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翎和雁羽苦笑着直摇头,雁羽叹道:"一个人若是活的如此穷困,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雁翎叹道:"活的还不如一只狗,唉……"
    这时,那老者捧着一个瓷瓦罐进来,瓦罐内熬着野菜肉粥,香喷喷的,老人将瓦罐放在桌上,又回身去拿其余的东西。
    雁羽取出一根银针,插了瓦罐内试了试,只见银针没有变色,知道是没有毒的,都放下了心。
    这时,那老者佝偻着身子,又找来两个瓷碗和一盘兔肉,摆在了桌上,憨厚的笑道:"二位爷爷,俺们山里穷,没什么好吃的东西,这点野味,凑合着吃点吧。"
    雁翎和雁羽点点头,道:"好,可有酒吗?"
    老者摇摇头,道:"没有,原本有的,被那个瘦子都给带走了,那瘦子真能喝,俺一年都没舍得喝的葡萄酒,都被他喝光了,临走还捎走了一坛子……"
    雁羽道:"酒鬼!"
    "竹林七贤都这点出息,嗜酒如命。"
    二人各自倒了一碗肉汤,然后吃着盘里的野肉,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二人可真饿坏了,追逐了一夜,早就饿的头昏目眩了,虽然是山里的野味,可是二人吃的这个香。
    吃了足有十余分钟,二人终于吃饱了肚子,那老者倒是挺热心,将所剩的烤熟的肉尽数都包了起来,放在了桌上,给二人路上吃。
    雁翎和雁羽很满意,二话不说,又取出两锭银子扔在了桌上。
    那老者千恩万谢,雁羽问道:"那瘦子是奔北下去了吗?"
    "是是,老汉亲眼所见,而且,那人还说,要过长江到北方去,临走时还说,说他……等着你们,说……"
    "他说什么?"
    "他说,说二位大爷蠢的像猪,一辈子也追不上他……"
    "他妈的!"
    雁翎和雁羽气急败坏,提着那些吃的,然后转身就走,直奔北方而去。
    二人出了茅屋,不过走出去十余步远,忽然就感觉头昏目眩!
    "不好!"二人齐声惊呼道:"酒肉里有迷魂药!"
    二人明白过来也晚了,没等转身,就觉得后心一阵的刺痛,低头一看,胸口上多出个血洞,一人被刺了一刀!
    二人惨叫一声,没等回头,就觉得被人踢了两脚,被踢飞出去两丈多远,撞烂了篱笆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二人嘴里吐着血,挣扎着坐起来,只见暗算他们的,正是那个佝偻着腰的老头!
    "你……你是什么人!"
    那老头仰天哈哈大笑,腰也不弯了,背也不驼了,就连声音也变了,原本沙哑,现在嗓音尖细,大笑道:"怎么?这么快不认识我了?"
    "你……你是司空星曜?"
    "不错!"就见那老者用手一摸脸,将脸上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本来面目,不是别人,正是司空星曜!
    原来,司空星曜根本就没有逃走,而是故意甩了他们,却从暗中跟踪他们,一见那边有茅屋,计上心来,提前一步到了茅屋内,将原先的那个茅屋内的老头点到在地藏了起来,然后易容改拌,扮成个老头,骗了两个精明的杀手。
    司空星曜不但是轻功高,而且还是妙手神偷,更精通易容术,这是他最厉害的地方,后世,司空星曜的神偷家族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模样,就是靠的易容术。
    雁翎和雁羽做梦没想到这一手,中了司空星曜的暗算,司空星曜没有下毒药,而是下的蒙汗药,这种蒙汗药其实就是一种麻醉药,吃了后,浑身麻痹无力,然后昏迷,根本没有毒,所以,根本试不出来。
    这若是下到酒里,有经验的人会看出来,可是,下在肉汤里,肉汤本来就昏的,那里能看得出来,所以,雁杀手尽数被暗算。
    司空星曜趁着他们迷、药发作的一瞬间,拔出两把匕首就刺中了两个高手的要害,将两个高手一脚都给蹬飞。
    雁翎和雁羽什么都明白了,两个杀手嘶声叫着,各自拔刀拼命,但无奈迷魂药药劲上来,就感觉天昏地暗,奔出来两步,都昏死在地上!
    司空星曜哈哈大笑,冷笑道:"你们还是少算了一样,没算到我会擅长易容,所以,你们只有死!"
    司空星曜拔出匕首狠狠的又刺了两个杀手的要害几下,这两个杀手就稀里糊涂的死在了司空星曜的手中,死的窝囊极了。
    司空星曜望着两具尸体,叹息了一声道:"一个人能吃饱再死,不做饿死鬼,其实是一种幸福,一个人迷迷糊糊的死去,没有疼痛般的死去,其实更是一种幸福,以你们所作所为,能死的这么舒服,算是你们的运气了,人若是能在大限到来之际,都这样的死去,那该多幸福,只可惜,又有几个临死前不受痛苦的,倒是你们两个,作恶多端,却落得个不受痛苦死的好报。"
    的确,黑雁和灰雁死的是挺舒服的,他们临死的时候吃饱了肚子,做了饱死鬼,没有做饿死鬼,而且,他们中刀的时候,半身都麻痹,几乎神志不清了,就算死了,基本上没有什么痛苦,没有经过咽气的痛苦,所以,这么死的确是一种幸福。
    黑雁和灰雁就这样死了,被司空星曜以计暗算了,江湖中,无力斗智,不管用什么手段杀人,其实都没有什么对于不对之说,因为杀人本就不是仁义的事情,怎么样杀人,只是一种手段罢了。
    而且,司空星曜杀的是两个杀人如麻的杀手,这两个杀手也是罪有应得,他一个人对付两个一等一的杀手,既然不是对手,用计杀之,以此来自保,其实,并不算做的不对。
    司空星曜飞身到了茅屋后的草丛内,将被点中穴道不能动的老头的穴道解开,这老头才是真正的主人,不过,被司空星曜点中了穴道,给塞进了草丛内。
    司空星曜不得不这么做,若不这么做,那就无法计杀双雁,只有委屈这老头了。
    不过,这老头的罪也算是没有白挨,因为他受了这么一会的罪,却得到了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银子,总算是没有白吃苦头。
    司空星曜将老头搀扶起来,笑道:"老人家,很对不起,委屈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来,你跟我来,帮我个忙,将尸体埋了。"
    那老者吓坏了,那敢不听,帮着司空星曜,将两个杀手的尸体,就地挖了个坑,深深的掩埋了。
    司空星曜将好几锭银子都扔给了那老者,笑道:"这些银子归你了,记住,千万别说见过我,否则,性命不保,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我走了!"
    司空星曜离开了茅屋,看了看连绵不断,依旧处在暮色中的大山,叹道:"唉……三哥,小弟是无法回去找你了,但愿你逢凶化吉吧,唉……八哥呀八哥,但愿你遇难成祥,假如二位哥哥有什么意外,小弟一定替二位哥哥报仇雪恨!"
    司空星曜长叹一声,依旧易容成一个老者,奔北方下去了。
    他的确无法回去找司马怜了,因为,他逃出来的太远了,等他回去,什么都结束了,司马怜也不可能等他,而且,他也无法找到原先的地方了,所以,只有分道扬镳,各自逃命了。
    司空星曜智杀二雁杀手,摆脱了追杀,三窜两纵,消失在了晨曦的薄雾中……秋风瑟瑟、木叶萧萧!
    晚秋,树叶本就到了凋零的时刻,在秋风中摇曳不定,一阵萧瑟的秋风,就能将其吹落,更别说,被罡气如此的迸射冲击了,枯黄的败叶,那就更加不堪一击了。
    空阔的林外,枯黄的败叶漫天的飘舞纷飞,被司马怜和甲鱼的罡气所摧落,漫天飘舞,宛如纷飞的雪片。
    司马怜虽然击毙了甲鱼屠岸甲,不过,内力耗损严重,再要跟一等杀手箭鱼独孤箭比斗,那绝对不是对手,必须休息一阵才能恢复内力。
    幸好独孤箭自视清高,绝不趁人之危,静静的在远处等待,他要求的就是公平对决。
    司马怜调息了足有半个时辰,这才恢复了八成功力,司马怜睁开了眼睛,望着林中漫天飘舞的木叶,幽幽叹道:"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此情此景,怎不令人悲感!"
    独孤箭睁开了眼睛,冷笑道:"常闻酒伶疯丐悲天悯人,乃是性情中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过,生命之道在于生生不息,没有生,那有死,没有死,那有生,生生死死,又有什么可悲的。"
    司马怜缓缓道:"独孤兄,你我的决斗可否取消?"
    独孤箭道:"怎么?你怕了?"
    司马怜摇摇头,道:"我司马怜视死如归,何曾怕过。"
    "那为什么要取消?"
    司马怜道:"因为我觉得,独孤兄不愧为君子,不想跟独孤兄决一死战。"
    独孤箭道:"那你就错了,我之所以不联手一起对敌,是因为我痴迷剑道,所创出的独孤九箭,正要找绝顶高手试招,听闻你的天罡三十六路打猫棒奥妙无穷,故而,特意请命前来追杀你,正好跟你公平的较量较量,所以,这场决斗,绝不可取消。"
    雁翎和雁羽苦笑着直摇头,雁羽叹道:"一个人若是活的如此穷困,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雁翎叹道:"活的还不如一只狗,唉……"
    这时,那老者捧着一个瓷瓦罐进来,瓦罐内熬着野菜肉粥,香喷喷的,老人将瓦罐放在桌上,又回身去拿其余的东西。
    雁羽取出一根银针,插了瓦罐内试了试,只见银针没有变色,知道是没有毒的,都放下了心。
    这时,那老者佝偻着身子,又找来两个瓷碗和一盘兔肉,摆在了桌上,憨厚的笑道:"二位爷爷,俺们山里穷,没什么好吃的东西,这点野味,凑合着吃点吧。"
    雁翎和雁羽点点头,道:"好,可有酒吗?"
    老者摇摇头,道:"没有,原本有的,被那个瘦子都给带走了,那瘦子真能喝,俺一年都没舍得喝的葡萄酒,都被他喝光了,临走还捎走了一坛子……"
    雁羽道:"酒鬼!"
    "竹林七贤都这点出息,嗜酒如命。"
    二人各自倒了一碗肉汤,然后吃着盘里的野肉,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二人可真饿坏了,追逐了一夜,早就饿的头昏目眩了,虽然是山里的野味,可是二人吃的这个香。
    吃了足有十余分钟,二人终于吃饱了肚子,那老者倒是挺热心,将所剩的烤熟的肉尽数都包了起来,放在了桌上,给二人路上吃。
    雁翎和雁羽很满意,二话不说,又取出两锭银子扔在了桌上。
    那老者千恩万谢,雁羽问道:"那瘦子是奔北下去了吗?"
    "是是,老汉亲眼所见,而且,那人还说,要过长江到北方去,临走时还说,说他……等着你们,说……"
    "他说什么?"
    "他说,说二位大爷蠢的像猪,一辈子也追不上他……"
    "他妈的!"
    雁翎和雁羽气急败坏,提着那些吃的,然后转身就走,直奔北方而去。
    二人出了茅屋,不过走出去十余步远,忽然就感觉头昏目眩!
    "不好!"二人齐声惊呼道:"酒肉里有迷魂药!"
    二人明白过来也晚了,没等转身,就觉得后心一阵的刺痛,低头一看,胸口上多出个血洞,一人被刺了一刀!
    二人惨叫一声,没等回头,就觉得被人踢了两脚,被踢飞出去两丈多远,撞烂了篱笆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二人嘴里吐着血,挣扎着坐起来,只见暗算他们的,正是那个佝偻着腰的老头!
    "你……你是什么人!"
    那老头仰天哈哈大笑,腰也不弯了,背也不驼了,就连声音也变了,原本沙哑,现在嗓音尖细,大笑道:"怎么?这么快不认识我了?"
    "你……你是司空星曜?"
    "不错!"就见那老者用手一摸脸,将脸上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本来面目,不是别人,正是司空星曜!
    原来,司空星曜根本就没有逃走,而是故意甩了他们,却从暗中跟踪他们,一见那边有茅屋,计上心来,提前一步到了茅屋内,将原先的那个茅屋内的老头点到在地藏了起来,然后易容改拌,扮成个老头,骗了两个精明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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