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心里像是翻起狂风巨浪,我,清欢,居然有了血脉延续。
    有些如梦如幻的感觉,心里想着究竟是什么时候放出元精入了那二夫人的牝户?我修道道心日坚,向往大道之心与日俱增,怎么会放出元精?还让其受孕了?
    真是不可理喻!
    片刻又想,那二夫人年近不惑,端的是老来得子,此时一朝分娩也不知身子骨怎么样?
    又想,那二夫人生了,不知天尊转世可曾出世?
    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心烦意乱之下,清欢再也静不下心来,敲响洞天福地内的挂钟,这洞天福地内里打不开来,只有外面机关可以打开。
    稍等片刻,只听外间轰隆一声,一座石门打开,清欢倏然穿出,接着石门又快速闭合。这洞府内灵气浓郁,泄露一刻,便是大大的损失。
    清欢甫一出门便有个坤道迎上前来。
    “清欢师兄~”
    外间是个清字辈的坤道,长得妩媚动人,秋水连波地看着清欢。
    清欢见她面上毫毛褪了,眉眼已开,小小年纪便失了元阴,也是个浪的。
    温柔地说,“师妹有礼”。眼神犀利地上下打量那坤道,嘴角露出邪笑来,坤道被这么戏弄,脸上娇羞,啐道,“师兄真坏。”
    清欢想起那陆小莲之事,便问,“师妹,最近山门中那佃田东面可有异象生了。”
    师妹唤作清丽,还以为可与师兄一亲芳泽,却不想师兄又问什么异象,想了想,“师兄问的是何种异象。”
    清欢便说,“圣人出世”。
    师妹清丽眨眨眼,答道,“那倒是没有,只是那青城山上的九仙洞里死了几只巨妖!”
    清欢没接话头,沉吟不语,眉头紧皱。那师妹见自己的吊胃口没了人配合,又说,“听那上清观的道兄说,模样可诡异了,外面丝毫外伤也无,但是那内里,脏腑经脉俱是粉碎,却是像一拳打死的。连个叫唤都没,就死了。”
    清欢嗯了一声,拿出一些银元,“师妹,这是师兄下山带回的财货,拿去买些胭脂水粉。”
    师妹谢过,逗留片刻,又去那旁边打坐,原来是在做值守的功课。
    清欢去了宣空的小院,宣空正在院里的厢房,里面还坐了灵山上其他道观的住持长老,神色凝重。看见清欢进来,都是闭嘴不谈了。
    清欢奇怪,这大白天的有什么阴谋诡计可谈。
    与宣空等人见礼,宣空就说,“不是闭关,怎的出来了。”
    清欢答,“弟子已斩去阴神,成就元神,境界已是金丹大成。只是功德还少一些,此番出关却是向住持领法旨,下山历练,积累凡世功德,扬我三清威名。”
    房中众人听说清欢金丹大成,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只是片刻,显出颇为震惊的样子,呆了片刻,也有几个脸上居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像是。。。。。。
    嘲笑?
    就连宣空,也只是嗯了一声。
    “无须下山积累功德,也无甚大用,今日你歇息一日,明日便册封你为真人,得真人果位,享万民香火。”宣空这般说道,清欢心里却是咯噔一声!
    定是发生大事!
    这册封真人乃是道家盛事,沐浴斋戒,祈告上天,邀请同道,打造洞府。没的两三个月,却是不行的,怎么到了自个儿这却是如走个过场?
    清欢心里无名火起,怎的我清欢没派系便要受这委屈?刚要说话,却听宣空一扫拂尘,“休要啰嗦。”清欢只好退下。
    翌日,清欢着法衣,戴法冠,踏云履,左手抚如意,右手持拂尘。加上斩去阴神,气质缥缈,倒也是仙风道骨。只听打神鞭噼啪作响,却是“鸣鞭”,意味册封典礼即将开始,当保持肃静。
    待清欢入殿,众人这才进殿观礼。
    祖师殿中,也有几位长老分列两侧,看到清欢入殿,眼中都是慈悲,唯有那宣空住持,面露不忿,看着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清欢目不斜视,脸上无悲无喜,但是心中却真是慌张到了极点。
    昨晚他心神不宁,去那清螭的通铺,与她一番欢好,得了一个天大的消息,天大的坏消息!
    此刻,面上虽是不显,背地里,身后已是冷汗涔涔。
    到了三清祖师像前,抬头望去,只见檀香成笼,青烟袅袅,香炉之中还插了三支卧香,此刻却是熄的,木鱼笃笃,铜铃悠悠,已成真人境界的师长正在诵经,为清欢化去浑身业力。
    业力,便是债。为子,与父母断绝亲缘;为夫,与配偶斩断红线;为父。。。。还有杀人、恩怨、情爱等等皆是一笔勾销,两不相欠。
    听见诵经声在耳窍里嗡嗡作响,清欢心中又是一阵烦闷。清螭昨晚所说,竟然是真的,清欢浑身的业力并未有什么变化的样子。
    清欢的脸上一片煞白,他只有等着册封仪式了结才能反应。
    就在六神无主之际,却听宣空喝道,“三清祖师在上,望天观二百七十九代弟子,谢清欢,道行有成,元神灵动,肉身不蠹,济世修德,可成真人。祖师慈悲,请赐弟子清欢道号,证真人果位。”
    片刻,宣空凑近那三清像前一盆米处看了眼,转身,“无量天尊,谢祖师。”
    对着清欢说道,“祖师赐道号玄欢子。”
    “谢。。。。。。”清欢却是眼中血红,两行清泪倏然滑落。
    祖师殿内外均是恭喜祝贺,山门处礼炮齐鸣,宣告着望天观又新增一位道家中流砥柱。
    唯有清欢,呆若木鸡。传说中的功德萦绕,灵气成荫一点迹象也未显现。
    晚间时刻,一轮明月高高升起,皎洁月光映照下,一处望天观真人洞府内,玄欢子,也叫清欢,端坐蒲团之上,洞府内颇为寂寥,只有些口水吞咽之声传来。
    清欢低头一看,那胯下有个丰腴的坤道,肌肤赛雪,翘着屁股正在吸吮他的那条大肉棒,那坤道露出下半身的真相,从后面看去,尻肥穴满,大腿丰腴,连那后门的菊洞都是鲜嫩诱人。
    正是清欢在观中的姘头,世薇师叔。
    可那清欢却丝毫没有情动的样子。
    此刻他正想着,祸事了,天道死了。
    自己的大道塌了!
    想到此刻,悲从中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俏脸。又落到了自己胯下,鸡巴上。
    坤道吃了这眼泪,便觉着无尽悲苦,嘴巴里苦涩难明。抬头看着清欢,清欢眼中没了焦点,已是木然,只好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又扶着那根坏东西插进自己肥美肉穴,哦呜一声~却是爽快。
    清欢感觉肉棒上传来酥痒湿热,这才反应过来,心想,这浪货,好没良心,这种光景还是发姣。刚要奚落几句,谁知那坤道一边上下摆动肥臀,抱住了清欢的脑袋,用火红的小嘴儿一粒粒吻去脸上的泪珠,嘴里嗯嗯啊啊的说,“清欢师侄,你便是那人间的真龙,没了那劳什子天道,这方天地都任你闯得,又何事画悲凉?”
    清欢一愣,自己也这般想过,大不了撇了天地单干呀,只是见过人间的长枪大炮,心中惴惴,有些下不了心思。
    但是转过来一想,如此患得患失,却不是大丈夫所为!
    此时,又听那坤道世薇说道,“便如此刻,清欢师侄的肉拂尘在俺的肉穴中鞭挞捭阖,你瞧我那穴中的骚水和发了山洪一般,俺可是比那神仙还快活。”
    清欢听了,颇为无奈,“世薇师叔,你怎的这般骚浪。”
    世薇咬了一口清欢的鼻尖,嗔道,“你个坏人,当初诱我,奸我,现在又说我骚浪。”
    清欢摸了摸鼻头,有些尴尬,世薇说的却是事实。正要出言安慰。
    又听世薇说,“天地初开,一片混沌,唤作原始,天地中也无人这般的灵种,整天你打我我打你,饿了打猎,闲了繁衍,却是纯粹。直到燧人氏烧出火,后来周公又定下礼,再等那封神大战起来,人间有了秩序,清扬浊沉,这万物分了高低,却是再也没有公平,便是这修道,也要讲究天资机缘,不然大道无望。真是可笑。”世薇说着,解开了道袍。
    清欢与她勾搭日久,身上的洞都玩了个遍,却是没有见过完整的身子,这时看那世薇解开袍子,正要亵玩她那对如是西瓜般的大乳,不想,解开衣裳的世薇,抓了自己的左乳给清欢看,清欢一看,轻咦一声。
    世薇瞧清欢有点受惊的样子,脸上一阵黯淡,“你瞧,我世薇虽不是天纵之资,却也有些资本,偏偏这左乳缺了半个乳头,天生有缺,筑基多年,只开四窍,鼻窍却如论如何不得开启,永生不达彼岸。由此才心生绝望,便是如此,才被你钻了空子,骗了身子。”
    清欢听了,却也心疼,将世薇揽在怀中,将头埋入那世薇的两只大乳中,脸上传来细腻滑嫩感觉,舌头一挑,将那半个乳头吃在嘴里,喃喃道,“却是美味胜过一般女子。”
    世薇看他深情玩弄,心里一颤。
    “啊~就你会惹人哭~”
    世薇乳头遭了玩弄,身子也是舒爽,心想,清欢呀清欢,我都这般了,你若是还不放下执念,却也只是了了。
    不过,明显地,清欢心智非是常人。
    当下,世薇的身子里忽然多了一个舂米的槌头,捣鼓起来。
    “哦~清欢坏东西,弄死我罢。”世薇竟然肆无忌惮地欢吟起来。
    淫叫之声从洞府中传出,不禁被旁边的洞府中的真人听了,颇为惊诧,但这清欢也是真人,却也有体面,便施了静心法诀,将声音屏蔽。
    而在外间,还有两个人影正往清欢洞府而去。到了近前,却是听了这羞人的声音踟蹰不前,这两人,一个金发碧眼,坤道打扮的说,“婉婷姐,清欢道长怎么一出关就做这事啊。”
    另一个婉约女子,此时也穿了道袍,面色微红,“你个浪蹄子,还要说清欢道长,你到山上不过几个月,倒是尝遍了望天观的条条肉虫了吧,真如淫兽一般。”
    那金发碧眼的坤道却说,“婉婷姐,那是俺在学房中术呢,又不是宣淫。倒是你,说是来探险的,却赖着不走,还每夜嘴里唤着清欢道长的名讳用那竹夫人自我了结,比起我,你才是淫娃荡妇!”
    原来是跟着清欢上山,却转身便被忘记的曼迪·汤普森与张婉婷两女。
    两人一边调笑,一边到了洞府外边,听着房中那激烈的喘息与呻吟,两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听一阵,房中倒是越发激烈起来,没有停歇的迹象。
    两人年轻水丰,一个心有所属,一个风骚成性,听了这墙角根,身子发骚,哪里还能抵抗淫毒肆虐。
    曼迪·汤普森听得下身都是水汪汪了,便和张婉婷说,“哎呀,我想尿尿了,先走了”。说着便走了。
    只留下了张婉婷,看着曼迪走的背影,在背后笑道,“嗤~说什么尿尿,肯定是去找那食堂的烧火道人吃烧火棍了。”
    那望天观食堂的烧火道人却是个昆仑来的黑人,资质低劣,道经都念不全,就是长得出奇,身世可怜。望天观看他有把子力气,又是本分老实,才留在观中做个烧火的。
    不想一日撞见曼迪,那曼迪由海外而来,当是晓得这昆仑奴天赋异禀,于是便撩拨起了这黑奴,两人很快勾搭成奸,日日都要幽会交欢。
    曼迪走后,还剩下一女。张婉婷听得洞府内的无上乐事也是不成人样,胯下早已一片泥泞,伸手探到道袍中,用那剑诀在逼肉上揉搓不停。
    那世薇的叫声又淫又浪,且还说些,“清欢你的屌真个大”,“清欢你个大狗日死俺了”,“清欢你成了人道的清欢祖师,我便当你的护法,专为你吃鸡巴”这样的淫话。
    还有清欢的喘息,两人交媾的巨大水声,张婉婷只觉着真是欢愉无比,沉浸在自渎中无法自拔,啊~的一声却是泄了身子,等那快感潮退了,慢慢体悟,结果这才饱了三成,索性坐到地上,靠着洞府的石门,迎着月华,将腿岔成八字,捏了三个指头,直接插进了粉嫩的美穴中,咕叽咕叽得抽插起来,随着手上越来越快,嘴里也是越叫越欢。接着全身的骨骼都烧了起来,咻~那尿道中喷出一泡透明的尿水,居然是喷了。
    喷完之后,张婉婷浑身都是绵软,身子靠在石门上,重重喘息。忽然背后一空,石门却是洞开,张婉婷应势而倒,却是后脑勺砸了青石板,眼前都是星星,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地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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