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丽曼坐在沙发上,呜呜咽咽的哭着,至从接到以前同事朋友打来的电话,她的情绪就在崩溃边缘徘徊。在公司的时候,女同事之间多多少少都有较劲心理,后面她找了陆圻这个男人,别人都不知道他结婚了,只当她语气好钓到了金龟婿。可现在这新闻一播,所有人都知道她当了小三,不仅当了小三,还被这个男人逼着承认□,这让一直高傲的她怎么受得了,想到以后那些人鄙夷的眼神,那些人轻视的口吻,她就恨不得想去撕了白敏的嘴脸。都是那女人,都是那女人,要不是那个女人,她绝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白敏,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双手捂着脸,秦丽曼委屈的哭喊着:“你还说没有人知道,你还说没什么事情。可是你看看现在,你那个好老婆你那个好妻子,一早就设了局让你往里跳,现在事情全捅出去了,你和我以后怎么见人,你让咱们的儿子以后怎么抬头。”
    陆圻脸色也一片的沉黑,今天在公司所有人都背着他窃窃私语,平儿里对他恭恭敬敬的下属,这会全带着鄙夷的眼神瞄他,若不是这分公司里他是一把手,他相信很有可能这会自己已经被领导叫去训话了。可就算这样,也让他整个人憋火了一天。
    他费了多少的心血才爬到今天的位置,站在了能俯视别人的高度,可现在因着白敏的一个局,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威望和名声给毁于一地。这些东西不是一张合同一单生意那么简单,那代表着他的整个人,整个品德。这些都毁掉了,他还怎么去经营他的事业,他的前途。
    这和让他去坐牢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陆圻一脚的踢在沙发上,然后怒吼一声拿起椅子狠狠的砸向沙发前的茶几。
    重重的一声哐当,那厚实的有机玻璃立马的裂了开来,四溅的玻璃碎片让秦丽曼尖叫着跳上沙发,顾不得自己还是怀着身孕的身体,从沙发背上跃了下去跑的远远的扯着喉咙大吼:“陆圻,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着我。”
    陆圻看着避得远远的秦丽曼,大声的喘着粗气:“对不起,我实在太生气了。你让保姆来收拾一下,我先出去走走。”说完也不等秦丽曼回应,抬脚出了大门。
    一出大门,陆圻就重重握拳捶在墙壁上,脸色阴沉道:“白敏,你给我等着。”
    只可惜,陆圻去找白敏的时候,她人正去往医院的路上,前几天她去了医院做了不孕不育的检查,今天正是出结果的时候。出租车里白敏看着手机上不断显示的号码,冷哼一声直接按了关机键。
    房门外,陆圻气不过的拿脚重重的踹了踹门,原来那天防盗门被沈博超弄坏后,白敏就换了新的锁,这会陆圻想进家里坐等白敏回来都没有办法,只得枯站着守在门口,这一守就守了整整一个下午。白敏知道陆圻肯定会去她家找,所以拿到医院化验单后,特意去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一些称心的小玩意,顺便也去了旁边的人才市场瞄了瞄,怎么说离婚后也得找个工作养活自己。转悠完这些也到了晚饭时候,白敏没有犹豫的走进餐厅,吃饱抹净后才优哉游哉的拦了辆的士回家。
    大门外陆圻已经是站的双腿发软,饿的两眼昏花,倒不是他不想去买点东西吃,而是他怕他这一离开,错过白敏回来不能抓个现行,等她进了屋,他就没办法找她算账了。所以为了出气,再苦再累他也坚持着。期间秦丽曼来了好几个电话,他都装没听见不接,主要是不好交待他这一下午连白敏的人都没见到,更不用说教训什么了。
    沈博超晃悠悠的走出电梯,一眼就见到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的陆圻,时不时的抬抬脚,那样子分明是站了很久。沈博超转脸看了看那紧闭的防盗门,嘴角不言而喻的笑了笑故意装着好心的走上去问道:“陆先生怎么不进屋,钥匙丢了吗?”
    其实陆圻没有这新钥匙沈博超是知道了,因为新门的两把钥匙其中一把就在他手里,当初是为了给白敏做饭打扫方便而拿来的,后面白敏好了他也忘了还回去,而白敏估计也根本没想到还有钥匙得拿回,于是就这么留在了他手中。
    只不过他是不会拿出来给这男人开门的,一是怕解释不清,二就是他对这男人实在没什么好感,非常愿意看到他吃瘪。
    陆圻转过身面色尴尬的笑笑了,含糊的应着:“恩恩。”
    沈博超闻言略带深意的看了看那门:“那怎么不敲门,你太太不在家吗?”
    陆圻嘴角僵硬的扯了下:“嗯,是,不在。”
    “哦,那陆先生要不要来我家坐一下,我看着你好像等了一些时间了吧。”说完沈博超故意往他的腿上瞄了瞄。
    陆圻尴尬的动了动脚道:“不用了,不用了,她就快来了。”
    “哦,那好,那我就进去了。”沈博超冲他点了点头,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也没有进卧室,而是拿起手机拨打白敏的电话,只不过传来了关机的声音。
    沈博超看了看手机道:“难道是知道这男人在故意不开机。”刚想完,外面走廊上就起了轻微的高跟鞋踏踏声。沈博超二话没说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走廊上,陆圻怒气冲冲的看着一脸悠闲自在走过来的白敏,长时间的等待和饥饿,加上原本压着的火气,此时的陆圻看起来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双目通红:“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把门锁换了。”
    白敏走近闲闲的站在他的面前,身子微微向他这方向倾过去开口:“不为什么,因为我就不想接和我愿意换,这理由你听着舒服吗?”
    门内在偷窥的沈博超听到这话,嘴角不言而喻的笑了笑,果然是这女人的风格。
    而门外的陆圻则没有这般好心情,他现在怒的很想打人,而且他也是这么准备做的,就在他举起收的时候,门里的沈博超差点忍不住开门出来阻止。
    “在你想动手的时候请先抬头往上看。”白敏拿手指了指走廊天花板那的监控继续道:“你要是觉得你的知名度还不够,尽管往我脸上身上招呼。只不过出气后,我怕你要生的气会更多,心疼的钱财会流失的跟多。”
    “白敏。”陆圻咬牙切齿瞪着眼前的女人,眼神里除了生气还有一丝迷茫,这个和自己相伴了十年的妻子,不仅外形改变了,就是性格都变得让他觉得陌生,以前是贤惠的让他厌恶,现在则强势的让他憎恶。重重的深呼吸了下,把手缩了回去,双眼狠狠的盯着她:“你真要毁掉我的一生嘛?”
    白敏冷冷的看着他:“请别胡乱指责,我哪有这么大的能力去毁掉一个人的一生,能毁掉的只有你自己。你要是不出轨哪有现在的离婚,你要是公平原则离婚哪有现在的纷纷扰扰。这一切的开始不是我,而是你。怎么只许你来伤害我,不允许我来反击。你都懂的让你父母去村里诋毁我娘家的名声,怎么我就不能实事求是的曝光你的行为。陆圻,人在做天在看,你什么样的用心,就会有什么样的回报。”
    陆圻一脸不甘的咬牙:“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离婚,你是不是能打电话去报社澄清谣言,并对造成我的名誉损失道歉。”
    白敏看着他,慢慢的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他摇了摇:“我想你搞错了一个方向,咱们的离婚现在不是你该说分多少,怎么分,而是由我这边来说。我想你还不清楚吧,在这个音频传出去的时候,你陆圻的重婚罪就已经能认定了,音频里你和秦丽曼清楚的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骨肉,也承认了你和她在外面是以夫妻名义居住。所以,现在只要我把状纸往法院一递,你连句反驳的余地都不会有。”
    “你说过不会告我的。”陆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你是不是太言而无信,也太贪得无厌了。就算你以前供了我读书,可我也养了你这么多年,就是还也该还清了。现在咱们没有感情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所爱,你怎么就不能放过我。”
    ☆、12一起住
    白敏看着这个咆哮的男人,一脸的不敢置信,心口发酸真替原主不值得啊,瞧瞧她爱的是怎样忘恩负义的男人啊。
    “请问我哪里不放过你,拿绳子绑着你了还是拿铁链拴着你了。现在是你放不开,放不开不属于你的东西。按照法律,夫妻双方婚内均平分,若有过错的一方可少分,而现在作为过错方的你不仅没有按要求平分,反而剥夺我属于我的份额,现在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你就这么生气,那么作为被剥夺的我,难道不应该比你还生气嘛?你要清楚,不管这几年里我有没有赚过一分钱,只要我们是夫妻,所有东西就该是共同的,除非婚前咱们公证过,可惜的是,你那时候没有这个觉悟。不过我现在可以提醒你可以有这个觉悟,在你和秦丽曼再举行婚礼的时候,你可以带她去公证,我相信她这么爱你的人,不是爱你的钱,一定会一千个一万个的点头同意的。我说的对吧,陆总。”
    陆圻现在知道了只要每次有心口不一的讥讽时候,白敏就会开口叫他陆总,或者陆经理,那神态分明就是看低他和秦丽曼的爱情。
    “丽曼当然是爱我的人,不然她不会在警察局为低头承认那罪名。”像是为了证明给白敏看,陆圻不由自主的的拔高了声音,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有时候人在没有底气的时候,才会通过高声来掩饰。
    白敏点点头:“我相信你们的爱情是那么的坚贞,所以陆总一定能很轻松的就说服秦小三跟你做公证的,因为你们是爱,不是钱嘛。”白敏之所以几次三番的提起这个财产公证,为的就是要恶心秦丽曼,她才不信在职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愿意低头做小三是因为爱情,我呸……这些鬼话也只有那些蠢的像头猪却还自以为聪明的男人会相信。
    不过陆圻这头猪,白敏相信他绝对会在和自己离婚后,要求秦丽曼去进行财产公证的,因为爱钱嘛,因为吃一堑长一智嘛,因为其实陆圻相信的还是他自己嘛。
    “你要是想说的都说完了,那么就可以回去了,屋里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我们都要离婚了所以也不用这些虚伪客套了不是吗。”说完白敏越过他,从包里拿出钥匙,就在她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陆圻阴深深道:“你以为就你会弄这些手段吗?你不要忘了,这社会对女人的名声更为严苛。你现在的模样、打扮和以前完全是天翻地覆的差别,女为悦己者容,要说你外面没有男人,是个人都不会信。”
    陆圻说完这些后,心里一阵的得意,想起那天回去后秦丽曼对自己说的话,心中忽然涌出了一抹庆幸,还是女人看女人来的准,要不是那天她对自己的提醒,这会自己真的完全要处于下风了。他前几次肯定是眼花了,竟然觉得白敏变得顺眼起来,现在想起来简直要昏头了,这女人除了害自己要拿自己的钱,哪点能和那么爱自己支持自己的秦丽曼相比。
    白敏慢慢的转过身,眼睛里不但没有怒色反而是一片鄙夷的笑意:“陆总,你可真行,为了想要守住那点钱,宁愿往自己头上栽绿帽,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你这么个男人做的出来。别的男人就算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也是想尽办法的去遮住拦住,就怕周围人笑话他一个男人连个老婆都看不住,可是您倒好,反其道而行之。您是得多缺钱啊才愿意拿这顶绿帽往自己头上戴?”
    白敏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看的陆圻脸一抽一抽。这明明是一件他能反败为胜的事情,为什么到了这个女人嘴里却成了自取其辱的计策,而且他还没有办法去反驳,因为确实没有男人愿意给自己戴绿帽,而他当然更不愿意被人嘲笑管不住自己女人的男人。
    可是要让他这么被白敏牵着鼻子走,他真的很不心甘啊。现在不仅是他的钱还有他的名声,更多的是他做男人的尊严,他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在这个一直被他看不起的女人面前认栽,他输不起,也不想输。
    他要所有人都承认他的出轨是有理的,是因为自己的妻子配不上自己才出轨的,可现在被自己嫌弃的妻子,一天过得比一天好,甚至一次次的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反抗不了。他不想等到了离婚白敏越过越好,而他却因为名声受累越过越差,最后被人指责活该报应,他不想要这样的情形出现在自己身上,所以他绝对不能让白敏这样如意的离婚,绝对不能。
    这一刻里,陆圻忽然生出了一种他不想离了,就这么拖着,看谁拖得了谁的冲动。眼神沉沉的看了眼白敏,陆圻忽然一句话都没说的转身离开,身后白敏眨了眨眼,一脸茫然:“搞什么,为什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甩了甩头,白敏用钥匙打开门,身后沈博超开了门,倚在门边浅笑的看着她:“本来还想英雄救美一番,却不想完全没用武之地。”
    白敏听到声音转过身看了他一眼笑:“你在家啊。”
    沈博超点头:“刚进屋就听到你回来,本来以为你们吵架了我还能做个好人来劝劝架什么的。”说着耸了耸肩膀。
    白敏笑:“有这心就很不错了。”
    沈博超回:“不过你也逼得太紧了,万一他给你来个不离婚了怎么办。”
    白敏耸肩:“现在的问题不是他想不想离,而是我绝对的离,婚姻法上说了,只要对方犯了重婚罪,另一方就能提出离婚予以支持。所以现在不是我怕什么,而是他怕什么。既然道理全站在我这边,我干嘛不逼着他,难道还有低声下气去求他?”
    沈博超闻言眼闪了闪道:“可是有时候柔和一下说不定……”
    “我不想。”白敏直言不讳的打断沈博超的话:“就算所有人都在指责我态度太过强硬得理不饶人,我也不会去弯一下我本不该弯的腰。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狠,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强硬,都说男女平等,依我看根本就是扯淡。在家做全职,埋怨你跟不上时代节奏,和他没有共同话题。去外面一起赚钱,抱怨你不关心家庭,给不了他一种家的感觉。女人结婚不是要把自己奉献出去,而是想找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如果这个都没有,那么请问,女人结婚是为了什么,难道父母把你辛苦养大,就是让她去别人家做牛做马吗?以前的我傻,傻的以为只要自己对他好,对方就会全心全意的对待自己。可是今后,我不为谁,只为我自己。所以,别拿那些话来跟我说,因为等待你的只有我的抨击,别说我太偏激,因为我就是偏激的看待婚姻和背叛婚姻的男人。”
    沈博超听了脸色微讪,有些抱歉道:“sorry,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说不定换个方式能更快的解决,是我没考虑到你之前的生活,抱歉。”
    沈博超真诚的道歉,让白敏觉得自己脾气发的有些太过,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旁观者,自己把对陆圻的怒气发泄到他身上确实有点迁怒了。笑了笑,白敏:“我也有不对,不该胡乱发脾气,谢谢。”说完朝他点了点头,推门回了屋。
    沈博超看着对面关上的门,神色隐晦不明,他怎么觉得他刚才不应该开这个口,虽然他确实觉得白敏有些事情上做法可以稍微缓和一点。
    人生无常这句话,白敏真觉得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了。本来还在想这几天回村里一趟,先下手为强给那陆家两老一个大礼,没想隔天中午这两老给她送了一份大礼。两个人大包小包的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一看她开门也不等招呼,就穿着鞋拖着三四个袋子往屋里走,乳白色的瓷砖上立马出现了一条条一双双的乌黑印记。
    陆母上身着一件颜色艳丽的短袖,下、身黑色休闲裤,脚套一双露趾黑色凉鞋,双手叉腰的往那沙发一坐,指着还呆愣在门边的白敏吼道:“你还站着干嘛,没看到我们这么多东西,不知道过来帮忙吗?”
    白敏闻言怔怔的抬头看过去,嘴角一阵的抽搐,这……这是……什么情况。
    陆父单手叉腰的站在客厅里,拿手散了散:“这天热的我都快渴死了,白敏你去给我倒杯水。”
    白敏终于有了反应,伸手把门关上后走到客厅问道:“你们这是?”
    “没看见吗?”陆母抬眼瞄了瞄她,伸手指着屋里的大包小包:“我们搬过来住。”
    ☆、13夫妻情分
    白敏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可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陆母闻言脸猛的一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瞪着白敏道:“弄错,我来自己儿子家住,有什么弄错。还有……从我们进门你不但不伸一把手,不倒一杯水,现在连爸妈都不叫。小圻说你变了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变的彻头彻尾,怎么的,你是不是也要把我们两老拿电视台上曝光曝光啊。”
    原来在村里的陆家两老也看到了那个新闻,当天就打电话给了陆圻问是怎么回事。陆圻把事情说了一遍后,陆家两老气的不行,不停在那咒骂,本来还要去白家叫骂的,被陆圻阻止了。因为陆圻担心白家人一告状,白敏又做了出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是这口气陆家人肯定是咽不下去的,儿子被这么媳妇欺负,还被威胁要告他坐牢,做父母哪有不心疼的。于是乎,陆母想出了个主意,你欺负我儿子,那么我就来欺负你。做婆婆的永远比媳妇来的大,你要是敢对我耍手段,我也找电视台什么的曝光你虐待老人。
    不要说,陆母这招虽然老套,但真的很管用。不管在什么时代,众人在对待长辈老人上,还是维持一个孝字上。纵使嘴巴毒舌的白敏,在面对这两老时,也不由的要收敛一下,弄不好到时被千夫指责的就是自己了。
    “婆婆。”那句妈,白敏是怎么都喊不出来的,一个为了小三肚子里的孩子就逼媳妇离婚的长辈,她非常的不耻。“我的意思是你们来城里住,不是应该去怀着你们陆家孙子那个女人那吗?你的儿子你的孙子还有那个上档次的未来儿媳,可都在边住着,你不去那享受天伦之乐,跑来我这怨声载道的怨妇这里,你这不是让人难以理解。”
    陆母口水猛的咽了咽,双眼像探照灯一样的盯着白敏上上下下的打量,同时嘴里不停的啧啧出声:“怪不得能把我儿子弄的灰头土脸,这嘴巴还真是厉害了。我说白敏你可真是够厉害的,以前装的跟什么似的让我们全家夸,现在说到钱狐狸尾巴全露出来了。我告诉你,你也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今儿我和你公公来你这,我就不走了。我们就要住在这里,我们就要是要替我儿子看住你。在家里穿的就像个妖精,还不知道在外面是什么德行,我现在就是来替他守你的。”
    白敏真的是一阵无语了,自家儿子出轨不去说,竟然来守着就要离婚的儿媳妇,这家人脑子有病是吧。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白敏眼也懒得搭理。起身走进房间,然后在陆母陆父疑惑的眼神里拿出钥匙,当着他们的面把自己的房间锁了起来。
    “你们爱住就住,不过别想着对我摆公婆的款,在你们逼着我离婚的时候,你们就没资格再用公婆的身份来要求我做什么。本来我还想着过一两天去村里找你们说,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们就在这好好说一说。婚我是一定会离的,钱和房子我也是一定要拿的,你们要是同意,就好好劝劝陆圻尽早和我签了离婚协议书。你们要是不同意,还想出什么幺蛾子来陷害我什么的,我话先放在这里。我绝对不会因为你们是老人而有一点手软的。”说完白敏就拿出电话,当着陆家两老拨给了陆圻。
    电话响了没几声,就被对方接了起来,话筒那陆圻的声音似乎听着早等在那的兴奋:“白敏,是不是我爸妈在你那了。”
    白敏眼睛看着面前的公婆,冷哼一声:“陆圻,我不知道你找你爸妈来打的是什么注意,但是我现在告诉你,从你爸妈进入房门开始,我会每天不定时的更新离婚作战之公婆在我家的微博。你最好先告诉你爸妈不要做出什么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情,不然到时丢了大脸,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陆圻那还未完全展开的笑硬生生的卡在脸上,怒不可遏道:“白敏,你还是不是人,你竟然想把我爸妈都给推到外人面前,你为了想要我的钱,还真是无所不用极其。”
    “这么害怕,看来我预想的没错,你们一家确实想动用什么阴谋了。你不为钱你现在瞎折腾什么,不管你想做什么,正如我上面所说,不想丢大脸,就嘱咐好你爸妈。还有基于你这么迫不及待,我决定现在就去律师事务所,委托他起诉你重婚罪和提出离婚请求,你等着收法院传票吧。”不顾电话里陆圻的叫喊声,白敏果断的挂掉电话,神色淡淡的看着面前的两老:“相信你们刚才听到了我说的话。”
    陆母腾的火了起来,单手叉腰一手指向白敏骂道:“你个奥青花(脏话意思骂你是短命女),你竟然告我儿子,我儿子有什么错,你自己不会生,还要我陆家陪着你断子绝孙啊。”
    白敏这么些年里听过见过,但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而且还是这么难听的话,当下脸沉了下来,眼里闪着怒色冷笑一声:“不会生? ”说完,在陆母和陆父不解的眼神里,走到茶几那拉开抽屉拿出从医院取回来的报告单。
    “你们要是不认识字,尽管可以拿去给你们的好儿子看,上面写着我是不是不会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俗语相信两位都知道吧,要是你们再敢胡乱在外面瞎说,我不介意告你们诽谤。”
    陆家两老互看了一眼,陆母一把扯过白敏手中的报告单,拿在手上左右看了看,神色略略尴尬的递给一边的陆父:“上面写着什么。”
    陆父往哪报告单上看了看道:“上面说生育能力正常。”
    陆母闻言脸色一阵的古怪,瞪着白敏道:“正常……正常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
    白敏冷笑:“生孩子这东西,是一个人能生的吗?现在我这边正常,婆婆你是不是应该去问问另一个人。”
    意有所指的话让陆母立马火大的吼回去:“胡说,我家小圻正常的很,不然那女人的肚子怎么会鼓起来。”
    白敏也不说话,只是用一种看笑话的神色看了看他们,然后往门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陆母一看顾不得心里的疑虑,忙几个大步上前拦在白敏面前:“你不许出去。”
    白敏一脸好笑的看着双手打开拦在自己面前的陆母:“我为什么不能出去。”
    “你肯定是去找什么律师想告我儿子,我才不会让你去。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就别想着去告我儿子。”说着陆母,忙冲着已经去厨房自己动手倒水喝的陆父喊了起来:“老伴,快点去把大门锁了。”
    陆父含糊的应了两声,忙仰头把杯里的水咕噜咕噜的灌到肚子里去,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门口,对着本就关着的门上了保险,像个门柱似的挡在那。
    白敏脸色冷了冷,眼神带着一丝寒意的盯了两老一眼,然后转身进了书房,在两老不解的眼神里,砰的一下把门锁了起来。
    白敏要做的不是别的正是陆母担心的找律师告她儿子,这年头有了网络不出门能做很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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