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会仔细记着的,所以您不用担心……”佟云儿自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回遇到这么用心对待自己的人,于是觉得将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一点都没错。
    床上的人望着她,纠结的、担心的、惆怅的、悲哀的、凡是那种极度不安能用上的情绪都在了,这个女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啊!
    二娘找得人怎么都这么厉害呢……
    “真的不用担心,”佟云儿抓起他的手,认真的说,“这种事只在夫君面前才会随意,若是别人云儿理都不会理……”
    灿灿的收回手,床上的人再叹息一声,孽缘啊!
    哥,你要是知道你现在娶得是什么小妾你还能随便去处理自己的事吗?
    将那几张画纸卷了起来,床上的人又叹气了,声音带着同情又无能为力,幸好只是小妾啊,要是正妻那一辈子就不完么?
    佟云儿终于感觉到事情有点古怪了,这男人怎么那么漫不经心呢,难道是她的魅力不够?
    夜晚,某女见夜色已深,将书童推了出去便脱掉衣物进床里面去,床上的人一阵纠结,“我病情还在观察中你先去别的地方休息吧,这样传染了不好……”
    “没关系,我不在意,再说这个时候怎么能让夫君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呢?”佟云儿丝毫不在意的脱掉外衣挤进被窝里去了……
    床上的另一个人非常汗颜……这女人太主动了……
    佟云儿没有任何羞耻心的卷进被窝里后,习惯性的去抱身边的人,在那人完全没有想到她会突然伸出魔爪,一时不备用抱住了不该抱的地方,那人身体一僵,像死到临头一样动弹不得,而另一个女人手捏了捏不明物体,疑惑的问,“夫君,你隆胸了么?”
    为了试探自己手中‘不明物体’她两手捏了捏,非常有弹性,不像是隆上去的呢……
    “啊!下流!”那人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将被子卷入床下,摆脱了某女又揉又按的举动,一脸像番茄一样红透了,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一脸吓得半是苍白半是红的表情看起来特吓人,用那种恨透你的目光看着佟云儿……
    外面闻声赶来的书童撞开了门,连忙去救架,大声的叫道,“小姐,您怎么了!”
    当看到地上的人衣衫不整的用被子护住身体时护主心强的书童怒了,指着那床上慢慢磨蹭爬起来的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家的主子吓成这样,你把这当哪里了?”
    这柔软包子似的手感非常熟悉,那不是女人才有的胸部么?
    佟云儿忽略了那书童怒气冲冲的质问,穿着里衣坐在床头,用那种眯成半条缝的视线打量着地上从床上落荒而逃的人,“女人吗?”
    比起地上主仆那一惊一诧的样子倒像她干了啥事一样了……
    地上的女人憋着快要掉的泪看着她,咬着牙道,“你……”
    “原来是个女人啊!”佟云儿仰天长叹了一声,难怪连她这样克死人不偿命的人还有人敢取,转头轻飘飘的问道,“昨个儿与我同床共枕的奸夫呢?”
    “没有奸夫!”地上的女人娇羞的大喊了一声,感觉床头上的女人镇定过头了。
    “那么……”她将袖子扯开,露出一身吻痕还有瘀痕的证据给她看,“这些都是谁干的?好歹我也是当事人吧,我也有权力知道谁当着我家‘夫君’的面干了这种缺德的事,肚子要是争气的话我若是有娃了也好去找他亲爹呢……”
    地上的女人咬着唇,提着心望着床上的女人,“那是我干的!”
    佟云儿那平静的眉头挑了一下,“你好歹也是一家千金吧,这身上的痕迹你能掐得出来,这女人身下的血你怎么弄?”
    “如果发现女人初次没有出血会被误认非良家女子,所以才咬你手指上的血滴在上面……”地上的女人非常老实的默认,怕她想不开,女人若误以为自己被谁破了身子那还不得投河自尽啊,于是,就老实的招了……
    “你还咬我的手指?”佟云儿将十指搬出来比对了一下才看到手指上真的有一道小小的口子,她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在想这怎么回事在哪里瞌上了,没想到……她顿时哭笑不得。
    “我怕疼所以才咬你的!”地上的女人犹豫了一下说。
    佟云儿叹息一声,穿好衣服起身,从那桌上拿了一张剩余的纸张,拿起笔开始写字,边写边道,“你叫什么名字?”
    “傅子衿”地上一脸防备看着佟云儿的傅子衿应了一声。
    “我不管你们基于什么原因将我身体弄得青一块紫一块,也不计较你们男扮女装的事,总之呢,这场闹局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吧……”佟云儿将手里写好的字吹了吹,缓缓走到那里还没站起来的人面前,拿着笔头戳着那一旁没给她摆好脸色的书童,从他们手里套了一千多两银子后满意的将那张纸朝着傅子衿身上一丢,“这是休书,您请拿好,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而这一千两银子是对我的精神损失费,属于正常傅家欺骗我所得的开支。”
    随便找了一根绳子将那对主仆给绑了起来,这才哼了一声推门而出,哼,欺骗她几年来难得想从良嫁人的心情,这算便宜了!
    大半夜的某个女人拿着小小的包袱携带着从那对主仆身上打劫过来的银子找了一座比较矮点的墙,正在研究怎么翻过去……
    墙头终究是太高佟云儿只得找其他的方法,旁边有一棵一个人无法抱住那么粗的树,其枝正好可以延至墙头,某女人对着两手喷出唾沫,将包袱背在背上开始攀爬,可惜旧业许久未做过早就有所生疏了,爬了好几次也没爬上去,她叹息道,“三年不出手,行家就变出不了手,看来身手被荒废了啊……”
    “就算从那里爬过去也出不去,后面有狼把守着最后的防线,一旦跳出就会成为狼的宵夜尸骨无存了,你确定还要爬出去么?”
    正当佟云儿准备再接再厉时身后一道非常清爽而带着淡淡笑意的男声响了起来,听到好心人的劝告佟云儿识相的抽回了腿,转头,月光下隐隐看到一男子那绝代风华的脸荡漾着温暖而令人醉心的笑意……
    第5章爬墙的女人
    月光下无法看清那个人的面容,佟云儿仍然觉得在这紧要关头对自己提醒的人应该不是一个坏人,于是乎就一脸无知的请问道,“公子,您知道哪里出去比较容易且没有危险么?”
    他手微抬,指指对面那比较高一点的墙道,“那处看似比较难爬,但是后面没有吃人的狼,只要爬过去就安全的着地了……”
    望着她两个多高的墙佟云儿吸了一口凉气,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将那一对主仆给绑了,天亮的时候肯定会被人发现,唉,一气之下,感觉那女人欺骗了她那好不容易萌发的爱情,芽都还没发出来的嫩芽就被那女人的胸器给插死了,于是一怒之下就有了今天这鲁莽不计后果的行为……
    回头是没好日子过了,她休书也写了,坏事也干了,气也出了,银子也抢了,一切都准备妥当,只要能翻过眼前这座墙她就自由了……
    只是……好像有点高了……
    对于没有任何翻墙工具的她来说看起来有点难了……
    “那个……能帮忙么?”不得已只得求助,佟云儿从包袱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恋恋不舍的递给他,“也不会让你做白工,只要你帮我翻过去这就是你的了。”
    那人两莲花指接过银票,凤眼微转,“怎么帮?”
    “这太高了,身手有段时间没练习单靠我个人的能力有限,让我踩着你的肩将我顶上去吧,等我上去了你再将包袱给我丢上去……”这人一看就是谦谦君子的男人,让自己这么白白的踩确实有些过份,所以她才将自己打劫来的钱分他一点,这样也算弥补他那小小的受伤心灵。
    “就这么一点点啊~~~”那人满脸惆怅的望着那一百两银票,嫌少了。
    “这已经很多了……”佟云儿又不舍的看了它一眼,“曾经我家连这十分之一都没有,一年到头看都看不见它一眼,就算看见了也是别人兜兜里的,才踩一下就赚这么多,若是早知道哪里能这么嫌钱我早就去了……”也省得她家那老爹便宜的将她卖了,没准那卖的身价还没一百两呢,她的人生价值连踩别人一次的价格都没有,想想,有点难过……
    “看来……对你来说这也不少了呢……”那男人纠结了一会儿后朝身后招了招手,黑暗之处立刻就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在那男人的前方,一身黑衣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情,那一身潇洒的男人对着他命令道,“这钱踩本少爷太廉价了,你就送送这位姑娘爬墙吧……”
    “是!”那人没有任何反抗的就走到墙角处蹲了下来,“姑娘请……”
    佟云儿眼睛仅仅是瞄了那人一眼,没有任何忧心的将自己那小小的包袱交到男人的身上,“麻烦你了,等我到墙上再给我丢过来,我会再那边接着……”
    那男人笑眯眯的接过包袱,用那蛊惑人心的声音说,“好,姑娘小心点,夜里天有些凉,小心别着凉了……”
    佟云儿疑惑的看了这人一眼,为什么他问也不问一下她是谁就开始帮忙了?时间紧迫,不由她再磨蹭下去,佟云儿踩上那黑衣男人的肩膀,黑衣男人慢慢的起身,那在一旁的优雅男人不忘叮嘱的说了一声,“下去后往右走,一千米之处会有人家,别迷路了……”
    才刚刚升起的怀疑在这人关心体贴下消失贻尽,看来是她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了,佟云儿满是歉意的点点头,“多谢了……”
    身上摇摇晃晃的到了墙头,幸好前世对这些突如其来的事都能冷静的应对,休息了将近两年多的身体由开始差点晃倒到脚不再抖,在那黑衣人蹲下到站起的那片刻之间,佟云儿心理素质的反应令人刮目相看……用一句话来夸,心理素质太强了,明明晃得紧,可没晃几秒钟就像非常熟练的人似的不再乱摇晃了……
    双手搭在墙顶,一个借用使力便跳到了顶上,身体非常轻巧,佟云儿喃喃自语,“看来以后不能把身体灵活度给忘了,日后得多多勤奋锻炼才是,不然一个人的时候太危险了……”
    她回头,朝着那对她伸出援手的人感恩戴德的说,“您是我最近遇到最热心肠的人,谢谢你了,我的包袱可以给我了……”
    自始至终将他像当成老朋友似的,并没有因他的到来变得慌乱,拿着包袱的男人眼眸中全是笑意,“快走吧,府里正在搜索你,等你翻过去我再丢给你!”
    这时,远处灯火通明,府里的家丁好似开始找什么似的出动了,佟云儿猜测事情可能露馅了,心下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担心,她依言的跳下这男人所指的安全之地,地下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她一咬牙,只要不是狼窝窝基本没什么危险,拼了!
    某女义无反顾的就跳了下去……
    身体直直的没在估计的时间着地,身子还直直的往下坠落着,这怎么感觉不像是只有两米高呢?‘咚!’的一声水花四散的声音让佟云儿感觉自己被坑了,依照她以往的经验自己起码坠落了差不多百来米的才着地,不对,是落水……
    全身湿漉漉的佟云儿在水里憋着气,慢慢浮出水面,九十度仰望着那模糊的某个点,也不去计较人家为什么要指明这一条路,但依现在看来,这条路确定没有护卫,只是,包袱……什么时候给她丢出来?
    墙内拿着包袱的男子在听到那细微的落水声音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拿着手里那女人恋恋不舍丢过来的一百两银票,看在这心情好的份上公子心情好就大方的放她走了……
    那男人转身正好碰到府里家丁急匆匆到处找人,轻咳了一声,凤眸一眯,声音不高不低温柔又带着不可忤逆的问,“怎么回事,这三更半夜了还到处乱跑?”
    “少爷,小姐被人打劫了,让我们将打劫的人找出来,您生病了快回去躺着,夫人要是知道了又要担心了……”那家丁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声。
    “先去看看子衿再说吧……”听到自己妹妹被打劫男人又望了一眼那墙头,手里这轻轻的包袱及那女人急切想翻墙的行动都耐人寻味,而他本人丝毫没有要将包袱还给人家的念头。
    仆人们进来问话一问三不回,傅子衿咬嘴坚决不回答任何问题,大半夜的将所有人吵醒后又轮番的关怀着受惊的傅子衿,最后才发现忘了问她为什么在少爷的房间里,大夫人将所有因这事而起床的人支开,一脸严肃的问道,“子衿,你在你哥的房间里做什么?大夫不是说正在确定病情吗?”
    “子衿见我在房间里憋得太久对病不好所以就让我出去走走替我在这里呆着而已。”门外,一身白色的男子弱不惊风的缓缓走了进来,随意的长发飘在胸前,身边跟着一身黑衣的男子,他轻轻的道,“娘,看来是子衿顽皮了呢,是不是你又恶作剧了?”他示意那可怜的人快认错,稍后再处理其它的事。
    “谁让大夫将哥一个人隔离起来了……”收到信号的傅子衿一改委屈的样子埋怨的望着大夫人,“娘亲,你看哥哥得了什么天花啊?”见人回来傅子衿悬着的心也落下,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人给盼出来了。
    “好了好了,娘,没事了,你先去睡吧,明天还有商铺的事够您烦心了,这事交给我来就行了……”傅子轩将他娘半推半就的推也了门外,“这点小事等会儿我会好好训训她,您安心睡觉就行了……”
    大夫人感觉这两兄妹表情怪怪的,但拗不过儿子那贴心的举动而被拒之门外,叹息了一声,最后携带着丫头们离开了这两兄妹的闹局。
    待所有人走后,傅子衿委屈的情绪又来了,将藏在兜兜里的休书递给他,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哥,你看看呐……”
    傅子轩见妹妹一脸纠结的表情含笑的接过那张写满字的纸,上面那字歪歪扭扭的就小蝌蚪那身体一样,不过字迹清晰可见,他戏谑的说,“子衿,你怎么被休了?”
    “哥……”傅子衿见他表情依旧,好像一点也不见外,看来药下得不够深,她又从怀里将那几副画大气的扯了出来,拍在桌上,一脸悲愤,“你看看这个!这都是你那新娶们冲喜小妾所作所为,这女人发现我是女人后还将我跟小青绑了起来,将我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去了,真是气死我了!”
    傅子轩笑了笑,见他妹子将这几副画藏得紧,还这么悄悄四处巡视一下周围才小心翼翼的拿出来,不禁对纸上的内容有点期待了……
    打开一看,那深不可测的黑色眼眸微微眯了起来,久久才一脸感叹的说,“小妹,你不觉得这画画得还不错么?真的是我那小妾所为?”
    傅子衿见他不为所动,将她与那个新进门女人发生所有的事都一一告诉了傅子轩,最后认真的说,“哥,这女人不能留,太厉害了,肯定是二娘故意放在你身边的人!”
    “我还以为二娘真的找着一个可以克死我的人了呢,看来这女人二娘也费了一点心思了,”傅子轩揣摸着那上面行为大胆的几张图像,“子衿,你不觉得这样的女人挺好玩的吗?”
    傅子衿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忽地看见傅子轩手里搭着的包袱,非常眼熟,那不是刚刚那个女人背着走的那一个吗?她抢过包袱打开一看,那不正是那女人从她身上抢走的银票么?怎么在她哥哥身上?“你见着她了?你那小妾就是拿着这个包袱的女人”
    “那个女人啊……”傅子轩无辜的望着妹妹,“刚刚哥将她放出去了……”他将那张写错名字的休书叠好揣在怀里,这世道向来只听过男休女还没听过女子休男,而且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将他那没有任何关系的妹妹休了,这休书值得收藏……
    第6章路边人不能随便救
    当包袱一个时辰还没从上面掉下来佟云儿便知道自己遇见骗子了,好不容易抢劫了点银票如今就这么没了,身无分文的佟云儿用摩擦生热的方法在湖边生了一堆火,她叹息,十分温柔的说,“老娘混江湖也有不少日子了,竟然还有看走眼的时候,古董们就是古董,脸皮厚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就忍心欺骗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人呢?”
    这银票啊,以后就算吞进肚子里乱掉也不要放到男人的手里,有去没回了。
    她见着第一个看得去的男人竟然是一个女人,第二个看起来也比较养眼一点的男人又是一个骗子,以前几番差点嫁出去的不是老就是小,不是快进棺材的就是贪得无厌的,想想,她前世难道与男人接触太多又或者伤太多人的心了所以这辈子与男人没那缘分?
    大黑夜的借着月光抓了一只打盹的野鸡,边烤自己的衣服边忙活着宵夜,穷人家的女儿就是命苦,没钱什么都得亲力亲为,挽着袖子,爬上树扯着一个树上的果子闻了闻,这味道,熟悉,所以就往嘴里送了,先填肚子再干别的事,单手吊在树枝上翻转了好几次,“看来身体也没生锈,不至于欺侮了讨不回来。”
    阵阵肉的清香让人垂涎欲滴,身体利落的从树上翻了下来,根本看不出半点生疏的样子,那夜间凭借着微弱的月光清晰看到森林中的一举一动,凭耳朵来预测着动物危险的接近,袖子里自她来到这个世界起便随时准备着一把防身用的利刃,如兽类般习惯夜间的气息的女人坐在香味四溢肉旁边,折腾了差不多一宿,天边渐渐泛白,离天亮不远了,她狼吞虎咽的吃下那一大块肉,一脸满足的打着饱嗝。
    而站在某处的黑点注视着那个女人许久,最后将情况一一的报给自己的主子。
    “哦?”傅子轩满是兴味的挑了挑眉,“看来真是低估她了,我还以为她会在那里自生自灭呢,她倒是自在,完全当成居家旅行非常自由舒适了,那佟家的女人底细真的没弄错么?看看有没有人动手脚。”
    “没有,佟家小姐自二年前上吊未死后据说性子也淡了许多,常常被佟家老爹关在家里头不让出去,小姐给她亲自验过身,是本人无误!”
    “性格变了么?”傅子轩那黑眸闪烁了一下,这类型的女人怎么这么熟悉呢?
    “平常看不出哪里不一样,可从墙上掉下去也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这女人太习惯这种生活了,根本看不出像没出过门的女子。”黑衣人说。
    “继续跟着吧!”望着桌上的一百两银票笑了笑,“时隔两年没想到还能遇到这种事呢……”
    黑衣人领命而去,傅子轩对这冲喜小妾有些好奇了,他知道二娘之所以会选上这女人,其一是闻她那没人敢娶百发百中的克星之命,只怕这女人二娘那人掌握不住呢……
    那女人淡定的性子极少有人能轻易学会,逃跑时碰到陌生的人便将别人当成朋友使唤着,他的暗卫出来时那女人也见怪不怪,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怀里这张休书表明这个女人是在对他家不清楚的局面下嫁过来的,看来要查出许多年前的事比他想象中要难多了……
    正当佟云儿在底下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她那嫁过来住着的房间一个陌生黑衣人,看着床上那起伏的被子利落的用剑刺去,直到没有实体的感觉才知道上当了……
    佟云儿虽然来了几年,可足不出户的日子让她根本不了解这个社会的体系,压根不知道世上还有一种功夫叫做轻功,她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可在她的视线内根本没看着人,轻功对现代的人来说太虚幻了,所以她只当自己太敏感了。
    佟云儿不知道先前与自己打招呼的男人到底是好还是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朝着他所说右边的路沿着森森走去,微风习习,偶尔传来狼的浑厚的叫声,偶尔传来鸟儿咕咕的声音,佟云儿没有良遇,走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烟熏,这傅家周围都筑起了高高的墙,只有这湖面是唯一可以跳下来逃生的出口,她忍不住叹息道,“那人虽然坏了一点独吞了我的银票,不过心眼边边上也长了良心这种东西呢。”
    走着走着,踢到了一个软软的生物,只顾着看前方而忽视脚下的佟云儿一个踉跄差点被东西搁倒在地,紧急之下跳了过去,安全着地,回头,地上横着一具尸体,佟云儿虽然良心不多可还是知道出门在外不容易,于是磨蹭的走了上去,蹲下身,戳了戳那不知道是生还这是死的生物,“喂,还有气么?有气的话应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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