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以身试毒生死状
本来便有些犹豫的上官家主听到管家这话更是一脸为难，摊开双手，颇有些歉意的说道，“楚家侄女，此事不是伯伯不肯帮你，实在是这祖训在前，伯伯身为上官家家主，更是不能以身试法，破了祖宗的规矩啊！”
“是子乔唐突了，让上官伯伯为难，实在是过意不去。”端起刚刚放下的茶抿了一口，目光中没有一丝波纹，面具下的脸上更是不见任何失望的神色，甚至像是早有预料一般。
目光在管家和上官家主的面上转了转，随即挑眉说道，“不过，子乔曾听闻一事，百年之前，上官家一代天才家主曾无意间研制出一种奇毒，但直到他老人家过世都没有研制出解药，此事怕也是他老人家一生的遗憾，故而他曾留下遗言，若是有后辈晚生能够制出此药的解药，无论是否是上官家门人，都可以入上官家成为上官家荣誉长老。不知此事可否属实？”
没想到楚子乔竟然连这样的秘闻都知道，要知道，这件事便是连他也仅仅只知道这么多而已，上官家的小辈之中对此事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想了一会儿，方才面色凝重的缓缓点头，“不错，确有此事。”
楚子乔嘴角的笑意更深，就怕他不承认，既然他承认了，那之后的一切便也都顺理成章了。
犹豫了一下，上官家主带着些劝慰的语气说道，“伯伯也不知道侄女是从哪里听说的此事，但，老祖宗研制出的奇毒的确非同凡响，之前也有几个当世颇有名望的毒老前来试毒，最终却都毙于此毒之下，所以……”
她当然知道那毒厉害，非但如此，她还知道那毒为何至今无人可解，不过，这都不能阻碍她要试上一试的决心！
站起身，将手背在身后，楚子乔的眼中满是决绝，语气坚决，不容置喙，“上官伯伯放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子乔没有本事，死在了上官老祖宗的奇毒之下，那也是子乔的命，怨不得人。”
上官家主皱着眉头，不得不说，现如今，便是连他都觉得这女子非同凡响了，若非立场不同，甚至心知肚明不可能站在同一个战线上，他竟也有意将她招揽在上官家门下，可惜……
若是日后此女与上官家为敌，必然是个强大无比的劲敌，即便他也很想利用这个机会将她除去，但大长老说的那些话让他不可能没有顾虑，明知道眼下这是绝好的机会也不得不慎重。
半晌，上官家主方才语气低沉的问道，“楚家侄女，你当真想好了？”
“没错，绝不后悔！”楚子乔笑意不减，当然，决绝的信念也绝不减少半分。
上官家主见楚子乔这般决绝，心中更是一紧，眼中的赞赏之意却更浓了些，甚至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惜才之心，斟酌着语气说道，“楚家侄女，虽说生死有命，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是楚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怕是日后我上官家也难以向天下人交代。”
楚子乔眼中讥讽之色一闪而过，这怕才是他上官家主真正担忧的吧，至于她楚子乔的小命，又哪里是他上官家在意的，恐怕，他们巴不得她早些死才是真的。
既然如此，她何不顺水推舟？
轻笑一声，楚子乔淡淡的说道，“子乔愿立生死状，若是子乔命薄，丧命于上官家，也全是子乔咎由自取，上官伯伯尽可将子乔立下的生死状公告于天下。”
生死状！没想到，楚子乔竟然这么急着去送死，既然这样，那他便也不拦着她了！上官家主伸手在桌子上轻轻的敲打着，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答应楚子乔前去试毒，但实际上却早就有了答案。
少顷，上官家主方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既然如此，伯伯也不好拦着你，只盼着你能降服那奇毒，成为我上官家第一个外姓长老。”
对于这个答案，楚子乔一点都不意外，早在来这里之前她便猜到了，上官家主不可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利用，而她，会顺水推舟，让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又寒暄了几句，用了午膳，楚子乔顶着还身中剧毒的身体站起身，苍白的唇微张，当先开口道，“上官伯伯，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便带子乔去看看那奇毒罢！”
这么急？这楚子乔如今不是身中剧毒么？难道说，她不先解了自己身上的毒再去试毒么？还是说，她另有打算？怎么都想不明白，但上官家主又心知肚明，楚子乔不先提出解毒的事情，自己便不能先一步开口，便只得点头说道，“既然楚家侄女提出来了，伯伯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上官家主，上官家管家，楚子乔，粉黛，刘睿，再加上几个上官家主的心腹，一行人在上官家主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朝着上官家禁地之外的小阁楼走去。
这小阁楼在一片竹林的包裹下倒是显得雅致非常，而且只有两个丫鬟守在门前，恐怕若不是上官家主亲自带着她前来，她也想不到这里竟然是上官家秘毒的存放之地。
楚子乔一路走来已经将来时的路记得清清楚楚，便是哪一块青石板上有条裂纹都记的一清二楚，再结合之前已经得到的上官家地图，便可知道这小阁楼的具体位置，甚至是暗处的陷阱机关在她心中也是有了计较。
站定，朝着楚子乔看了一眼，哪怕此刻她的唇没有一丝血色，露在面具外面的脸色也是一派苍白，但她依旧是一派悠闲，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之色，更没有惧意。心中突然就有些悲凉，若是他上官家也有这样的人物，还何愁上官家不壮大，何忧上官家衰败之扰？
思及此，不由有些怨气的沉声道，“开门！”
门口守着的两个小丫头被家主这样的语气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是，家主。”
见她们这样，上官家主一颗烦乱的心更怒，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便冷着脸当先一步迈了进去，管家依旧紧随其后，楚子乔立刻跟上，随即不动声色的四处打量起来。
这小阁楼内里倒是明了的紧，四面八方几乎都是放满了药材的柜子，一张张简单的记着药材属性的纸随着微微的风轻摆，只有正中央的一个台子上放着些研制毒药解药的工具，一个缎面盒子放在台子的正中央，一个寒玉制的药瓶静静的躺在盒子里，药瓶里面放着的想必就是那奇毒了。
果然，上官家主径直上前，小心的将那寒玉药瓶拿起来，踌躇了一会儿，方才将药瓶往楚子乔面前一送，语重心长的说道，“那毒如今只剩下这一颗了，若是侄女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楚子乔想也没想，毫不犹豫的将那药瓶接在自己的手里，寒玉入手稍凉，但质感绝佳，只这药瓶便是个宝贝，按下立刻将这药瓶据为己有的冲动，把玩了片刻，方才抬起头，缓声问道，“上官伯伯，若是子乔用了这毒，又为自己解了毒，便算是过关了罢？”
上官家主一愣，随即回过头朝着粉黛和刘睿看了一眼，他原本以为楚子乔是准备先在这两个人的身上试试毒，等到有了几分把握的时候再亲自上阵，毕竟那毒只取百分之一便足以让人生不如死，却没想到，她竟然并没有让下人试毒的打算。
上官家主忍不住挑高了声音，“你准备亲自试毒？”
楚子乔自然知道上官家主的意思，像这些炼毒的大家族中，自然少不得试药，这试药的人便都是些下人，毕竟在这些权贵的眼里，人命如草芥。她楚子乔虽然算不上善良，却从来都没有那样的习惯。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是毙命的毒药，又怎么能让旁人来试？难道子乔的命是命，旁人的命便是草芥么？”
说完这句话，楚子乔便将那寒玉药瓶打开，轻轻的凑到鼻边，嗅了嗅，确定这药没有腐蚀性之后便毫不犹豫的将其倒在掌心，旁若无人的仔细观察起来。
上官家主闻言一愣，心中却不敢苟同，下人的命自然没有他们的命金贵，便也附和着笑了两声。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楚子乔抬起头，见几人还在，便似有些诧异的挑眉，随即又似有些了然，捏起那药，当着几个人的面送到唇边，接着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然后也不顾唇边瞬间涌出的血迹平静说道，“上官伯伯且稍候，四个时辰之后，若是子乔还没有消息，那上官伯伯便将子乔立下的生死状公诸于世罢。”
粉黛见楚子乔当真将那药吞了下去，不由着急叫道，“小姐！你……你怎么能……怎么能……”
楚子乔只淡淡的笑着说道，“阿黛，你且与刘睿一起，若是本小姐命薄，日后你便自由了。”
“小姐……”粉黛泪眼模糊，她虽然不知道这药到底是什么药，但只看上官家主和上官家管家便知道，这药绝对非同一般，便是心中再相信自家小姐，此刻也有些害怕了。
上官潇潇虽然也有些心急，尤其是看到她嘴角的那一丝血迹，但他更相信楚子乔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一把将朝着楚子乔奔过去的粉黛拉住，低声呵道，“阿黛，相信你家小姐！”
上官潇潇拉着粉黛当先一步走出小阁楼，上官家主和管家随后出来，几个人的面色都有些凝重，只不过眼中神色不一，将上官潇潇和粉黛安排好了，上官家主便带着管家前去书房，准备商议接下来的事情，闻讯匆匆赶到小阁楼的大长老扑了个空，又匆匆的朝着书房去了，一进门便怒喝道，“胡闹！你……你……真是，真是……”
将楚子乔之前立下的生死状捏在手里，上官家主有恃无恐，“大长老，此事乃是楚子乔咎由自取，与人无忧，便是公子出面，怕是也怪不到我上官家的头上来，何况，这是楚子乔亲自立下的生死状，生死状在此，大长老何必担忧？”
“是子乔唐突了，让上官伯伯为难，实在是过意不去。”端起刚刚放下的茶抿了一口，目光中没有一丝波纹，面具下的脸上更是不见任何失望的神色，甚至像是早有预料一般。
目光在管家和上官家主的面上转了转，随即挑眉说道，“不过，子乔曾听闻一事，百年之前，上官家一代天才家主曾无意间研制出一种奇毒，但直到他老人家过世都没有研制出解药，此事怕也是他老人家一生的遗憾，故而他曾留下遗言，若是有后辈晚生能够制出此药的解药，无论是否是上官家门人，都可以入上官家成为上官家荣誉长老。不知此事可否属实？”
没想到楚子乔竟然连这样的秘闻都知道，要知道，这件事便是连他也仅仅只知道这么多而已，上官家的小辈之中对此事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想了一会儿，方才面色凝重的缓缓点头，“不错，确有此事。”
楚子乔嘴角的笑意更深，就怕他不承认，既然他承认了，那之后的一切便也都顺理成章了。
犹豫了一下，上官家主带着些劝慰的语气说道，“伯伯也不知道侄女是从哪里听说的此事，但，老祖宗研制出的奇毒的确非同凡响，之前也有几个当世颇有名望的毒老前来试毒，最终却都毙于此毒之下，所以……”
她当然知道那毒厉害，非但如此，她还知道那毒为何至今无人可解，不过，这都不能阻碍她要试上一试的决心！
站起身，将手背在身后，楚子乔的眼中满是决绝，语气坚决，不容置喙，“上官伯伯放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子乔没有本事，死在了上官老祖宗的奇毒之下，那也是子乔的命，怨不得人。”
上官家主皱着眉头，不得不说，现如今，便是连他都觉得这女子非同凡响了，若非立场不同，甚至心知肚明不可能站在同一个战线上，他竟也有意将她招揽在上官家门下，可惜……
若是日后此女与上官家为敌，必然是个强大无比的劲敌，即便他也很想利用这个机会将她除去，但大长老说的那些话让他不可能没有顾虑，明知道眼下这是绝好的机会也不得不慎重。
半晌，上官家主方才语气低沉的问道，“楚家侄女，你当真想好了？”
“没错，绝不后悔！”楚子乔笑意不减，当然，决绝的信念也绝不减少半分。
上官家主见楚子乔这般决绝，心中更是一紧，眼中的赞赏之意却更浓了些，甚至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惜才之心，斟酌着语气说道，“楚家侄女，虽说生死有命，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是楚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怕是日后我上官家也难以向天下人交代。”
楚子乔眼中讥讽之色一闪而过，这怕才是他上官家主真正担忧的吧，至于她楚子乔的小命，又哪里是他上官家在意的，恐怕，他们巴不得她早些死才是真的。
既然如此，她何不顺水推舟？
轻笑一声，楚子乔淡淡的说道，“子乔愿立生死状，若是子乔命薄，丧命于上官家，也全是子乔咎由自取，上官伯伯尽可将子乔立下的生死状公告于天下。”
生死状！没想到，楚子乔竟然这么急着去送死，既然这样，那他便也不拦着她了！上官家主伸手在桌子上轻轻的敲打着，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答应楚子乔前去试毒，但实际上却早就有了答案。
少顷，上官家主方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道，“既然如此，伯伯也不好拦着你，只盼着你能降服那奇毒，成为我上官家第一个外姓长老。”
对于这个答案，楚子乔一点都不意外，早在来这里之前她便猜到了，上官家主不可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利用，而她，会顺水推舟，让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又寒暄了几句，用了午膳，楚子乔顶着还身中剧毒的身体站起身，苍白的唇微张，当先开口道，“上官伯伯，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便带子乔去看看那奇毒罢！”
这么急？这楚子乔如今不是身中剧毒么？难道说，她不先解了自己身上的毒再去试毒么？还是说，她另有打算？怎么都想不明白，但上官家主又心知肚明，楚子乔不先提出解毒的事情，自己便不能先一步开口，便只得点头说道，“既然楚家侄女提出来了，伯伯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上官家主，上官家管家，楚子乔，粉黛，刘睿，再加上几个上官家主的心腹，一行人在上官家主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朝着上官家禁地之外的小阁楼走去。
这小阁楼在一片竹林的包裹下倒是显得雅致非常，而且只有两个丫鬟守在门前，恐怕若不是上官家主亲自带着她前来，她也想不到这里竟然是上官家秘毒的存放之地。
楚子乔一路走来已经将来时的路记得清清楚楚，便是哪一块青石板上有条裂纹都记的一清二楚，再结合之前已经得到的上官家地图，便可知道这小阁楼的具体位置，甚至是暗处的陷阱机关在她心中也是有了计较。
站定，朝着楚子乔看了一眼，哪怕此刻她的唇没有一丝血色，露在面具外面的脸色也是一派苍白，但她依旧是一派悠闲，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之色，更没有惧意。心中突然就有些悲凉，若是他上官家也有这样的人物，还何愁上官家不壮大，何忧上官家衰败之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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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守着的两个小丫头被家主这样的语气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是，家主。”
见她们这样，上官家主一颗烦乱的心更怒，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便冷着脸当先一步迈了进去，管家依旧紧随其后，楚子乔立刻跟上，随即不动声色的四处打量起来。
这小阁楼内里倒是明了的紧，四面八方几乎都是放满了药材的柜子，一张张简单的记着药材属性的纸随着微微的风轻摆，只有正中央的一个台子上放着些研制毒药解药的工具，一个缎面盒子放在台子的正中央，一个寒玉制的药瓶静静的躺在盒子里，药瓶里面放着的想必就是那奇毒了。
果然，上官家主径直上前，小心的将那寒玉药瓶拿起来，踌躇了一会儿，方才将药瓶往楚子乔面前一送，语重心长的说道，“那毒如今只剩下这一颗了，若是侄女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
楚子乔想也没想，毫不犹豫的将那药瓶接在自己的手里，寒玉入手稍凉，但质感绝佳，只这药瓶便是个宝贝，按下立刻将这药瓶据为己有的冲动，把玩了片刻，方才抬起头，缓声问道，“上官伯伯，若是子乔用了这毒，又为自己解了毒，便算是过关了罢？”
上官家主一愣，随即回过头朝着粉黛和刘睿看了一眼，他原本以为楚子乔是准备先在这两个人的身上试试毒，等到有了几分把握的时候再亲自上阵，毕竟那毒只取百分之一便足以让人生不如死，却没想到，她竟然并没有让下人试毒的打算。
上官家主忍不住挑高了声音，“你准备亲自试毒？”
楚子乔自然知道上官家主的意思，像这些炼毒的大家族中，自然少不得试药，这试药的人便都是些下人，毕竟在这些权贵的眼里，人命如草芥。她楚子乔虽然算不上善良，却从来都没有那样的习惯。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是毙命的毒药，又怎么能让旁人来试？难道子乔的命是命，旁人的命便是草芥么？”
说完这句话，楚子乔便将那寒玉药瓶打开，轻轻的凑到鼻边，嗅了嗅，确定这药没有腐蚀性之后便毫不犹豫的将其倒在掌心，旁若无人的仔细观察起来。
上官家主闻言一愣，心中却不敢苟同，下人的命自然没有他们的命金贵，便也附和着笑了两声。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楚子乔抬起头，见几人还在，便似有些诧异的挑眉，随即又似有些了然，捏起那药，当着几个人的面送到唇边，接着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然后也不顾唇边瞬间涌出的血迹平静说道，“上官伯伯且稍候，四个时辰之后，若是子乔还没有消息，那上官伯伯便将子乔立下的生死状公诸于世罢。”
粉黛见楚子乔当真将那药吞了下去，不由着急叫道，“小姐！你……你怎么能……怎么能……”
楚子乔只淡淡的笑着说道，“阿黛，你且与刘睿一起，若是本小姐命薄，日后你便自由了。”
“小姐……”粉黛泪眼模糊，她虽然不知道这药到底是什么药，但只看上官家主和上官家管家便知道，这药绝对非同一般，便是心中再相信自家小姐，此刻也有些害怕了。
上官潇潇虽然也有些心急，尤其是看到她嘴角的那一丝血迹，但他更相信楚子乔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一把将朝着楚子乔奔过去的粉黛拉住，低声呵道，“阿黛，相信你家小姐！”
上官潇潇拉着粉黛当先一步走出小阁楼，上官家主和管家随后出来，几个人的面色都有些凝重，只不过眼中神色不一，将上官潇潇和粉黛安排好了，上官家主便带着管家前去书房，准备商议接下来的事情，闻讯匆匆赶到小阁楼的大长老扑了个空，又匆匆的朝着书房去了，一进门便怒喝道，“胡闹！你……你……真是，真是……”
将楚子乔之前立下的生死状捏在手里，上官家主有恃无恐，“大长老，此事乃是楚子乔咎由自取，与人无忧，便是公子出面，怕是也怪不到我上官家的头上来，何况，这是楚子乔亲自立下的生死状，生死状在此，大长老何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