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赓,我听说你的部队严重违反纪律,动手打人,”周e来忽然用严厉口吻说道:“这件事情要严肃处理,这是严重违反党的政策的行为,主要指挥员要处分,要做出深刻的检查。”
    “是,”见周e来神色严肃,陈赓不敢嬉皮笑脸,他知道这位老领导原则非常强,在这种事情上从不打马虎眼。
    “另外缴获的东西,除武器外,其余的全部归还他们,”陈赓刚要答是,周e来又补充一句:“包括那些骡马在内。”
    这下陈赓有些愣住,他软语道:“周副主席,骡马就让我们留下吧,您知道我们非常需要这些骡马的,好多老同志都需要这些马,”见周e来不为所动,陈赓有点着急了:“大不了我们给钱,况且就算庄文革在这里,我向他要,他会不给吗?那小子富得流油,比地主老财还富!”
    “可他不在这里。”周e来打断他的话:“仪器,矿石标本必须一件不少地归还他们。陈赓,你听好了,他们也是在为抗日出力,尽管他们采取的方式跟我们不一样,但只要他们抗日,我们就要支持。”
    陈赓无可奈何的答应了,他们的争论传进俘虏中。曹瑞芝有些感慨的说:“难怪庄队长说这些共c党人只是与我们有不同理念的爱国者,大多具有高尚的道德人品。此言真是不假。”
    “我中华并非无人呀,”常隆庆也摇头叹息:“为什么就不能团结起来呢?国家面临亡国之险,为什么还要自相残杀?”
    魏文刚苦笑下,这些书呆子,联合起来有那么容易?简安却苦涩地说:“联合哪有那么容易,两党杀八年了,双方血流成河。要联合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他们能打下会理吗?”有了安全保障后,更多的人却更关心目前地战事。
    “难说。”魏文刚不知可否,不过他知道,只要打下会理,李安定决不可能逃脱共c党的报复,他杀了太多的共c党人。
    “中革军委命令,攻取会理。任务由你们和红三军团承担,彭德怀同志担任总指挥,”周e来对陈赓说,然后低声说:“另外还有个秘密任务。”
    陈赓精神一振,周e来冲远处招招手,一道人影走过来。陈赓注目一看认识,上海特科的老熟人陈云。
    “陈云同志你是认识的,”周e来说:“中央决定派他去上海,恢复那里的党组织,并取得与共产国际的联系。你在你们团找几个川籍士兵或干部,送他去西昌。”然后周e来又对陈云说:“陈云同志,到了西昌以后,你要想办法去重庆,在重庆,你可以去找刀锋。你认识刀锋吗?他原来也是红队地。”
    “在上海听说过。可没见过。”陈云有些奇怪,刀锋是红队的一个传奇。两年里死在他枪下的叛徒特务不下二十人之多,传说他能飞檐走壁,枪法入神,在上海滩他的名字就让敌特害怕。不过这个人行事非常谨慎,只接受陈赓指挥,另外就只有周恩来知道他的身份,每次露面都化妆,谁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你到重庆后,在报上发个寻人启事,内容要包括…..”周e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最后却又补充道:“刀锋的情况是绝密,如果不用找他,就不要找他。”
    “是,明白了。”陈云郑重的答道,在上海特科时,他是周e来地助手,对秘密工作十分了解。
    周e来刚把任务分配完,警卫员来报告,彭德怀带着三军团赶到会理城外。
    红军开始大规模的砍树扎云梯,准备攻击会理。
    红军明目张胆的工程准备,让城内的刘元塘心中有些发慌,他担心守不住城墙,他开始准备打巷战,下令拆掉靠近城门边的两条街,为纵深部队扫清射界。
    李安定对城外的情况也死心了,不管怎样,先守住会理再说,他把手下地近三百人护卫队员重新编组,担任守城部队的预备队,随时准备在关键时刻冲上去。
    “刘旅长,告诉弟兄们,只要守上两天,后面追击的薛岳将军就能赶到。”李安定见刘元塘信心有些动摇,便给他打气:“只要守住会理,庄队长悬赏十万大洋。”
    刘元塘立刻命人满城呼喊,“守住会理,奖赏十万大洋!”,高昂的赏格让紧张等待的士兵们士气一振,全城青壮随即在士兵指挥下进行简单的军事训练,其实生活这个偏远山区小城的大部分人都掌握运用枪械的能力。
    等待终于结束,嘹亮的冲锋号下,红军发起了潮水般的进攻,士兵抬着云梯,冒着弹雨向城墙冲击。城上地刘军士兵拼命射击,阻止红军靠近城墙。
    红军士兵士气极高,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接过云梯又往上冲,渐渐地有几架云梯靠近城墙。城墙上扔下几颗手榴弹,猛烈的爆炸后,云梯再也没有起来。
    激烈地枪声在会理四周响起,刘元塘光着上身,腰间围了块红布。手拿大刀,象疯子样满城乱窜,那里出现枪响得紧他就冲向那里。
    打了一个下午,李安定有些信心了,红军士兵虽然勇猛,但他们严重缺少重武器,整整一个下午。三次进攻都没听见炮响。李安定决定把护卫队调上去,他下令把整个护卫队分成三个小队。他留下一个八十人的小队,另外两个小队上了西城墙,这里是红军攻击地重点。随后命令炮兵小队做好射击准备,可就在这时,红军退下去了。
    “这样打不行!”攻击连续受挫,彭德怀的黑脸更黑了,他心里有些愤怒又有些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攻击会理,刘元塘摆明死守,不会干涉红军行动,如此只要监视或者围困就行了,用不着冒巨大伤亡的代价强攻县城。
    红军不是没有火炮,但炮弹奇缺,二渡赤水时缴获的炮弹在连续作战中已经所剩无几,剩下的必须等到最关键的时刻才能使用。因此战术选择上只能采取这种冲城战术。
    “完全靠野战方式冲击城墙,伤亡太大,还是挖地道吧。”作战科长李天佑建议道,他的建议迅速被接受。
    夜色降临后,刘元塘担心红军趁夜偷袭,下令所有人都不准离开城墙。分成三拨轮流睡觉,同时把木材浇上松油点燃后扔到城下。此刻从城外看会理,就是一对被火焰包围着地城池。
    “报告,共匪在挖地道。”
    刘元塘刚刚回到指挥部,防守西城的许颖就跑来报告,刘元塘一下就蹦了起来。
    会理城地城墙建设时就在每段城墙根埋下一口大缸,这是中国古老的筑城学上传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战乱时城外的人挖地道进城。
    “咚,咚,”从水缸里传来的声音让拼杀半天的刘元塘脸色青得怕人。“来人。挖坑,灌水”。刘元塘一声令下,一群民夫开始在城墙后面挖坑,很快挖了七八个大坑,然后开始向里面倒水。水进去后就向地层深处渗透。
    以前挖地道是为了从地道里钻进城内,从内部发起进攻,现在不同了,挖地道地目的是为了炸垮城墙,这个灌水的目的是就是让对方的炸药失效。
    到下半夜,刘元塘实在熬不住了,把监督的任务扔给许颖自己回去睡觉去了,许颖过了一会又扔给连长吴鸣恩,自己也回去睡觉了。吴鸣恩心里不痛快,骂骂咧咧的督促民夫拼命灌水。
    天渐渐亮了,民夫们还在辛勤灌水,就听见轰隆一声,城墙忽然垮了一大截。吴鸣恩宠瞌睡中惊醒,他脑子一下就蒙了,“完了,红军把城墙炸塌了。”这个念头一经浮起,就不可抑制的占据他地脑海,他爬起来看都没看倒塌的城墙,转身就向城里跑。士兵们更是乱哄哄的跟着他往城里跑。
    “共匪进城了!”叫声在城内穿响,吴鸣恩刚跑到街尾,迎面撞上刘元塘,刘元塘二话不说,一刀就把吴鸣恩的脑袋砍下来,喷出的鲜血把刘元塘染成一个血人,他凶狠的话站在街中央,大声叫道:
    “回去!把城墙夺回来!后退者死!”
    “回去!后退者死!”刘元塘地卫队也大声叫道。
    混乱的士兵在血淋淋的尸体面前清醒过来,转身又朝城墙跑去,刘元塘大声下令:“命令参谋长把预备队调上来。”
    “什么回事?”刘元塘一看是李安定来了,他的身后是大群护卫队员。
    “好像是共匪把城墙炸塌了。”刘元塘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有点不耐烦的说,这支护卫队的装备是会理城内最好的,可开战到现在还没放一枪,他正在思考如何让李安定出力时。李安定手往后一挥:“跟我上!”
    两百多穿灰色军装的护卫队员跟着李安定就朝西城扑去,最后面是十几个扛着迫击炮和炮弹的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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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经略西南第六章曲折第五节号角(六)
    第二部经略西南第六章曲折第五节号角(六)
    刘元塘心思一动,带着他的卫队就跟在后面,出了街口就看见护卫队的人分成两拨,一拨迅速占领街口各个制高点,两挺轻机枪上房,重机枪和炮兵小队迅速架机枪架炮,另外一队则原地停下,二十个冲锋枪手在前,剩下的上好刺刀,李安定站在最前面。
    “有进无退,后退着杀!”李安定大吼一声,领头向缺口冲去,则在缺口附近激战的红军士兵一下就被从退几步。二十柄冲锋枪在这样短的距离上产生惊人的杀伤力,正在奋力拼杀的红军士兵纷纷载到,可是更多的红军士兵从缺口处爬上来,红军在缺口两边架起机枪,李安定的反击被压制住。
    “开炮!开炮!”刘元塘冲着迫击炮手叫道,可炮兵却象根本没听见似的,只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
    “你们,他**的,开炮!”刘元塘愤怒了,冲到炮兵小队前就叫道,这不是他的部队,要是他的,鬼头刀早就下去了。
    “你走开,别耽误事!”炮兵分队长头都没回,刘元塘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才发现他正紧盯着城墙上的一个身影,那个人影向他们这边摆动几下手中的旗帜。
    “方位xxx,角度xxx,一发,放!”
    随着口令,一发炮弹飞越城墙,在城外爆炸,旗帜又摆动几下,炮兵分队长又叫道:“方位xxx,角度xxx。一发,放!”
    又是一发炮弹飞越城墙,城墙上的旗帜急促地摆动几下。
    “五发速射,放!”
    “开火!”带轮子的马克芯重机枪喷出一股强大的火流,迅速压制了红军的机枪。随后几声清脆的枪声,红军的机枪哑火了,匍匐在地的护卫队员一跃而起。冲向缺口,迅速与缺口处地红军混战在一起。
    “**。这是什么战术?”刘元塘心中惊讶,他可是刘文辉军官学校毕业地,完全明白护卫队现在展开的队形是时常演练的一种小分队战术。
    缺口处的红军站不住脚,渐渐被逼退到缺口点上,刘元塘一挥手,他的卫队又冲上去了,许颖这时也带人冲过来。
    从刘元塘砍下吴鸣恩的脑袋到现在许颖带人冲过来。说起来长,其实也只有短短的十来分钟,可就这十来分钟,缺口处地局势已经被彻底扭转。
    “你带上你的人,从两边上去,封锁住共匪后路!”刘元塘杀气腾腾的对许颖说:“再出问题,我要你的脑袋。”
    刘元塘这边安心了,城外指挥部中彭德怀却在跳脚大骂:“**x。他们是那来的炮?情报部门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没有探听到?”
    红军的后续部队遭到一阵突如其来地炮火急袭,两侧城墙上的活力忽然增强,总共有六七挺机枪将后续部队封锁在距城八十米左右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冲进城内的红军战士全部阵亡。
    “奇怪呀,刘元塘有炮,怎么没在金沙江渡口使用呢?昨天怎么没用呢?”李天佑同样感到意外。自从军团参谋长邓萍在娄山关战斗中牺牲后,他这个作战科长暂时接替了参谋长的工作。
    “把黄眼镜叫来。”彭德怀怒火冲天地,政委杨尚昆却劝道:“老彭,你找黄眼镜干啥?”
    “他是侦查科长,这侦查是怎么作的?”彭德怀怒气不止。
    杨尚昆忍不住苦笑,这个彭德怀脾气太臭,可那个黄眼镜的脾气也不好,两个臭脾气要碰到一起,那不闹起来才怪,于是他先打预防针:“你别发火。我来问。”
    很快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中年人进来。他刚举起手臂,杨尚昆就问:“黄克诚。城里的敌人有火炮,这个情报上怎么没有?”
    “情报是中革军委传来的,我们军团是在干部团渡江之后渡江的,敌人那时已经逃进会理县城,我们没有抓到俘虏,不过我们情报科正在搜寻情报。”黄克诚说话的声音文绉绉的,还有点慢。
    “你个黄眼镜,不要推脱责任,”彭德怀一下就火了,他指着黄克诚地鼻子骂道:“情报科是干什么吃地?你黄眼镜是干什么用的?你看看那….”彭德怀指着城池方向:“犹豫你们情报缺失,我们牺牲了多少战士。”
    “军团长,情报缺失地原因我已经说过了,况且这仗本就不应该打,白白损失部队。”黄克诚的话声还是比较慢,但却很清晰,而且毫不含糊。他可不像外表那样文弱,打修水时,他举着大刀片子,第一个爬上城头。而且在二占遵义时他还是红军的师级指挥员,只不过说了几句“应尽量避免与敌人打硬仗,红军经不起消耗”这样的话,被扣上了右倾,丧失**斗志的帽子,被撤掉了师政委的职务,被调到军团部担任闲职,后来才改任情报科长的。
    “打会理是中各军委的命令!”杨尚昆连忙制止,同时接连给黄克诚使眼色。
    可黄克诚象没看见一样,根本不领情:“中革军委的命令怎样,那也是错的。”
    “走,走,赶紧去把情报搞清楚。这不是你应该评论的。”杨尚昆连忙把他推出去,可黄克诚却还在边走边说:“军团长,你有责任向中革军委反映反映,这样的仗应该少打。”
    黄克诚的话虽然桀骜不驯,可彭德怀却出奇的平静下来,火气消了。
    “命令部队,停止进攻。”彭德怀犹豫下,最终还是下达停止进攻的命令。
    就算彭德怀不下这个命令,一线部队也自动停止进攻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开始暴露了,弹药快没了。二占遵义缴获不少弹药,可随后地鲁班场和打鼓新场两战又把缴获的弹药全赔进去了,现在人均子弹不到十发,从早晨打到现在,一线部队的子弹已经快打完了。
    红军退下去后不久,天上传来嗡嗡的声音。两架飞机飞临会理上空,飞机盘旋一阵后。开始向下俯冲投弹,红军战士纷纷躲藏,强烈的爆炸震得地皮抖动,一阵狂轰乱炸后,飞机机头拉升,又向城南方向飞去。
    “旅长,飞机上投下来这个。”许颖拿着个信筒跑来交给正在监督修补缺口的刘元塘。
    刘元塘接过来打开信筒。见上面要求他在会理阻击红军,与中央军薛岳所部前后夹攻,同时奖励所部一万大洋,落款居然是蒋中正,刘元塘心中忍不住狂喜。
    “弟兄们,委员长嘉奖咱们一万元,守住会理,升官发财!”刘元塘从早正在加紧修补缺口的士兵和民夫叫道。
    打退红军进攻让此前一直没有信心地士兵现在的情绪有点高了。信心开始逐渐恢复,他们哄笑着叫道:“升官发财呀!”。
    李安定却带着护卫队从城墙上退下来,这次出击护卫队损失了七名士兵,阵亡士兵地尸体被他们抬回护卫队部。
    “李队长,你们这是?”刘元塘见李安定神色有些不善,可又担心他们撤下来会影响士兵情绪。便不得不问。
    “刘旅长,你升官发财我不管,我们护卫队是预备队,打完了自然要撤下来休整,但你的人可要看好,不能再跑了。”李安定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次交手让他对四川部队的战斗力,连带红军的战斗力都瞧不起了。同时他心里对庄继华佩服不已,善于练兵之说果然名不虚传。实际上他在这次战斗中除了象黄埔时期那样带队冲锋,其他并没有做什么安排。是下面的几个分队长却自动根据平时的战术训练做出安排。
    刘元塘故意没看见李安定嘴角的那丝嘲讽。,满脸堆笑地说:“老弟。你是天子门生,战后委员长自然不会亏待你的,用不着眼红兄弟的吧,呵呵。”
    “刘旅长错了,共匪祸国殃民,剿匪是我等的职责所系,至于奖赏不奖赏我倒没在意。”李安定淡淡的说,然后又很随意的说:“待会那里出现危机了,你在通知我,我待护卫队上。”
    说吧李安定就扬长而去,刘元塘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看找李安定的背影恨恨的骂道:“狗咬好人,不识抬举地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
    打退红军的进攻毕竟是件很大的荣耀,刘元塘立刻向雅安刘文辉报告,然后请刘文辉督促薛岳尽快过江,他的话说得很漂亮:“….,职部已将共匪吸引在会理城下,只要中央军赶到,立收前后夹攻之效,必能歼灭共匪于会理城下。”
    刘文辉看看淡淡一笑:“这龟儿子真他**会吹,照转蒋委员长。”
    蒋介石收到电报后冷冷一笑,把电报交给陈诚,然后问他怎么看,陈诚根本不相信一个小小会理能挡住红军:“谎报军情,肯定是谎报军情,应该予以严办。”
    蒋介石摇摇头说:“水至清则无鱼,要让他们出力就要给他们树个榜样,回电,刘旅长元塘,赤心党国,奋勇杀敌,忠勇可嘉,特奖励大洋五万,晋升中将军衔,此令,蒋中正。”
    陈诚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委座英明。”
    “不是英明,是无奈,”蒋介石面无表情的说:“等四川剿匪后,我要在重庆办一个庐山军官训练团,还要整编川军。”
    陈诚心中一喜,他以为这事肯定如同庐山军官训练团一样,又落在他身上,可没想到蒋介石却说:“这事就不用你了,我会让文革去办,他已经把这些川军将领收拾得差不多了。”
    陈诚很有些失落,脸上忍不住就流露出来了,蒋介石仿佛没看见,嘴角露出淡淡地笑意:“你要把精力放在枕边德械师上,重庆的兵工起来了,一亿大洋可以整编出更多的部队,你要抓紧。”说着蒋介石的那是笑容就消失不见,语气又有些沉重:“日本人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了。”
    这个工作远比军官训练团重要,陈诚的脸上流露出真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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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经略西南第六章曲折第五节号角(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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