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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运跟族运、国运、命运一样,已经涉及到天理轨迹运转的层面,那已非人力所能轻松干预。
    根据瑶池秘典所载,那种境界,已然为仙了,超脱了术法的层次。
    如果到了那种境界,一切荣华富贵,早已犹如云烟,追求的是长生超脱之道,岂会来帮人来干算风水、定财运这种无聊事儿,这明显很矛盾。
    不过,在浮想联翩之际,杨迪倒是想到了那晚在昆仑山脉,玉虚峰顶云彩间道观内遇见的那个老道。
    后者言称,曾推波助澜,斩断了唐皇李隆基的龙运。
    这听上去真的匪夷所思,但那老道神秘莫测,想来不会胡乱吹嘘,如果事情为真,纵然当时李隆基的龙运已经极度衰弱,那老道的手段,也堪称造化参天,决计已经是超凡入圣了。
    那位青谷老道,自称“不在尘世间”,故而无法干预西王尸身化为祸害,那句话到现在,都还让杨迪满头雾水,不明白有何深意。
    按照杨迪大胆猜测,老道可能在另一个位面,而玉虚峰的九玄崖附近,可能会是一个位面窗口。
    这种想法很牛叉,但结合种种古老的传说,确有这个可能,宗旬不是说神仙姐姐目前存在于世的,只是她的一道灵身,那她本尊在哪?消失的古昆仑又在何方,修真领域真的没落了么,还是另有隐情?
    种种的谜题,真的确耐人寻味!
    恍惚间,杨迪发现,自己对修道界的认知,还是太过浅薄,像是打开了一扇窗,在面前,还有着无限宽广的未知世界需要去探寻。
    “杨迪,你也懂风水学说么?”
    正当他望着前方发怔之际,突然,耳畔响起了一道随意的轻笑声音。
    不知何时,赵祖丽已经走了过来,这女人看到杨迪望着墨先生的背影发愣,顿时心生计策,眸子微凝,有着一抹戏谑之意闪过。
    “不懂。”杨迪脸黑,果断的摇头,这老女人没安好心啊。
    可是似乎已经晚了,听到他二人的谈话,那边正在鼓捣落盘的中年瞎子,已经停住脚步,轻轻掐动了几下手指,像是察觉道了什么,旋即转身“望”来。
    “阁下似乎能够看懂我移步占位的深意啊…”这位墨先生,站在那淡笑出声。
    正在一旁耐心等候的赵元堂老爷子闻言,顿时吃惊不小,宁宏归和赵昕彤他们那些长辈,也是露出讶异之色。
    周围的赵家那些年轻人,更是投来关注的目光,一幅看热闹的样子。
    赵小漫心头一沉,暗暗咬牙,家里这位小姑子,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摆明了要让杨迪跟墨先生出现纠葛,真是包藏祸心。
    “呵呵,墨先生说笑了,在下才疏学浅,岂能懂得这奇门遁甲玄术。”杨迪笑声摇头,自然不会承认。
    他之前就对这瞎子无比忌惮,不像与之产生太多交集,偏偏赵祖丽那老巫婆,在那兴风作雨,这让杨迪灰常不爽,很想一脚把这老女人踹下山去。
    “可是阁下方才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在下这座风水阵个关键阵位,不像是外门!”墨先生一笑,不可能轻易罢休,意味深长道:“你是赵老爷子外孙女的未来女婿,无需太过拘谨,如果真有什么真知灼见,不妨说出来,与在下探讨一二。”
    一听这话,杨迪暗骂糟糕,他刚才好奇心作祟,确实按照瑶池秘典中的相关篇章,大致阅览了这片风水宝地的阵位布置。
    结果那一看不要紧,现在粗大事了,此人精通占卜推演之术,被赵祖丽那老女人提醒后,只要暗暗掐指一算,就能明察方才周围发生任何的蛛丝马迹。
    因为按照占卜推演之说,流逝的时间越短,愈发容易推演出现场的轨迹,渐而还原真相,反之则是愈发困难。
    杨迪不明白这瞎子为何纠缠着自己不放,但明显缺少善意,莫非是知道自己看出了他这座风水阵的纰漏么?
    “你如果懂这些,可以跟墨先生交流一番,不用藏着掖着。”赵元堂老爷子有些不悦道。
    杨迪泪奔,处处小心,可到头来还是中了那老女人的套,他自然是打死也不可能承认,当即讪讪的干笑辩解:“风水玄术我不懂,不过感觉墨先生所派的风水阵位,跟某种针阵很像,故而在下刚才多看了几眼,实在让先生见笑了!”
    “是么……那还真巧。”墨先生一笑,终于没再追究。
    赵小漫松了口气,在疯丫头老妈看来,杨迪刚才是躺枪了,因为从头到尾,杨迪都不曾说漏嘴,完全是被赵祖丽纠缠所致。
    这件事还好被杨迪掩盖过去了,虽然理由牵强了点儿,否则,有些事儿被深挖出来,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她希望丫头跟着杨迪,学习一技之长,但修道这种理念,老人家多半无法接受,毕竟丫头可是老人家眼里未来的接班人。
    赵祖丽和赵家的有几个长辈,站在那略感失望。
    其实他们最期待的是这小子跟墨先生争执起来,那样老爷子定然会大发雷霆,可惜未能如愿。
    杨迪冷冷瞪了这些人一眼,没有说话。
    不过,出现这个岔子后,杨迪也是愈发谨慎了,不再胡思乱想,东张西望。
    他不单单只是提防赵祖丽等人别有用心的挖坑,同时也是在忌惮那个风水先生。
    那瞎子刚才明显察觉到了什么,这让杨迪有些替赵家揪心,他现在可以肯定,面前的这处阴宅,在风水葬法上,肯定有纰漏。
    原本杨迪以为那是这位墨先生疏忽所致,可而今看来,这潭水很深啊,如果只是疏忽,瞎子没道理那样在乎他的举动。
    杨迪方才就算表现出了一些风水术法方面的学识,相对于中年瞎子而言,肯定也只能算皮毛,不可能招致此人反感。
    合理的解释,似乎是这位墨先生,不希望别人看出这片风水宝地内存在的端倪。
    这等猜测,杨迪想想都觉得脊背凉飕飕的,按道理,他应该直言不讳的给老爷子吐露实情,提醒老人家当心小人陷害。
    可是别说老爷子多半不会相信,就算老人家能够相信自己,杨迪也不敢头脑发热的乱说。 原本杨迪以为那是这位墨先生疏忽所致,可而今看来,这潭水很深啊,如果只是疏忽,瞎子没道理那样在乎他的举动。
    杨迪方才就算表现出了一些风水术法方面的学识,相对于中年瞎子而言,肯定也只能算皮毛,不可能招致此人反感。
    合理的解释,似乎是这位墨先生,不希望别人看出这片风水宝地内存在的端倪。
    这等猜测,杨迪想想都觉得脊背凉飕飕的,按道理,他应该直言不讳的给老爷子吐露实情,提醒老人家当心小人陷害。
    可是别说老爷子多半不会相信,就算老人家能够相信自己,杨迪也不敢头脑发热的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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