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可以发包子啦。
    前一阵子好像很热闹,每天看评真看得真是心惊肉跳,咬着手绢,混身冒冷汗。
    首先我想向各位书友,无论是段党,白粉,中立派,资深评论,霸王读者等等深深感谢,感谢大家对花西如此关心,才会有关心则乱的大争论局面,然后再向某些比较激进的粉们表示感谢,谢谢你们对于你们心中的人物如此着迷,尤其是白粉的,神啊,说句实话,小海还真不知道小白们有如此激烈而忠诚的拥护者,这是小白的福气。
    接下来想回答众粉一个问题,也还温大一个清白,小海的确有时向温大探讨,但是小海并没有大家所想的那样,跟着温大走,一切听温大的,那样的话,这部花西就是不海飘雪的花西了,事实上海飘雪有时很讨厌别人改我的文章,小海在某方面很偏执,(这偏执放到感情上,就一不小心成了热血“老少女”了呗,用现代话讲就是一“热血剩女”),所以请大家一定要凉解,但是为了使花西更好一点,所以经常找某些角色的代表人物去探讨,常常同各位探讨的大家争论个你死我活,这次小段与小木的对手戏,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在放到网上去之前,小海咨询了很多粉,段粉,白粉,还有小温在内的各位长评名家,就像大家争论的,我想可能的问题出在海的初稿,用了一些令粉丝们无法忍受的字眼,即便是初稿,可是这在各位粉丝眼中也成了无法忘怀的恶梦,尤其是一些“特热血愤青粉”,以至于过后许久,众位大人还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讨论,到最后,终于无法忍奈,爆发了xxxxx等等。
    千怪万怪,万怪千怪, 我想最后还是要怪海的技不如人吧,所以无法把一些心中的东西能表达清楚,让读者理解,当然我也相信生活的河流一直向前流动,可以使我以及各位朋友更成熟些,相信再过几年来看这篇拙作,大家包括我,那感受应该也会有少许变化。
    很高兴如今的晋江上平静了许多,大家都能安心看文啦,同时也很高兴能看到很多许久不见的长评名家,向阳,小温,青青,蚊子,hh,等各位大人,(哎,很想见见那八百的没有见的包子大人,虽然我发了很多包子,还是没能让包子大人冒个泡),真没有想到还能见到骊山大人,谢谢骊山大人的长评,也希望骊山大人多来逛逛,还要向骊山大人道声贺,也开始发大作了,有空上qq来聊聊写文心得,向骊山大人好好学习,相信骊山大人是一个真诚坚定,敏感独到的笔触定能为文带来不一样的感受来。
    再一次感谢各位的帮助,帮着挑错别字,剧情不合理,精彩程度等等,有粉说错别字成了海的代表符号了,我真汗颜,我错了,可是有好几次我改了,那个系统他不认,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接下去周一要考试了,可恶啊,接下去几天就疯了,要更的话也就得周二以后了,因为存货全没了。
    ☆、狂想情人节
    今天上来像往常一样来看看评,然后惊现三十五篇白粉长评,然后再无心复习功课,细细读下来。
    我记得很久以前也有同样数目的段粉来为段段正名,一时不禁妄然。
    海飘雪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这颗感动的心灵,那几十篇的长评里字字句句体显的不仅仅是才华,而是各位粉们晶莹剔透的一颗颗赤诚之心,我想作为一个作者,能到这一步,已然夫复何求呢?
    我在仙女滩前走来走去,正在平复感动之中,有人忽地跑过来揪起我:“你把木槿弄哪里去了?”
    我一抬头,对上那双紫瞳,原来是小段。
    小木随水漂去,他刚刚得到消息,还在对我抓狂中,揪着海的衣襟,双目赤红地要他媳妇。
    海飘雪一指东边:“哎,那不是小木吗?”
    小段一回头,夕颜指着我拼命跺脚,“娘娘,她骗你。”
    等小段再回头时,海已然拼命潜逃了,来到后台。
    刚刚舒了一口气,眼前有个天人的身影现在眼前,我吓了一跳, 盯睛一看,原来是小白正在热泪盈眶坐在我屋里读书,我上前一看,原来是在读白粉的三十五篇长评,每个长评上都加了一朵粉红的心。
    他凤目潋滟地忽然瞟向我:“你可回来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莫非这小子有了这么多白粉........就想要造反?
    “白啊,”我陪笑道:“都这时候,怎么还不去补妆,要准备上场啊。”
    “你每次都这么多,可每次都让我空欢喜一场。”小白危险地对我笑着,一步步向我靠近,高挑的身影淹没了海又矮又胖的小影。
    我又咽着一口唾沫,语众心长道:“白啊,我这是为了你好啊,我不是早对你说了吗,时机未到而已,你看,以前那一次出场,你不是鲜花美人铺路的,维也纳交相乐团的长相守作背景,宝塚歌舞团和宝莱坞为你作舞美,为了搞道具场景我们又建了好几个影视城,现在连好莱坞都在眼红啊,章子怡想回国发展,加入我们的团队,挑战锦绣这个角色,刘亦斐想演木槿,我都婉言谢绝了,都是因为觉得衬不上你的戏份和形象,我容易吗我?”
    “哼!”原非白对我冷笑一声,“这些段月容他也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想让李俊基过来参演,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啊。”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仰天冷笑数声,胖肚子跟着颤了一颤,因为减肥而微松的裤腰带也掉了下去,我及时拎住,然后漫不经心地打着结,看着他道:“所以,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我可以扮瞎眼老头,可以混身是泥,是血,还要忍受j□j而不能碰木槿,”非白激动了起来,“就连上次,你让我只在慕后弹个琴,配个音也罢了,我都可以为整个花西作出牺牲,作为对演员演技的提高,可是你不能,不能再这样困住我。”
    原非白跑到窗前,一下子打开了沉重的哥特式豪华窗帘,窗下是密密码码的人头拥到天际,上面是不同的长短幅,标语,写着:“非白非白,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或是“非白,你一定要幸福!”,“非白,情人节愉快。”
    所有人抬头,看到了惊鸿一瞟的原非白的绝世之颜,有人开始尖叫:非白,是原非白。
    然后人群开始疯狂,再然后是不停歇的阵阵狂呼,尖叫,我看见最前面站着那些写了三十五篇的琉璃清梦,汨汩,元宝,手里都拿着莹光捧,闪闪发光。
    叫得最响的是那个漪人,准确地向我投来一个西红柿,可是同样精确地掷向小白的却是一朵鲜红硕大的玫瑰,我抹了一脸西红杮,哟,这玫瑰的品种不凡哪,还带着露水,看来漪人专门去了趟金玫瑰园刚摘回来的,难怪原非珏最近老同我抱怨他们家玫瑰被人偷摘了不少,果然再细细一看,她的衣服有多处划破,那因激动而粉红的小脸上有一道道刺痕。
    再一看,没想到连青也在,她看到我,对我温柔秀气地微笑一下,然后别过脸对着小白挥舞着双手,疯狂大叫:小白,情人节快乐。
    我一下子上前,拉上窗帘,平复着不停起伏的小肚子,顺便用窗帘擦着脸,对原非白眯眼道:“原非白,你想造反?”
    “不,”他斩钉截铁道:“我只是想出来,想去同各位我的朋友 去握个手,去表示一下对我的感谢。”
    “现在,你可以捧红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沈阳,国字脸方舟,也不让我上场,”他拿着剧本跑到眼前,喝道:“就是不让我上吗?”
    我正要开口解释,忽然有人冲了进来,是契丹武士 ,对我激动地用契丹语咆哮着:“@#¥%……%¥#。”
    我绽开最美丽的笑容:“不好意思 ,请您讲普通话, 英语,或是上海话,如果慢一点,广东话也是可以的。”
    契丹武士愣了一愣,改用流利的英语讲了一堆,我跳了起来:“什么,那个小沈阳把两人个契丹演员都砍啦?”
    我回头拉着白的手,看了一阵,慢慢道:“白啊,也许你是对的,我回头找你聊。”
    然后拉着契丹人逃了出去,来到乌云瀑外景,法舟正同契丹演员打架中,看到我便一下踢飞两人,开心地跑过来:“海大,哎呀妈呀,你可来了。”
    我怒道:“你为何把两个角色都砍了。”
    “经过认真研究了法舟的性格,俺认为吧,这样来诠释这个人物的黑暗及复仇心理是最最合理 正确的。”
    我忍无可忍,正要狠狠把他臭骂一顿,有人大叫:“海包子,你哪里逃。”
    段月容地站在高处,冷冷道:“今天你如果不还我木槿,我便。。。。。。。”
    我也眯了眯眼:“孩儿,你便如何,你还是乖乖地回去休息,我给你多少戏份了,别不知足了。”
    夕颜小丫头大叫:“娘娘别跟她废话,让我们的粉淹死他。”
    小段那紫琉璃般的妖瞳深情地看着我许久,我的冷汗也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因为我知道,每次当他深情凝视我的时候,他的花花肠子里就在谋划着阴谋,这一次他又想怎么样对付我?
    终于,他长叹一声:“我本不想如此待你的。”
    他的手微抬,后面出现了一堆扛家伙的观众,个个群情激愤,我微咽唾沫,看清了最前面那个人是著名的微微,手中提着最新式的原子小钢炮,后面是许久未见的有大。
    我微退,正要叫法舟和群众演员帮忙,一回头,哎!?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也长叹一声,“小段,你当真如此无情吗。“
    话未说话,早已捧起大肚子向反方向跑去,未到门口,却听到长相守的琴音,我一伸头,果然,原非白这小子在阳台上弹着长相守,台下是众多望不见头的白粉,个个如痴如醉,深情流泪,那莹光捧闪着光海,纷披陆离。
    这小子果然不顾我的威胁,见了粉丝。
    我正要考虑到刚刚恢复正常的原非珏那里躲一躲,忽地有人拍我的肩,我一回头,画面已然到了一座仙谷。
    一个身高八尺的虬髯大汉,正瞪着铜铃大的眼温和地看着我:“海同志,你在做什么?”
    “原来是于大哥啊,”我松了一口气,叹道:“哎,写文好难哪,总有人弃文,打击我的心哎,以前是段盟的, 现在是白粉, 我的心脏受不了了,我的角儿们不体凉我,一直同我对着干。”
    “如同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一样,看文也是一种感觉,在对的感觉遇见适合的文,在感觉不对的时候离开,放弃并不意味着结束。所以海大不要把弃文看成一种伤害,弃文的白粉也许会舍下文,却绝不会舍下非白。”于飞燕淡笑道:“这个粉其实说得很对,海,你有时太心软,既不愿伤害白粉也不愿伤害到段盟,总是考虑着双方粉丝的看法和顾虑,正因为这样所以才难以定论。其实《花西》并不是为任何一派粉丝而存在,也不是为人气为热卖而存在,《花西》的存在只因你而存在,它本就是你的心,写文追溯起根本不就是最简单的“我手写我心”吗?”
    “我知道,那个粉说得对,我何尝不想随自己的心写,”我看着他的虎目,激动道:“可是人物写久了,便有了感情,那位粉说得好,功成名就不是目的,让自己快乐快乐,这才叫做意义。”
    “两年前,我携着花西而来,彼时没有任何读者,没有鲜花和掌声,我依旧走了下来,此时和两年前唯一的分别便是有了这许多的粉丝朋友,我虽没有李宇春红透天涯,但却也感到那份对于粉丝的情意,很重很重,很珍贵,很珍贵啊!飞燕,我也知道,再多的鲜花、掌声,也终有一日会曲终人散,当一切归于平静,所以我把那份情意看复会什么都重要。”我泪流满面:“所以,我白天上班,晚上上课,有空就发花西梦,人都快傻了,我容易吗我?”
    于飞燕笑了,看似轻松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立时沉稳地扶着墙,以免摔倒,他朗声道:“可是《花西》最终还是属于你的《花西》,所以,你无需对哪一边的粉丝歉意,你只须对你笔下的人物负责,对得起你笔下的每一个人物,对得起《花西》足已。”
    “而那些人物终也烙进了我的灵魂,他们有了属于自己的魂,不愿意跟随我的笔迹,不再屈服于我给他们安排的命运。”我大哭道:“我这个菜鸟怎么办哪。”
    “好说,凉拌哪,”于飞燕递上一杯巧克力,“说来说去,我以为还是跟着你的心为上。”
    这时, 一个小肚微隆的俏丽女子过来,柔声道,“原来是在同海聊天,可让我好找?”
    于飞燕柔和地看着她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衣物:“海,其实你已经为你自己解决了这个难题。”
    啥!?我抬起迷茫的脸。
    “你忘了吗?”于飞燕对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我们有破运星。”
    “我走了,去准备上场了。” 他对我挥了挥手,“情人节快乐。”
    说罢,携着那个俏丽的人影,潇洒而去。
    我喝着于飞燕的高热量的巧克力,愣愣想着,果然是结过婚的人哪, 这个巧克力的含糖量真高,甜得我後嗓子,我得练多少小时减这些糖啊!
    忽然空中一阵烟花四起,众粉从四面八方而来,各位人物也穿着戏装鱼贯而出,小木头上顶着水草,冲我呵呵傻笑,原非白和段月容抢着上前慰问,争脱衣物给她保暖,暗中拼着武功。
    大家的声音欢声如雷:“情人节快乐。”
    我忽然间恍然大悟,微笑着品味甜蜜的巧克力,是啊!我有破运星!
    其实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破运星,那就是自己的心。
    跟着自己的心走吧,也许就能发现另一片天地。
    感谢花西,还有各位热情的书迷们,这个情人节过得真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白粉的这些精彩长评,也谢谢曾经为我写长评短评的各位名家及主动读者,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第一百七十二章 新愁旧风乱(一)
    敬告读者
    对不起,各位尊敬的读者,年底工作特忙,上周末忙着招待非洲客户,这几天天天开总结大会,还到江苏总部开大会,天天灌酒,今天董事长到我们这桌敬酒时,特地到我这里看着我的白酒认真问道:“你有没有放矿泉水?”
    我很郁闷,认真一饮而尽,辣穿我肠,以证我心,可见我这人长得极其没有人品。。。。。。。signing......
    海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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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帮我沐浴后,换了件丝织袍子,通身舒爽,躺到软榻上就像是到了云朵上那样美,还没美多久,段月容就昂着头进来了,翠花跟在后面伺候着段月容用那盘鲜花水净了手,然后换了件家常云锦贴花的麻织袍,似是疲累地咚地倒在我的身边。
    众人退尽,我想着白日里的争吵,蜷着身子,闷在床上,段月容立刻向我侧过身,冲我耳根子喷热气,他在我耳边嘻嘻笑道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哪。”
    我往里挪了挪,不理他。
    他又跟上来:“天还早哪,陪我说回话吧。”
    过了一会儿,一根指头轻轻捅了捅我的肩胛骨,我假装不知,他便不依不绕地继续往下捅去,最后移到我无法忍受的腰眼。
    我忍无可忍地转身,正要骂他,他却嬉笑着揽我进怀:“今天晌午不是还有人说稀罕我吗,要稀罕我一辈子吗?怎么也不表示表示?”
    “月容,别闹了。”我无奈地推着他。
    他把脖子埋进我长发,使劲嗅着我沐浴后的沁香,心满意足地叹息道:“咱们好不容易又见面了……别再惹我生气了,从此以后我们开开心心地在一起过一辈,不好么?”
    “自从我来到这个乱世,没有一刻不想开开心心地,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可是这世上有些人你总得要见,有些话你总要说,所以,”我幽幽道:“我只想再见他一面。”
    啪,一声巨响,段月容霍然而起,将那把稀世的描金象牙柄扇给摔得稀烂,他俊脸狰狞,紫瞳怒涛汹涌,我打了一哆嗦,可还是勇敢说道:“月容,弓月宫里我不是想存心骗你的,我只是想救你出去,不想三个人一起死在黑幽幽的地下城,如今我……总要见他一面,哪怕做个了断也…….。”
    桌上的金盘子也拂在地,咣嘡大响,他怒声喝道:“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每次都这么说,可你一见他魂就没了,便再也不会回来了,就同以前几世一样。”
    我和他都愣住了:“什么,什么叫以前几世一样?”
    段月容的脸上阴晴不定,那紫瞳闪烁了半天,冷冷吐出一句话来:“在地宫里你一见他,魂不就掉了?”
    说罢快步转身出去,小玉闪身进来,又埋怨我半天:“先生现在怎么老惹他老人家不开心呢。”
    我则惊疑不定,为会这次再见段月容,怎么就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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