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城市……”江北没再停顿。
嘟嘟嘟嘟……
最后一个字音才刚吐出来，电话就传来一阵忙音，直接被时景墨掐断了。时景墨不是第一次挂断他电话，但是这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江北都怀疑他根本没听到后面那个字。
江北看着逐渐黑屏的手机，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自言自语，“要是真的，那还真是够巧的了！”
书房里，没有开灯，漆黑的屋子里只有电脑屏幕闪着一道刺眼的、白亮的光，一排排的宋体小字在电脑屏幕上赫然陈列。资料不多，才三页，很快就看完了。
资料被重新翻回第一页，就没再动过。
“鼓城市。”
男人的目光幽若深潭，看不清情绪，视线却始终凝在这三个字上，像是陷入了一段沉思里。
好半天后，骨节分明的手拉开了身侧的抽屉，取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打火机的咔嚓声划破了书房里的静谧，暖黄的光亮打破了暗沉的夜色，又迅速消散，好像有什么秘密突然涌了出来，又被人强行、快速地压了回去。
青烟飘渺，在视线和电脑屏幕之间形成了透明的薄纱，渐渐地模糊了“鼓城市”这三个字。时景墨不由得蹙了蹙眉，脚下轻轻一用力，滚轮椅向左转了一个弧度。时景墨侧身对着电脑屏幕，“鼓城市”又重新清晰地落入眼底。
突然，时景墨掐灭了烟头，火星还没完全熄灭，他就拿起了桌上的座机，熟练地播出去一个号码。
“看完了？”江北窝在盛世的皮沙发里，一直在等这通电话，这三页资料，时景墨看了足足一个小时！江北忍不住嘲笑，“墨哥，你是不认识字了？还是字不认识你了？”
“看这时间，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也得再过两个钟头给我打电话呢！”
“少废话。”时景墨这会儿没空跟他闲扯，“帮我继续查。”
“放心。已经让老沙亲自去鼓城市查了。”这件事对时景墨很重要，江北心里有数，“明天她和王昆约在盛世见面，我们静观其变？”
“安排几个人，别出事。”
别出事？什么别出事？是那女孩儿别出事？还是你的手机别出事？这话江北没敢问，“好。”
话筒从耳边拿开，时景墨正准备挂电话，江北喊住了他，“墨哥。”
“还有事？”
“墨哥，万一不是呢？”
电话这端，时景墨沉默了半晌，一声没吭。短短的十秒里，江北觉得自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悔恨自己嘴欠说错了话。这个时候的江北是怕时景墨的，“墨哥，我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时景墨的话里听不出情绪，但短暂的沉默后多了一分笃定，“你也说了，那是万一。”
撂下电话后，时景墨的心情并不好。
万一……他是很怕那个万一的……
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看见了刚刚顺手带入书房，被他扔在桌上的那部手机。时景墨盯着它看了好半天，这里面有她的照片吗？现在的？还是以前的？
微博上面会不会写着她的学校？
朋友圈里有冰淇淋吗？
还那么爱出头吗？
最后时景墨竟然在想，她应该有
嘟嘟嘟嘟……
最后一个字音才刚吐出来，电话就传来一阵忙音，直接被时景墨掐断了。时景墨不是第一次挂断他电话，但是这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江北都怀疑他根本没听到后面那个字。
江北看着逐渐黑屏的手机，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自言自语，“要是真的，那还真是够巧的了！”
书房里，没有开灯，漆黑的屋子里只有电脑屏幕闪着一道刺眼的、白亮的光，一排排的宋体小字在电脑屏幕上赫然陈列。资料不多，才三页，很快就看完了。
资料被重新翻回第一页，就没再动过。
“鼓城市。”
男人的目光幽若深潭，看不清情绪，视线却始终凝在这三个字上，像是陷入了一段沉思里。
好半天后，骨节分明的手拉开了身侧的抽屉，取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打火机的咔嚓声划破了书房里的静谧，暖黄的光亮打破了暗沉的夜色，又迅速消散，好像有什么秘密突然涌了出来，又被人强行、快速地压了回去。
青烟飘渺，在视线和电脑屏幕之间形成了透明的薄纱，渐渐地模糊了“鼓城市”这三个字。时景墨不由得蹙了蹙眉，脚下轻轻一用力，滚轮椅向左转了一个弧度。时景墨侧身对着电脑屏幕，“鼓城市”又重新清晰地落入眼底。
突然，时景墨掐灭了烟头，火星还没完全熄灭，他就拿起了桌上的座机，熟练地播出去一个号码。
“看完了？”江北窝在盛世的皮沙发里，一直在等这通电话，这三页资料，时景墨看了足足一个小时！江北忍不住嘲笑，“墨哥，你是不认识字了？还是字不认识你了？”
“看这时间，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也得再过两个钟头给我打电话呢！”
“少废话。”时景墨这会儿没空跟他闲扯，“帮我继续查。”
“放心。已经让老沙亲自去鼓城市查了。”这件事对时景墨很重要，江北心里有数，“明天她和王昆约在盛世见面，我们静观其变？”
“安排几个人，别出事。”
别出事？什么别出事？是那女孩儿别出事？还是你的手机别出事？这话江北没敢问，“好。”
话筒从耳边拿开，时景墨正准备挂电话，江北喊住了他，“墨哥。”
“还有事？”
“墨哥，万一不是呢？”
电话这端，时景墨沉默了半晌，一声没吭。短短的十秒里，江北觉得自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悔恨自己嘴欠说错了话。这个时候的江北是怕时景墨的，“墨哥，我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时景墨的话里听不出情绪，但短暂的沉默后多了一分笃定，“你也说了，那是万一。”
撂下电话后，时景墨的心情并不好。
万一……他是很怕那个万一的……
视线不经意地扫过，看见了刚刚顺手带入书房，被他扔在桌上的那部手机。时景墨盯着它看了好半天，这里面有她的照片吗？现在的？还是以前的？
微博上面会不会写着她的学校？
朋友圈里有冰淇淋吗？
还那么爱出头吗？
最后时景墨竟然在想，她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