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首勾起她的脸与她激吻,顺便褪掉了碍事的裤子,俩人赤裸着下身继续上路。
    车子在下一个路口滑出车阵,他七拐八绕地走到一条荒无人烟的野路上来。
    “来,坐到我身上,我教你开车。”他故意把车速放的极慢,长臂一伸将她揽过来抱坐到腿上,圆俏的臀压下去,紧紧贴住他的鼠蹊部。
    “其实开车很简单,把握好方向就行了。”他将她搂在怀里,捉住她的手覆住方向盘。
    “不,我不行,我有点害怕。”欢颜紧张到全身紧绷。
    “可以的,听我指挥就好。”他拍了一下她光裸的臀,“小屁股动一动。”
    她手里握着方向盘开始扭动臀部,他腿间疲软的象鼻又徐徐抬起了头,将好嵌入柔嫩臀缝中,被夹着来回摩擦,逐渐肿胀充血。
    提住她腰微一挺身,粗长顺理成章就被含进了早已湿热不堪的小穴里,俩人终于满足地契合在一起,皆发出舒爽的呻吟。
    欢颜下身扭的越发骚媚,像蛇一样,前后左右摇摆起来。
    “看看你多棒……”他陶醉地轻叹,双手撩开她上衣,丰硕乳房暴露出来,被双掌牢牢捧住,两粒硬挺的乳头在他指间滚动,“宝贝的车技就是高,一教就会。”他嗓音性感嘶哑,双唇紧贴住她耳根,像在下一道让她丢心失魂的情蛊。
    欢颜如同被抽了脊梁一般瘫进他怀里……下身含住他抽搐紧缩,汹涌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好紧……夹死我了!”他靠在她后背上低喘。
    干脆放平座椅躺下去,双手提住她的腰,下身借了力,开始猛烈肏穴。
    “啊呀——”欢颜的手死死握住方向盘,可身体却被颠得上下起伏,乳房夹在两臂间剧烈甩动,他没踩油门,车子其实早就停了,于是俩人就停在这个野路中央开始明目张胆地车震,挡风玻璃前毫无遮蔽,只要有人经过就能将车里的欢爱场景一览无余。
    欢颜极度紧张,可身下又被霸占着动弹不得,一切的情绪都转化成了难忍的快慰,夹着肉棍拼命挛缩。
    “嗯——”齐政赫爽得整张脸都扭曲,射意汹涌,他忙将自己拔出,愣是缓了好一会儿,才翻了个身将她囚在椅子上,抱着她的臀压开两条腿,继续插入挺动,他不想这么早结束,还没操够。
    她被晃得晕眩,下身不受控的淫水一股股往外喷泄,流淌到臀缝里,冰冰凉,小穴再一次快速紧缩起来,他匆忙又拔出来,食髓知味地将她翻了个身趴着,从臀后再俯冲入她。
    “你下面的嘴太会吃了,”他趴在她背上无奈低笑,“我在你体内都坚持不了多久,滋味太销魂。”
    “你……你快点……”毕竟是在野外,欢颜还是有些放不开,呜咽着恳求。
    “怕什么。”前面是还没修缮好的断头野路,齐政赫料准这里不会有人,故意逗她,“我们去车顶做爱怎么样?更刺激!”
    “不要——”欢颜慌张求饶,他真的做的出来的。
    见她都快窘哭了,知道她脸皮还是薄,齐政赫也不忍再逗弄,安抚地吻吻她胀得通红的小脸,“乖了,就在车里肏你。”
    欢颜这才放下心来,下面的穴肉也跟着松弛了一些,可以跟着他抽插的频率蠕动,两人的节奏变得更和谐,身心舒畅。
    他低叹着,看着自己紫黑的肉棍在她雪白的臀瓣间淫靡地出没,大掌不由自主地推高臀肉,暴露出股后的粉菊,再用指尖勾挑逗弄,惹得穴肉敏感抽动,亵玩得不亦乐乎……
    欢颜陷在皮椅里被肏得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高潮,哭叫涟涟。
    等他们再次回到主路上,天都黑了,只能住进了服务区的汽车旅馆。
    旅馆的房间里尽是让人瞠目结舌的道具,墙壁四周都嵌着巨大的镜子,连天花板都是镜面的,床正前方就是没遮没拦的浴缸,房间中央还立着钢管,更不要说那些摆在床头的小道具。
    欢颜还算淡定,以前曾短暂在情趣旅馆里打过工,对这些设施很熟悉。
    浑身粘腻的很,她想先洗洗,超大的圆形浴缸泡起来像温泉一样舒服,她放好水便将自己沉了下去。
    齐政赫倚在床头看着,眼色深沉。
    现在是在私密空间里,她俨然大胆了许多,朝他妩媚一笑,竟故意洗得婀娜多姿勾引他,挤奶开腿,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诱惑。
    他坐不住了,缓缓起身开始一件件脱掉衣服。
    他的身材劲瘦,体型匀称完美,宽肩窄臀无一丝赘肉,她大方地欣赏,看他一步步踏入浴缸,伸手想来抓她,她却咯咯娇笑着像一尾滑溜的鱼躲闪开来,游到另一边,他被撩得欲火更甚,眼里跳动危险的光,仿佛锁定猎物的凶兽。
    他又一扑,还是扑了个空,她有意与他逗弄,撑起身子上了岸,哗啦啦带起一片水花,他还想来拖她脚,她尖笑着躲开,捞起浴巾将自己裹起来。
    “小坏蛋。”他被独自留在浴缸里,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眼里的笑容无奈又宠溺。
    她拿起床头的摇控器朝上一指,房内灯光旖旎起来,五光十色的变幻流转,情色且昏暗,音响也恰如其分地流泄出靡靡之音。
    抽掉裹身的浴巾,她浑身赤裸地走到房间中央的那根钢管之前,开始随着节奏妖娆万状地摇摆。
    钢管舞以前无聊的时候跟小姐们学过几招。
    浴室里的男人看得津津有味,她将钢管想象成他,跳的极尽诱惑,攀爬、旋转、扭动,四周的镜面倒映她妖媚撩人的舞姿,也倒映她春情荡漾的脸。
    他稳步跨出浴缸朝她走过来,她像一只温顺的猫儿一般被他扛上肩头,任他将她固定在性爱秋千上。
    之所以叫性爱秋千,就是因为它比正常的秋千多了两个分腿带,下肢固定好后会被自然往两边拉开,合不拢腿,可以任由男人极限插入予取予求,她的手腕也被拉高固定在吊环里,双乳被迫向前高高挺起。
    齐正赫站在她两腿间调整了一下高度,她的阴部被送到和他肉棍平齐的位置,他往前一顶,她的穴就毫不费力地将他整根含入。
    他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娇呼吞进嘴里,饥渴地与之纠缠。今日她已被操弄过多次,此刻屄肉适应良好,他的抽插十分顺畅,双手牢牢霸住她的奶,顺时针拧弄,秋千随着他的动作晃悠,更方便他负距离冲刺。
    他拿来一颗跳蛋,打开开关按压到了她的阴蒂上,脆弱的肉核高速颤动起来,她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向后仰去,嘴里咿咿呀呀个不停,殊不知这个动作令肉阜与之更加贴近,腿被捆着又没法动,反而让他肏弄得愈发尽兴,他加快摆臀速度,阴蒂和g点同时承受快感,高潮汹涌而来。
    他丢掉跳蛋,趁势掌住她的臀高频率深插,又快又猛,屄肉便含住粗硕难以抑制地剧烈收缩起来,一个高潮又连着几个小高潮一起,欢颜浑身都微微颤抖,他的肉身被她小屄简直夹得快要麻掉,惊心动魄的快感。
    淋漓的热汗,从他性感的胸膛聚集而下,她偎在他胸前,伸出舌尖舔掉那些细细密密的汗珠,又用牙齿轻轻啮咬他的乳头。
    他压抑的重喘尽数喷在了她耳边,“怎么办呢?我这辈子第一次操穴就操到了你这样的极品,真是吃不消了——”
    她从他胸前抬头,眉眼浮浪一挑,“吃不消了?那我去找别人。”
    “呸!去他妈的你敢!”他狞着脸恶狠狠地威胁,她却一点都不怕,媚笑着仰起脸,承住他急迫的热吻。
    她不是不敢,而是知道他热爱她胜过生命,若是她离开,他会毁灭。
    世间万物起于无,她就是他的初之唯一,一与一相生,以至于千万。
    无她,亦无心,亦无言,亦无悲喜,亦无风雨亦无晴。
    所以她心甘情愿,为他所属。
    ***
    江湖上都传言结了婚的小齐总变成了妻管严,每天下了班就往家跑,家里怕不是养了只母老虎。有人故意撩之,“齐总,城南开了家新夜总会,里面的脱衣舞娘个顶个的棒,要不要去洗个头?”
    小齐总一脸邪魅狂狷,“庸脂俗粉,索然无味,哪及我老婆万分之一有趣。”
    江湖上传言小齐总的老婆曾是万里挑一的脱衣舞娘。
    欢迎叁脸懵逼,当晚便搓衣板伺候,“让你到外面去胡说八道!”
    齐政赫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他妈明天就去拔了他们的舌头,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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