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芬似乎无任何的怕意,双膝立马跪在床上,向刘鑫的方向移动着,仰头吼道:“开枪,开枪啊,反正你们早就想要我的命,我也没打算再活着……”
    被如此一吼,刘鑫的额头青筋直冒,面部极其狰狞,竟然被唬住了,没话说。┌.feissuzw.26nbsp;*7c 网┐
    李哥轻声说:“刘鑫,把枪收起来。”李哥发话,刘鑫惟命是从。
    张少芬将目光转移到李哥,怒视道:“怎么?想慢慢折磨我是吗?”
    刘鑫思想极为龌蹉的说:“折磨你?我还怕脏了我的身体!我看你好像很想被折磨,要不……我打一个电话,让几十个人来慢慢折磨你,哦,不对,或许对你而言,是一种……享受,如何?”
    张少芬一声嚎叫,转身拿起身后的枕头,抓狂式的向刘鑫丢了去,同时大声骂道:“你个畜生……畜生……”
    李哥严肃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杀了你全家,那你倒是说说,你家死了多少人?都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你,虽然我们杀过人,但你说的这种情况还从来没有过。”
    张少芬冷哼一声,整张脸透出来的表情完全否定了李哥的话,说:“是吗?话说得真是好听。就算我老公有错,难道我5岁的儿子也有错吗?说我连小孩都不放过,是你们先逼我的。”
    刘鑫一手指着张少芬,吼道:“少tm冤枉我们,我告诉你,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杀过一个小孩。”
    李哥立马接过话,说:“是不是有人在你背后说了些什么?”
    张少芬态度坚决的说:“没有!”
    李哥说:“你和施金志是什么关系?”
    张少芬头一偏,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李哥说:“我告诉你,如果我们真想杀一个人,没有必要和对方说这么多的废话。倒是你,被人利用了不说,还把对方当一个大好人、大恩人。”
    张少芬冷冷一笑,道:“我不像你们,敢做不敢承认。我告诉你们,整件事,全是我一人的主意,跟任何人没有关系。”
    李哥说:“我告诉你,你这样做,简直是在成全真正杀害你家人的凶手,你老公和你儿子泉下有知,会很失望!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到你。”
    张少芬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呈现一副痛苦模样,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说:“我身体时常这样,老毛病了,能不能先让我吃药?”说罢,慢慢的下了床。
    我们自然的让开一条路出来,张少芬慌忙的朝旁边的一木柜走去,蹲下身,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下层的一抽屉。在我毫无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张少芬突然身体一扭,手中多出一把枪,对着我们不停的摇晃,同时吼道:“退后!退后!”
    这一刻,我并没有太在意我身边的其他人,我先是意识性的一闪,或许说贪生怕死的一闪更贴近我当时的真正想法。闪完之后,我才发现,除了李哥站在原地如一碉堡之外,其他人与我一副德行,刘鑫最为夸张,举起枪对着张少芬,双脚不停的左右移动,头和身子左瑶右摇,同时说道:“放下枪!”
    我内心阵阵惊叹:妈呀!还好这瓜婆娘没开枪……没开枪……没开枪……确切的说,是没朝我们开枪。
    张少芬站起了身,说:“你们不是想知道是谁在利用我吗?好,反正我也不想活在世上,就告诉你们,听好了,他就是……刘……一……手!”说完,我脑中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张少芬立马将枪口贴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位置,接着便是传来‘砰’的一声枪响,张少芬躺下了,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我还沉浸在这莫名其妙的气氛中,突然被李哥一声惊醒了,“走!”
    下楼时,我收到李哥一条信息,“别慌神,和之前一样,跟着我的步伐走。出了小区大门,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解决苍天!”相信刘鑫也收到了同样的信息。
    走出小区,上了车,刘鑫一脸茫然,说:“操!那女人说是刘哥让她做的,你怎么看?”
    对于张少芬最后说的一句话,坦白讲,我不信,但心中总感觉怪怪的,我说:“你觉得现实吗?刘哥这么做目的何在?这些年来,刘哥对咱们怎么样,你我心中应该有数吧?”
    刘鑫沉默一会儿,说:“也是!那……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瓜婆娘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杀了她老公和孩子,完全是瞎扯啊,但从她的表现看,不像在撒谎。你说整件事,真的是她独自一手安排的,还是另有幕后黑手?”
    我说:“如果真有幕后黑手,那只能证明张少芬太信任对方了,死都不愿意说是谁。其实,我宁愿相信她之前说的……整件事全是由她一手安排,没有第二方。”
    刘鑫叹了叹气,伤感的说:“也是!最起码这样我也算是为可可和孩子报了仇!”
    我拍了拍刘鑫肩旁,说:“走,买灯泡!”
    刘鑫一愣,说:“买灯泡干什么?”
    我说:“你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在黑暗的地方等我们吗?”
    刘鑫恍然大悟般觉醒,由之前的伤感变成了兴奋,说:“对,对,对,走!”
    我们买了2个灯泡,一些面包、饼干和水,还有一瓶550毫升老白干。
    再一次来到宅子,我拿着手机给刘鑫照明,刘鑫先是在转角处装上了一个灯泡,开关一开,眼前一片明亮,接着打开三道门,在小黑屋又装上了一个灯泡,我这才看清内部一切,极其简单,一大概 平米的房间,除了我们三人之外,空无一物。
    此时的陌生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刘鑫说:“该不会是失血过多,死了吧?”
    我说:“还有呼吸,没死!”
    刘鑫说:“行,我去关门。”说罢,便快速将三道门给关上了。
    我蹲下身,不慌不忙的将陌生人嘴中的裤子拉了出来,陌生人微微睁眼,面色苍白的望着我,虚弱的说道:“求……求……你们……放过……放过我……”看着陌生人如此般模样,我突然感觉他真的很可怜,心中突显一种莫名的伤感,同情?没错,是同情!但在刘鑫一语之后,我的同情心瞬间全无。
    刘鑫冷哼一声,道:“放过你?你难道忘记当说过的一言一语了吗?”
    我脑海中,瞬间徘徊着陌生人当初对我们对杨佩琪的侮辱,我拍了拍陌生人的脸,冷笑一声,说:“出来混,尤其是混到你这种程度的人,就应该考虑到总有一天……会死,而且是死得很惨。”说罢,我拿起一旁的老白干将其拧开,然后站起身来,酒水立马以一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速度和姿态与陌生人的伤口对接上了,瞬间,陌生人的身体不停的收缩着,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刘鑫一脸笑意,摸着自己的胸口,深情的说:“哇塞,看着他,我似乎感觉到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完,长叹一口气,然后高吼一声:“爽!”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我迟早被你吓出心脏病。”
    刘鑫皱眉,邪恶道:“把绳子松了,我相信……会更刺激!”说罢,迅速给陌生人松绑。
    陌生人似乎比之前有了精神,强忍疼痛,要紧牙关,说:“只要你们放过我,我把我的女人让给你们,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你们放心,绝对是个年轻美女。”
    我和刘鑫相视一愣,沉默一阵,刘鑫笑道:“哎呀,这个条件好像很诱惑!”
    陌生人似乎看见了希望,迅速扭头望着刘鑫,说:“答应了吗?”
    刘鑫故作一副忧愁模样,说:“那……如果我真答应了你,岂不是成了捡破鞋的了?”
    陌生人忍着疼痛,坐起身来,解释道:“话不能这么说,这年代,男人上女人,讲究的是一种感觉,没有什么破鞋之分,如果照兄弟你这么说,现在一些女明星不都成破鞋了?”
    刘鑫突然咳嗽一声,显然,这句话,说在了刘鑫的心坎上,回想那一天,那条江边,那辆车上,那一个……明星……
    刘鑫沉默了,我说:“照你的意思说,我想杀一个人也是讲究一种感觉?我看你顺眼,让你干脆的死,我看你不顺眼,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陌生人看着我,说:“兄弟,你相信我,你要真看见我女人,我保证,你一定会想上她,相信我。”
    我恨得牙痒痒,说:“你***还真客气啊,真大方啊,你怎么不把你妈献出来?”
    刘鑫急忙应道:“对,美女我们玩腻了,献你妈如何?”
    陌生人想了想,沉默一阵说:“行,只要你们愿意,都行!”
    这一瞬间,我有一种脑充血的感觉,头胀得发晕,我左手摸着额头,一阵深呼吸,心中不停念道:遇见***一人渣……遇见***一人渣……
    刘鑫转身走向墙边,双手握拳,不停敲打着墙壁,无奈的感叹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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