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李广字药铺,上百年的传承……”
    “我们宋记烤鱼馆……”
    心细的张长乐知道自己喜欢的烤鱼店老板娘肯定也有这种心思,他拍拍屁股,主动跑到段枢白面前来跑跑关系。
    段枢白喝着酒,坐在老爷椅上,好笑地看着他,“当初让你来帮我监管报纸的制作和发行,是谁在本将军面前哭诉了半天,他是个只会行军打仗的武夫,可做不来这文人间的笔墨事。”
    “现在又有事情求到本将军头上了?嗯?”
    张长乐苦笑一声,低头做小,悔不当初。
    段枢白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愁眉苦脸装模作样的老伙计身边,哥俩好地攀上他的肩膀,“放心,长乐你有事情求我,我肯定答应,不过……”
    “不过什么?”
    “你早点把人娶到手吧,我听说江柏那小子已经和人摆了赌桌,就赌什么时候能喝到你和人老板娘的喜酒。”
    张长乐惊得瞪大了眼睛,“他们都知道了?”
    “连我都知道了,你觉得他们可能不知道?”对这种八卦消息最不敏感的段枢白,从来都是从张长乐口中听见各种将士的八卦消息,段枢白啧啧感叹,他身边探听消息成精的八卦王张长乐,这一次终于也成了活在别人口中的主人公。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的好副将曾带着人八卦过他段枢白和夫郎的私事。
    “长乐啊,你说你,以前到处当红娘,兼职给伙头小兵指导感情问题,你促成的夫妻,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怎么轮到你自己,就半点长进也无?”
    “你以前不是给人分析得有模有样嘛,你大胆点啊,你主动点啊,这不是以前你教别人的吗?”
    段枢白一边笑着说,一边用手肘推推张长乐的肩膀。
    张长乐苦着脸叹了一口气,“长乐以前都是纸上谈兵,不轮到自己头上,哪知道感情的事这么难熬,不行……我得去找几个过来人问问。”
    段枢白心想自己如今夫郎孩子都有了,不正是最好的“过来人”,他满眼微笑,就等着他的好副将来求求他这个“过来人”。
    谁知道张长乐一转头,说道:“我去找梁雷婷婷他们问问去……”
    见张长乐转头就要走,段枢白脸上的笑容僵硬,开口道:
    “张长乐你站住。”
    张长乐脚步一停,回头,“将军,你还有什么事么?”
    段枢白蹙起眉头,抬手指着自己,不满道:“我说你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你不问,偏偏要舍近求远是怎么回事?”
    张长乐小心翼翼地问:“将军,你是说,问你?怎么追求老板娘?”
    段枢白笑眯眯的点头。
    他自豪一笑:“本将军如今夫妻美满,孩子都有了,感情经验丰富……这样的条件,当你的狗头军师,难道还不够格?”
    张长乐在原地沉默了半晌,接着闭着眼睛小声嘀咕道:“我怕我信了将军的话,这一辈子都要打光棍……”
    段枢白气急:“你什么意思?”
    张长乐鼓起勇气说完那句话,早就夹起尾巴溜了。
    段枢白在原地看着他灰溜溜逃走的背影冷冷嗤笑一声。
    至于吗?
    送走了张长乐,段枢白看了会儿文书,又迎来了新的人——符千席。
    符千席恭恭敬敬谄媚道:“将军啊,如今形势大好,千席已无用武之地,你不如让我去报纸编辑处去混个差事干干,保准写几篇好文章来。”
    施先生是报纸的主编,天天听他拉着一伙人在那里讨论文章,据说还要评比什么四大才子,听得符千席心里痒痒,内心躁动,也想去卖弄风骚。
    当初为了脱离魔窟,将自己卖身于新阳城,符千席劳苦功高替段枢白招揽了一大批人才,他现在的身份,就相当于一个内务杂事总管。
    符千席擅于“识人”,懂得怎么讲好钢用在刀刃上,在用人方面,他给了段枢白很多建议。他好比人事处主任,合理调配人员,沟通人际关系,两人闹了矛盾要找他,对职位不满还找他,各种事情都要找他……
    凭什么他就要这么累死累活的。
    他也想风花雪月写几篇文章,来赚点好听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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