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精因为路安杰一句话,秃了毛气红眼的从中年妇女体内跳出来,向着路安杰扑过来。
    路安宁见它对路安杰动邪心,寒了眼,念着咒语,抬手快速的捏了几个手诀,然后手中出现一把以天地灵气聚出来的小剑,小剑聚出来,路安宁就握着对黄鼠狼精的脖子斩过去。
    “啊!”
    黄鼠狼精看到路安宁聚出来的斩妖剑,也不敢硬抗的去躲避,但躲避不及时,虽然躲过了被斩断头颅,但也被剑砍到尾巴,这让它惨叫了一声。
    “姐姐,它不要脸,放屁,好恶心哦!”
    黄鼠狼精在被路安宁伤到后,怕路安宁继续不留手的斩杀掉它,为保命的对着路安宁姐弟放了个屁,想借着路安宁姐弟被它臭屁熏“晕”的时候,快速逃跑,却是屁一出来,路安宁身上的玉葫芦再次自动吸收掉它们,没有让它们给路安宁姐弟闻到,让黄鼠狼精有迷幻作用的屁白放了。
    “大师饶命,大师饶命!”
    黄鼠狼精见它逃命绝技没用,不等路安宁再对它挥剑,它就“扑通”一声跪倒路安宁脚边,跟路安宁磕着头求饶。
    “饶命?那要看看你值不值得我绕了!”
    路安宁握着小剑,看了看很识时务的黄鼠狼精,又看了看看不到黄鼠狼精而被她一番行动弄懵的廖欣,和看得到黄鼠狼精和她那番动作而被吓的发抖的中年妇女。
    “这是你们帮它们弄的吗?”
    路安宁拿出廖丹丹之前送给她的土耳其之眼,丢到跪在它脚边的黄鼠狼精面前问它。
    “这东西不是我帮他们弄的,这是它们自己从国外带回来的邪物,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
    黄鼠狼精知道路安宁正在问它的罪行,以此评判是不是诛杀掉它,所以回答起问题来,都把坏东西往外推。
    “这东西跟你没关系,那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会对普通人造成什么影响吗?”路安宁之前就觉得廖丹丹送全班同学邪物很古怪,这种古怪她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所以跟着来了餐厅,想好好看看廖丹丹一家的品性再来断定。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评断出廖丹丹一家的品性,就直接碰上黄鼠狼精和它的出马弟子,这可完全坐实了廖丹丹一家,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它们送给同学的蓝眼睛没有问题。
    “我以前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在廖家发现这东西,从廖欣口中知道这东西是国外某民族的巫术,好像是叫吉卜赛,还是吉普赛的民族,用这个东西来吸走外来者的邪气,算是辟邪之物。”
    黄鼠狼精回答路安宁的问题,回答的有些避重就轻,但还是让路安宁知道了土耳其蓝眼睛的一些知识。但这些知识路安宁抱有怀疑。
    “能吸走邪气,是辟邪物,那为什么送到我们手中的蓝眼睛,里面邪气已经聚满了,还在开始外泄的影响我们,你别当我不知,这些邪气外泄给佩戴者,佩戴者绝对讨不了好!”
    路安宁把她的怀疑对黄鼠狼精说了出来,让黄鼠狼精神色紧张起来。
    “呵!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你让廖丹丹把这些东西分发给同学的目的,再不给我说清楚,我……”
    路安宁把手中小剑对着黄鼠狼精挥了挥,吓的它又给路安宁求了会绕,然后老老实实说起廖丹丹会把这些蓝眼睛分发出去的目的。
    “这是廖欣的主意,廖欣想让廖丹丹丹同学,帮廖丹丹分担掉这批邪物的影响。”
    “分担?什么意思?”路安宁抬头,冷冷的看了站对面,似乎也察觉到路安宁不简单的廖欣一眼,这一眼,让廖欣心虚的低下头,伸手去拉身边的中年妇女,似想让她做什么,却被中年妇女用手打开。
    中年妇女现如今看到一直被她奉为“神明”的黄二仙,跪在路安宁脚边求饶,她自己也在犹豫要不要跟着跪下去,哪有什么心思去管廖欣。
    “这国外的巫术,弄出来的哪个什么眼睛,的确能吸走邪气,但吸走并没有我们这边一些辟邪物能自身净化掉邪气的功能,它就似一个储物器,能储藏一定量的邪气,储藏过这些量就没办法在储藏,就会开始外放这些邪气去影响佩戴的人,让佩戴人倒霉或横死,这也就是那个民族自己说的,邪物具有了害人的魔力。”
    “而它具有害人的魔力后,在那吉卜赛还是吉普赛的巫术里,也据说是不能直接把它们丢掉,丢掉后它又会自己找回来,只能把它们送给别人,让别的人把“厄运”带走。”
    “廖丹丹跟廖欣去国外,一开始不知道这土什么其邪眼具有的巫术,傻傻的买了一堆,还……还都是当地人用的二手货,聚满了邪气,这些邪气影响的廖丹丹出了车祸差点死了,是被本大仙之前给她们画的符,给救了一命,所以他们求到我这里问怎么回事,我看出这眼睛的问题,他们也自己查了这东西的巫术,然后自己决定效仿买给他们这东西的人,把他们送人,分担掉这“厄运”。”
    黄鼠狼精说到这里发现路安宁脸上有动怒的神色,忙继续磕头表示。
    “大师啊,这主意不是我出的,是廖欣自己想的。”
    “廖欣一个人想的?这么恶毒的去祸害的人,你也不阻止?”路安宁带迁怒的话一出,黄鼠狼精马上辩解倒。
    “其实也不算很恶毒啦,廖欣觉得她女儿和她顶不住这些邪眼的邪气影响,就分化了拿去送人,不仅送了你们还送了很多人,他们每人只送一个,邪眼的邪气不是特别重,都还害不死人,只能让人有些小倒霉罢了。”
    “所以,我们还要谢谢她这“不杀之恩”了?”路安宁因为黄鼠狼精的辩解,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质问它,让黄鼠狼精在不敢说话的俯低身子。
    路安宁看它不说话,暗自寻思着他之前的事,她总觉得它刚刚说话时,乱转的眼睛似乎在对她隐瞒什么。
    “那邪气聚集成邪灵是怎么回事?”
    路安宁不动声色突然问黄鼠狼精,黄鼠狼精听路安宁这个问题,路安宁就注意到它小动作有些慌乱,这细微的表现让路安宁察觉到什么,捏着玉葫芦把其中的邪灵放了出来。
    “这……这东西……是法老王?”
    路安宁放出邪气聚成的邪灵,看到邪灵的扮相皱眉。
    第127章 法老
    邪灵头上戴着一个蓝黄相间的帽冠, 帽冠额头前方装饰着秃鹰头和眼镜蛇头, 这样十分具有代表性的扮相,无一不和路安宁从各类影视书籍所知道的古埃及法老王形象重合。
    “为什么邪灵会是法老……”
    “%#%……”
    “姐姐,小心。”
    路安宁正看着邪灵的外形询问黄鼠狼精的时候,那只邪灵从玉葫芦中出来, 得了自由就挥着手中的“权杖”,念着一种咒语,对着路安宁攻击了过来。
    路安杰是第一个发现邪灵对路安宁的攻击, 出声提醒了路安宁, 让路安宁下意识的把手中小剑举起,去挡了邪灵攻击过来的法杖。
    “砰!”
    小剑剑刃和法杖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路安宁站在原地觉得右手有些轻微的麻感, 邪灵法老王则是被武器交接的作用力,震退了几步,手中的权杖也在这时候承受不住小剑灵气的撞击, 而化为一道暗影消散了。
    “这不是法老王的真身!”
    路安宁和邪灵交手后, 邪灵有些“弱”的反应, 让路安宁马上评估出对方并非法老王的真身, 而只是其部分分身或意念。
    “你为什么在此?”路安宁用念识询问法杖被击碎就呆楞住的“法老王”。
    “……我要以荷鲁斯之名……”
    “法老王”因为接受到路安宁的询问, 回过神看着路安宁和她手中的小剑, 眼神露出一股路安宁不懂的恨意,没回答路安宁的话,而是双手交叉于胸前, 比出一个怪异的姿势对着路安宁念咒语。
    “诶,诶诶,我好好和你说话,你别一上来就诅咒我啊!”
    路安宁听懂那段咒语前半段,就估计出是对她的诅咒,所以有些无语的出声打断,但“法老王”并没有给她“面子”停下,依旧继续念下去,逼得路安宁只能摸了摸玉葫芦,把他再次吸进其中关起来。
    “真是一言不合就来诅咒,太不讲道理了!”
    路安宁收起“法老王”,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后,用脚踢了踢自“法老王”出现,就伏在地上没有动静的黄鼠狼精。
    “喂,别装死,老实给我交代它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对,我应该问你,一个古埃及的法老王的部分意念,为什么会被分散困在土耳其邪眼中?”
    “大师……我……我也不知道。”黄鼠狼精似乎不敢说出实情,选择在这个时候对路安宁装傻。
    “不知道?那我教教你怎么知道!”路安宁如何看不出黄鼠狼精不老实的行为,厉声呵斥了它一句,握着小剑就对着它尾巴斩了过去。
    “啊啊啊,大师别砍,别砍,我说,我说。”黄鼠狼精见路安宁砍断它尾巴来教训他,忙一边摆尾躲避,一边疾声求饶。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给我老实交代,不老实我直接斩了你的头!”
    路安宁虽然动怒,但也不是真的想砍断黄鼠狼精的尾巴,所以让它“险险”避过小剑,就没有继续追着砍它,而是收回小剑,冷冷的命令它把“法老王”被分散成邪气困入邪眼,以及他们又把邪眼送给同学们的真正的目的。
    “大师,我……我说了原因,你要给我一次机会,别…别杀了我。”黄鼠狼精在开说前,忍不住跟路安宁讨“免死金牌”,这行为让路安宁确定,“法老王”出现在邪眼中,有黄鼠狼精的手脚。
    “我不是恶妖,我也是为救人一命才剑走偏锋这么做的?大师啊,我说了经过,你要看我坦白从宽的面上,放我一马……啊…大师……”黄鼠狼精苦苦哀求路安宁,路安宁又踢了它一脚,打断它的喋喋不休。
    “别墨迹,快点交代事情,我听完再看要不要结果了你。”
    路安宁可不想随意许诺不伤它,她得好好听听这家伙闹那么多事,葫芦里到底要买什么药。
    “那大师我说,说了……你别生气。”黄鼠狼微微立起了些长身子,开始跟路安宁说起埃及“法老王”和土耳其邪眼会交集在一起的事。
    *********
    “……这廖家人蠢啊,出去国外旅游就爱乱买东西,这不去了那什么埃及,就买了从发法老王墓中被盗取出来的东西,这东西是哪啥…那个你说的法老王的东西,带了法老王的死亡诅咒,拿到的人都会中这诅咒,这东西是廖丹丹喜欢买的,所以她中了诅咒,出了车祸,被我画的符暂时挡了一死。”
    黄鼠狼说着“法老王”会出现的缘故。
    “法老王墓?法老王的诅咒?这个我小时候看的一部考古纪录片里有记载,在传统古埃及,流传最广的邪恶诅咒来自于法老王诅咒,这诅咒是针对破坏法老王沉睡的人。xx法老王的图坦卡蒙墓中就有诅咒铭文,其中一段铭文我记得是这么写的。”
    “谁扰乱了法老的安眠,死神将张开翅膀降临他的头上。”
    “还有一段是“任何怀有不纯之心进这坟墓的,我要像扼一只鸟儿一样扼住他的脖子。””
    路安宁过目不忘的能力,致使她非常容易想起小时候无意间看过的一段纪录片内容,这些内容在那个时候,还让她觉得好玩的拿去跟路岱川讨论。
    ……
    “他们都说这诅咒邪恶,可是这被诅咒的人不都是盗墓贼吗?他们死不是活该吗?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诅咒的邪恶?”
    小小的路安宁爬到路岱川膝盖上坐好,很认真的问路岱川。
    路岱川看她感兴趣,也认真的回答她。
    “盗墓贼贪图死人的陪葬品,打扰亡灵安息,被亡灵诅咒是该有报应,算不上邪恶。”
    “那为什么他们还要说法老王的诅咒邪恶?”小小的路安宁想不透世人对这件事的评定。
    “因为害怕,对死亡诅咒效力的害怕,法老王的诅咒,灵验度很高,法力也比普通死亡诅咒更强一些,所以令人很害怕这种诅咒,人们一害怕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很容易被定为邪恶。”
    ……
    “廖丹丹靠我画的符挡了一死,但这诅咒还是没有消失,还跟着她,我看了下发现这诅咒是廖丹丹不死就不会休止。为保廖丹丹的命,我想了很多方法,其中之一是去埃及杀死”法老王“的真身,这个我还没能耐做到,而杀不死“法老王”,诅咒就跟定廖丹丹。”黄鼠狼精继续跟路安宁说“法老王”诅咒。
    “我后面又想了很多法子,都破不掉这个死亡诅咒,发现了廖丹丹家有那个土耳其邪眼,那些邪眼有几个全聚满了邪气,有几个却是新的,这些新的邪眼我发现能吸收邪气,就动了心思利用它们来分化掉这种诅咒。”
    “我让廖家人去买了很多这样的没被人用过的新邪眼,废了很多功夫,把“法老王”的诅咒邪力分化吸进这些邪眼里,这些邪力我故意分化成很多份,致使诅咒威力都不是很大,只会让佩戴的人倒霉一段时间,出不来人命。等一段时间过后,这些邪力就会被人耗光了。”
    “大师,我没想害人,只是想救廖丹丹,廖丹丹才十八岁,多大好年华的小姑娘,我也是见不得她这么稀里糊涂的死,才费尽心思的给的想法子保命,我这法子虽然拉其他无辜人,有些不正派,但我初衷是为了救人啊,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我也叫廖家好好补偿这些人……”
    黄鼠狼精一脸它也是为救人才采取下策的样子,乞求路安宁原谅它“救人心切”的行为。
    “大师,你饶过我这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你也可以有其他法子友好的解决这件事,你为什么没有想过好好和法老王沟通,许诺还回他墓中的东西,让他放过无意识买到他墓中之物的廖丹丹?你好好跟他沟通,我觉得他不会这么不讲理。”
    路安宁认为黄鼠狼精借用邪眼之力,分化镇压“法老王”的诅咒,有些过于欺负“法老王”,把邪眼送给不知情的同学和亲友,也有些如它自己所说的不正派。
    “我……我想跟他沟通啊,可是他一来就跟刚刚攻击你那样攻击我,我们打在一起,法力相当,一个制服不了一个,我就只能采取分化镇压它的法子。”黄鼠狼精说到这里,一脸委屈,似乎它也有跟路安宁想的那样,想先礼后兵。
    路安宁因为黄鼠狼精的话,思考起埃及法老王的部分念力的问题。
    她正思考着承自法老王诅咒的念力,可能是过于低级才不具有法老王的思维意识,所以才会不接受沟通,直接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他们。
    因为若是法老王诅咒念力高级,具有远在墓穴之中法老王真身的意识,那么它的意识千里迢迢来到其他国度,遇上能和它沟通的灵识,不会这么不知礼数的不进行“外交”洽谈。
    毕竟对方身份是古埃及法老王,在路安宁所知道的知识中,法老王的身份在它所处的年代应该是一国国王,这样的人物,生前死后都具有强大的法力,不可能是粗暴无礼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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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他眼睛不敢看你,他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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