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敢骂我,你是不是想找死!”元戈旦冷冷怒道:“你骂我我还能忍受,因为我侄子会将你杀死,但你敢骂她,你知不知道你激怒了,激怒了我!”
    “你算什么东西。”张少宗冷冷一撇嘴,丝毫不给元戈旦任何好脸色。
    “凭的放肆!”元戈旦怒斥,:“你个狂生小儿胆敢如此说我,我要将你的头硬生生的砍下来。”
    “元道兄,这里可是我罗浮宫的比拭地方,莫要看错了地方。”卞厉镂见元戈旦被张少宗激怒,似乎就要出手教训张少宗,不由站了起来提醒道。
    懿兰冷冷的道:“元戈旦,无情说的对,你算什么东西,你还没资格为我说话。”
    “你……”元戈旦怒看懿兰,冷冷哼道:“你虽然漂亮,但你莫要丢了长幼规矩,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怎么的还得称我一声叔叔。”
    “我呸!”懿兰冷冷的吐了一口口水,气道:“亏你还知道我是十六岁少女,你刚才还叫我与你双修,真不要脸,老牛想吃嫩草,我呸!张少宗无耻,但他不会无知,你不是无耻而是无知。”
    “…………”元戈旦气得横眉瞪目,但是却拿懿兰毫无办法,继而怒道:“哼,那是我看得起你的姿色,若不是你长得漂亮,我元戈旦岂会看上了你!”
    “很可惜,就算你看上了老娘,老娘也不看不上你。”懿兰自诩‘老娘’二字,再佩上她这十六岁的身子,着实让人有些觉得滑稽。
    “你……!”元戈旦说不过懿兰,闷哼哼的哼了好几声,道:“一个黄毛小丫头也自诩‘老娘’,当真是大胆狂妄,不知耻!”
    “我今年九十多岁,你敢说我是一黄毛丫头,真不是知道是谁无知耻。”懿兰老气横秋的骂道。
    旁边看戏的几人都知道内情,忍不住偷笑。
    凉遒杭俯上嘴在元戈旦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元戈旦听后,惊愕道:“什么,原来是九十多岁的老妖精。”
    “元戈旦,我怎么说元家只是一个小家族呢,原来元家的人都是这般凭地无知和无耻的人,刚才还一副正义凛然的说自己多老要别人尊重,想不到自己更是一个低贱的东西。”懿兰冷冷骂道。
    “你……!”元戈旦气指,但是却毫无话言反驳。“我不跟你这不寻常的人一般见识。”
    “老娘还懒得跟你说话呢。”懿兰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一口一个‘老娘’,看了实在让人忍不住有些想笑。她转过身挽起裁月云的手,道:“月云我们走,跟这种人在起,真是要沾了此人的晦气。”
    “月云……”元戈旦挡在裁月云的身前,委婉一副神色,但却被裁月云冷冷的斥道:“我便是终身一人,也不会与你……”说完,她跟懿兰两人离开了长老席。
    两人并没有走,而是来到了人群中,在懿兰的唆使下,来到了林慧雅的身边。
    台上,元戈旦眼尖,目光再次被林慧雅给吸引了去,油然拉起旁边的凉遒杭急道:“凉兄,那个穿白群纱的女人是谁?怎么的如此……如此……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她的美了,艳压群芳,清丽脱俗似乎形容在她身上都显不及。”
    凉遒杭叹道:“她你就更别想了,已经拜过堂成过亲的女人了。”
    “什么!”元戈旦一副吃惊失落的神色,道:“谁……谁,哪个贼人如此大胆,敢亵渎了我眼中的漂亮的小仙女。”
    “喏……就是他了。”凉遒杭指了指张少宗。
    “是他!”元戈旦怒愤道:“小仙女竟然如此漂亮,怎么会……怎么会嫁给这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小人,简单直就是垞屎。”
    听到元戈旦的话,张少宗脸色一旦,冷冷道:“我日你祖宗!”
    “找死!”元戈旦听到了张少宗的骂话,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元飜同样大怒,“张少宗,你敢如此大放撅词,我必要杀了你,让你的尸体跪在我家祖宗面前陪罪。”
    “你家祖宗都是一群疯子,也不知道你家祖宗是怎么疯了的,才传下你们这一家怪物东西。”张少宗冷冷的斥道。
    “元飜,他敢辱骂我们家祖宗,给我杀了他,杀了他。”元戈旦大吼。
    “元兄这话说是否太过激了。”卞厉镂冷冷的道:“这是我门派弟子比拭,可不是私斗的场所。”
    “哼,你门下弟子无理,不尊长辈不说,还敢大放撅词骂我家祖宗,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你容得了,我元家可容不了,他必须要为冒犯我家的威严付出血的代价,这才能洗清他的罪孽。”元戈旦咬牙道。
    “好啊,既然如此,那元兄敢不敢与我来立个赌约。”卞厉镂道:“我们就赌下边的两人谁杀死谁,若是输的一方不准出手参与,而且事后也得报复。”
    “又来这一招。”凉遒杭冷道:“元兄,莫与他赌。”
    “元兄要是怕了,认为元家人庸碌无为,没有信心相信元飜胜得过我弟子,那便不赌。”卞厉镂啧啧的摇了摇头,一副鄙夷的样子,转身离开。
    “站住!”元戈旦冷冷的吼道:“敢低看我元家人,若是在外面,我定与你死战不休,但既然是在罗浮宫,我便不与你计较……”
    “不敢赌就算了。”让厉镂不待元戈旦的话说完,便是起步离开。
    “元兄,无情此人诡计多端,深不可测,卞厉镂这是存心想激你与他赌,便是知道万一无情真的杀了元飜,他好脱……”凉遒杭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哪里是在劝,更是在激怒元戈旦,反而是在帮卞厉镂说话。
    “谁说不敢!”元戈旦听到凉遒杭的话,气得大吼道:“我元家血脉可是高人一等,岂容他人歧视,既然你要赌我便与你赌,谁若是死了,不得追究。”
    “好,这可是你说的。”卞厉镂一转身,直指着元戈旦。
    凉遒杭则暗暗的着急,但也没有办法,张少宗现在的实力恢复得很怎么样谁也不知道,昨天他虽然跟方蓈秀打起来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是最后他还是使计败了方蓈秀更杀了方蓈秀。
    “卑鄙无耻,想不到你们师徒两人都是如此卑鄙。”元飜冷冷怒道:“你以为你就杀得了我,我会让你知道死是怎么个痛法。”
    “这不是卑鄙,这只是叫做计谋,聪明的人都会耍计谋对付一些傻子。”张少宗道:“现在杀了你,也不怕你元家追究了。”
    “哼,你当真以为你杀了我,我元家就不会动你?”元飜冷道,他还是有些担心张少宗万一直的会杀了他,所以早早的给张少宗预防一下,让张少宗有些顾及,这样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杀张少宗了。
    “慧雅,昨天晚上,你怎么没有回家啊?”懿兰硬拽着裁月云走了过来。
    “昨天晚上我在流云峰上。”林慧雅看了眼懿兰,又看了看裁月云,她看向裁月云的眼神有些生,没有一点弟子应该对师傅的尊敬。
    “是吗?”懿兰笑了笑。
    林慧雅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话中意思不明,叫人有些误会,不由解释道:“我没有跟他睡在一起,我们分开睡的。”
    “呵呵,你不用解释,就算你们睡在一起我们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你们是还是夫妻嘛。”懿兰笑道。
    林慧雅的脸色却微微的发红,怪怪的瞪了一眼懿兰,道:“等我记起以前的事再说吧,如果我和他不是夫妻,我非要叫他好看。”
    “我觉得无情说的是真话。”裁月云插话道。
    林慧雅看了看她,两人之间关系总还是有些微妙,她点了点头,淡淡的道:“最好是真的。”
    “这么说你是认定你我会杀死你了?”张少宗轻微作笑,道:“放心,要是能打残你我绝对会断你两手两腿,如果能嫩死你,我绝对不会重伤你。”
    “大言不惭!”元飜冷哼,右手一引,一把锋芒的冰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并没有剑身,而是一道三尺来长的光芒,光芒一闪一闪的,着实有些奇怪,但是其锋芒懾人,便是站在他对面五六米远的张少宗,也都感觉到了心中生凉,看起来这定是凉遒杭和元家精心为元飜这一战准备的。
    “这把剑,这是……是凉遒杭的‘窹宵’剑。”裁月云微微皱紧眉头,目光锁在元飜的手上,道:“想不到凉遒杭还真舍利,拿自己的开器给元飜。”
    林慧雅微微皱起眉头,站在台下的她,也轻微的感觉到了这剑锋芒迫人,一看就不是一把简单的武器。“这剑很厉害吗?”
    “既然是凉遒杭的武器,你说呢?”裁月云凝重道:“我没有和他交过手,不知道他的窹宵剑有多厉害,但是我想应该和我的绫绸不相上下。”
    卞厉镂看到元飜手中的窹宵剑,目光一下瞟向了凉遒杭。
    凉遒杭翘起二郎腿,无视卞厉镂的目光,直盯着天上的云朵,纳纳的自言自语:“咦,这天上的云怎么更加的白了。”
    “装腔作势。”卞厉镂冷哼一声,转过脸去,心中有些愁惑,如此一来,元飜不会收手,张少宗就更不会停手,两人只怕真的会来是生死决战,与元家的人有了这个赌约,但是根本性的起不了什么效果,元家死了一个后辈,若是没有任何反应,家族的威严荡然无存,即便是在表面上元家做不出大动作,但是元家暗中也会动手,张少宗不可能一直躲在罗浮宫不出去,一旦出去,只怕定会遭受到元家的暗中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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