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童儿楞了一秒,脑子一转,回头就说,“哼,上回你捏碎了我的一只手机,你还没有陪给我!所以你手里的这只手机,应该是属于我的!”
    塔苛突然笑了,“你还挺讲道理的。”
    钱童儿抬头睨视着他,然后一耸肩膀,说,“把手拿开!”
    那条挂在钱童儿肩膀上的胳膊,慢吞吞的放了下来,塔苛回头,对着钱童儿说,“上车,我送你回去!”
    “不行!我不能回家!”
    “怎么了?”
    “你看看我身上这么多伤口,要是回家让我爸妈知道,他们要哭死的!”钱童儿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季小婉电话。
    可是季小婉的手机关机了。
    塔苛知道这丫头肯定要打电话给季小婉,就忙着把她手机抢了过来。
    钱童儿急了,“你干嘛?你又想捏我手机?”
    塔苛说,“你别乱打电话过去骚扰季小婉,我就把手机还你!”
    钱童儿白了他一眼,说,“你干嘛啊?我打电话给季小婉,关你毛事啊!”
    钱童儿上前想抢手机,那锋利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他下巴。出了一条血印子!而那只小猫浑然不察,还一个劲的只知道抢自己的手机。
    塔苛拧着眉,瞅着这只小野猫,哼笑了一把,他刷拉一下子,就把她拎在自己腿上,让她小腹趴在他大腿上,脸蛋朝下。
    一只大掌,啪啪两下,招呼在钱童儿屁股上。爱夹答列
    钱童儿惨叫一声,“啊——你个流氓,你干嘛?”
    娘的,车上这么多陌生人盯着呢!
    “不听话的孩子,就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怎么?你爸妈没这样子打过你?”
    钱童儿气炸了,“我爸妈从来没有打过我!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踹爆你蛋蛋?”
    “真够野的!欠揍欠教训!”啪啪两下的巴掌声,又招呼在她翘挺的臀部上。
    这手感!真好!
    塔苛打着打着,就上瘾了,原本只是想恶作剧的,可是打了两下后,那心态就起了变化!
    这俏臀,打下去后,还能给你弹回来,这么好的手感,能不多打两下解解瘾么?
    “你信不信回头我告你侵犯他人身体!”
    “跟我讲法律?你在开玩笑?”塔苛一说,边上那些看好戏掩嘴偷笑的男人们,纷纷大笑起来。
    钱童儿脸一红,想,跟这帮流氓讲法律,会不会傻了点?
    于是钱童儿翘起自己的中指,对着塔苛说,“有种你就下车和我单挑!”
    塔苛听着又笑了,“丫头,你不会以为上次我让你大背包了一回,你就天真的觉得自己本事很高?”
    钱童儿脸一瘪。她明白,这男人上回肯定是让了她的!可是她就是气不过啊!
    她从小到大都没被爸妈打过屁股,这男人是谁?凭啥打她屁股?而且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害她丢人!
    塔苛看这野猫安静了会儿,终于好心的放她坐回原位,还好心的把手机塞她怀里,叮嘱了句,“手机还你,记得别骚扰人家。”
    “那我打个电话给我爸妈总没问题吧?”
    塔苛点头说,“随意。”
    钱童儿憋屈的打了通电话给老妈,说,“妈,季小婉刚刚在路上崴了脚,我送她去医院,季小婉她妈妈常年打牌不在家,没人陪她过夜,今晚我就留在医院里陪她咯!”
    电话那端传来斐翠万分担心的声音,说,“记得安全哦!”
    “晓得的!”
    钱童儿挂断了电话,回头就想,她今晚住哪儿?
    就在她思考之际,塔苛吩咐了句说,“要是你没地方住,今晚就去我们那儿窝一晚吧!”
    钱童儿双手捂住胸口,戒备的盯着塔苛问,“你想干嘛?”
    钱童儿总感觉这死光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塔苛看她这副样子就想笑,“你的胸就跟没发育好的孩子一摸一样,不带奶罩都看不出来,你用得着这样子防备我么?”
    塔苛一说话,四周一竿子男人纷纷大笑。
    钱童儿气死了,这死光头,这么多男人面前,都不知道要给人留点面子的?她平胸又怎么了?她平胸也是女人好不好?
    钱童儿气不过,一抬脚,就想踹爆这死光头的蛋蛋。
    塔苛眼尖,知道这丫头爪子锋利,早就防了她好几手了,她这脚刚抬出来,就被他一掌抓在手里,还不给她收回去。
    “你娘的!放手!”钱童儿抽脚,可就是抽不回来。
    塔苛本想收手的,可是他手掌心不小心摸到一块肉疙瘩,就在钱童儿的脚裸后,塔苛抬起她脚板,凑过去一看,一条像小指头一样长的疤痕,暴露在他视线中。
    疤痕?而且还刚好在脚裸后?
    塔苛一愣,楞得他呆呆傻傻的。
    “放手!臭流氓!死流氓!”钱童儿抬起另只脚,继续奋力反击,一定要把这丫的蛋蛋给揣下来。
    塔苛正在冲楞中,这一踹,被她给得手了。
    “嗯——”塔苛一个闷哼!手就松开了。
    这小野猫真的太难驯服了!这一脚也真够用力的。
    车上还有一群弟兄们看着,要是他吃痛叫出声来,不就丢人丢大了!
    疼得一塌糊涂,还不能拿手去遮!遮了也挺丢面子的!
    钱童儿看见塔苛这副纠结的表情,她的心情终于爽多了,刚刚被打屁股的怨气,也发泄了出来。
    塔苛调息了一会儿,回头,看着钱童儿的视线,变得深幽了很多。
    那眸光中,传达了某种绿幽幽的信息。
    钱童儿腻了塔苛一眼,问,“你干嘛?”干嘛这样子看着她?她不就踹了他一下蛋蛋么,又没踹爆掉!
    “你脚上那条伤疤哪里来的?”
    “脚上?”钱童儿低头瞧了自己脚裸后一眼,抬头嘀咕一句,“我不知道,小时候弄伤了,忘记了。”
    “忘!记!了?”塔苛一字一句的问,问得格外用力。
    “忘记很稀奇么?那时候我还小,五六岁,哪记得住啊!”
    塔苛听见这话,心窝里极其不爽,不爽得一塌糊涂了。塔苛回头,对着司机说了句,“开快点,磨磨蹭蹭的,没吃饱饭啊?”
    钱童儿挺惊讶的,这死光头竟然也有生气的时候?
    她刚说了啥,竟然惹他生气了?
    钱童儿被塔苛带去了基地疗养,钱童儿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她说想去季小婉家,可是塔苛跟她说,季小婉昏倒了,被送进医院疗养中。
    钱童儿就想,要不要她去医院陪季小婉睡觉?落实自己对爸妈撒的谎言呢?可是她的计划,还没有公布出来,就被塔苛那死光头,扼杀在了摇篮里,说什么都不让她去!硬是逼着她在他的房间里疗伤。
    这个基地,楼下挺热闹的,不过楼上倒是挺安静的,楼下的吵杂声,一点都没传到楼上来。虽说这个地方环境挺好的,房间也挺舒逸的,什么东西都是豪华的,就说客厅那处的吧台吧,亮眼的简直让人想醉死在吧台里,尤其是吧台里调酒的小帅哥,当真帅得让人心都碎了的地步!
    不过,温柔乡再好,可毕竟不是自己家。
    钱童儿在房间里磨蹭着,塔苛就在客厅吧台里喝着酒,瘸子老三在他独属的电脑桌前打着电脑,他嘀咕了句,“塔爷,帮忙来杯酒。”
    塔苛拿着两杯酒,走到瘸子老三身旁,把酒杯递过去的同时,自己坐在他对面,然后低头问,“老三,帮我查一下屋里那妞的老爸老妈叫啥。”
    瘸子老三一懵,问,“你关心人家老爸老妈干嘛?难不成,想提亲?”
    塔苛突然笑了下,问,“你说,我的年纪都可以当她老爸了,我能和这小花朵结婚么?”
    瘸子老三说,“对哦。人家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般都不会喜欢比她们年纪大二十岁的老男人的吧!”
    瘸子老三一句话,深深扎中了塔苛心防,塔苛下意识的,纠正了他一句,“是十五岁!我和她相差十五岁,不是二十岁!懂了么?”
    瘸子老三莫名其妙的看着塔苛,感觉有点问题。
    塔苛推了他一把,说,“别问东问西的,叫你查,你快点查。”
    “行行!学校名字报下,我黑它们学校网络。”
    塔苛一个吩咐,没多久,钱童儿爸妈的照片,摆在了塔苛面前。
    塔苛盯着那屏幕许久许久,然后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瘸子老三看见塔苛笑,感觉有猫腻,回头问,“干哈子啊?笑得这么淫荡?”
    塔苛腻了老三一眼说,“别给我三八,一个大男人,老是喜欢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咳咳——我去上厕所,你看着屋里那妞,别让她乱跑。”
    听听听听,他这咳嗽声,有多假啊?摆明了有猫腻!瘸子老三犀利的视线,一眼就看穿了他家老大的身体构造!
    塔苛去了洗手间解手,这前脚一走,钱童儿后脚跑出来了,她气鼓鼓的说,“为啥不让我去季小婉身边啊?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知不知道?竟然监禁我的自由!咦?死光头人呢?”
    瘸子老三指指一扇房门说,“在那边!”
    钱童儿理所当然的走过去,开门吵他,因为她不知道,那间是卫生间。
    这卫生间房门上,没写wc的牌子,她怎么可能知道这是卫生间?
    钱童儿房门一开,拉巴着嗓门就喊,“我要去医院!我要去陪季小婉!”
    知不知道,当一个人尿尿尿到最高潮的时候,突然这么一瘪,那种尖锐感有多么刺激么?
    “该死!”塔苛一个暗咒,赶紧背过身子,还得忍受着那种尖锐感!
    多么损伤他的蛋蛋啊?这比被她踢一脚,还疼!
    钱童儿站在房门口,愣愣的,看着他背过去的身子,还有他急急忙忙拉裤子拉链的背影,她的脸,刷得一下,红了。
    钱童儿诺诺一转身,静悄悄的帮他把门关好,静悄悄的走到瘸子老三身边问,“你怎么这样啊?他在嘘嘘你咋不告诉我一声?”
    瘸子老三很无辜的摊手说,“是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急匆匆的赶过去开门了!”
    “那你可以叫住我的嘛!”钱童儿用非常怨恨的视线看着瘸子老三。“你知不知道我看见那东西,会长针眼的?”其实她也没瞧见啥,连根毛都没瞧见。
    钱童儿这么说,就是为了体现她的纯情!她总不可能走到哪里都告诉人家,她是一个看过很多a片的小色女?
    瘸子老三哈哈大笑,为了弥补钱童儿受伤的心灵,瘸子老三跟她说,“小丫头你别担心,咱们塔爷不喜欢女人的!”
    钱童儿楞了一秒,稀奇的问,“啥?他是个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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