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痛不欲生的撕裂感逐渐被麻木代替,曼琳手腕行的腰带也被解开了,她扭着身子抓身边的床单,也是抓不紧。
    段辛航抓回她的手,让她还住自己的脖子:“现在好点没?”
    曼琳说口渴,段辛航下半身仍旧压着她,铁杵一样的肉棒仍旧在里头泡着,伸长了手从床头柜上端来清水,抬起她的脖子给人喂水。
    见她喝得差不多,段辛航将剩下半杯一饮而尽。
    手指抚摸着曼琳脸侧的冷汗,眼里氤氲着情绪,不过没再说什么,给她大腿根按摩片刻再度往上压去。
    曼琳四肢瘫软,出去多进气少。在她以为这是一场漫长的肉体折磨时,意外中体温逐渐攀升上来。
    麻木酸软的肌肉再度有了知觉,段辛航每每进来一次,她的下面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无边无尽的充盈感,内里的嫩肉几乎可以描绘出对方的形状、沟壑和温度。
    段辛航深深地顶到某处,发现曼琳的反应已经截然不同,诱惑地低吟声从殷红的唇齿中泄露出来。她的身子紧绷着颤抖一下,紧闭的眼畔煽动两下,随即雾蒙蒙地掀开。
    “哥....”
    她的手掌软软地落到他的臂膀上:“我...”
    段辛航贴过去,一手包裹住她的左乳,盘弄着轻掐重捏:“怎么了?”
    一记沉入得贯穿下,曼琳哼哼闷叫,俏丽的乳尖瞬间发硬:“别做了...我受不了了。”
    段辛航说不可以:“这才刚刚开始呢。”
    他低下头去含堂妹的分红的奶尖儿,含糊道:“曼琳,你会喜欢的。”
    曼琳是真受不了,推来推去的间隙,被子兜头而下,笼住床上交叠的两个人。
    段辛航忍够了前半段漫长的前戏,在被子底下捉住曼琳的细腰,两手架住她的腿弯,开始快速迅猛的攻坚。
    肉棒深深的肏入宫口,他已然掌控好了该有的节奏和对方的敏感点,曼琳不断在浪尖上飘来飘去,被一道道巨大的海浪冲击得失了昏。
    肉体不是属于她的,完全在对方手里,段辛航想让她有口气,她就有口气,不想的话,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最后一片密集的冲刺下,曼琳愤然抱住堂兄,张嘴咬下他的肩膀。
    段辛航捧住她的臀肉,极快地捅到尽头,被里面无数张颤颤收缩的嫩肉包裹挟持,终于噗嗤地射了一连串进去。
    这晚,她是夹腿从二伯家的别墅里逃出来的,趁着堂兄洗澡的间隙。
    看他那样子,不像是做完一次就罢手的模样。
    洗完澡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怎么都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超出她预料那么多。
    就连在梦里,都是段辛航于背后拥过来,湿热连绵的吸吻,以及插进去慢慢磨地动作。
    次日按点下楼,段教授已经精神奕奕地坐在餐桌旁,翻过一页报纸,他推着眼镜框朝女儿看去:“昨天很晚才睡?哎,跟你说了几次了,年轻人不要仗着身子好乱来。”
    光是听到“乱来”两个字,曼琳的脸颊升腾着一股燥热之气,拿鼻子哼哼:“知道了。”
    段教授本来就吃完了,就是等着她下楼说上两句话。
    见父亲要去上班,曼琳赶紧搁下,主动要送他去实验室。
    段教授说不用不用,曼琳坚持,他就没法子了。
    实验室在一栋经年的红砖旧楼房里,楼道狭窄,后来安装的通风口嵌入墙体,裹挟着尘埃和空气一同乱转。
    在一道精钢的门板前输入密码,又是一条长长的过道,过道尽头是三间并排的办公室,往右十来米,才是他平时做实验收集数据的地方。那里亮着数排白炽灯,桌面上的仪器很有些年头,已经斑驳几道深刻的刮痕。剩余的两位研究员已经到了,换上了白色褂子,一个正在培养皿前坐着睡回笼觉,一个翻着厚厚的金庸小说在吃包子。
    “你们...你们像什么话!”
    段教授随意地批评了两句,主要是在女儿跟前没面子,平日他会默认研究院一些偷懒的行径,毕竟这里条件太一般,就前程上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若是管得太严,估计一个都剩不下。反正交给他们的任务,按时间交来就行。
    段教授很忙,转身回办公室。曼琳跟两位研究员打了声招呼,他们对她也很客气,带着她随便参观。
    实验室没啥好看,吃包子的那位叫阿比,抹掉嘴上的油,指着前面一道加密的精钢门板道:“这里头就是收藏室,要去看看么。”
    一连串的数字密码加指纹密码过后,铁门斯斯两声打开,一大团冷气从里头冒了出来。
    曼琳穿上消毒的防护衣进去,就散隔着面罩,也能嗅到浓烈的消毒水味。无数的智能温箱嵌入墙体,根据不同的植物需求,设置不同的温度和营养环境。对于这里大部分植物,曼琳已经很熟悉。走到走末尾的时候,她的手扶在玻璃上看了半天。
    阿比搓着手臂进来,声音嗡嗡地从面罩后传过来:“女孩子可能比较喜欢这类型,长得很漂亮对不对?”
    玻璃箱外贴着植物的名牌,名牌竟是空的。
    阿比看懂了她的手势,笑道:“这是年初教授出去考察时弄回来的。”
    阿比连比带划,做出一个蝴蝶飞舞的动作:“这玩意儿叫龙牙花,属于蝶形花科。原产南非洲,以前我们的广州、桂林那一块儿还有不少。现在....估计也没有了。”
    曼琳再度朝温箱里望去,这花的花瓣是收拢型,远看会像鸡冠花和象牙华,但是近看之后,会被这花妖冶的血红色引得离不开眼睛。如果长时间地细看,会有液体在上面流淌的错觉。
    一片龙牙花的草丛中,只有一朵还活着,其他的已经颓废焦黑。
    两人出来后,阿比解开头罩,继续跟她解释:“后来我们查资料,发现它的确跟龙牙花很像,但是又不是。但能肯定的是,它属于蝶形花科中的一种。只是习性数据上有些差别,所以,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们反复调试,可能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好多刚长出来的都死了。”
    曼琳翻了半天的花科资料,转眼到了中午。段教授出来一看,见她还耗在这里乱翻乱看,气哄哄地把人赶了出去。
    她在街上晃了一圈,接着钻进电影院看了场几十年前的流行电影,好不容易熬到五点钟才回家。
    刚一开门,就见鞋架上隔着几双崭新的男士鞋子,曼琳掉头就走。
    某人眼睛贼亮地看到她的身影,哈哈笑着叫她堂妹:“堂妹啊,怎么看到我就跑?不欢迎我们几个大老粗嘛?”
    曼琳迫不得已地转身,几个西林军校的高材生占据了她家的客厅,正在打牌嗑瓜子。
    热热闹闹地打趣中,段辛航于楼上款款下来,手上戴着纯净的白丝手套,帽子夹在臂膀下,朝她投来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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