她低头,就看见刘南惊恐的双目,刘南的手臂上,大腿上鲜血淋淋,全是大白咬出的伤口。
    “妹妹,你是我的亲妹妹,快让它走开,走……啊……”大白就像是在戏弄玩具,任由刘南反抗求情,在最出其不意的时候,狠狠的咬刘南一口。
    “我不是你妹妹?在你嘴里,我不是野种吗?难道你忘了?你忘了我可我忘不了,忘不了你和萧敬臣夺走奶奶的房子,忘不了你做的所有坏事。”
    刘文卿一字一句从嘴里吐出来,洁白无瑕的脸并痛苦狰狞的神色,现在,只是讨回迟来的公道而已。
    刘南目露绝望,双眸痛恨的扫过刘文卿,张张嘴想让搬家公司的人救他,搬家公司的人全都被刘文卿的果决吓软了腿,在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些人都不敢和他对视。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刘文卿竟然有一只狗?
    他迟早有一天要把这只狗给炖了!
    刘南在心里发着毒誓。
    “大白。”苏牧沉听着刘文卿的话,抱着了她的肩膀,看向把刘南拖到床上咬的大白,眉头一皱,这皱眉被刘南误会为是希望,可这希望很快就破灭。
    “不要弄脏了床单。”苏牧沉语调凉凉,冷漠的双眸的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搬家公司员工们,“还不快滚!把这些垃圾从我房子扔出去!”
    这话是对搬家公司的员工说的,那些人如蒙大赦,颤抖的手脚顿时麻利,收拾东西快跑离开。
    这种血腥的事情,怎么能让他的小女人多看见呢?
    苏牧沉盯着满屋子血迹,捧着刘文卿的脸,毫不犹豫把她的脑袋按在他胸膛,“这个猎物是你的了,想怎么吃都可以,不准弄脏房子。”
    处理后事,当然要男人来。苏牧沉理所当然的处置刘南。
    吃……
    这只狗吃人长大的……
    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搬家公司工人,听到苏牧沉的话,脚一软,摔倒在地,可他没有一丝的停留,突破人类极限的冲出房间。
    同样被吓到的还有刘南,难道他就要死在这里?
    成为一只狗的食物?!
    “不……妹夫,你不可以杀我,我知道……我知道你要找的秘密,我知道你……”刘南被大白从床上拖着下地,他的手趁着地板不断的往后退,可大白目光幽深,如影随形。
    “哦,我有什么秘密,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苏牧沉语调不变,神色不变。可这平淡无奇的话,听在刘南的耳朵里,就仿佛催命符!
    不能说,不能说……
    他恐惧的目光不经意从刘文卿的身上划过,那些秘密,刘文卿丝毫不知情,而苏牧沉显然也不想让刘文卿知情。
    这是一个威胁苏牧沉的机会。
    但是恐惧占据了刘南全部的心神,甚至他不敢以此来威胁苏牧沉。
    刘文卿听到刘南在说秘密,不由自主的把头从苏牧沉的怀里抬起,屋子里的血腥味让她不适的反胃,但心里的好奇占据了这生理的本能。
    她很想知道刘南知道什么?是苏牧沉当初娶了她的原因吗?
    “带大白去洗洗。”
    苏牧沉低头,见刘文卿看见乱七八糟的房间,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让张妈过来收拾。”
    “那他怎么办?”她对秘密挺好奇。
    刘文卿以为,如果苏牧沉不知道应该也是好奇的,若是知道,应该会忐忑不安,她盯着苏牧沉一如既往看不出情绪的面孔,对视一分钟后,她沮丧的放弃这个愚蠢的想法。
    他是苏牧沉,怎么可能轻易鄙人看出来。
    “扔出去!”苏牧沉丝毫没有犹豫,这态度反而让刘文卿放下心中不安的猜测。
    如此的光明正大,大概是没有秘密的。
    “大白,我们走,洗澡澡去了。”刘文卿对大白招手,刚才凶猛的恶犬,此时软萌萌如小跟班紧紧跟在刘文卿的身后,一起离开/房间。
    苏牧沉转身同样也要走。
    刘南咬着牙,他难以置信苏牧沉在听到他的话后,依然无动于衷,咬着牙,内心挣扎无数次,颓废的声音传出,“你一直在找的东西,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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