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你吵架,你现在最好快点放开我!”姜如雪朝她冷冷的射过去一道目光。
    “哟,还挺横的啊!”黄蜜见姜如雪居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心中的怒火熊熊而出。
    “如果你嫌上次的教训掉的头发不够多的话,我不介意,给你再上过一堂生动的教育课!”她的目光猎猎如刀子一般剜了过去。
    想到姜如雪上次动手打自己,那下手狠辣的模样,黄蜜如今记忆犹新。但她想自己毕竟是身份高贵的富家小姐,怎么能够被姜如雪这种穷打工妹给欺负了?
    “你敢再动我一根汗毛试试,这次我绝对不会再便宜你!”黄蜜依旧死死地拽住姜如雪的手臂,好像今天要不从她身上扒下皮了便不肯善罢甘休了。
    “如果你再这么继续纠缠我的话,那么我也就只能成全你了!”气势上姜如雪不输她一点。
    “就打你怎么了?”黄蜜许是被姜如雪的话给激怒了,趁姜如雪不备,便朝她脸上狠狠地刮了一个耳光。
    姜如雪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真的动手,因为以为她知道自己是不够这个气力跟她打的,但没想到却无所顾虑真的动了手。
    女人的善妒心真的很可怕,眼前的黄蜜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以前看起来斯文懂礼数的海归,如今却成了一个为了争风吃醋到处跟人斗狠撒泼的女人。
    俗话说得好,做人不怕得罪刚正阿正的君子,怕的就是女人和小人。特别是像眼前黄蜜这样妒忌心强烈的女人,万一被她盯上,不掉块肉也要脱层皮的。
    可是……她姜如雪偏偏不怕!
    姜如雪捂着自己被打的右脸,反手便一个巴掌还了过去。“啪!”的一声,黄蜜的左脸上也印上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这回,咱们扯平了!”姜如雪扯开她捉住自己的左手,狠狠甩掉,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黄蜜没想到姜如雪竟然还手还得这么干脆,有些愕然,她在原地呆呆的站了很久,直到姜如雪背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才回过神来。
    “这个贱女人,什么东西?竟敢打我!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啊――”黄蜜气得直跳脚。
    姜如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堵到喉咙的气确实一点都没有压下去。
    没想到一大早的过来,竟然会遇到这种破事!
    邵钦寒把阿宽安排在酒店住下,阿宽倒也就能逍遥自在,因为邵钦寒根本就是把他当成贵宾来对待。
    在他这里吃喝不愁,还有钱花,这逍遥自在的日子可比在赵庆生手下苦哈哈的日子舒服多了。
    邵钦寒不缺那点钱,这段时间管他吃喝玩乐,可以说是将他当成菩萨来供着,其实也是为了麻痹他的神经。
    人一放松下来就会容易变得松散,久而久之也就变成了习惯,然后就会变得精神麻痹。
    这日,阿宽正在酒吧里抱着体态丰盈,姿态妖娆的女人热舞时,突然收到了赵庆生那边传来的消息。
    吓得他立刻从云端跌了下来,他赶紧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将电话回了过去。龙*帮的联络人给他发出信号,告知他过两天我有一批货在海市的码头交易,请他做好接应。
    钱货两清之后立即在邵钦寒的公司走账,这个事情他必须要紧锣密鼓的跟好。
    其实阿宽是想隐瞒邵钦寒在码头交易的事情,但赵庆生的意思却是让邵钦寒知道,并且邀请他参与。
    阿宽不明白赵庆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邵钦寒却是一个聪明人。他当然知道赵庆生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的疑心病在作祟。
    他要是不将他试探几番是不可能完全信任他的,而且那些试探还都是随机而来的,有些根本就不知道会躲藏于何处,所以他必须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天戒备,以应付赵庆生暗中的检视。
    不过他也不是孤军奋战,他手下还有一帮替他卖命的兄弟,还有那些战斗在一线的缉毒民警刑侦大队都在严密的监视着这个团伙。
    邵钦寒算是得到第一手消息,才一听阿宽的话,他当即从阿宽那边得到的信息判断出来这是一个陷阱,是一个引诱他露出马脚的陷阱。
    邵钦寒决定不参与他们,只答应说会替他们洗黑钱,这种事情过了三次之后,赵庆生慢慢放下他的戒心,他开始策划一单大的买卖。
    当然,这次邵钦寒依然装作全然不知情,但其实已经在赵庆生跟阿宽打招呼的时候,他哭偷偷探到了消息。
    邵钦寒偷偷把信息传给了豹子,豹子联合警方一举端掉了这个贩毒团伙。当阿宽还沉浸在温柔乡中的时候,赵庆生这个他追随了八年的黑道老大,这个准备在贩毒的道路上狠狠捞上一笔的毒贩子栽倒了。
    邵钦寒亲自将阿宽控制住,当邵钦寒表明立场之时,阿宽人就不愿意相信,他的美梦竟然就这样破碎了!
    邵钦寒将他丢给豹子扭送到刑侦大队,哪知道途中竟然让他给跑了,邵钦寒得到消息后,立刻围追堵截,一番打斗惨烈不堪,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并不聪明的阿宽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
    而自己因为疏忽大意,而被这个诡诈的小人给暗算了,肩胛骨上被尖锐的东西刺穿。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里的。肩膀已经被白纱包扎好,旁边坐的不是别人,是这段时间一直配合他协助他一起行动的豹子。
    他瞟了豹子一眼,悠悠开口到:“人呢?”
    豹子把头低得很低,显然是在为自己没能耐抓住那款社会败类而陷入无休止的自责当中,邵钦寒一看他这样的表情当下便是了然。
    邵钦寒挣扎着想要从病床上坐起来,那知道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豹子见状赶紧帮忙来扶起他,对他道:“邵总,您还是不要起来的好。现在,你的身体受伤了需要躺着静养!”
    “什么躺着?这点小伤算什么?”邵钦寒根本就不打算听豹子的。想到居然让阿宽成了漏网之鱼逃了,邵钦寒气愤不已。
    都怪自己一时大意,没注意到这家伙使得阴损招数,才会让他有机会逃跑了。
    俗话说得好,狡兔三窟,像阿宽这样的人,虽然没有一个好的脑子,但他有一个好身体和精湛的逃跑技术。
    什么不擅长,但却擅长如何蛊惑对手,并趁对手不备的时候快速的逃离对手的控制,他这回总算是亲自见识了一把。
    邵氏怒气冲天,坐直了身子之后,对恭敬立在一边的豹子说到,“传我的话下去,三天之内,务必要给我找到那厮的藏身之所,务必要给我把他揪出来。”
    敢在他邵钦寒面前耍花样,看他是不想活了,邵钦寒目露寒光,目光如同严冬酷冷的冰川能将眼前一切东西冻住,
    “是!”豹子对邵钦寒的个性多少有些了解,他追随邵钦寒多年,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几乎看尽了他身体里藏着的各种各样,但像如今这样失了姿态的样子,好像还是头一回见。
    可想而知,他对被这阿宽这阴险小人摆了那一道非常在意,甚至可以说有些耿耿于怀。
    “去吧。”邵钦寒眼里恢复了平静,他并不是为了面子,而是不敢输,阿宽见过姜如雪,如今跑了,成了漏网之鱼,他害怕他会为了报复自己而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还有赵小琪,如今犯罪团伙被端掉,若是逃掉的阿宽知道他们这个团伙被打掉跟赵小琪脱不开关系的话,那么以他睚眦必报的个性,定然不会让她好过,一定会找她报仇的。所以,阿宽这一下子成了危险性最高的人物,对别人他不知道,但对他来说是!
    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东西,就会变得胆小,会变得小心翼翼,因为那在乎的东西,一般都是独一无二的,也必然是无法替代的。
    既然是无法替代的,那么自然要好好呵护不能轻易的去犯险,他不想拿姜如雪的安危去赌去开玩笑,哪怕是犯一点点的险都不行。
    男人这种雄性动物有些天生的领域领地占领意识,对于自己的领土捍卫,会想法设法拼尽全力的守住,而如果是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男人的攻击性会提高到无法计算的地步。
    如果为领地说男人是倾尽全力的话,那么,为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是拼了性命。
    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对男人来说那是一种本能,无论这个男人平时多么懦弱无能,在为自己女人付出的多与少上面,只能用爱得够不够多,爱的够不够深来衡量。
    “那我先走了。”听到邵钦寒下逐客令,豹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一抱拳行了一个江湖里。后退两步之际,突然停下脚步,道:“需要通知您的母亲过来么?”
    豹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三八起来,他一直都懂邵钦寒的脾气性格,这么问显然不太妥当。
    邵钦寒瞟了他一眼,知道他这只是在关心他而已,由于不太善于表达感情,所以才会这么笨拙唐突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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