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了一阵,渐渐有点喘不上气,焦一月退出来,抹了下嘴,扶着床沿休息。
    感觉嘴里粘粘的,含着不知道是一团什么东西,想吐掉,四处找纸巾,却因为太黑啥也看不清,只好先将就着。
    缓了会儿,抬起头,对上沉桐正看着她的一眨不眨的眼睛。
    “怎么了?”她被他盯得奇怪,问。
    “做么?”
    “……什么?”
    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想再问清楚,忽然就被他弯腰抱了起来,抱到了床上。
    提了下领口,稍微凉快些,他缓缓压下来,脸贴着脸,两人气息交叉,灼热的气浪在双方脸上拍打。
    “小声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声调显得有些隐忍,“吵到我姐就不好了。”
    焦一月挣扎的动作一停,微微皱起眉,想说些什么,却被嘴里含着的东西噎住了,呛了两下。
    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撩开,里面的安全裤连着内裤被拉下来,露出里面滑嫩的皮肤和细软潮湿的绒毛。她下意识地去捂,却被他轻轻拂开手,摁在了身体一侧。
    以为还会有什么前戏,像之前那样慢慢深入,结果不等她做好准备,他就握着那一根倾身缓缓插了进去。
    穴口被填满的那一瞬,喉咙口一哽。
    “沉桐你……混蛋……”
    上方回应她的只有舒服的一声喘息,随着整根插入进去,他开始来回缓缓抽插。
    原本就已经因为口他变得湿润的小穴,在被一下一下磨过最柔弱敏感的地方过后,开始变得泛滥,没一会儿就传来噗叽噗叽的水声,躁动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
    “这次还痛么?”他嗓子像是哑了,有点不像他的。
    焦一月听清楚了,但是不想理他,扭头沉默了一阵。之后被他用力顶了两下,才不情不愿地:“……不痛了。”
    “嗯。那就好。”
    肉棒碾过一层层肉褶,开始越插越深,随着动幅越来越大,身下的女孩子不由得轻哼,发出一声不自觉的:“嗯……”
    这一声不比春药的药效差,床像是瞬间吃饱了力气,不再像之前那样无力地摇动,而是吱呀吱呀叫起来,像一匹呼啸着就要冲出马圈的野马。
    快速的进出下,焦一月紧捂了嘴,但喘息声还是无法避免地从鼻腔里逸出,发出浑浊的嗯嗯唔唔声。
    屋子的声响越来也大,她扯了下沉桐的手腕,催促他:“快……快一点。”
    “怎么快?”他问。
    “快点结束……出去了。”
    “急什么。”
    “你家还有人,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他说,声调很沉,“所以眼下要分秒必争才行。”
    两人私语的功夫,外面依稀传来一声叫沉桐名字的女声。
    沉桐停下来,周遭声响也跟着一瞬间消弭,两人静静听了会儿,又听到那一声,眉头拢起,互相对视了眼。
    “那我要结束了。”
    “好。”
    冲刺被提前提上日程,焦一月有点受不住,喘息声几乎都连成一线,腰肢高高挺起。
    “我要来了。”
    “唔……嗯嗯嗯……好……”
    连续几波生猛的抽插,几近癫狂,持续了一分多钟,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嗓音里逸出一声闷哼,射了出来。
    ……
    结束了。
    以原来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沉桐转了个身,躺回到床上休息。不过没休息多久,他又起身,穿好衣服,到写字台上拿了包纸放到她手边,走到门前,“你清理一下,我先出去了?”
    焦一月拿起纸,拆开取了张,低头看了眼自己沾满他精液的穴口,脸烧烧的,“……嗯。”
    门打开,门缝外射进来一阵让人眼前不适的光,随着他出去,合成一线,又恢复到原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又一次。
    她心中暗暗念道。
    又这么糊里糊涂地就和他做了,这也太离谱了。的确,她起初是想尝试一下做爱的感觉,可这并不代表之后她都会继续和他维持这段不明不白的关系。
    被扰得有点心烦意乱了,索性不再去想,把衣服整理好,走到门前,听了会儿外面动静,拉开门走了出去。
    进到客厅里,一眼就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沉桐,有点纳闷他怎么是一个人,四周环视一圈,依旧是没有见到乔溪云的踪影。
    “我姐走了。”他说。
    走了?“哦。”
    “天公作美。”他又说,边说边扭头去看窗外,“五月的雨还真是多。”
    焦一月跟着看过去,灯光下,已有零星的雨点拍打在落地窗上,天空黑压压的,看不到星星和月亮。
    听出他是什么意思了,焦一月撇撇嘴,“……那我也要回家。”
    “那我怎么给你讲题?”沉桐问,弯腰拿起桌上她的卷子,哗啦哗啦晃了晃,“我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
    他总是有他的说辞。
    想了阵,走到窗边,拉开窗户,风瞬间就吹了进来,吹得她眼睛都睁不开,有雨点啪啪地在她脸上落下两滴,她又赶忙把窗户关上。
    然后神情凝重下来,抬头仰望着天空,心情有点说不出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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