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这话一出口,举座皆惊,这是直接在要审计局呀,虽然潘亚东的做法很不地道,但是这位也算是眦睚必报了。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潘亚东听后,郁闷不已,这小子未免也太有点得寸进尺了,拿你一个开发区,这不已经把招商局给你了嘛,怎么还想审计局的心思,这不是典型的贪得无厌吗?潘亚东有心要拒绝,不过看到对方那坚定的眼神,似乎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不禁所有为难起来。
    朱一铭提出要审计局,不过是一时兴起之举,说实话,从听说要召开市长办公会以后,他的心里一直不痛快,为的当然是沿江开发区的事情。他知道潘亚东一定会把那块肥肉抢过去,之前田长业在的时候,他就动过那个心思,不过李朝运的话尚在耳侧,他不敢轻举妄动罢了,这次,他自然不会再放过这个机会了。既然你让我不爽,我自然也不能让你痛快,朱一铭是报的这个心思,才提出了审计局的事情。
    潘亚东经过一番权衡,决定还是把审计局让出去,否则的话,要是闹出什么事情来,他可担待不起。不光苏运杰可以名正言顺地插手政府这边的事情,就连泯州梁玉明那边是不是会有什么话,他还真不敢肯定。朱一铭显然和泯州老大李朝运有关系,而梁玉明又唯李朝运马首是瞻,这样一想,潘亚东还真没有和朱一铭争下去的勇气。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好,既然一铭市长觉得招商局的工作少不了审计局的配合,那就一并划过去,不过一铭局长,你要是累坏了,可不能找到我的头上来。”
    虽然做出了让步,但潘亚东还是没有忘了挤兑朱一铭一句,这其实也显现出了他的小家子气。
    朱一铭听后笑了笑说:“感谢市长关心,不过沿江开发区那一大摊子事情,可是更为繁琐,市长也得当心身体。”
    潘亚东听了这话以后,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了,朱一铭今天的表现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用针锋相对一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为了一个开发区,他应该不至于如此不管不顾呀,要知道他这个常务副毕竟才刚刚上任呀。潘亚东真有点郁闷了,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小爷,他一下子还真想不出来,难道对方真的和苏运杰结成联盟了,不过看这架势也不太像,真是莫名其妙。
    他哪里知道,上次在梦梁镇得遇的那位佳人,早已名花有主了,那主就是新晋的常务副市长,你居然还想她的心思,不搞你搞谁。在华夏国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朱一铭正愁给不了季晓芸名分呢,你居然还想插一脚,那结果可想而知。
    分工问题解决以后,潘亚东又说了一堆废话,然后才宣布散会,这时已经将近五点了。朱一铭回到办公室以后,心里终于舒畅了,看来在副市长前面加上“常务”两个字确实不一样,要不然的话,潘亚东恐怕鸟都不会鸟他的话,坐在老板椅上开心地想到。
    古语说得好,几家欢喜几家愁,潘亚东此时就郁闷不已,回到办公室以后,就把自己锁在了里面。秘书的心里胆战心惊的,老板的心情不好,那最倒霉的自然是他了,千万不要惹他不高兴,他暗自提醒自己。刚想到这,猛地听见咣当一声,不用说,那只真空高档茶杯一定已经粉身碎骨。秘书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老板的个性,他很清楚,只要发泄一下就可以了,马上最多把玻璃渣打扫干净,应该不会再遭到他的训斥了。
    朱一铭刚想打个电话给柳青云,既然对方准备真心站队,怎么这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做了常务副市长以后,朱一铭愈加意识到人的重要性,要想在这个市里面发出自己的声音,身后少不了一帮人。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朱一铭以为是柳青云,拿起来刚准备说话,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朱市长,你好,晚上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是否方便?对了,我是王显声。”
    朱一铭心里一阵好奇,王显声准备会请自己吃饭的,难道……想到这以后,朱一铭的心里一阵激动,于是连忙说道:“原来是王市长呀,我正愁没地方吃饭呢,你看去哪儿?”
    听了朱一铭的话,王显声非常开心,连忙说道:“望月路上新开了一家饭店,叫川香菜馆,不知朱市长对川菜是否感兴趣?”
    “我还能吃点辣,今天你就和王市长去开开眼界。”
    朱一铭笑着说。
    “好,那就谢谢一铭市长了。”
    王先生说道,“我的车坏了,一会我就搭你的车过去了,不知是否方便?”
    “哈哈哈,王市长说笑了,还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正求之不得呢!”
    朱一铭笑着说道。
    两人约定好了以后,就各自挂了电话。朱一铭仰躺在老板椅上想道,看来王显声是铁了心地要站队了,这也可以理解。他和吴辉都是苏运杰的人,现在吴辉挂上了常委,而他还在原地踏步,自然动起了心思,而他一直和潘亚东不对付,自然不可能过去,投靠到自己这边来也算情理之中。
    朱一铭顿时感觉到一阵庆幸,本来以为要孤军奋战的,现在看来那个担心是多余的了,晚上得好好和对方交流一番,王显声的分量可不是柳青云所能比拟的,一定要多加安慰一番。朱一铭打定主意以后,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朱一铭紧接着打了一个电话给柳青云,把潘亚东亲自入主开发区的事情,和他说了。柳青云听了喃喃地说了一声难怪,然后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朱一铭心里一拎,难道他那有什么消息,于是开玩笑说道:“难怪什么,难道柳主任有未仆先知的异能,那样的话,以后我要多向你请教呀,呵呵!”
    “呵呵,市长你说笑了,我哪儿有那种本领,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事,我确实有所察觉。不知市长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找了个小地方,想向您汇报一下工作。”
    朱一铭听后说道:“今天真的没有时间,刚才显声市长刚打了电话过来,说有点事情要谈一谈,要不这样,明晚怎么样?”
    朱一铭话语间非常客气,为了防止柳青云有什么想法,把王显声约他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柳青云听后,倒也不计较,连忙说道:“市长,就这么说定了,明晚我可就恭候你的大驾了。”
    “好,一言为定。”
    朱一铭干脆地说道。挂断电话以后,心里不禁一阵得意,看来前面的路也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么难走,至少猛地一下子就多了两个帮手,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临近下班的时候,王显声居然亲自到了朱一铭的办公室,别说看见这一幕的工作人员了,就连朱一铭自身都吃惊不已,连忙一直迎到了门口。两人在办公室里聊了十来分钟,然后就一起走下楼去,当然王显声刻意落后朱一铭半步,这半步就说明了一切。
    两人刚刚走到车里,潘亚东和苏运杰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潘亚东是坐在车里看见的,而苏运杰则是吴辉打电话告诉他的。听了这个消息以后,两人的表情各异,潘亚东只是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而苏运杰则是郁闷不已,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真不知当时拿下这个常委是赚了还是赔了。
    想到这以后,拿起电话给黄春桃打了过去,这个女人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不打电话过去,不要想她主动过来,今晚上一定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出出这股邪火,苏运杰恨恨地想道。黄春桃接到电话以后,虽不愿意,但也不敢拒绝,她对苏运杰的为人再清楚不过了,这个老东西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黄春桃在自怨自艾之际,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今天的这趟差事,居然和朱一铭与王显声一起吃饭有因果关系。
    王显声引路,于勇很快把车开到了望月路上的川香菜馆门口,这儿的生意还真不错,门口停满了车,当然以摩托车和自行车为主。这显然是王显声的根据地,老板和他很是熟识,朱一铭不知对方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那态度可不是一般的恭敬。老板让一个水嫩的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了楼上的包间,然后亲自张罗着为他们沏茶。
    两人在包间里面吃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究竟谈了一些什么,无人知晓,不过酒肯定是没有少喝。王显声从包间里面出来的时候,脚下已经有点踉跄,不过满脸却都堆着笑容,由此可见他的心情。
    第二天一早,九点刚过,曾善学就发现朱一铭有点心不在焉,时不时地来门口张望一番,不由得也留心门口起来,莫不是有什么人要过来,要不然的话,老板不至于是这样一番表现。
    过了十来分钟,猛听见里间的电话响了起来,朱一铭嗯嗯啊啊了几声,就出门而去。曾善学见他走得很急,也就没有跟着,一般情况下,老板不招呼的话,他都选择留守。这应该也是秘书的本分,要是需要你跟着的,老板自然会发话的,千万不可自作主张。
    朱一铭这么急着去干嘛了呢,准确地说,是去约会,因为他在二楼楼梯口的时候,和两位美女不期而遇。
    一番寒暄之后,其中一人跟着他去了办公室,另一人则直接上了三楼。这两人是谁,嘿嘿,其实都是老熟人,一个是曾云翳,另一个则是季晓芸,至于她们所为何来,看看曾云翳的去处就知道了。
    曾云翳独自一人向三楼走去,难道他是去找潘亚东的,因为现在三楼可以说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办公。田长业的办公室还没有整理出来,要到下周,朱一铭才能搬进去。曾云翳走到潘亚东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警惕的声音响起,“你找谁?有没有预约?”
    曾云翳这才注意到潘亚东对面的小办公室里面门虽然虚掩着,但是里面的人透过门缝却能清楚地看到外面。他瞧了瞧对面站着的这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年青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意,说道:“你应该就是潘市长的秘书吧,那我就找你。”
    “你找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呀,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潘亚东的秘书李樵连忙大声说道,边说边把眼睛往对面的打办公室扫去,他真担心老板猛地一下子拉开门出来,那样的话,他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第317章 解决困扰
    曾云翳上楼的时候,季晓芸跟在朱一铭的身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曾善学见后很是奇怪,刚才见老板急匆匆地出去,现在怎么领了一个漂亮女人进来了。朱一铭看了他的表现以后,说道:“善学,这是梦梁镇党镇办的季晓芸,刚才正好在楼梯口遇到,倒杯白开水进来。”
    曾善学连忙嗯了一声,心想,原来是梦梁镇的人,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不过不对呀,虽说老板之前在梦梁镇待过一阵,但一个党政办的普通工作人员,喝白开水还是喝茶,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曾善学打量了紧跟在他身后的女人一眼,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绝对是上品了,再联系之前去乡镇跑的时候,好像有一晚老板是留宿在梦梁镇的。曾善学这样一琢磨,立即明白了刚才进去的这个女人,一定和老板的关系非同一般,难怪刚才他会那么着急。她到这儿来干嘛的呢,曾善学疑惑起来。
    曾善学端着一杯白开水进去的时候,见朱一铭和季晓芸正在沙发上对面而坐,他放下茶杯以后,立即退了出来。既然已经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自然不会做电灯泡的。季晓芸见秘书出去的时候,轻轻地把门掩上了,于是低声问道:“一铭,这样究竟行不行呀,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放心,不会的。”
    朱一铭站起身来说道,然后来到季晓芸这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季晓芸心里一紧,连忙向门口望去,低声说道:“当心有人进来!”
    “不会的,要是有人来了,秘书一定会通知我的。”
    朱一铭边说,边把季晓芸拥进了怀里。季晓芸听了这话以后,闭上眼睛,轻轻地把身子靠向了对方。朱一铭本来是想安慰一下对方,现在反而有点情动了,这也难怪,两人已经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其中的滋味,只有尝过的人才能体会。
    两人轻轻地歪坐在沙发上,朱一铭则到了季晓芸的身后,手臂轻轻地楼住了她,两只手则极不安稳地开始了探险活动。当两座山峰彻底被占领以后,季晓芸的心里紧张到了极点,这毕竟是办公室呀,要是被人看见的话,那可不得了。她有心想要拒绝,可就是张不了口,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两、三分钟以后,她甚至感觉到了某些部位已经有了反应,真是羞死人了。
    楼下两人在卿卿我我之际,曾云翳在楼上正和李樵唇枪舌战。曾云翳看了李樵一眼说道:“我肯定没有认错人,是不是你打电话去梦梁镇,说要把季晓芸调到市里面来的?”
    “不是……是,是的。”
    李樵开始刚想否定,转念一想,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此时他要是敢否定的话,一会潘亚东恐怕要活剥了他。
    “是你就行,那就说明我没找错人。”
    曾云翳大声说道,心里却咯咯地笑个不停,暗自想道,我就是借你两个胆,你也不敢不认这一茬。
    瞪着李樵半响以后,曾云翳说道:“我今天过来是正式通知你的,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季晓芸的家在梦梁镇,她在那也习惯了,所以不打算到市里面来。你听明白了吗?”
    “你,你……”
    李樵被曾云翳气得不轻,你离我不到三步远,又说这么大声,我怎么可能听不见,那意思不就等于骂人是聋子嘛。尽管心里很是不爽,不过李樵可不是傻子,人家能正大光明地出头,要是没有点依仗,那不是吃饱了撑着了嘛。她虽然一口一个说自己要把那个叫季晓芸的女人调到市里来,但她的话里是另有所指,就是白痴都能听得出来。看来人家就是针对老板过来的,这小丫头确实有点道行,要不然老板也不会不敢出来。试想一下,连市长都不敢得罪的人物,他算哪根葱呀,敢轻易招惹,那不是活腻味了吗?
    李樵定了定神,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看着曾云翳说道:“姑娘,你的话我记下来,不过我还没有知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呵呵,神圣谈不上,我是季晓芸的好朋友,姓曾,现在在泯州市委办。”
    曾云翳也笑着说道,“你要是还不清楚的话,那就去打听打听,总有人知道的。”
    “好,谢了,我一定打听。”
    李樵说道。
    “那就好,我走了,再见,噢,对了,只要你不再去打扰季晓芸,我们估计也没什么再见的机会了。”
    曾云翳说完这话以后,一甩马尾辫,转身离去了。
    李樵看了她的样子,一下子愣在了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试想一下,刚才外面这么大的动静,老板在里面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不吭声,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这事究竟要不要向老板做汇报,当初梦梁镇的那个电话,可是他让自己打的,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不汇报,似乎不好,但汇报,好像也不够妥当。
    正当李樵在左右为难之际,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骂道,你真是傻了,老板不敢答茬,一定是怵刚才那个小丫头,那现在过去汇报,那不是找骂吗?
    想通了这点以后,李樵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办公室,拿起刚才的报纸又看了起来,不过眼睛时不时地瞄向对面的办公室。五分钟以后,见那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他才确认了刚才的判断,不禁暗自叫了一声侥幸。
    曾云翳还没到朱一铭办公室的时候,曾善学就轻敲了两下虚掩的门,然后低声说道:“老板,有人找您。”
    朱一铭此时正在专心研究季晓芸身体峰峦叠嶂处,一听说这话,两人的屁股上如装上了弹簧一般,立即站起身来,分别回到原先的座位上。季晓芸还顺手整理了一下**,刚才已经被两只狼爪挪开了位置。
    曾云翳推门进来的时候,两人才刚刚坐定,季晓芸连忙站起身来,低声问道:“怎么样,那边怎么说的?”
    “你紧张什么呀,怎么满脸通红的,要是让你跟我一起去,你会不会被吓得哭下来?”
    曾云翳得意地问道。她哪里知道,季晓芸的脸上和她认为的紧张没有半点关系,她是担心和朱一铭的事情露馅,才会有如此表现的。
    朱一铭看了季晓芸的窘态,适时地插了一句,“云翳,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刚才晓芸可是担心得直哆嗦,呵呵!”
    季晓芸听了这话以后,脸上更好了,她刚才不光哆嗦了,甚至还抽搐了好一阵,当然不是因为担心。
    曾云翳见朱一铭说得如此慎重,也就不再卖关子了,她看了两人一眼说道:“没事,我和他的秘书说的,看那架势,他人应该在里面,不过硬是没有敢露面。哥,你这主意真是够绝,我都找上门去了,他硬是没有吭声,看来他是做贼心虚了,我想以后应该不会再来找晓芸姐麻烦了!”
    “云翳,你说什么呢。”
    季晓芸满脸通红地埋怨道,“什么做贼心虚,他又没偷到东西,你这个比方不恰当。”
    曾云翳听后不干了,提高声音说道:“我帮你的忙,你还挑肥拣瘦的,我只不过就随便说说,他这不是做贼心虚嘛,虽然做贼未遂,但心还是虚的。你紧张什么呀,我又没说他把你怎么样了,真是的!”
    季晓芸一看她这架势,似乎有点生气,于是连忙上前说了两句好话,一会功夫,又把曾云翳哄得笑容满面了。曾云翳看了季晓芸一眼说道:“你不能尽忽悠我,我今天可是为你出了大力了,你可得好好地请我一顿。”
    “好,没有问题,就是三顿、五顿也行。”
    季晓芸爽快地说道。这事已经困扰她好长时间了,今天曾云翳三下五去二就给摆平了,她这心里是真的开心,所以答应请对方吃饭,倒是发自内心的。
    “你们既然到我这来了,怎么能让晓芸请吃饭呢,我来做东,你们只负责吃喝就行了。”
    朱一铭开心地说道。他也为这个计策成功而感到开心,要不然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潘亚东这样两次三番的骚扰季晓芸,他还不方便出面,可能也算是一件非常让人郁闷的事情了。
    “晓芸,晓芸是谁?”
    曾云翳听后满脸疑惑地看着两人,仿佛发现了惊天的秘密一般。朱一铭听后心里暗叫不好,都怪平时叫顺口了,一下子没有注意漏了陷。他正不知如何作答之际,季晓云开口说道:“有人还说别人,那我也请问一下,云翳是谁?”
    “领导一直就这样叫,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为晓芸的?”
    曾云翳想了一下,找了一个自以为是的理由。
    “一直这样叫,一直是什么时候,幼儿园还是小学?”
    季晓云抓住她话中的语病,穷追不舍。
    “你,你……不理你了。”
    曾云翳用力跺了跺脚,对朱一铭说道,“领导,你也不管管她,她分别是在强词夺理,还欺负人。”
    朱一铭冲着她摇了摇手,说:“你们俩的事情,和我无关,我不插嘴,也不表态。”
    说完,躲到老板椅上去喝茶。两个美女立即在沙发上争论起来,不一会儿功夫居然打成了一团。朱一铭在一边看着,心想,你们简直当我是空气了呀,说就说,闹什么呀,这一会露胳膊,一会露小腿的,这不是成心诱惑人嘛。幸亏这不是夏天,要不然的话,鼻血恐怕都要流出来了。
    两人闹了好一会,季晓芸猛地想起这是在朱一铭的办公室,试想一下,常务副市长的办公室里竟然传来女人的打闹声,传出去算是怎么回事。想到这以后,季晓芸连忙举手求饶,这一场战争,才就此结束。
    朱一铭让曾善学打了个电话到红梅酒家,说一会五个人过来吃饭,他还特意叮嘱把于勇叫上。朱一铭这样安排是有他的用意的,为了防止多生事端,干脆正大光明地就选在市委大院的对面,反而不要担心有人搞三搞四的。三人又聊了一会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也就出发了,曾善学已经在他们之前去饭店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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