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颤抖着身躯来到桌前,点燃了煤油灯,那光,再次让他平静了下来,他坐到了桌前,门外,‘砰’撞击声响起,“汪”村里的狗开始疯狂的吼叫起来,却没有传到这宅子内;桌前的人慢慢把头转向门边,只见一个人影附在门上,那人影似乎也看见了他,慢慢的扬起了嘴角,随后消失,那个笑,让他不寒而栗,他知道,这宅子内,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办?如果出去那个东西就在外面怎么办?但是在这屋内不是等死吗?到底该怎么办?他有些焦虑,对了,叫文心她们吧,他想了想,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外,是静寂的夜,没有晚凤,放眼望去,是满目的荒草,他来到一旁的房间,开始敲门,‘咚、咚’“文心”门外的人喊道,他连续几次,依然没人回答,‘咯吱’门突然打开了……
    清朝十大库刑(八)
    看着打开的门,里面一片黑暗,他犹豫着是否应该进去?可是,这屋子却像一个黑洞般要把自己吸进去,他的双脚,慢慢的移动;走进屋内,借助门外洒来的月光可以看见,屋内什么也没有,而且,还长着荒草,这地方根本无法住人,可是为什么文心说她们住他的隔壁?不对,他后退着退出了门,然后朝另一边走去。 紫凝的房间,他把手放到门上,希望这次不要是……‘咯吱’门被推开,可是房间内还是满屋的荒草,他呆住了,这宅子,就像一个诅咒,有进无出;夜,沉得更深了,他朝园落走去,可是那园落却出奇的干净,他惊住了,他明明记得,在来的时候,这里长满了荒草,为什么?石台旁,一个男生坐在那。 林舒移动着脚步接近那男生,因为这里似乎没有别人了,当他走到男生身后时,停住了,既然这宅子除了自己已经没有人了,为什么会有人坐在着?他是怎么进来的?正想着,那个人说话了,“哎,不过是为了一点小小的事,为什么他要这样逼问,害的我都没有办法出去见人,对了,不如让谁代替我吧”他突然说道,然后慢慢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人,同时,林舒也愣住了,因为这个男生,他身上的每一块肉,都被割过,男生笑着,然后慢慢走向他,而自己已经动不了了……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凌迟>把人捆起来,每天割身上的肉,但是不能让他死……
    清晨,“啊,昨晚睡的很舒服啊”文心走到园内,“你们都起来了”紫凝看着陆续出来的人,“对了,林舒呢?”苏姗姗问道,“不知道,可能他出去了吧”“哦,对了,今天是孔凡下葬的时候吧”“恩”说完,大家都走出了宅子。
    下葬队伍开始出发,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重,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山头,因为村里还保存着土葬的习俗,所以死了的人都会被带往那个无名的山头;天空有些昏沉,冷风开始刮了起来,有的人有些坚持不住,纷纷踱脚,尽管这是对死者的不敬。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那个山头,这山头,如一把弓,上面是对起的土堆,那些土堆上插着扫墓时的白旗,连名字也没有,抬棺的几个人把棺放入了挖好的土坑内,然后开始填坑,道士也在唱着让亡灵安息的歌;‘簌簌’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他们静静的听着,‘簌簌’“大家快散开”那个道士突然叫道,还没人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纷纷跑开了。
    这时,那块让出的空地,一个巨大的身影跳到了空地上,只见那是一个没有脑袋的东西站了起来,脖子上的血不断的往下滴落,它看了看四周,不知往那边移动,那个道士拿出了一个小瓶,打开小瓶,“把它按住”他说道,人们愣在一旁,“快去给我按住它,你们都想死吗!”他再次说道,一旁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它们扑了上去,那个东西被按在了地上,道士迅速把瓶内的液体倒入那东西的脖子里,它挣扎了一下,随后便没了动静,“好了,把它烧掉”他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一旁。
    “道长,那是什么?”一个人走上前,“那是尸怨,生前他死的很惨,死后无法入土,便化为怨气,进入身体内”“那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因为刚才下葬的那位,死的很惨,所以凡是生前和他一样的人,它都会寻着气息找来”“哦,那它还会不会来?”“不会了,入土了就不会了”“哦”
    下葬完后,大家纷纷走了回去,紫凝还想着刚才的一目,她感觉,那个东西是冲着某一个人来的,这如弓头的山,不知为什么让她感到恐惧;回到老宅,已经是黄昏了,“林舒还没回来,而且他电话也打不通”薛佳抱怨着,“或许他先回去了?”“算了,难得管他了,对了,今天在下葬时的那个东西……”天,渐渐沉了下来,村庄似乎再次隔绝了外界,这是个不好的征召……
    村长家内,“你们昨晚听到没有”“听到了,那些狗叫个不停,不管是家狗还是山上的野狗都叫个不停,我家里的那只老狗,也开始不停的叫了,怎么也管不住”一位老民说道,“恩,那你们觉得,这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是种不祥的征召”“恩,那就明天……”
    夜色,终于暗了下来,天空静静的,泛着一丝令人偎惧的感觉;宅院里的人纷纷回到了房间,女孩躺在床上,今天的那个无头东西还在她脑海里出现,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感觉那个东西是对着自己,算了,还是别想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呵呵,你看她好傻”“呵呵……”一阵小孩的声音从房顶传来,这惊醒了躺在床上的人,她一向比较敏感,所以……紫凝坐在床上,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可以发出声音的物体,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她带着朦胧的眼睛继续躺了下去,“呵呵,她真的好笨……”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谁”这次,她猛的坐了起来,看着四周,房梁上的影子慢慢消失了。
    屋内,没有任何外人,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这屋子,或许有不干净的东西,而林舒,已经遇上了,她起身,朝门外走去,她想把这个信息告诉大家,可是,她不知道,这已经来不及了……
    门外,依旧是荒凉的小院落,冷风不断的吹拂着,这让她的身体有些颤抖,紫凝看了看四周,朝一旁的房间走去,‘咚、咚’“文心,是我,紫凝,开一下门”女孩在门外不断的敲击着,这个夜晚出奇的冷,‘咯吱’门被打开了,她连忙走了进去,“我告诉你,这宅子里有奇怪的东西,我觉得,林舒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她一边关门一边说道,但是身后的人并没有什么动静,“文心……”她奇怪的转过身。
    这一瞬间,她愣住了,因为眼前并不是什么睡觉的房间,而是一间佛堂,佛堂前跪着一个装扮妖媚的女人,女人的衣着很厚,如果是单纯拜佛,是决不会这样打扮的,而且,这个女人是连骨子里都透着妖媚,只见那女人站了起来,“小翠,把那面纱给我拿来”女人侧过头,用古代小妾特有的声音说道,紫凝愣了愣,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小翠”女人再次喊道,“是,夫人”她答了一声,女人并没有再说什么,看来是在叫她了,他看了看四周,只见一旁挂着一个黑色的面纱,她把面纱拿了下来,朝女人走去。
    当她走第一步时,却感觉有些不大对,她低头,只见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变得和那女子差不多,只不过有些朴素,就像丫鬟的那样,怎么会!“小翠”女人再次催促道,“来了,夫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忙走了过去。
    女人带上面纱,打开门,“这雪怎么下这么大了”女人看着门外飘落的大雪故意说道,而身后的人也惊住了,因为外面的景象也全变了,虽然还是那个院落,但是已不再是荒草满盖,而是皑皑白雪,外面的假山也是很干净,“小翠,把我的伞拿来”“是,夫人”她再次答道。
    两人走出了房间,冷风不断吹佛着,“夫人,这几天我们去哪?”紫凝问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是”说完,她便放下伞离开了。
    “为什么我会来这个地方?难道,这是那座宅子的生前?可是……”一路上,她不断的猜测着,这时,她看见一个丫鬟匆匆走过,她的手里,端着一个很长的东西,不过被布盖上了,看那形状,就像一个弓,脑袋里,瞬间闪过那具无头尸,她连忙跟了上去……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缢首>用弓慢慢把人绞至断气;她来到了那个房间,只见那个丫鬟走了进去,她悄悄躲在了窗下。
    屋内,“夫人,您要的东西来了”那个丫鬟说道,“恩,你出去吧”女人背对着她,“是”丫鬟从里面走了出来;房间内,只剩女人一个人了,只见她按下了一旁的花瓶,一面墙反转了过来,就像密室,墙上,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被绑在那,女人的嘴已经被塞了白布,身上也有多处伤痕,她的头发也凌乱不堪了,“大太太,虽然你……可是,想跟我斗,你还早了些”说完,女人拿起了一旁被布遮盖住的东西,那真的是一张弓,女人慢慢走向墙上的人,然后把她的布拿了下来,她的嘴已经溃烂不堪了,那个人还想说什么,不过已经说不出来了,“大太太,您还是来生再和我斗吧,不过,也要有来生才对”女人一笑,把她的头放入弓里,然后开始慢慢的绞,直到那颗头掉了下来……
    清朝十大库刑(九)
    看到这一切她不禁惊讶,这个女人,竟然做出那么惨忍的事,不行,她要离开这里,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轮到自己,想到这,她转过身“啊”迎面对上的人吓了她一跳,“夫人”她低下了头,“小翠,你在这做什么?”女人笑着,这声音却让她不寒而栗,“夫人,小翠只是路过这里”她马上镇定了下来,“是吗,那跟我进来一下”女人说道,“是”她跟了过去,如果不去,反而会引起她的怀疑。
    进入房内,里面很干净,与刚才的情景全然不同,“小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当我的丫鬟吗?”女人坐在椅子上,“小翠不知道”她依然低着头,“哈哈,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现在不同了,我的小翠什么都知道了”女人假意着叹了一口气,“小翠不明白”“你转过头,看那边”女人说道,她抬起了头,看向一旁,顿时,她惊住了,因为那扇窗,从屋内可以完全看到外面的景象,而外面却和普通的纸窗一样,就如现代的单面窗一样。
    “小翠,你说我该那你怎么办呢?”女人端起了茶,“夫人饶命,小翠什么也没看到,小翠什么也不会说”她忙跪下,“我听说,只有死人才什么都不会说的”女人站了起来,她的手上,多了一张带血的弓……
    雪染梅花,印出的鲜红;清晨,天空变得格外晴朗,早起的人懒洋洋的站在园落里,“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文心问道,“不知道”苏姗姗伸了一个懒腰,“不然等到孔凡头七后再走吧”“不行,那会……”“这样啊,那就今天吧”“恩”说完,两人便走回了房间。
    吃过早餐,众人聚集在一起,“紫凝呢?”文心问道,“不知道,今天一早就没有看见她,薛佳看了看四周,“难道她又先回去了?”“不知道,她手机打不通”苏姗姗挂掉手机,“算了,我们先走吧”“恩”
    车上,依然只有几个人,因为是才起床不久,所以大家都没有困意,文心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她看着窗外的景色发起呆来,突然,一张脸迅速从窗外闪过,这让她吓了一跳,忙摇了摇头,再看向窗,已经没有了,“奇怪,难道是幻觉?”她喃喃着,不一会儿车便到站了。
    下车,已经是正午了,烈日炎炎,把身上的秽气都洗净了,“先回公司吧”“恩”说完,他们便走向公司;公司内,“喂,林舒和紫凝好像都没回来过”文心走到他们的办公桌前,上面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和离开时一模一样,“会不会他们先回家了?”薛佳和苏姗姗走了过来,“应该不会”文心看着手上的便利贴皱着眉,她担心,他们两已经出事了,“别想了,说不定他们很快就回来了”薛佳说道,可是这还是让她放不下心,沉重的石头再次压上了心,这次不知道预感会怎么样……
    夜,再次来临,街边的夜摊也开始摆出了,文心疲惫的走在街上,几天的工作量加在一起是有一些重,“哎”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起了头,只见街边不知何时开了一家小摊,是卖煮肉的,正好她的肚子也有些饿了,他走了过去。
    小摊上只有一两个食客,他们都埋着头吃碗里的东西,“老板,一碗煮肉”她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等待着,不觉中,那在车上看到的人脸又浮了出来,‘偷窥不好’不知为什么,这个词语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姑娘,您的煮肉”老板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好,谢谢”她接过碗;这里的肉有些奇怪,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吃完后回到家,来不及洗溯她便躺到了床上,半夜,‘咚、咚’楼上传来一阵玻璃珠落地的声音,平时她都会听到这声音,但今天却特别的刺耳,她起身,朦胧着睡眼,“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小孩在楼上玩?”她抱怨着走了上去,准备训训那孩子。
    楼上,昏黄的灯光照亮着整个楼道,空旷的没有一个人,“奇怪,难道他们离开了?”文心疑惑着,转过身,准备朝楼下走去,‘咚’那个声音又出现在了身后,她转过身,依旧是空无一人,“怎么回事?”后背,一阵凉气骤然上升;脚下,一个东西似乎滚落了过来,她低头,只见两颗眼珠正看着她,那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
    清冷无一人的街道在风的吹拂下显得有些奇怪,女孩从一个楼道里跑了出来,她的表情显得异常惊恐,并时不时的看向身后,她跑到了路灯下,不停的喘着气,“应该没有追上来吧”她喃喃着,现在回家是不可能的,可是四周又没有人,而且手机也没有带出来,算了,还是去街上看看,她想着。
    大街上早已没有了人,路旁的一家小摊开始收拾着,“那家店还没走啊”文心在远处看着,她突然有了一种很想跟上去看看的感觉,看着那小摊开始推走,她跟了上去;走了不知多久,四周的环境变得有些荒凉,“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感觉有些阴森森的?”文心不断摩擦着双臂,那辆推车还在往前走着,现在回去已经不行了,只能跟着那车继续往前走了。
    走了一段路,那车终于停了下来,那是一个老宅,就像她们曾经住过的宅子,她跟着走了进去,老人进了屋,她躲在门旁,借助门缝偷窥着;屋内的灯光透了一点出来,不过可以看清里面的东西,屋内,那人褪下了脸上的东西,那是一张年轻女子的脸,女人笑得很奇怪,接着,她换了一身古代的衣服,看着这一切,文心有些惊讶,不过更让她惊讶的事,她的脚下,竟然没有影子,一个没有影子的,根本不能称作是人。
    那女人走向一旁,然后对着墙壁说了什么,就像对密码那样,那墙壁立即打开了,屋内的场景瞬间变换了,变得就像一座地牢,幽黑的牢笼内不见天日,寒气阵阵,外面的人都能感觉得到。
    “我生前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现在你就会遭受到什么样的痛苦,哈哈”女人说完,便把一个男人带了出来,那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大瓮,男人被放入了那瓮内,只露出一颗头,下面的火被点燃,不一会儿,那瓮内便发出阵阵白烟,飘散出来的味道如‘水煮肉’门外的人一阵恶心,“是谁”女人突然看向门外,糟了,文心心里暗暗道,并迅速逃至假山后,女人从房内走了出来。
    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随后关上门,走出了院落,假山后,“还好,没有被发现,女孩庆幸着,现在她要出去了,不然等那个女人一回来……想到这,她慌忙跑向了大门,“这位姑娘,请问您是要去什么地方?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她愣住了,缓缓转过身,那个女人正在她的眼前,微笑着看着她,这笑,有些狐魅,“我,我走错房子了”她哽咽着,“哦,那进来坐坐吧”“不,不用了”“没关系的”女人笑着拉着她的手,那身体,不知为什么竟跟着她走了。
    进入屋内,这是一间很别致的房间,结构是闺房,和刚才的‘牢狱之房’成了明显的对比,“你先坐会,我去给你倒杯茶”女人笑着离开了,文心看着这房间,她的身体一阵酥麻,已经动不了了,不过这房内的味道倒是让她有些放松,眼皮渐渐变得沉重。
    朦胧中,一股香味袭来,她醒了过来,“你醒了”女人在床边说道,“恩”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她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禁警惕起来,“姑娘,你知道偷窥会被怎么样?”那个人突然问道,女孩愣了一下,“不……不知道”“在我们那,偷窥的人都会被请入一个瓮内,然后……”“哦”“可是,刚才你好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突然知道了她的想法,“是吗,可是处罚就是处罚”说完,女人起身,她的身后,是一间刑房,刑房中放着一口大瓮,瓮下的火烧得很旺,“不要……”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烹煮>把活人放入准备好的瓮内,然后在瓮的下方升火,然后把人放进去,只露出头,直到把人煮熟,又称‘请君入瓮’……
    荒野的天空渐渐亮了起来,车辆经过,周围,是一些乱葬岗;城区,公司内,“奇怪,林舒和紫凝没有消息,现在连文心也不知去哪了”苏姗姗皱着眉头,近来也不知怎么了,大家总是不停的出事,“他们什么都没有留下吗?”李浩问道,他也觉得有些奇怪,“没有”苏姗姗摇了摇头,然后趴在了桌上,现在公司内的人也没有多少了,主编也没有选好新的人,而且……总之,现在每个人的状况都很不好。
    清朝十大库刑(十)
    樱花是美丽的东西,只是,在它隐藏的美丽下,还有一层更可怕的东西,那樱树蔓延的根,一直缠绕着…… “姗姗,这个,麻烦你去采访下”薛佳递给她一个档案,“恩”苏姗姗翻看着档案内的东西,里面是一个女孩的照片,那是最受欢迎的作者之一;阳光温暖的照射在大地上,让人的心情更加愉快,今年,赏樱花的人似乎特别多,但总会有一两个小道被空置下来,她寻着档案上的地址找去。 来到那条小路,她有些惊讶,这条路上,满是樱花树,地上扑满的樱花如一幅美景,“还是先把任务完成了再来吧”她笑道,然后走向目的地。 这座平房和其它房子一样,或许只是沿途的风景不错,“请问,这房子的主人去哪了?”苏姗姗看着锁上的门,问向一旁的邻居,“哦,她一大早就出去了,如果你要找她,那可能要等到黄昏后”“哦,谢谢”“对了,你是她的读者吗?”“呵呵,不是”“哦,那我先走了”“恩”邻居走后,苏姗姗看了看这个院落,就是普通人住的那种小巷道,或许那个女孩的灵感都是来自那片樱花树吧,想到这,她又走向那条小路。
    樱花很漂亮,它不像牡丹那样妖艳,也不像月季那样一现,它的美很独特,给人一种无比的幻想,走在这树林间,不禁赏心悦目,她来到一棵樱树下,看着那樱花慢慢落地,很少有看到这样的美景了,“一个、两个、三个……”一个小女孩数着数走了过来,不过她的单位好像有些不对,“小妹妹,这应该是一棵两棵”苏姗姗走到女孩身旁,蹲下,“不对,姐姐,是一个、两个”小女孩嘟着嘴解释着,样子甚是可爱,“呵呵,为什么啊,这不是树啊”她被女孩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再次问道,“姐姐,你真笨,你看,一个姐姐、两个姐姐,喏,那还有一个哥哥”女孩指着那一棵棵树,苏姗姗回头,并没有什么人,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叫你别乱说”女孩的母亲训斥道,“哦,没关系”尽管那是个孩子,可是她说的话还是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听说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女人带着孩子朝前走去,她却还在发呆,“姐姐,是一个哦”小女孩转过身朝她喊道。
    天空,变成了昏黄,不知不觉,时间已经那么晚了,来到那个房间,这次,门是打开的,“你好,请问您是莫言小姐吗?”她走到门前,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女生,“你是?”女孩转过头,那是一张很清秀的脸,“哦,我是……”“哦,我是,请进”女孩说道,进入屋内,“您自己坐吧,我不方便给您倒茶”莫言说道,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苏姗姗这才发现,女孩是坐在轮椅上的,她的双脚不知何时已经不能走动了,没想到这样的女孩竟能写出这么美的文章,“恩,现在我们可以开始采访了吗?”她问道,说话的声音也放的很轻,生怕吓到了女孩,“恩”她点点头。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采访完后,“天已经黑了,不如你今天先住这,明天再回去吧”莫言看着门外,“恩,那好吧”苏姗姗只有住下来了,“对了,为什么你早上会很早出去,而晚上会回来的很晚?”她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要照顾那些樱花树,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兴趣,我把那些树种了下来,没想到如今长那么大了”她笑笑,看起来很开心。
    夜,街道陷入了一片宁静,月光洒在床沿,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形,床上,女生翻来覆去,她还在想,今天那个小女孩说的话,不知为什么,她有些怕那些樱花树了,‘咯吱’这时,门被轻轻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出去,她手里,好像还托着一个东西,那人走出了房间,床上的人坐了起来,“这么晚了她会去哪?”苏姗姗疑惑着下了床,然后跟了上去。
    偷窥不是件好事,当然,跟踪也不是,因为在你发现某些秘密后,你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陷入这个秘密里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说的……
    外面的温度有些下降,黑色的天空似看不见的黎明,它紧紧的把光明包裹着,苏姗姗小心翼翼的跟在女孩身后,只见她穿过一棵棵樱树往前走,她也才发现,身旁的那些樱树,在夜晚就像一个个张牙五爪的人,就像那个小女孩所说的:一个、两个……跟着女孩来到了一个空地,空地上,是一棵巨大的樱树,那樱树,就像是整片樱树林里的王,她的花,飘落的也格外的多。
    女孩蹲在了那棵树下,手上的东西被放到了一旁,她好像在挖掘泥土,等一下,苏姗姗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个女孩,不是脚……可是她为什么还能走路?或者说她为什么要骗自己?还有,樱树成长需要3到4年,这没什么,可是如果这里所有的樱花树都是她种的,那么那棵看起来有上百年的樱花树为什么……想到这,她再次感到事情的不对劲,这时女生已经把坑挖好了,一旁的东西已被她埋下,她跪在那,看起来有些别扭。
    树上的樱花不断的飘落,它们比刚才更美了,带着一种特别的美。
    许久,“可以扶我起来吗?”女孩说道,苏姗姗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见人,难道她知道自己来了?不可能啊,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姗姗,可以扶我起来吗”这次女孩说出了她的名字,看来真的被发现了,她反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默默的从树后走了出来;走到女孩身旁,准备伸手扶她,“你知道为什么这些樱树这么美吗?”她的话让一旁的人停止了动作,并愣了愣,“因为,在每棵樱树下都有一个人在默默的奉献,他们捐出了自己的身躯,所以这些樱树才会长得那么漂亮”她缓缓说着,似乎把心也溶了进去。
    “对了,你愿意把自己捐给它们吗?”女孩转过头,对着她微笑着,“不要”苏姗姗朝后退着,女孩站了起来,她的脚,已经没有了膝盖骨,只是两根骨头在中间连接着,好似随时都会断掉,她走向女生,而那身后,她埋过的地方,一个男人的头在土地中露了出来,她的眼睛看着前方,嘴张大着,好似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刖刑>把人的膝盖骨削掉,使之无法站立……
    樱花,依旧是如此的美丽,它飘凌到了地上,滋养着为它们贡献的身躯……
    人,总是一个又一个的失去;公司内,阳光被阻挡在窗帘外,“出事了”李浩冲进了房间,“怎么了?”张以瑞和薛佳同时疑惑的看着他,“苏姗姗,她,她出事了,今早警方在一棵樱树下发现了她,她的膝盖骨被人削断,还有,林舒、紫凝还有文心的尸体纷纷在一个宅院里找到,他们……薛佳”话还未说完,女孩便晕倒了。
    医院内,那股熟悉的味道在每个人的鼻子里徘徊,“怎么办,为什么他们都出事了?”李浩坐在一旁,看着床上的人,他不能接受,那些和他朝夕相处的同事竟都一一离他而去,病房内,两人沉默着,“恩”床上的人醒了过来,阳光打上了她的眼睛,张以瑞起身,拉上了白色的窗帘,“李浩,你今天说的事都是假的,对不对?”薛佳看着他,她希望他回答说这是一个愚人节目,或者说他根本没说什么,而是自己记错了,可是,“这一切都是真的,薛佳,接受现实吧,他们,都已经活不过来了”李浩看着她,“不要”她捂住嘴,哭了出来,从未想过,她们会……“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而是要找出凶手”“可是我们没有一点线索,怎么找出凶手?”“只要有命案,就一定有凶手”“你是说,我们要去警局的停尸房找那些尸体?”张以瑞问道,“恩”李浩点点头,“那会不会太冒险了?”他有些担心,“难道你不想为他们找出凶手?”李浩看着他,眼神如太阳般炙热,“不是,我是……”“既然不是,那就不要管那么多”“那好,什么时候?”他点了点头,“明天法医解剖,所以我们要赶在今晚”“恩”
    “我也要去”一旁的薛佳恢复了情绪,“不行,你还是好好休息”“为什么,我可以的,难道就因为……”“不是,如果我们出事了,那至少你要好好活着”李浩看着她坚定的说道,他似乎,已经猜出了什么端倪,“恩”看着他的眼神,薛佳点了点头,她还是不希望他们出事,“好了,就这样,晚上警察局见,好好休息”
    日光,和蔼的洒在院落里,如一位慈祥的老人,在快离别前,它会轻拂着大地……
    清朝十大库刑(十一)
    天色开始变得黑暗,计划开始实施;警局,“好了,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张以瑞看了看外面的警察,“好,走吧”说完,两人便从窗户翻了进去。里面,已经很黑了,硕大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打开手电筒,“那边”李浩指了指左边的一个走廊,“走吧”
    走廊内,不是传来风的声音,身后的人显得有些害怕,他时不时转过头,“喂,李浩,我怎么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张以瑞看着身后,“没有啊,这里已经只有我们两个了”李浩转过身,用手电照了照他的身后,什么也没有,而且两旁的房间都是紧闭着的,“可是我……”“这样,你走我前方吧”“恩”两人交换了位置,可是,那地上的影子却还未交换……
    走到了所谓的‘停尸房’里面有一点冰冷,停着的也只有那四具尸体,“好了,分开检查,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恩”打开第一具尸体的白布,李浩便愣住了,因为上面的爪印,是人撕扯的,第二个,头已经被法医缝合,不过还是可以看出那是用弓绞的,如果说弓绞是让人窒息,那么那个凶手的力气竟如此之大,竟然把她的头都给绞断了,第三个……
    “以瑞”他停住了,并没有继续看下去,“怎么了?”一旁的人把白布盖上,“我觉得,这些都不是人为的”“恩,不过是什么做的?”“鬼”话落,阴风四气,从外面的走廊刮了进来,门口就像有什么人要来了似的,李浩怔怔的看着门外,“怎么了?”一旁的人问道,他转过头,脸上却是无比的惊恐,“怎么了?”张以瑞走近他,“不要过来”他叫道,因为他看见,眼前的人的脸上的肉,正在一块块腐烂、脱落,“李浩……”“不要过来,啊”他疯一般的跑向门外,‘砰’却被什么东西绊倒,地上的影子在嘲笑着他。
    “你没事吧”张以瑞准备去拉他,“不要过来”他看着,那团黑色的怪物正附身在他的同伴身上,“你跑不掉的”那个怪物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滚”他大吼着,然后从地上迅速起来,仓惶着离开了,只留下停尸房内的人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
    跑到了走廊,这似乎是二楼了,“先生,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会在警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穿警服的女人站在他眼前,“哦,我,我……警察小姐,停尸房有鬼”“这样啊,你先跟我去录口供,然后再去查看吧”“恩”说完,两人便朝楼下的口供室走去。
    警察在某些情况下也是不能相信的,特别是当你在无人的地方遇到的,因为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在无人的地方,又怎么会有警察出现?
    两人在楼梯上走着,李浩不禁有了疑问,他们来时是确定警察已经离开了,那么为什么……他看向前方的人,她依然头也不回的走着,就在这时,走道边放置的镜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镜子内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而前方的人,只有一套空着的衣服在行走,他差点叫了出来,不过还是控制了,他慢慢后退着,直到远离了她,他才跑起来;楼梯上,那衣服转了过来,里面并没有人,一片黑色,就像一个影子……
    “呼”跑了许久,他终于停下来了,他看了看身后,没有追上来,不过现在该怎么出去?因为他也忘记了出口在什么地方,而且,张以瑞很可能已经被杀害了;‘咚、咚’这时,一阵高根鞋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停止了躁动,‘咚、咚’那声音正朝这边过来,她来了!他看了看四旁,寻找躲藏的地方,档案室一、二、三,三没锁,他跑了进去,然后把门从内扣上;他倚在门上,心依然悬挂着,那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停止了,他俯在门上仔细听着,一阵冰凉的感觉攀上了脑袋,他奇怪的看向门,门上竟然全是血,而门上的缝,一双眼睛正朝里看着他的动作,一动不动,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手指的指尖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看见,自己双手的指尖上,十根银针正慢慢插进去……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插针>把十根银针从人的指尖慢慢插入……
    你被跟踪过吗?那你会不会看向身后?是不是身后没有人?可是却总感觉有人和你的脚步一致,你,看过地上吗?
    “为什么他会这样?”张以瑞倚在门前思考着,“难道真的是……算了,还是先回去吧”他摇了摇头,走了出去,走廊上一片漆黑,他往前走着,可是却总感觉有人的脚步和他重合,但身后根本没有人,“奇怪”他转过身,“啊”眼前,一具不知名的尸体出现在他眼前,泛红的眼圈,苍白的脸颊,身体透着一股寒气,那尸体,正对着他咯咯的笑,他朝后奔跑着,从一旁的楼道跑了下去。
    医院,女孩躺在床上,她静静的看着窗外,心里总是有些慌张,似乎在明天,这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了……
    警察局的后面是一片枫树林,枯黄的树叶落下,遮盖了大地,男孩在树林里奔跑着,终于,他还是停了下来,看向身后,只是一片的漆黑,地上,也只有他的影子;可是,这片树林变得有些奇怪,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感觉,这树林越来越像一个牢笼,这让他有些害怕、恐惧。
    ‘叮、叮’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看向前方,一个身穿白衣,蓬头垢面的女子托着一只脚从前面走过,女人转头看了他一眼,那扬起的嘴角似乎在警告:下一个就是你。
    他吓得有些后退,“小伙子,你是怎么进来的?”一旁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啊”他吓了一跳,“不用怕,我们都一样”他说道,“不对,这是什么地方?”他问道,“监狱啊,你不会忘了吧角落里的人说道,“监狱,不,不,我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是在树林,他抬头,看见的却不是树或天,而是一个如鸟笼般构造的大铁笼,就算是监狱,也不可能是这个构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哈哈哈,我是这里的死囚,你也是,这里是死亡之狱,凡是犯了错的都会被打入这里”“我犯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很快你就会完了”“什么意思?”“你看那边”那人说着。
    他转过头,只见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啃食着一个囚犯的脑袋,“那是什么?”“食人魔,凡是它看上的人都会被啃掉,如果不想让它看见,那就躲在角落”那人看着它走了过来,他也慌忙躲在了角落,看着那东西走了过来,那是一个高出人半截身子的东西,它只有半截身子,脑袋也只有半个,这让他差点叫出了声。
    “好了,它走了,该我了”角落的人也站了起来,“什么”张以瑞愣了愣,那个人走了出来,那分明是一个婴儿,,“其实,这监狱,不知一个处刑官,大家的方法不同,每个人都想把犯人交给自己,所以,谁发现的,就该谁来处罚”那个婴儿慢慢走向了他,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那个东西,用出奇的力气把他托走。
    来到一棵大树下,“你要做什么?”“你知道吗,人类都是大地之灵,现在我只是负责把你带到你原本的地方”说着,他被推下了一个大坑中,然后看着那泥土一点一点的覆盖在自己身上……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活埋>就是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他埋入挖好的坑中……
    天,亮了起来,女孩走出了医院,这大好的晴天让她的心情变得好了些,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最新新闻报道:今早分别在警察局和警察局后院发现一具男性尸体,该两具尸体死法独特,警方通过和前期的尸体比对,发现凶手是运用清朝十大库刑里的方法分别杀死被害人,不过具体原因还在追究,本台将继续为您追踪报道下去……”接边的新闻报道着,可是这却让她愣住了,回过神来,薛佳慌忙跑向公司。
    公司内没有一个人,她来到办公桌前,桌上放着一本书,书名是《清朝十大库刑》“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害死他们的”薛佳坐在凳子上,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嘴里喃喃着“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要来就冲着我来啊”话落,一阵风便吹了进来,“呵呵,真的吗”一阵银铃般的声音笑道,“谁,是谁?”她反应似的站了起来,可是并没有人回答她,只是一股暖暖的风吹过脸旁。
    有些事,总是没有定数……“最后一个卷轴好像快出来了”马德看着桌上的罗盘在不停的转动着,“恩,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事”白凡笑道,手下的百合已经快枯萎了一大片,白色的一部分,也正在慢慢变成蓝色……
    “主编,今天我想请假”薛佳说完,便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公司,
    异界
    走出公司,她要去祭拜她的朋友们,那些和她朝夕相处的同事;车上的人很少,因为今天去墓区的很少,不觉中,她便昏昏欲睡了。
    “小姐,到了”司机叫道,“哦,谢谢”薛佳站了起来,走下车,外面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躁热起来,赤热的太阳照射着大地,那些墓碑看起来也显得怕热;走进墓地,那几个挨在一起的墓碑格外显眼,“大家,我来看你们了,虽然你们比我先走那么多,不过……还是谢谢你们陪我走了那么久”放下花,她转身,如果面对的太久,那么就会变得有些不舍。
    走出墓地,她看了看四周,只见墓区的一旁不知何时耸立起来了一座教堂,她下车时也没有注意到,带着疑惑,她走了过去;并不是所有的教堂都可以辟邪,那是一种西欧风格的教堂,有些诡异,同时也有些浪漫,‘咯吱’大门被推开,里面的风瞬间吹来,带着一股特别的感觉,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正对的是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是被绑着的人,应该就是耶稣了,不知为什么,走进这里,心里的悲哀瞬间涌出。她慢慢走了进去,坐在了一张凳子上,呆呆的看着前方。
    ‘嘎嘎’天上的乌鸦从房顶飞过,这是一种不祥的鸟儿,“呜”教堂里的人醒了过来,此时已是黄昏,微微的阳光照射了进来,“怎么睡着了?”薛佳站了起来,她看了看时间,“糟了,末班车已经过了,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她抱怨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天空渐渐黑了下来,一切不祥,也开始了;‘咚、咚’在天空黑下来的一瞬间,教堂的钟声响了起来,惹得屋顶得鸟儿也飞了起来,“怎么这么晚了还会有钟声?”她警惕着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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