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菱泪珠滚滚,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兽欲。身上各处不断传来疼痛,喉咙、手、脚、大腿、最痛苦难言的是下体。她还以为,与他结合是最幸福最快乐的事,如今才明白,并非如此!就算同一个人,同一种结合,还是存在着不同的感觉。
    这,明明是欢爱,但她感到是虐待,让她异常无助,让她痛不欲生,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深感失望,甚至绝望!
    第二十四章 如此蹂躏
    夜幕降临,御书房内黑压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时繁星般明亮的眼眸在不停闪烁。
    东方辰高大的身躯把整个龙椅占满,自从一个时辰前踏入这里,他就这样动也不动地窝着,各神思绪在脑海钎综涌现,有自责,悔恨,愧疚,当然还有心疼。
    东方顕的逃走,的确让他生气和不甘,但是凭他的实力,想再次把东方螟抓回来并非一件难事。
    他之所以生气而且理智丧失,是因为放走东方顕的人是宁菱
    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实在想不出她有任何理由去维护东方顕,还不惜冒险把东方踞救走!
    一直以来,他对她疼爱有加,万般温柔,他还以为永远不会对她发火,却料不到今天暴跳如雷,恶言恶语,甚至……甚至用极其残暴的手段强占与蹂躏她。她无助卑微地屈服在他身下,让他产生莫大的优越感与快感,以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驰骋,使出全力在她体内狠狠撞击,不顾她的挣扎与哭喊,更加不顾她下体被他椎残得惨不忍睹。
    直到进入这里,直到安静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已当时是何等的疯狂、暴戾与凶狠。
    未认识宁菱之前,为了寻求刺激,他曾采取各种招式宠幸那些侍妾,但每次都是用他最引以为傲的武器去征服,给她们莫大的乐趣与享受,让她们对自已沉迷陶醉,永远拜倒在他的身下。
    对宁菱,他更是无限温柔与休贴,每次欢爱都使出浑身数解,带她领略各种蚀骨消魂的体会。可是今天,他不但强占了她,还动手蹂躏她的私处,用牙齿去咬啃。
    东方辰,何解你会失控?何解舍得这样对她?她不是你用心去爱的女人吗?为何对她实行此种兽欲,给她这般羞辱与痛苦?
    愈想,内心愈加悔恨与自责,胸。好像有把尖刀来回轻刺,给他带来隐隐的痛,揪揪的疼。
    忽然,房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一名太监手举灯走进,点着了烛台上其中一盏宫灯,淡淡的光芒顷刻遍布整个房间。
    太监习惯性地环视一下四同,发现龙椅内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大吓一跳,皇…皇上,您在这儿?怎么不叫奴才掌灯?”
    东方辰漠然,一会起身,绕过书案,大步走出房外。
    太监满腹疑云,摇一摇头后也跟着离开…
    寝房内。
    安宁静谧,夜明殊绽放出来的柔和光芒照亮房间各个角落,同时洒到床上,映射在宁菱那张泪痕未干、苍白憔悴的容颜上。她长发散乱,双眸失去往日的光彩,显得空洞无神与呆滞木讷。被子底下身无寸缕,并非她不想穿,而是下体的疼痛让她碰不得任何衣物。
    整个下午,在这张床上,东方辰用床单禁锢她的手脚,对他施行粗暴的兽欲与虐待。她动弹不得,毫无反抗能力,只能无助且痛苦地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好几次,她累得直想睡去,他却不由她,每次在她即将入睡的时候,都用疼痛弄醒她,再度在她身上驰骋,邪恶与得意地看着她降服在他身下,看着她不受控制地发出浪叫。
    更变态残忍的是,他竟然用手、用牙齿来蹂躏她的私处。刚开始,她还想着去挣扎,去反抗,可慢慢的,她再也无力,她多想就此死去。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不禁回到一个时辰前,月华进来看到她下体情况而表露出的惊骇与心疼:“皇上他一他是不是疯了!”
    这是月华做出的第一个反应!一个深受封曲瞰熏陶、出身卑微、一向视东方辰为上帝的宫女,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话,可见月华对东方辰是何等的不满!
    看着月华的反应,她更加确信自已私处肯定伤得很严重,很不堪。于是,她叫月华拿来镜子。
    以往由于难为情,她从不让月华侗候沐浴,可是这次,她对月华毫无遮掩,只因东方辰下午给她的屈辱,让她有足够的承受力去接受任何羞愧。
    看到镜子里面反射出来的情景之后,她的痛加深几层,恨持续递增。
    私处红肿胀大,大腿内侧布满一排排齿痕,外阴那里也有,隐约渗着斑斑血迹。本来她还想让月华翻到里面看看,可最后没勇气看下去,凭感觉凭记忆,她深信里面肯定更加恃不忍睹。
    月毕用热毛巾帮她轻轻擦洗下休,涂上药粉,减少她的痛楚,然而内心那股怨恨丝毫不减。
    在现代,她曾接过一宗关于性虐的案子,曾对此种行为深恶痛绝,当时她不眠不休,不惜自己出钱去找证据,誓将凶手落案。
    如今,她成了受害者,凶手是她的丈夫,是她无论付出多大努力也无法治他罪的古代皇帝!!
    小姐,小姐……
    一连串的呼唤,在寂静的房内响起,同时把宁菱从沉思中拉回神来,只见月华伫立床前,手端一个托盘。
    小姐,奴婢煮了燕窝粥给您当晚膳。”
    我不饿!宁菱淡淡地应。
    怎么会不饿呢,您今天还没吃过任何东西哦!”
    宁菱一听,这才忆起早上起床之后因一直忙碌东方螟的事情,连早餐、午饭都不顾。
    小姐,奴蜱求求您,求求您吃一口吧!月华突然跪了下来。
    你…你跪下干吗,快,快起来。”宁菱连忙做声。
    小姐不答应奴婢的话,奴俾宁愿长跪不起!月华无比的坚决果断。
    望着她倔强的小脸,宁菱一声地叹,终颔首答允。
    月华欣喜万分,膝盖离地,改为蹲在床前,一口一口地把粥喂到宁菱嘴里。
    刚吃到一半,房内突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东方辰高大颀长的身影走进房来,慢慢朝大床靠记
    宁菱视若无睹,目不斜视。
    月华原本想起身行礼,但一想起东方辰对宁菱的变态虐待,于是装作看不到,继续静静地喂宁菱吃粥。
    东方辰见状,不知怎么的内心燃起一股无名火,将怒气发泄到月华身上,“大胆奴才,见到朕还不行礼?”
    月华顿了顿,随即起身,漫不经心地喊了一句,“皇上万福!”语气和神情都非常不情愿。
    东方辰怒火更旺,叱喝得更加大声,“你这是什么态度,敢情活得不耐烦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替小姐难过,所以…,
    所以你就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有什么好难过,朕欺负她了?那是朕对她的恩宠…,
    本来宁菱不想搭理的,然而听着东方辰不知所谓的话语,看着他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气打一处来,一把抢过月华手中的玉碗,连粥带碗,狠狠地朝东方辰脸上砸去!
    顷刻,一阵巨响,臣碗落地,燕窝粥洒散了一地。同时,东方辰哀叫一声,原来玉碗砸中了他的额头,那里正不断冒出鲜血!
    料不到宁菱会这么做,月华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东方辰俊脸更加黑了,他捂著伤口,怒瞪宁菱。
    宁菱毫无惧色,更无心疼之意,有的只是痛快与心凉!假如还有碗,她恨不得多砸几只。
    窒内有瞬间的寂静,其他几名宫奴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慑住,他们头一遭看到有人对皇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而这个人,是他们敬重爱裁的皇后娘娘,是深得皇上疼爱、享有至高无上地位的皇后娘娘!
    快,快传太医!”月华首先反应过来,拿起毛巾快速捂住东方辰的伤。”一边迫不及待地为宁菱求情,皇上,小姐她是无心的,请您别生气。
    血不止地留,东方辰却不加理会,目光仍然死巫盯着宁菱。
    宁菱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重新躺正身体,顺手拉高被手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太医很快抵达,首先被东方辰的状况惊呆一下,然后熟练而小心地为东方辰清理与包扎伤口。
    过后,东方辰本该留在房里休息,但他竟然吩咐太监在偏厅准备床辅。自始以来,他今晚是第一次不在寝房过夜!!
    第二天开始,宁蓉与东方辰陷入结婚以来的首个冷战时期。
    除了面对儿子勉强露出几许笑容之外,宁菱其余时间可谓冷若千年寒冰,根本没正眼瞧过东方辰,更加不会与他说话。
    东方辰心中有她,自然是深感憋闷与懊恼,好几次想主动言好,最后关头却又因面子和自尊而放弃。
    因此只有夜里,等她睡着了的时候,他才能无所顾忌地看她,轻抚她憔悴的容颜,发出忤悔。他还点了她的睡穴,温柔细心地掰开她的双腿,看到那个红肿胀大的地方,悔意恨意到时一起涌来,他用力自刮一巴掌。
    然后,他跪在她两腿之间,俯头对准那里轻柔呵气,希望借此减轻她的疼痛。整夜,他停停歇歇,一会心疼地静视,一会吹出细细的气流,直到窗外渐渐泛白才停止。
    连续几个夜晚都是这样,宁菱却浑然不知。
    日子就这样安然地流逝,一个礼拜之后,宁菱下体逐渐转好,肿痛全然消除,行动恢复自如。
    东方辰额头上的伤口也开始结痴。
    尽管外伤已然康复,可是发生过的事情永远无法抹灭!!
    这夜,宁菱面朝里,侧身躺卧于床,听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心潮澎湃。不久,她转过身来,对旁边的人低吟,“我想和你谈谈!”
    嗯?谈什么?”东方辰立刻睁眼,因为她的主动说话而激动不已。
    宁菱深吸一口气,果断地提出思量数日才定的抉择,“我们离婚吧!”
    东方辰瞬息一愣,面露不解。
    你,休了我,或者我休了你都行,反正我们要分开,此后各不相干!至于财产方面,我可以不跟你算,但是宝宝必须归我,
    听到这里,东方辰总算明白过来,迅速做出反对,朕不准!你休想!
    宁菱扯唇一哼,他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但不管他反对与否,这次她务必摆脱他!
    给我一个理由!”她定定望着他。
    你呢?你的理由又是什么?”
    我们不适合,不适合做夫妻,不适合再一起生活下去!”说到最后,宁菱几乎歇斯底里,胸。由于剧烈震动而不断起伏。
    荒缪!我们相爱,应该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东方辰无法接受她的理由,同时吼出自己的理由。
    爱?宁菱不由一声冷哼,夫妻之间理应坦诚相对,你非但对我隐瞒重重,还不惜利用我,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爱?”
    你呢?蒙着朕三番五次偷见东方顕,难道这就是你的坦诚?……声声说为了朕好,你明知东方顕心怀不轨,却私自放走他,这就是你对朕的爱?”东方辰也开始做出痛诉。
    换做以前,宁菱必定为自己解释和瓣解,可现在,她觉得没必要,“既然我们都无法做到坦诚与信任,那么我们应该分开!”
    东方辰一听,内心迅速涌起一阵恐慌。这…这不是他的本意呀!他原本只想单纯地指责她,抱怨几下而已,想不到竟然引来反效果!不,无论如何他绝不允许她离开!
    凌儿是朕的皇儿,是晔郸皇朝下一代皇帝,自然要在皇宫成长,
    凭你的身份地位和能力,根本不愁子嗣,晔鄯皇朝不愁没有继承人!
    离开朕之后,你能去哪。你能养活凌儿吗”东方辰抓住唯一的筹码,希望打诮她那荒谬该灭的念头。
    哼,他怎么还是认为女人离开男人就无法生存?宁菱内心不由感到一阵苦涩,她坚定地做出保证,“你放心,我自有能力,我会给宝宝提供最好的生活。
    东方辰蓦地静了下来,在思付着其他能够打消她欲离开的办法。
    “东方辰,还记得柳从蓉被杀害的时候,我曾向你提出要离开吗?当时为了宝宝,为了,赛冷斯”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同时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事实证明,我错了!我们根本不适合,我不该浪费时间在你身上!宁菱忽然幽幽地叹道。
    浪费时间?与朕一起,你认为走浪费时间?东方辰难以接受,声音猛然提高,“朕对你宠爱有加,把你当宝贝般呵护,你竟然说和朕一起是浪费时间,你…,说到最后,他薄唇轻颤,满眼恐慌与激动。
    忽略不看他一副受伤的模样,宁菱压住心底的动摇,再度坚决地阐述,两个人相处不仅仅是靠所谓的爱。只有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彼此休贴与着想,才能做到长相厮守,永远相伴相随。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无法达到这一点。”她索性把他曾经对她的辱骂话语都搬了出来。
    稍微喘一喘气,宁菱继续,“你要的女人,必须以你为中心,把你当天,当神来奉养!而我,是个愚蠢、无脑、该死的女人,我自以为是,喜欢自作主张,我恃宠生骄,不识好歹一,
    东方辰越听,内心恐惧感愈加膨胀,赶紧搂住她,对不起,那只是朕一时气话,朕错了,朕不该那样讲你,你不是一无是处,你是朕的宝贝,是朕最珍爱的宝贝!”
    ,最珍爱的宝贝?不顾我的反抗与痛苦,让我受尽屈辱,对我做出变态性虐待,难道你一向都是这样对待你的珍爱吗?抱歉,我无福消享!”心底那抹痛楚又被勾起,宁菱痛定思痛,更加心灰意冷。
    朕错了,你听朕解择,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朕”朕一,东方辰心急如焚,语无伦次,舌头打结。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捧?你有什么资格去解释?东方辰,我恨你!,宁菱低啜了出来。
    不,不要恨朕!你不能恨朕,再给联一次机会,朕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菱儿,好吗?好不好?”恐慌蔓延全身,东方辰心胆俱裂,将她楼抱得更紧,紧得她发疼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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